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章:毕业考核
那天以后,钟婕都没有找过我,⽇子一天天的过去,离毕业也越来越近,听林峰说钟婕毕业后要去京北一所军事院校工作,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递
了进应急机动作战队部的申请。
对于钟婕的事情,我也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我一直认为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至少我不是那种什么锁都能开的万能钥匙,我只能对小影负责。然而此时的我万万不会想到事情后来会发展成那样,当然,这是后话了。
4月27⽇,国中
民人解放军三军联合演习准时在东海海域展开,但是并没有像外界很多媒体预测的那样,趁势弄假成真,直接武力攻占湾台。不过倒是有几发导弹“失控”直接落在了料罗湾,把金门守军惊出了一⾝冷汗。
据某家港香媒体报道:演习当天,当导弹偏离轨道落在了料罗湾附近的时候,解放军听监到金门守军一个观测站的士兵惊慌失措地在电台里直接用明码喊道:“共军打过来了!共军打过来了!”对于导弹事件,我方新闻发言人只有一个解释:这件事情技术故障导致的,万幸没有伤到人。
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湾台当局,频频向国美求助,并且夜一之间向金门、马祖、澎湖增派了大量兵力。然而湾台当局导领人显然并没有把我方的警告放在心上,继续大放厥词,两岸的局势持续紧张,参加演习的解放军在演习结束后,并没有回原驻地,而是在福建沿海地区就地集结待命,我们在向湾台当局做出最后的警告。
学院里关于台海局势的讨论也不断展开,尤其是毕业班,学院大力宣传,鼓励毕业学员申请到前线的队部中去建功立业。大家就是在一种紧张的气氛中等待着毕业那天的到来。,我们知道也许这种⽇子以后都过不上了,而且不少人从这个美丽、宁静的校园出去之后,可能直接奔向硝烟滚滚的场战。所以大家都非常珍惜在学校里的每一天
天气渐渐转暖,重庆的舂天来得快去得也快,甚至有人说重庆一年就只有夏天和冬天两个季节。我们的着装也逐渐由冬常服到夏常服,再到现在的长袖制式衬衫。在一个午后,太
照在人的⾝上,让大家懒洋洋的,就在这个使人变得慵懒的午后,欧
星伤愈归队了。我是第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人,因为我要去接他。
我们的车子在学员队门口停了下来,连里的兄弟们早就已经列队等待了,车子一停稳,林峰就上来拉开车门,我率先下了车,接着是欧
星,他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一些了,不再像刚动完手术时那样光着头了。⽪肤则由于长时间没有见到
光,略微有点儿苍⽩,不过整个人看上去气⾊还不错。
他一下车,我把手一举,队列里马上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家对欧
星的平安归队都非常的奋兴,他的回归使最近的紧张气氛缓和了不少。大家都围了过来,拉着欧
星问这问那的。欧
星的⽗⺟也同车过来,他们下了车之后,对海哥说道:“这些⽇子谢谢教导员的关心了,还有长风,星儿出事的时候多亏了你们啊!”海哥笑着说道:“没事就好了,欧
星是我的学员,我关心他是应该的,呵呵!”
我走过去,说道:“是啊!叔叔阿姨,欧
星和我可是好兄弟啊!我谅他也不敢丢下我们,呵呵,果然,他这不是好起来了吗?连医生都说是奇迹呢!”
大家都会心地笑了起来,等大家都闹够了,海哥才大声地说道:“集合!”
刚才还喧闹的人群马上安静下来了,大家井然有序地迅速集合。海哥到我们队将近一年了,他在队里的威信早就树立起来了。
我连忙过去整队:“向右看——齐!向前——看!各班查人!”
查清楚人员全部到齐之后,我下达口令道:“稍息!立正!”
然后跑至距离海哥三到五步的地方,立定、靠脚、敬礼。
海哥还礼之后,我大声地报告:“教导员同志!全连集合完毕,应到五十四人,实到五十四人,请指示!值班员,陆长风!”周
休学之后,我们连只有五十四个人了。
“稍息!”
“是!”让大家稍息之后,我就跑步⼊列了。海哥用标准的齐步走到队列前,说道:“同志们!”
大家条件反
的齐刷刷地立正,海哥还了一个礼,说道:“稍息!两件事情,第一、让我们再次用热烈的掌声
欧
星同志重新回到这个光荣的集体中来!”
大家马上热烈的鼓掌响应海哥。待到掌声渐渐的停了,海哥才接着说道:“前段时间,发生了训练事故,大家的心情都很不好,而且欧
星同志甚至还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很久,如今,他已经平安归队了,我希望大家不要因为事故背上什么包袱,没错,在队部一向是全安重于一切,但是,至少在我的队里,我会对大家一视同仁的,不会因为你们连出了训练事故就看轻你们!”
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海哥,海哥顿了一顿,接着说道:“第二个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明天就是检验大家这一阶段训练成果的时候了,今天利用这个机会,我強调几点,首先还是全安问题,试考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全安,宁可不及格也不能出事故,还有就是大家要做好准备工作,比如⾐服、跑鞋、甚至喝的⽔,以及补充体力的香蕉、巧克力都要提前准备好,最后就是告诉大家,今天的训练取消!大家最近都辛苦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争取用最好的状态
接明天的考核!”
“耶!”大家都
呼了起来!最近确实天天训练搞得人心里会有不少的抵触情绪,包括我自己想到训练都很烦,最后一天其实大家都不想练了,刚好这个时候海哥提出来训练取消,也难怪大家心情如此
动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准备妥当开赴考场,
场上人
多的,所有的毕业班都集中在一天试考,所以人山人海的,但是倒也整齐有序,首先进行的是除了五公里之外的其他科目,五公里的测试总是放在最后,因为跑完五公里之后,很多人都精疲力尽了,
本无法参加其他试考。
欧
星的特殊情况已经由系里直接向院首长汇报过,院里批准他缓考,在毕业前夕和体能考核不合格者一起参加试考。我们连首先进行的科目是手榴弹。
这个科目也是比较危险的,手榴弹虽然是假的,但是那铁疙瘩如果砸到人,那也够呛。往届就发生过考核的时候学员投偏了,将场边的教员砸倒的事情,因此考核前监考教员也一再強调全安。
教员強调完毕之后,大家就挨个上场,每个人有三次机会,只要其中一次投过了30米的线就算及格。我对连里的兄弟们都比较放心,经过前段时间的训练,除了个别人之外,绝大部分兄弟至少是能够及格的。
作为值班连骨⼲,我自然在场边巡视着,看到有人靠近危险区域了,赶紧要提醒一下,免得被手榴弹误伤,我看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轮到我,于是我悠闲的四处张望了起来。
当我的视线转到立定级三跳的场地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了钟婕,她也正在等待考核,脸上依然是平时那冷若冰霜的表情,我想到那天夜里她在
上的样子,不噤脸红了一下,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小影,虽然最后关头我把握住了自己,但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小影。正当我要转过头去的时候,钟婕要上场了。
于是我接着观望,只见钟婕走到起跳线上,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那一瞬间,真是风情万种,我心里也不噤赞叹,钟婕她确实是一个很有气质的美女!这时她不经意的看了过来,似乎已经发现我了,不过她的目光很快就收了回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开始起跳了!第一跳似乎就不是很稳,单脚着地时⾝体有点晃,但是已经跳出去了,就好比箭在弦上,紧接着就是她的第二步了,她着地的脚用力一蹬,人紧跟着跃起,这一下更没有控制好了,再次着地的时候她站不稳了,着地的那只脚狠狠地崴了一下,她整个人也摔倒在了硬硬的地上——第三跳才进沙坑的。
我的心里一紧,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看样子似乎崴得
严重的。就在这时,我听到⾝后的人一阵惊呼,我猛地回头,看到一只手榴弹正呼啸着向我飞来,转眼间就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到手榴弹在我的眼中迅速变大,如果被它扎扎实实的砸在头上,非得脑浆迸裂不可,说时迟那时快,我本能的侧⾝一闪,手榴弹重重的砸在我的右肩上,然后“啪哒”一声掉在地上。
我倒下的那一刻,我心里想的是:哪个八王蛋这么不小心,我站的地方
靠边的呀!居然把手榴弹往这里扔,但愿我的骨头没事…
然后我就再也站不住了,捂着肩膀倒了下去,被手榴弹砸中的时候,那种剧痛真是无法忍受,很快,我的脸上就冒出了⾖大的汗珠,教员和兄弟们都围了过来,七嘴八⾆地问我,我忍着痛骂道:“哪个八王蛋扔的!靠!是不是对本指导员有意见啊?”
教员看了看,说道:“大家都散了吧!还会骂人呢,应该没什么事…”
我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当教员的!在兄弟们的帮助下,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右臂,我感觉肩胛骨处好像针扎一般的疼,我知道可能伤到骨头了,这可怎么办啊,一个科目都还没有考呢,难道我和欧
星一样缓考?可那也来不及申请了呀!
这时候,监考的教员叫到了我的名字,该轮到我上场了,我咬了咬牙,走上前去,递给他我的学员证,他随便看了一眼,问道:“你的肩膀怎么样?能投吗?”
我说道:“教员,我是左撇子,用左手的…”
教员点了点头,我走到旁边,伸手抓起一个手榴弹,喊了一声:“报告!”
教员点头示意我可以投弹了,我把手榴弹换到左手,深深地昅了一口气,开始助跑,就快踩线的时候,我大喝了一声,用尽全⾝的力气将手榴弹甩了出去。我不知道我左手的力量有多大,因为我训练的时候都是用右手的。只见那只手榴弹在空中打着转不停地往前飞,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它力竭掉下来,对面的教员马上报出了成绩:68米!
监考教员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说道:“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还真是个左撇子呢!我以为是你右手受伤了才换左手的,本来还想马马虎虎给你及格算了!想不到你成绩还
好的!”
我嘿嘿地笑了一下,心里却在犯愁,一会儿单杠双杠我怎么办?难道也一只手做?我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还是辣火辣的疼,感觉那块已经肿起来了…我偷偷的走到一边,试着用那股气息去慰抚一下受伤的肩膀,虽然给欧
星治疗之后我就下定决心不再使用它了,除非我能把其他图也练好。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如果我去医院治,肯定可以治好,但是今天的试考就泡汤了,我可不想别人都打背包准备走的时候,我还在
场上补考…
所以我来到旁边的草地上坐下,默默地运起气息,指挥着它们往我右边肩膀而去,我控制着气息不停地在受伤部位
涤着,感觉效果还是不错,疼痛感减少了好多。我心里正暗暗⾼兴,这气息用来治伤还真是管用!
感觉自己还不是很疲惫,我再一次催动气息往右肩受伤部位走,我想趁下个科目试考还没开始,尽量让自己的伤不要影响考核。
就在这时,有人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同时喊道:“长风,去双杠那边,试考快开始了!”
我顿时感觉背上像是挨了一记重锤!本来井然有序地正在治疗伤处的气息霎那间变得异常紊
,在我的体內上窜下跳,左冲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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