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威逼
“这些应该就是风青翼所说的异族的来由吧。”夏无尘静静的听着,不断的将听到的话和记忆中的各种事件相对应,思索出属于自己的答案。
“宇宙浩瀚无穷,我们在获得了许多的同时,也失去了许多。”古神的身体又旋转了个方向,这次面孔又换成了一个黑发赤瞳的男子“你所处的这个世界,并不是唯一适合人居住的地方,而只是众多星辰中的一个而已,随着我们族人逐步迁移到其他星辰上生存,选择继续留在这里的只剩下了少数,这样就失去了对我们制造出的新的种子的压制。”
“因为某种原因,那个新个族群整体叛
,虽然我们拥有强大的力量,但它们却具务数量上的优势,并且可以不屡的进化,为了和它们对抗,我们又创造了新的种子,那就是你们人族和妖灵,当然,后面的有些事情,我在留下的龙血晶中已经有着叙述,相信你也听过了,需要我重新给你讲述吗?”
夏无尘挥手止住了古神的说话,听到这里,他已经感觉到身体内血气的翻涌,就好像被什么
惑着一样,他有种破开自己身体,将体内所有鲜血都淋到书册上面的
望,但转眼间,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下了这种思维的波动,精神慢慢趋于稳定。
看着他的表情起伏,古神眼中闪过一丝讶
,但转瞬消失不见。
“大致上我已经明白了,那请问,我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出去?”夏无尘急声问道,虽然不担心生存,但在他如果继续停留在这个怪异的世界,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很难说了。
“很简单,你只要帮助我破开当初布下的
制,让这个碧灵塔升空就可以了,作为酬劳,被碧灵塔镇
的这条灵脉就送给你。”古神淡淡地说道。但如果特别的留心,就会发现在他地眼中,有着不易被察觉的变化。
“只是依靠我这个种子吗?”夏无尘笑了笑,他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虽然显的有些不敬,但却敏锐地捕捉到其中那一霎而过的变化,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你应该也知道,作为普通人,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能力,能够进入到这里面,也只是因为机缘巧合罢了,但若是你真的想要我帮你做什么,起码要让我知道起码地真实。”
夏无尘直直的看着古神,目光深沉,在那一瞬间,他隐约感觉触摸到了那潜藏背后的真相!
迸神身上地威芒大盛。作为远古至尊强横的存在,即使只是残留的一些意识体,但也不容人亵渎,很明细的,他从夏无尘的话中听出了质问的意思。
房间内突然卷起狂
的烈风,无形的风刃察着夏无尘的身体呼啸而过,将他身上的衣服和周围地书籍一起切削成了碎末,这种气势和威能,若是在
卵之外,也许还可以闪避。但这个奇怪的空间,夏无尘的力量全部被封闭,他就好像一直待宰的羔羊般感受着对方的愤怒。
“被挑选者,注意你的口气,在这个空间内,你渺小的如同一只蚂蚁,我只需要轻轻一捻,就可以将你的灵神彻底毁减!”烈风化为了有形之物,急速在他身边盘旋,仿佛为了验证这个廉洁,夏无尘被 一股巨力猛地
倒在地,就在腹腔中的空气都好像被积
了出来,他的脸色迅速变成了青紫
。
“是吗?如果你真地可以办到,那为什么还要和我多费
舌?”夏无尘强撑着半跪在地,双膝的关节发出各自的错动声,虽然身体经受着莫大的痛苦,但他的双眼依然清澈如水“就算是神,也不能
迫我改变自己的意志,你要么毁减我,然后继续漫长的等待,也许到你意识消亡都不可能有结果,要么你我对等的坐下来商量,大家各取所需!”
沉默和压力依然在继续,过了半晌,终于有一方退却。
“被挑选者,你有一个很强大的坚韧的灵魂,让我们好好谈谈,也许在将来有那么一天,你可以成为我的回忆之一。”古神一个意念之下,烈风顿时消散,而他们也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三面之一的女人娇笑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
“本能而已。”夏无尘淡淡的说道“我想你根本就不是被封印,而是潜藏在这里利用龙血晶透
的讯息,吸引有资质的人前来,然后利用他们的好奇心
取
血来恢复力量,慢慢完善自己的身体,不过奇怪的是,只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布下这么多的疑阵了?”
“你很聪明,不愧契合度最高的被挑选者,比我曾经
收的那些家伙要强上很多,人类是奇怪的种族,如果是白送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想要,所以我专门设下这么的疑阵,越是难以得到的,就越是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古神双换了一个头脸,面无表情的说道“弱者沦为强者的食粮,这是世界的正理,但和他们相比,运气倒是好了许多。”
他手臂一指,一条青白的通道顿时在空中浮现出来“经过这么多年的汲取,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驱动碧灵塔离开这个世界,去到族人们定居的星辰,但当初设置的那些
制,却是集合了我们三人之力布置的,现在的仅仅只是一个残存的意识体,一旦靠近那里,就可能被
制的力量重新封印,所以破除
制的事情只能由你来完成。”
“这样做的我,只怕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吧,那又如何能够保证我的利益?”夏无尘权衡着利弊,看着青白通道的尽头,那一圈赤红的光幕问道。
“你需要什么样的保证?”古神反问着,到了他们这样地层次,所谓的纺赌咒都没有任何地意义。在实力强弱对比面前,就算是欺骗,夏无尘也无计可施。
“如果你不满意我的安排,那就还有一个其他的选择。”古神身体猛的膨
,居高临下的说道“强行
噬一个被挑选者的精神并不会带来多大的好处。可我已经等了那么大,也不在乎继续等上些时
,迟早总有和你一样的人进入。”
“我明白了,帮助你破除
制后。希望你遵守诺言。”夏无尘沉默了,地确,现在的他。根本就无法和对方抗衡,虽然古神可能是恐吓,但与其赌这个机会,不如冒险试着相信他。
“说吧,我应该怎么样做!”心里既然下了决定,那就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夏无尘抬头看着恢复原状地古神,沉静的问道。
“很简单,你只需要 进入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的晶核就可以了。”古神见他已经屈服。面上
出满意的表情,手指在空中划过,化出一个如同刺猬一般的遍身都是尖刺的晶核形状“你记好,就是这个东西,一定要小心保护!”
穿过红色的光幕,夏无尘只觉全身一阵震动,面前的世界又变了模边,无边的灼热充斥了整个巨大的盆地。深深的肯定
淌着火红地岩浆,温度高的吓人,而在盆地中心,一块赤红色的晶核在闪着炫目的光芒,形状正和之前古神给他看的类似,在岩浆上方,有一道细细的锁链和晶核项链,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伸手触摸竟然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显然就是供人行动的索道了。
夏无尘忍着滚烫的高温,斜斜靠在索道上,他并没有急于行动,反而静静地思考着。
恐惧和愤怒会让人推动理智,这样不但不会带来丝毫的帮助,反而会暴
自己的弱点,夏无尘慢慢回忆着自从进入这个秘境后所发生的一切。他清晰的发现,自从获得龙血晶开始,自己就好像被人牵着鼻子一般,不断坠入对方的布置,心神被
惑,力量被压制,如果不是坚韧异常的心志,只怕他已经在古神最开始的圈套中被
干了
血,彻底成为了对方的傀儡。
转头四望,夏无尘看见墙角挂着的几具干尸,显然是之前进入这里的前者,但看他们惊恐的样子,显然并没有完成任务就已经死去。
“就算是死,我也要把握自己的命运!”夏无尘调整着呼吸,慢慢攀爬在索道上,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相信那个什么古神的承诺,力量上的差异是一个方面,而不同的族类,思考问题的方法也不会相同,就好像你会对圈养的猪许下谨慎的诺言吗?
索道很细,因为体内的灵力被压制,夏无尘只能双手双脚倒勾在上面,小心的挪动着身体,下方十丈的地方,无数沸腾的岩浆发出咕咕的响声,如同活物般
动着。
“见鬼,竟然是火蜥蜴!”夏无尘停住了挪动,整个紧紧贴在索道上,一动也不取动,就连呼吸也变极其缓慢,就好像休眠了一般,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在沸腾火红的岩浆内,竟然幐活物在起伏。
巨大的身体上满是猩红厚重的鳞片,双眼已经退化成了两个小小的白点,偶尔探出空中挥舞着细长舌头上满是尖利的倒钩,这种生物,就是生活在岩浆中的火蜥蜴。如果是在外界,凭借战魂力量,消减这样的怪兽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处在现在这样的境地,却是致命的敌人!
夏无尘看着在岩浆中游动的火蜥蜴,仔细观察着它行动的规律,这种怪兽看不见东西,但相应的,它的听觉变的极其灵敏,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可能被发现行踪。
“一…二…三…停!”心里默默数着时间,夏无尘快速的移动着,但当数到三时,他马上停了下动作,继续保持那种假死的状态,这是因为通过仔细的观察,他已经掌握了火蜥蜴行动的规律,每隔一段固定的时间,它就会潜入岩浆中一次,然后再浮出来,这段时间很短,大约是十五秒左右,但已经足够他行动了。
五十丈不到的距离,他竟然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当最后爬到盆地的中心时,不
长长的吐出一口
气,只是这么声音稍微大了一点,顿时引的火蜥蜴从岩浆中探起头来,狐疑的在空中
吐着舌头。
“红色的晶核,到底有什么作用了?”夏无尘看着面前晶核不动,按照古神的吩咐,他只需要拿起那块红色晶核原路返回,但不甘就这样受人摆布的夏无尘,却有着自己的想法。
他手指微动,轻轻触摸在那块红的滴血的晶核上,一种爆炸般的力量在指尖环绕,但被晶核的外壳束缚,只能在里面
动。
“不管了,赌一把!”夏无尘心里一横,将晶核取出,小心置入储物指环内。
按照之前的方法,夏无尘原路返回,但到了索道的边沿,他好像失手了一般,整个人突然一个踉跄,半边身体挂在了索道之上。
“救救我!”夏无尘拼命的大叫了起来,顿时惊动了下面的火蜥蜴,它探头追寻着声音的来源,飞快的朝夏无尘游了过来,巨大的身体在岩浆中上下翻涌狠狠的跳起来撕咬,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气的它暴跳如雷。
门外,一直原地走动的古神瞪大了眼睛,八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显然心中难以决定。
“这个笨蛋!竟然会在最后的关头先手,真是该死,我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应该派他进去!”犹豫了片刻,眼看夏无尘挂在索道了的那只手越来越无力,只怕马上就会掉入岩浆之中,古神咬了咬牙,飞快的冲入了
制之中。
就好像专门克制这个意识体一般,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烈焰,齐齐的朝他卷了过来,将他整个身体
绕住,不停的剧烈燃烧,只是这么瞬间,就将他周身护体的光芒灼去小半。
“快把晶核丢给我!”古神艰难的挪动着脚步,每走一步,他的身体都要小上一点,就好像被融化了一般。
“救我!”夏无尘单手挂在索道上,使劲挣扎,仿佛再也支撑不住,他左手握着的晶核突然一松,就这样朝下面沸腾的岩浆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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