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逢喜事精神
,情事顺利猪唱歌…
呃!是杀猪的歌声吧!
可怜的猪兄猪弟喔!死不瞑目一定要找对宿主,让你们死得这么痛苦不是屠夫的过错,而是你们皮太厚磨钝了刀,没法一刀毙命送你们好走。
吓!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请个长假成不成?公元二一年前都不用上班那该有多好。
可是身为任劳任怨的小职员哪来的好命呀!这头急着要消息,那头忙着练歌喉,分身乏术的他还得兼顾星光企业的小合约,烧得两头蜡烛快只剩蜡泪了。
一个小建议不需要付出六年的代价吧?遭人嫌弃还是得做牛做马,真是天理何在呀!
棉球呢?他记得
了两大团备用,魔音再继续下去,他不阵亡都不成。
既生瑜,何生亮,魏帝得利。
“金副总,你贴在门板上干什么?”鬼鬼祟祟不安好心。
差点跳起来的金雍宇有些作贼心虚。“呃!我说高贵
人的张秘书,你知不知道你家主子得了什么病?”
“得病?”有吗?
“怎么没有。”他神经兮兮的
低声音。“你没发觉他病得不轻吗?”
宋家的命
子可不能有事,否则老爷子会一
子打死他。
“总经理的身体很好,您多虑了。”张冰玉的嘴角噙着盈盈笑意。
冷
了口气,金雍宇整个背脊都凉了,她几时变得这么客气,还用您代替你。
上司发病属下跟着反常,里头那个像是发
,外头这个是一脸春风得意,莫非两人对上了眼通上电,学张生跳墙了?
诡异、太诡异了,他有不好的预感,彷佛乌云逐渐由东边飘来,不淋他个全身
不肯罢休,寒
都快竖直。
“你最近在谈恋爱呀!气
好的。”千万不要是和那个人。
张冰玉喜上眉梢的一笑。“没什么,总经理待下属和善,我们总不好板起脸做事。”
不管是基于何种理由,以往冷峻不与员工打招呼的总经理居然破天荒地和她道早安,而且语气亲切得像个大男孩,叫人怎不暗自窃喜。
那天在饭店突发的事件是让人气
,她差点就失去控制抓花猛吻总经理的下
女人,
子穿得那么短肯定不是什么好出身,还敢强拉总经理离开饭店。
她是不晓得那个放
女下场有多惨,不过隔天总经理的行为一如平常,只是他会笑了。
大概经过这次的騒扰事件他知道谁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因此少了疾言厉
,变得平易近人,甚至允许她摸了他手背一下。
她想他是在等待时机展开追求,她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能达成,凤凰之位她是坐定了。
沾沾自喜的张冰玉笑得颇像大局已定,其实是沈恋梅的存在让宋沐风失神,没注意到她示爱的小动作,径自想把喜悦分享给所有人。
所以他语气轻快脸带笑,爱情病菌带来的后遗症。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讲错了,你说总经理待人和善?”她在说天方夜谭呀!
那只变
龙几时和善了,不
火就不错了。
她娇媚的一笑看似娇羞。“您没听错,总经理的确待我极好。”
张冰玉毫不客气的指明自己的“特殊。”
“你?”不信加迟疑,等于一头雾水。
一表三千里的表弟眼光有这么低?那么她呢?那个困了他六年的女孩…
“
久生情总是佳话一段,谁能比我更了解总经理。”的作息。
说来暧昧,金雍宇听得全身寒
直竖。“总经理在吧?”
他明知故问,奄奄一息的猪还没死透呢!声音由门板下方传了出来,
棉花都没用。
“在,您有事找他?”张冰玉按下内线电话准备通报,顺便让总经理瞧瞧她特地打扮的美丽。
“我直接进去找他不必多一道手续,你待在这接听电话,不必忙了。”沐风要真瞧上张秘书一眼,他第一个由顶楼往下跳。
以死谢罪。
“可是…”
金雍宇冷笑的轻点桌面。“千万别想太多呀!你绝对当不成总经理夫人,乌鸦再怎么漂白还是乌鸦,高占枝头仍是乌鸦。”
“你…”他竟敢羞辱她!
等她坐上总经理夫人宝座绝饶不了他。
“有时间瞪我不妨接听电话,想想自己的身份,我还是你的上司。”有权开除你。
忍气
声的张冰玉在心底咒骂他千百回,吹着口哨的金雍宇打从她眼前过,完全无视她扭曲的五官含着怨恨,高高兴兴的推门而进。
呃!更正,是捂着耳朵把门踢开,门板撞击的声响终止了猪的嚎叫,他才面
笑容的把门关上,将亲爱的秘书小姐关在门外。
家事、公事、个人隐私,一概不外漏。
锁扣、链合,密不通风。
金大密医要治病来了。
**
“门板和你有仇吗?你非要踢它才甘心。”宋沐风冷静的声音带着不悦。
金雍宇不回答他的问话先四下打量,然后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猪在哪里?”
“猪!”
“我刚明明听见杀猪声,难道是灵异现象。”他故作惊讶地四处找猪。
表情难看的宋沐风听出他的嘲笑。“你最近很闲是不是,打算去西伯利亚出差?”
“等你在西伯利亚开设新公司,我一定身先士卒。”想去卖草鞋不成。
“为了你的忠诚,我会考虑设个分点。”一人公司由他独立支持。
未经通报胆敢擅闯他办公室的人也只有他一个,打断了他对某人的思念,实在该给他个教训。
分开不到一天,他已经开始想念她。
幽幽的暗香,
满的
瓣,玲珑有致的修长身段,还有不服气的眼神,想来都叫他满心涨疼得无心工作,只愿生有双翅飞向她。
等待是傻子的行为,他错过太多年了,早知道她是这么甜美何必顾忌尚未发生的事,凭他的力量还怕守不住她吗?
果然是庸人自扰之,不懂得珍惜上天恩赐的礼物才会为情所困。
跨出了第一步,往后的路是否平坦就看他的修为了,想保住心爱的女人就要有相当的觉悟,与家人对立是必然的事。
大不了他改行卖披萨,当个真正的披萨小弟。
“你完了,没事傻笑肯定病得不轻,你要不要先挂个号?”精神科。
“废话一堆,你找我有什么事?”狗嘴吐不出象牙,他才有病。
取下最上层的文件一翻,上了半天班的宋沐风终于有了工作的模样,之前大部份时间他都用在回想和沈恋梅在一起的甜蜜,乐不思蜀。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呀!你最近很反常”皱起眉,金雍宇语气有点沉重。
“上班时间你不工作跑来聊天,门在哪里你自个清楚。”不用他送。
低下头不予理会,他心底满是一道美丽倩影,心不在焉的在文件上写下:沈恋梅。
他不是客,所以不用管逐客令。“你和秘书小姐来真的?”
“谁?”他在说笑话?
“你门外的秘书小姐,她说你对她颇有好感。”他的说法含蓄了几分。
不像张冰玉那么明目张胆的不知收敛。
她?“你真的太闲了,三姑六婆的闲话也奉为金科玉律。”
才给她一点好脸色就自以为飞上天,看来秘书位置坐久了容易胡思
想,该换张椅子了。
“我担心呀!瞧你眉开眼笑像是有喜事临门,我心里很不安。”金雍宇眼皮直跳。
“有什么好不安,人一开心自然会笑。”他又不是木头人。
金雍宇苦恼地拉了张圆椅坐下。“问题是你的开心让我心惊胆跳,眼睛里
针怪扎人的。”
身为蓝天集团下一任的继承者,从小对于情绪的训练控制要不
于外、面无表情,这才是一个领导者该有的修为,他不该有开心的神情。
最重要的是开心的理由是什么,并非每一个富家子弟都能按自己所想去实现,种种受限使他不能开心地为所
为,他和一般人不同。
一步走错会粉身碎骨,他的肩上背负集团兴衰存亡大意不得,不好好看好他的一举一动,出了事可没人担待得起。
尤其是感情事,他只能想不能谈,已设定的人生是很难改写,一发足以牵动全身呀!
“视若无睹不就得了,我不介意有个瞎眼副总。”他太多事了。
金雍宇长叹地斜睨他。“说来容易做来难,你该不会真和某人谈起恋爱吧?”
别承认呀!表弟,让我有几天好日子过。
“这是我的私事。”虽然宋沐风不想太早透
,但是眼底的柔意是瞒不了人。
不只是柔情似水,还满出来弄得一室甜蜜味,叫人无从忽略。
“天哪,给我把左轮手
自我了断,你当真陷入情网了!”呼天抢地八成来不及,学日本人来个切腹好了。
早就织好巢
,他已住在里面六年了。宋沐风轻触
瓣,回味沈恋梅留在他口中的梅香。
“你知不知道你没有谈恋爱的权利?我这么耳提面命你当是马耳东风,情是双面刃害人害己,你要快刀斩
麻断个干干净净,有些事是不能尽如人意…”
金雍宇像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的说个没完,从集团利益说到联姻的重要
,口不干舌不燥地煞费苦心劝阻,说天说地就是不说“人。”
一个人该有的七情六
全然省略掉,傀儡一般的任人摆布,个人事小,集团利益为重,出发点是为了更富有,延续先人的厚泽。
其实说到底是私心作祟,不想难
代就推个人受死,关起宋家大门与他无关,他怕的是老人家的叨念,无一时宁静。
“…你到底瞧上哪家的千金,是黄董留美的博士女儿,还是徐总裁旅
的娇娇女,陈老板的二女儿也不错,蔡女士的接班人尚可考虑,还有…”
“你说够了没,你会不清楚我心底的人儿是谁?”就那么一个还能更换吗?
因为清楚才想求神拜佛多拗几个备胎。“是饭店里那个热情女郎吗?”
不能说是最美的女人,但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谁也挡不住。
不过他的注意力全在偶像身上,没看清楚女郎的长相如何,只知侧面十分神似偶像,是美人一族。
“是她。”取下眼镜的笑脸是属于男孩的五官,少了一股气势。
“你一见钟情守了六年的就是她?”不会巧得老天都想哭泣吧?
“是她。”
“你决定不顾一切当起祸水的披萨小弟?”能不能换个词?
宋沐风冷冽的一视。“别用‘祸水’两字形容她,我的容忍有限。”
不管是朋友或亲人,他都不准任何羞辱的字眼加诸在她身上,她是他用生命守护的最爱。
“呿!有异
没人
,见
忘友,你就不担心那边的围剿?”那些老人家的手段可是黑手
级。
杀人不见血。
“那要看你的口风紧不紧,值不值得我信任。”宋沐风以退为进的反将一军。
“就会利用我,我快成了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顾此失彼。
长吁短叹的金雍宇也不是很想回到美国,台湾待久了也有几分感情,虽然这不是他的出生地至少也算第二故乡,移民多代的乡情是免不了。
而且台湾美女多,没有美国女子的急进和
意识高涨,合则聚、不合则散洒
得很,害他老想留在这块小岛生
栽苗,不愿再回去尔虞我诈的***打滚。
凡事有利有弊,想要挣脱笼网就得付出代价。
要嘛!海阔天空。
反之继续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壮马拖成老马方能如愿。
“放心,你会是最帅的猪八戒。”和猪比是一等美男子。
金雍宇没好气的一横睬睇“你好样的,消遣起为你一手遮天的大恩人。”
“所谓大恩不言谢,你记在墙上等年终大扫除。”宋沐风难得轻松地开起玩笑。
“恩将仇报的大浑蛋…”一阵莫扎特的手机铃声忽地响起,他嘴角一勾地斜视。“又要订披萨了。”
宋沐风看了看手机显示的号码随即关机,恍若铃声不曾响过的神情让金雍宇为之一疑。
“你不去了?”
“不以披萨小弟的身份。”意思是照常无误,只不过要慢慢让披萨小弟消失在她的世界。
仅余真实的他。
“她没发现你们是同一人?”不会吧!这么迟顿。
宋沐风笑了笑,拨了通电话吩咐楼下的披萨店准备一个海鲜披萨,随即拎了西装外套往外走。
“风,你的眼镜。”弧光一拋,他成了助纣为
的帮凶。
“谢了,我会让你当伴郎。”平光眼镜一戴,爱笑的男孩摇身一变成为沉稳男子。
单薄的两片镜片改变了一个人的气度,判若两人。
金雍宇陪笑的脸陡地僵住,他怎么会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特意来通风报信不就是要他有所警戒,别贸然的大搞两人世界。
长腿一跨赶紧追上去,可惜含在口里的话都到了舌尖却只见一道阖上的电梯门。
“我只想说可莉娜搭十七号的班机来台湾,你要去接机吗?”
唉!一团
云挤成一堆,何时拨云见蓝天?
一回头,他冷不防的受到惊吓,一张夜叉嘴脸正对着他,好象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该千刀万剐永不超生。
仔细一瞧,原来是她呀!
“张秘书,凤凰好做却飞不上天,你怨我也没用,你的上司就是爱我如狂,你可别嫉妒。”
“疯子。”冷冷一啐,张冰玉给了他一张臭脸。
这年头上司不好做,连个小秘书都给他脸色看,他还是提早办理退休好了,省得惹人厌。
加罗海峡的那艘游艇很久没开了,改天去开个过瘾。
鼻子一摸自认倒霉,吃力不讨好的金雍宇学上司跷班去,反正做死做活也没奖品,何必为别人揽了一身工作累死自己。
人家去送披萨,他就去冰店看辣妹,消暑止渴不会提早老化,谁管可莉娜几时来,满街都是出租车。
一起逍遥去。
**
“小心点,披萨小弟,你踩到我了。”
一道虚弱的猫叫声发出人音…不不不,是虚弱的人音发出如猫叫声由地上传来,彷佛快断气的癌症病人吐出最后一口气。
低头一视,一颗圆球,是圆球似的人形横躺在大门入口等死…看仔细一点是有张草席啦!用来盖尸体正好,长五尺宽三尺…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是有个神似菲律宾女佣的
球挡在路中央,脚上是一双售价十元的网状拖鞋,一头
发媲美二次大战的炮火全是白屑,活似被一连日本人凌
过。
好在她不是出生在南京,否则今
拿标语上街游行的慰安妇就是她。
睁不开的双眼全盖在
发下,半躺半坐地有些神智不清,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地猛抓头皮打哈欠。
“我不是披萨小弟。”
沉的嗓音特意区分出年轻与成
。
“欧巴桑”
眼,拉高额前的一撮
窝。“披萨小弟,我的披萨。”
一说完,她松开手任由三天没洗的头发回归原位。
“这不是你的披萨,我…”没有一丝瞠目讶异,大厦住户的癖好他无不清楚。
眼前饿死鬼投胎似的疯女人是住在十一楼茶花居,听说是以毒功出名的言情小说家,
写一通
拐未成年少女,笔名好象叫和风。
“没错,没错,偶的披萨。”土匪一般的身手实在不适合出现在奄奄一息的死人身上。
明明看起来快挂了的圆球居然弹
十足,以狂风卷落叶的姿态一跃而起,抢下他手中的盒子,三两下就吃掉四片披萨,可见她饿得有多惨。
相信难民营的逃难者看了她的吃相也会退避三舍,直呼可怜地把食物让给她,以为台湾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所以和大厦住户有些
情的宋沐风不敢抢回他的披萨,眼睁睁的看着披萨逐渐缩小,而海鲜类的虾子则一一被挑出放在盒内一角。
她对虾子过敏。
“你几天没吃饭了?”八成是为了赶稿懒得出门。
和风比出三
手指头。
但别误会是三天没吃饭,以她贪吃的程度是不可能这么
待自己,因此三的意思是三餐不定时,她也不知道饿了多久。
“披萨小弟,饮料呢?”她得寸进尺的手心翻上。
脸皮
动的宋沐风一再重申自己不是披萨小弟,只是冰凉的可乐还是失踪了。
“你不觉得可
吗?掠夺别人的食物会下十八层地狱。”他心疼心爱的女人没披萨好吃。
和风一口喝下半瓶可乐打了个嗝。“不好意思哦!电话是我打的,我怕你送错地方特意下楼
接。”
她的脸被
七八糟的头发覆盖着,看不出哪里有不好意思的迹象。
“你打的?”明明是梅花居的电话号码,他怎么也不会记错。
“反正只有一层楼嘛!走两步路借用一下又不犯法,梅子家的电话有魔法,送披萨的速度可比我们快一倍。”她开口解惑。
但是也令人气结,她分明暗示有差别待遇,而且是带着嘲讽。
“我不是送披萨的。”有穿西装的披萨小弟吗?
她抓了抓发
的背指指门内计算机。“学聪明点,你以为它会随便放人进来吗?”
除了房东和特定对象可以自由进出外,唯一的例外是披萨小弟,不受
别的影响成为大厦常客。
指纹、声纹、瞳孔辨别全输入中央计算机芬达的肚子里,梳个傻瓜头戴上白痴眼镜还能辨认,除非他烧成一堆灰就得依赖六楼的法医来相验。
“看在你辛苦为我送披萨的份上,我回报你一个养眼的机会,梅子正在泡澡,没个把钟头是不会离开浴盆。”够义气吧!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好康报给大家闻香。
一抿,他像是受了戏弄生暗气。“你偷看她泡澡?”
“拜托,你吃哪门子醋,她求我看我还怕长针眼呢!”秤一秤
还没她多。
“没事少去串门子,梅花居不
你。”近墨者黑,一定要隔离。
八字还没一撇的宋沐风自行以梅花居主人自居,话一撂下进入电梯间,眼底闪着星辰般亮光。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枉我一片好心让你提前入
房。”好心一向没好报,她的小说不都是这么写的?
坏人要是会悔改就不是坏人,人的贪、瞋、痴、怨是改不了,此乃天
。
“表姊,你有没有留两块披萨给我?”她也好饿哦!宋怜怜一脸可怜的问。
狗鼻子真灵。“喏!这剩下的都给你,待会草席收一收别绊到人。”
“为什么是我?”嗯!好好吃,那个恶警察老是不准她吃垃圾食物。
她被
待了。
“谁叫你贪吃,吃
了好干活。”发号命令的工作就交给她。
头上乌鸦飞过的宋怜怜十分可怜地扁扁嘴。“人家披萨小弟没收你钱耶!”
“我提供了他偷香的机会,一报还一报。”公道。
“那还不是你打算把他们写成小说骗钱…噢!你敲我脑袋。”她要向刑天冰投诉,把诈欺犯抓起来关到长虱子。
“我是在造福本大厦的怨女们,给你们完美的结局。”她该被歌颂立碑。
才怪,明明是破坏她们原有幸福的凶手。“你准备怎么写他们的故事,香辣刺
的好不好?”
“小朋友,十八限的书籍不宜上架,我有职业道德。”嗯到底的她写不出来。
“那么悲情到不行的呢?”最好让人从头哭到尾。
和风瞄了她一眼。“你变态呀!社会够
了还来哭丧,去翻翻报纸,耸动的标题够你悲到不敢出门。”
“不然来个生离死别嘛!最近的读者很爱看吶!”她抱起草席追上菲律宾女佣。
“你和梅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害她?你不晓得我的小说情节有七分真实…”
声音渐歇,表姊妹的对话回响在电梯间。
作者的笔主宰了一切。
爱情,不过是众多故事中的一篇,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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