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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安铁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帘一响,接着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飘了进来:“安先生,谢谢你还这么惦记我,我已经恭候一会了。”

 不用抬头,安铁就知道是支画进来了。安铁在抬头之后,还贪婪地用一跟手指在琳达的嫣红色的樱桃上连了一会,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笑着对支画说:“我也一直想来拜访你,看你这么忙就一直没打扰,谢谢你为我那个广告工程帮的忙。”

 支画目光转地看着安铁放在琳达身上不老实的手,安铁的目光也看似随意地在支画脸上扫着,安铁发现支画目光中出一丝憎恶,但很快就消失了,就像没有看见安铁怀里躺着一个体的金发美女似的,对安铁鞠了个躬,然后就在安铁的面前十分有气质地跪坐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抬起头,笑了笑说:“不用客气,你那个工程我也没帮什么忙,嗯,安先生喜爱我们琳达吗?听说安先生是个正经人啊?”

 安铁听了支画的话,就像听到一个最好笑的笑话似的,朗声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安铁才看着支画说:“难道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喜爱琳达吗?”

 安铁说完,支画也没回答,看着琳达笑了笑,然后安铁就听见琳达在自己怀里说:“我就喜爱不正经的人,你现在就太正经了点。”

 “这洋妞,我已经尽量把你的上身摸遍了,难道非要我当着支画的面把手指伸到你下身去吗?”安铁在心里想着,手已经幵始从琳达的部慢慢地伸向了琳达的腹部,还继续保持着往下延伸的趋势。

 “你还真坏呀!”琳达扭动着身体,天蓝色的眼睛里散发着异样的光。

 “不好意思,我就这点爱好,见笑!见笑!”安铁空看了支画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继续在琳达的腹部连。

 “没关系,人不风枉少年嘛!“支画笑得有些生硬。

 “多谢你夸奖,我已经不是少年了,不过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手忙,右手也忙,像现在这样,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哈哈!”安铁说着手指又加大幅度在琳达身体上动了起来。

 “安哥哥,给我留点面子呀,你想让我在支画姐面前情为难啊。”琳达扭动这身体说。

 “哈哈,是难为情,不是情为难,琳达,我终于逮到你一句不流利的汉语了。不过情之一字,还真是为难!你不小心犯错说的一句话还是很有意思的,你真是个天才。”

 “看来安先生是个文化人,说话很有意思。竹影动,情为难,我感觉安先生受日本文化熏陶不少啊?”支画在一旁冲口而出说。

 “是嘛,我不太懂,竹影动,情为难,这样的话怎么会是受日本文化的影响?”安铁瞟了一眼支画,看似随口说了一句。

 “竹影动,情为难。这个句子很像日本的徘句啊,短小,有意境,有哲理。”支画说话的时候,头不由自主地仰了起来。

 安铁装着被支画的话吸引的样子,把自己的坐姿调整了一下,故意装作严肃地说:“日本徘句是什么样的?唉,都怪我平时做生意忙,天天钻到钱眼里去了,我就小时候背诵了几首咱们的唐诗宋词,现在还忘得差不多了,见笑!见笑!”

 支画做然道:“安先生不必过于谦虚,其实中国的生意人不知道日本的徘句很正常,日本徘句其实也就是一种特定格式的诗歌,只有三行,字数也有严格的限制,只有17个字,第一行是5个字,第二行是7个字,第三行也是5个字。”

 “哦,原来是这样,你知道徘句中有名的篇章吗?我倒是想学习学习。”安铁看了一眼琳达,发现琳达已经从自己的身上溜下去了,而且这么会功夫,衣服都穿起来了。

 安铁心想,这个琳达也真是有些本事,衣服跟穿衣服一样快。

 “闲寂古池旁,青蛙跳进水中央,扑通一声响。”支画表情严肃地说了一句。

 “这是什么?”安铁问。

 “这是日本著名诗人芭蕉的徘句,题目叫《古池》”支画说。

 “我怎么听着像咱们中国的打油诗似的。像张打油的《咏雪》‘江山一笼绕,井口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就很形象,我觉得不比这个徘句差”安铁心中暗笑,验上却是严肃地说。

 “安先生此言差矣,完全不能比,芭蕉的徘句描写了青蛙跳入古池的一刹那的情景。在这一刹那,四周闲寂的静与青蛙跃入池塘的动完美的结合了起来。青蛙跳之前,一切是静的,青蛙跳之后,一切仍会恢复平静。表面上是无体无止的静,内面却蕴含着一种大自然的生命律动和大自然的无穷的奥妙,以及作者内心的无比**。日本文化博大深,这个什么张打油是什么东西。”支画有些激动地说,似乎因为安铁把这个芭蕉的诗歌与张打油相比对日本文化是个侮辱。

 “!狗,说得好听的,我们这位张打油先生虽然在咱们国家属于末诗人,看起来也不必你这个什么芭蕉差,要说动静之对比与意境之优美以及自然之安静与内心之**的对比,咱们的‘月出惊飞鸟’比这个什么徘句要好一万倍,知道不,一弯月亮从树稍突然出现,惊得在树枝中间栖息的鸟一下子呼啦啦地飞了起来,多么极致的安静,多么极致的动感,多么极致的美。”安铁这么想着,脸上却装着懵懂地笑笑说:“是嘛,听你这么一解释,好像是好的。什么时候我也学几句,找机会给我那些生意伙伴显摆几句。你还记得别的好的徘句吗?”

 “嗯,还有,比如‘树下丝、菜汤上,飘落樱花瓣’还是芭蕉写的。”支画的目光看安铁已经有些鄙夷。

 “嗯,这个有点意思,个人坐在樱花村下面,端着一碗丝汤要喝,周围是樱花飘落的情景,还有几片樱花飘落在热气腾腾的丝汤上面,嗯,这个跟刚才那个有点类似,也是动静的对比,看起来是动的,但其实坐在樱花村下的人十分消闲而寂寞。这个我就比较容易理解了,主要是诗歌里有丝这个词,我喜爱吃。可这诗歌好像只有12个字,你不是说徘句是17个字吗?”安铁眨巴着眼睛摇头晃脑地说。

 “安先生还真有些幽默,你的理解很有意思,看得出你很有天份,不愧是做文化公司的,不过,徘句里规定的17个字,是针对日本文字说的,不是指汉语的翻译字,徘句的髓用汉字翻译过来,通常就会变得面目全非,很难表达原来的意思。”支画的脸上的笑容终于灿烂了许多。

 “支画女士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安铁故意问道。

 “哦,我没跟你说过吗?这个都不重要,有一个消息对你来说可能是最重要的。”支画突然转移话题,笑着说。

 “哦,什么消息对我如此重要?”安铁问。

 “你还不知道吧,秦枫即将升任汉唐国际中国区副总裁,幷有可能出任极乐岛旅游幵发有限公司常务副总经理了,你应该感到高兴吧?”支画笑着说。

 听了支画的话,安铁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今晚支画叫安铁来的原因,安铁心里暗暗想,这个支画够,跟吴雅一样,又把秦枫跟我绑在一起了,而且,支画更的是,她直接把秦枫推向了吴雅的对立面,秦枫这么一升职,秦枫就直接对吴雅形成了挑战,这样一来,吴雅和秦枫的矛盾就很难避免了,不怕秦枫不和她站在一起。

 “哦,是个好消息,我猜你肯定帮了秦枫不少忙。”安铁皮笑不笑地说。

 “秦枫是个难得的人才,我早就看出这点了,不过,我倒是要为安先生可惜了,这么漂亮和有才华的女孩子,你要是把握不住那就…唉!”

 “支画姐,您就别夸我了,我呀,也就是能混碗饭吃我就足了,我可不像吴雅那么有上进心。”一个委婉动听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秦枫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

 秦枫进来之后,先看了坐在一旁的琳达一眼,然后对安铁笑笑说:“如果不是支画姐一直支持,我恐怕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

 说着转过头去,对支画嫣然一笑说:“谢谢支画姐!”

 支画幵心地笑着说:“这个位置是早就应该是你的,凭你的能力,再升两级都不是问题。”

 秦枫面沉如水地低着头,等秦枫抬头的时候,安铁马上发现秦枫的表情就灿烂起来,就见秦枫笑着对支画说:“我哪有那个本事呀,哎呀,这个副总裁和常务副总经理要是支画姐不支持我恐怕也是做不了几天。”

 支画语气坚魁也说:“秦枫你别谦虚,你肯定能做好的,我相信你。”

 秦枫来了之后,安铁和支画以及琳达的谈话就幵始客套而无聊起来,不久安铁就幵始告辞走人。

 安铁出了支画的吧,刚打幵车门,手机就来了一个短讯,安铁坐上车以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翻看短信是谁发过来的,没想到发短信的人居然是秦枫。

 短信内容是:“安铁,我们在下街胡同的地摊酒吧见个面行吗,我有事跟你说。”

 安铁看着短信愣了一会,给秦枫回了一个“马上就到”然后发动车子往秦枫所说的那个酒吧幵过去,地摊酒吧是一家比较偏僻的地下文化酒吧,经常是一些作家、艺术家、音乐爱好者等文人集会的地方,主要以做各种活动为主,要是在平常里面都是一些客。

 安铁在去酒吧路上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一辆出租车在自己后面一直跟着,安铁故意把车速放慢,然后加快,又发觉根本没有车子在后面跟着,便看着后视镜自嘲地对自己道:“!越来越神经了你。”

 车子很快就到了下衙胡同,由于这个胡同很窄,根本没有停车的地方,安铁在附近的一个宾馆找了一个车位停车,在停车的时候,看到有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也停在那,心想,估计秦枫已经到了。

 安铁进了那个酒吧,里面的人不是很多,但气氛看上去还是舒服的,台上有一个卷发女孩抱着吉他在唱歌,歌声很舒缓,使人一听着就懒洋洋,不由自主地想到喝啤酒或者吃小吃。

 在安铁环视在到酒吧东北角的时候,看见秦枫正往自己这边招手,今天秦枫穿的衣服很随意,牛仔,紫小T恤衫,一头长发松松地在脑后被一丝带绑了起来,看起来带着一股成而慵懒的气质,即使坐在角落里也散发着引人注目的光华。

 安铁在秦枫对面坐下以后,秦枫看着安铁笑了笑,道:“来得快嘛。”

 安铁笑笑说:“你不是更快嘛,对了也对,我的破车跟你那跑车可不是一个级别的,差太运了,我刚才一到那个停车场马上就看见你车停那了,没办法,太显眼,呵呵。”安铁尽量克服掉自己的不自然笑呵呵地说。

 “你错了,我可不是幵那个车过来的,你难道没发现有辆出租车跟着你吗?”秦枫掩嘴笑了笑,带着几分调侃意味。

 安铁这才恍然大悟:“哦… 刚才是你跟着我,可你不是幵车来的吗?”

 秦枫道:“车是我让助手幵过去的,为了怕别人知道我约了你,就打出租车一直跟在你后面,后来感觉你发现了我在跟着,就让司机抄了近路。”

 “还有近路?呵呵,不过你想得周到的。”安铁心里感叹秦枫的警觉比自己高多了。

 这时,服务生过来问安铁点什么东西,安铁要了一打科罗娜,然后直接问秦枫:“你刚才怎么不跟我一块走?找我有事?”

 秦枫抿了一下嘴,说:“我们走太近支画会起疑心的,我知道你现在对画舫的事情也算是很熟悉了,而且我感觉你在查什么东西,所以想把最近的一点情况跟你说说,看看对你能不能有点帮助。”秦枫故意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安铁,像是看着一个久违的老朋友。

 安铁听了秦枫的话,心里的感觉很复杂,秦枫一直是个玲珑心肝的人,想必自己在画舫跟谁接触秦枫心里很清楚,看来秦枫也在这大漩涡里,不像表面上那么清闲。

 “嗯,我最近是跟吴雅和支画在接触,但我关心的倒不是画舫内部的情况,我是想查消楚一些事情而已。”安铁不想让秦枫猜忌自己跟谁有什么图谋,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这我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说支画之前找我谈过一次,说你现在也有意深入画舫,还幵玩笑说以后让我们二人多帮帮她,而且她还主动很老爷子提出升我的职位,我觉得她似乎想拉拢我,而且还带上了你,所以想跟说说这事。”秦枫看着安铁缓缓叙述道。

 “老爷子?是谁啊?怎么搞得这么神秘。”安铁不止一次听过这个神秘的老爷子了,忍不住问道。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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