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章:约定取消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浑⾝精力充沛的我从
上一跃而起,经过一阵调息,我体內的龙腾真气已经完全恢复了,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时我才发现窗外的
光已经很強烈了,我连忙打房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人并不多,这里是⾼⼲病房,而且是最好的那种,平时⼊住率本来就不⾼。我看到钟老斜倚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腮帮,正在打盹呢!他的⾝上披着一件军用⽑毯,在他不远处,许秘书正提着公文包站在那里。
许秘书看到我开门出来,连忙向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看了看钟老,冲许秘书点了点头。然后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许秘书轻声对我说道:“小陆你醒啦?首长进去看了你好几次,但是他不允许我们打搅你!”
我点了点头说道:“许秘书你也辛苦了,对了,怎么不给首长安排个房间睡下,就让他这么在走廊里呆着呢?”
许秘书苦笑了一下。说道:“是首长坚持要坐在那里,他说钟婕昏
不醒,而你又在休息,他必须在这里守着你们,而且他还特别
待除了你之外不允许任何人进⼊钟婕的病房,包括医生在內…”
我自然理解钟老的意思,我轻声说道:“我知道了,那就让首长在这里歇会儿吧!咱们也别打搅他了…我先进去看看钟婕的情况。”
许秘书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首长也刚刚睡过去,就让他休息吧!”
我轻轻地推开钟婕病房的门,走到她地
边坐了下来,钟婕的脸⾊比昨天好多了。虽然由于失⾎过多,还是有点儿苍⽩,但是我知道只要⾝体机能恢复。这些方面只要静心调养都没有问题的。
我伸出手搭住钟婕的脉搏,纯
地控制着一股真气进⼊她的经脉中,比起昨天,今天的钟婕⾝体状态已经好很多了,所以我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真气迅速在她体內循环一周,果然,经过我昨天地治疗。她受损的脏器、经脉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修复,应该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她现在这么个状态,医院也完全可以救活她。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真气。拉住钟婕的手,轻声说道:“小婕,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差点儿吓死我了!你也真是的,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上军校那会儿就这样,你说你这么玩命的工作,连舂节都加班,能有精神吗?这次能活过来算是运气好的了!以后不许这么糟踏自己,知道吗?”
我说到这里,忽然感觉到钟婕地手似乎动了一下,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刚才我亲自探查过钟婕的⾝体状况的,如果靠医院的治疗,她至少还需要三天才能醒过来,而我刚才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手动了一下,难道她真地能听到我说的话?
我连忙接着说道:刊、婕,如果你能听到我的话,你就安心地在这里养伤,什么都别想,我要你好好地活着,不许你再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了!”
这时,病房的门响了一声,我连忙放下钟婕的手,回过头去,我看到了満脸疲惫的钟老正笑容満面地瞧着我,我的脸红了一下,连忙站起来说道:“爷爷您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钟老笑着说道:“人老了,睡眠自然就变差了,一点儿动静都能吵醒我…长风,⾝体恢复得怎么样?”
我说道:“爷爷您放心吧,我保证小婕没有生命危险了!”
钟老笑了笑,说道:“你这孩子!我知道小婕应该已经渡过难关了,我问地是你!你⾝体恢复得怎么样了?昨天看到你的样子,好像都快虚脫了!我真的很担心你呢!”
我咧着嘴笑了,说道:“爷爷您就放一千个心、一万个心吧,我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体
着呢!昨天是一下子精力消耗过多,您看我休息几个小时之后,不是又生龙活虎了?呵呵!”
钟老爷捶了捶我的
膛,笑着说道:“年轻小伙子就是好,短短几个小时,就能恢复体力…对了,长风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点儿事情要跟你讲!”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想道:“该不是刚才我抓着钟婕的手被他看到了,现在要刨
问底吧?”
当我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走出病房的时候,站在另外一个房间门口的钟老笑着说道:“长风你怎么这么磨叽啊?你们野战队部不是讲究雷厉风行的吗?快点儿,我在里面等你!”
我连忙答应了一声跟随钟老走进隔壁房间,钟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指了指他⾝边那张沙发,说道:“坐!”
神经紧张的我下意识的立正说道:“是!”钟老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问道:“长风你今天怎么了?神神道道的?平常你哪会跟我这么见外?”
我连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哦,没啥!对了,爷爷,您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钟老拍了拍额头,笑道:“你瞧瞧!给你这一搅和我把正事儿给忘了!长风啊!有件事情爷爷可要严肃地问问你啊!你一定要认真回答!”
我心想:完了,完了。他不会是想把孙女儿托付给我吧?就算他看到我拉钟婕地手了,也应该不至于吧,这都什么年代了…
钟老奇怪地问道:“长风你发什么呆啊?”
我慌忙抬头说道:“爷爷您问吧!我保证很认真地回答您的问题!”
钟老点了点头,问道:“关于那个龙腾计划,我还有一些疑问…”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要问这个啊!看把我给吓的!我就奇怪了为啥我没事儿会老往那方面想呢?难道我的思想真得很不纯洁?
我坐直了⾝体,认真地说道:“爷爷,有什么疑问您尽管提。我尽量给您満意的答案!”
钟老点了点头,说道:“前半部分我没什么问题,你通过你自⾝地表现已经服征了我,我知道你表现出来的实力肯定和你计划中说的龙腾有关系,说实话。看到你我就对整个龙腾计划,心动不已,你想想,那样训练出来的一支队部。哪怕只有十个、二十个人,也完全顶得上千军万马啊!”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钟老还没有提出心中的疑问呢!
钟老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可是我知道,你能够接触龙腾,并且取得现在的成就。一定是机缘巧合吧?或许你就像武侠小说里说的天赋异禀,或许你有什么奇遇?总之这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事,对吧?”
我想了想,最初接触龙腾还是因为钟老那
项链,然后才有了西禅寺地际遇。最后才是那本《遁甲演义》,我这一路走来确实是机缘巧合,我点头说道:“嗯,爷爷,说起来我能接触龙腾完全是因为您的缘故…”
看到钟老吃惊的样子,我⼲脆把自己怎么接触龙腾这神奇的功夫,又如何因为各种机缘使得我的龙腾真气达到今天地成就说了一遍,钟老听得也是眉飞⾊舞,最后我说道:“所以说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您所赐呢!当初没有您的那
项链,我最多就是一个力气大点儿,记忆力好点儿地军校学员罢了,可以说是那
项链引发了我脫胎换骨的变化!”
钟老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笑着说道:“想不到我的老祖宗还留下这么好的东西来,呵呵,不过好东西一向都是有缘人得到的,所以长风这是命中注定的…”
我不噤好笑,一个解放军的上将,难道不应该是个无神论者吗?现在这位老将军居然和我侃侃而谈什么命运,钟老看着我,笑了笑说道:“好了,这些我们先不谈了,长风,其实我想问你的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即使你把你们知道的东西倾囊相授,别人也未必可以领会,毕竟这种东西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即使大家都能听懂,也未必可以取得你这样的成就,或者说你的一套方法在别人⾝上
本就用不上,也许这世上适合练这种功夫的只有你一人,这种可能
你考虑过吗?”
我一下子呆住了,我确实是没有考虑这么多,我只知道我得到了全套的龙腾训练要领,而且自己在这么久的时间里积累了很多经验和心得,可是我真的没有考虑过别人是否适合的问题。
钟老看到我的样子,笑了笑说道:“看你的样子你就
本没有想过了,我知道你为了家国、为了军队用了很多心思。雷军呈报上来的那个计划我认认真真地看过了,里面凝结了你的大量心⾎啊,是你用心写出来的!正因为这样,我才担心一旦现实并不如你们构建的蓝图那么美好,你会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我抬头说道:“爷爷,您说的。我都明⽩了。这个确实是我没考虑到的东西。毕竟这玩意儿不像其他军事技能,只要下功夫,人不太笨,都能够练出来,所以我当时也只是建议从影子小组里面菗调优秀地成员来进行试训!但是雷霆大队的工作牵扯了我太多的精力,这个计划也一直搁置着,今天您这么一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钟老好奇地说道:“哦?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两边的工作都非常重要,而且雷霆大队的成立对我军有着非常重大的现实以及象征意义,所以无论千什么,雷霆大队的工作都绝对不能受影响,尤其是我们现在正在形成战斗力!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基本上可以做到两不误地办法,一方面雷霆大队的工作进度不会受到影响,另一方面我也可以在小范围內试验龙腾这种特殊的功夫是否可以被我之外的人修炼成功!”
我特地加重了“小范围內”几个字。钟老一听到我的话,就眼睛一亮,迟疑了一下,问道:“雷军?”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他符合所有先决条件!和我工作地点在一起,不影响⽇常工作,同时他又是影子小组地分组组长。內部人员,最重要的是,他这么优秀的人如果都无法成功,那么龙腾计划似乎只有胎死腹中了!”
钟老点了点头,说道:“嗯。就这么办!你回去对雷军说…就说是我讲地,让他给你当小⽩鼠,成功了对他肯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他不是傻瓜,肯定会答应的!”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是!谢谢首长!”
钟老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头,笑着说道:“这孩子!行了,公事我们都聊了这么久了,现在该说说小婕的事情了!”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看来该来的想躲都躲不掉…我说道:“爷爷您说吧!小婕地什么事情?”
钟老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反问道:川、婕还能有什么问题?当然是她的伤势了!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小婕她是继续接受你的治疗呢,还是
给医院来治疗?”
我再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一惊一乍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我想了想,说道:“这样吧,爷爷,我早上在病房里给小婕检查过了,我确认她在现有医疗⽔平下没有生命危险了,我想马上返回福州,因为一方面雷霆大队地工作和龙腾计划要同步执行,我时间很紧迫,另一方面毕竟小婕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这个情况医院里的导领和医生都非常清楚,她现在这种状态还可以用奇迹来解释,但是假如她就这么自己完全康复了,那就惊世骇俗了,没办法解释的!”
钟老想了想,说道:“嗯,也好!可是小婕还没有醒过来,如果她知道她昏
的时候你来过,又被我放回去了,她一定会怪我的!”
我站起⾝来,笑了笑说道:“来⽇方长嘛!爷爷,那我就先告辞了,您保重⾝体!”
我走到房门口的时候,想了想,回头说道:“对了爷爷,等钟婕醒过来的时候,您帮我转告她:那个约定…取消了!”
说完,我转⾝离开了病房,我还隐隐约约听到钟老在房间里嘀咕道:“约定?什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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