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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台安医院的妇产科候诊室外,一对俊男美女由诊疗室走出来,而数名候诊的孕妇、夫等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朝他们齐聚。

 因为男的高大拔、女的娇小美丽,两人像极了电影明星,只是仿佛意识到众人的目光,女的赶忙拿出太阳眼镜戴上遮住脸庞,而男的见状,仅是将不悦的目光扫向众人,得大伙儿赶忙低头或移开目光。

 两人步出医院走到停车场后进入车内,一股沉闷的气氛瞬间凝窒,过了半晌,女人的眼眶红了,没一会儿便泪如雨下。

 "好啦!从你担心自己怀孕开始没有一天不哭的,烦不烦啊!"郑意伟受不了的睨了夏莲芳一眼。

 "我…我该怎幺办呢?我爸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后,气得不认我这个女儿,现在我又怀孕了…"她噎噎的哽声道。

 "那还不简单,刚刚不是和医生约好下星期来拿掉孩子,然后你再回子微身边,你父母不就又认你了。"他烦躁的点燃一支香烟了起来。

 "你答应我不抽烟的。"她难过的边说边摇下车窗,但一看到有人走过,便惊慌的将车窗关上。

 郑意伟不悦的瞟了眼像惊弓之鸟的夏莲芳,真搞不懂他当初怎幺会上她的?

 是啦,她长得一副楚楚可怜样,男士一见到她莫不想将她呵护在怀中疼惜一生,而他相信这也是好友子微会对她始终如一的原因。

 只是当真的相处在一起后,他对她却倒尽了胃口,她胆小爱哭,勉强跟她上了几次后,他便感到厌恶了,真不知道子微怎幺会对这样羞赧的女人如此专一?

 更奇怪的是他们两人相恋了五年,夏莲芳居然还是个‮女处‬?

 郑意伟摇摇头,看来子微就是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才会对她那样死心塌地!

 大口的了几口烟,他睨她一眼,"我送你回去。"

 "回去?不回你的住处吗?"她惊慌的抓住他的手。

 "反正等你拿掉孩子,我们之间就什幺也没有了,早点回你家有什幺关系?"

 "可是我…我没有脸回去,我跟爸妈说我爱的是你,我要跟你一辈子。"

 "什幺?!"他瞪着她,随即不可思议的大笑出声,"夏莲芳,我、子微和你是一起认识的,算算有五年了吧?你应该不会看不出来我身旁的女伴最长是半年,最快只有一个星期就分手了,我怎幺可能和你一辈子?"

 "可是…"夏莲芳脸一白,"我们在那…那个时,你说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我…"郑意伟爆笑出声,"拜托,做时的甜言语只是为情加温,哪一个女人会当真?"

 "可是,我以为…因为你那样说,我才将我自己交给你。"

 "你和子微相恋五年,难道他没说过那样的话?"他反问她。

 "他…"她摇摇头,"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一对情人,可是他从不将爱挂在嘴上。"

 "所以你以为我比他更爱你?"

 "我…我…"她语

 "天啊!你不仅胆小爱哭还天真呢!"他拍拍额头,"真不敢相信子微的眼光会那幺差?"

 "你、你这是什幺意思?"她不安的纠着一颗心反问。

 "没什幺意思,反正就是等你肚子的事解决后,我们也玩完了。"

 "你不要我了?"

 "天,你的反应也太慢了吧?"他嗤笑一声。

 "这…这怎幺可以?每一个人都说是我背叛了子微的爱,你现在又遗弃我,我哪有脸面对所有认识的人?而且…"她害怕的摸着肚子,"这是你我爱的结晶,是一个小生命,我在想…或许我们结婚好吗?我会是一个好子、好妈妈,我们不要拿掉它好不好?"

 闻言,他吊儿郎当的脸一下子转为霾,"别开玩笑了,我还没有玩够呢!而且小孩子烦死人了,就算结婚我也不要生孩子。"

 "那…那拿掉孩子,我们结婚好吗?"她拉着他的手支支吾吾的。

 郑意伟不客气的瞟她一眼,甩开她的手,"说得清楚点,我实在不欣赏你这种小家子气的女孩子,我喜爱成、果断、处事利落的女人,而我一大群女伴中多的是这样的女人,就算我郑大少真的打算结婚了,你也不会是候选人之一,明白了吗?"

 "你…"夏莲芳的呼吸当下为之窒结,原来她只是他的女人之一,而他对她根本不是认真的,她却傻得背叛子微五年的呵护之情转而投向他的怀抱?!"听说子微因为你而跑到台南隐居了,可见得他还是爱你的,你也许可以再去找他。"

 "你、你要我…我怎幺有脸见他?"她摇摇头,哭成泪人儿。

 郑意伟耸耸肩,心中暗暗打算,怎幺说自己和子微也是好哥们,为了一个女人伤和气"破坏"多年友谊实在太划不来了,自己干脆将她送还给他,虽然不是"完璧归赵",但依子微对夏莲芳死忠的感情看来,他还是会接受她吧!

 思绪千转下,他咧开嘴笑,再拍拍她的手安抚一下,"我带你去找他,他那个烂好人、忠心不二的好情人一定会再接受你的,你的问题也会刃而解,或许没多久我就可以喝你们的喜酒呢!"

 她愣了一下,傻傻的问道:"真的吗?可能吗?"

 "子微那人是死脑筋,你放心吧!"

 看着他信心满满的神情,夏莲芳内心不由得也升起了一股希望,子微一向对她疼爱有加,或许他会原谅她的一时出轨而重新接纳她,对!一定会这样的,他爱了她五年,不曾接受过其它的女人不是吗?一抹灿烂的微笑在她满是泪痕的削瘦脸蛋上绽放。

 *

 夜幕低垂,饶子柔洗了热水澡窝在被窝后,算了算简姿瑶到台南已有一个半月了。怕怪气的大哥会对她生气,她迟迟不敢打电话过去了解了解,可是都风平静了那幺久,应该没什幺问题了吧!这一想,她坐直身子拨通电话到台南,"喂,大哥。"

 饶子微一听是她的声音,不由得出声调侃,"怎幺?我这妹子竟会主动打电话给我?对简姿瑶通风报信后,你还有胆子打来?"

 "咦?"他心情不错嘛,可见得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一定好的,她笑了笑,"其实不是我报的信,不过那不重要,你们现在发展得如何?我听你的语气好象不错的。"

 饶子微将话筒扣在脖子旁,温柔的目光移向对面***乍亮的屋子,晓桐刚刚才帮他洗完碗筷回家休息,而也不知是今天对她表白的魔力,还是面对自己感情的勇气,他觉得有精神多了,身子也不再沉重。

 "大哥,大哥!你们到底怎幺样了?"由于电话的另一端没出声,饶子柔连忙喊了两声。

 他笑了笑,"确实有'我们',不过不是我和简姿瑶。"

 "不是,那是谁?"

 "是我和贺晓桐!"

 "贺晓桐?"这是谁啊,她怎幺没什幺印象?

 听出她语调中的疑惑,他提醒道:"就是你为了怕我太闲,而要我多多照顾的邻居!"

 饶子柔的脑海忽地闪过贺晓桐那张温柔精致的丽颜,她惊呼出声,"可、可是她行动不便…""那又如何?她比夏莲芳还有简姿瑶都懂得照顾我,而且我们也有聊不完的话题。"。

 "照顾你?"她的音调是愈来愈高了。

 "嗯,我重感冒了两个星期,都是她在照顾我的,她真是体贴入微。"

 "可…"饶子柔愈想愈不对,"大哥,你别害我,爸妈再没多久就回台湾了,一旦他们知道是我让你了贺晓桐那个…""我想他们会喜爱她的,哦,对了,林秘书前些天有传真一个政商联谊会的晚宴活动,我特别看了出席名单,那大半都是我的好友同学,所以如果没有意外,而我的身体也好了,我应该会带她参加。"

 "什幺?"她觉得自己的嘴巴大到可以下一颗鸡蛋了,"大哥,你是不是自暴自弃啊?"

 "我不懂你的意思,不过我认为这里面应该不包含歧视吧?"

 "当然没有,可是你什幺人不好,为什幺是她?这简姿瑶不好吗?带她出抄…""你的意思是晓桐带不出场?"饶子微的声音渐冷。

 "没、没有,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呃--既然你打来,那我也顺道代,晓桐的身高体型和你很像,你帮我挑件适合她的晚宴服,到台北时,我们会直接回家的,拜拜!"

 "这--"饶子柔愕然的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这…这该怎幺办啊,老天!

 *

 隔天,饶子微吃着贺晓桐熬的热粥,精神上已好了许多,但她的精神却不太好,黑眼圈很明显,眼睛也有些肿肿的。

 "怎幺?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还是昨晚没睡好?"

 "呃…我是有点不舒服,但不是感冒,是脚怪怪的,所以我今天可能没法子照顾你,我得回台北的医院让主治医生看一看。"她吐吐的道。

 一想起昨儿深夜,阿远伯打电话来说爸的状况不太好,要她回台北看看时,她的泪水几乎就没停过,她原想搭夜车上台北,但又不知该怎幺跟子微解释她的不告而别,所以她没几分钟就打电话问父亲的情形,一直到天明,然后,一大清早便熬好粥送过来他这儿,打算待会儿便离开。

 "这样碍…"他想了想,将粥放回桌上,"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这…"她愣了愣,"那怎幺可以?"

 "怎幺不可以?"他讶异的瞅视着她。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还未康复,我自己上去便行了。"她怎能让他陪呢?她是要去看她爸爸,而她又向他谎称父亲已逝…"没关系的,你看!"饶子微下了,舒展一下筋骨,"我好多了,而且再过几天我父母就会从欧洲回来,我忽略公务也太久了,得回公司看看,另外,还有一个商务宴会,出席的大半都是我以前的好朋友,只是夏莲芳一事,大家的好心安慰反而被我冷言冷语所伤,所以我一定得参加,向他们道歉好恢复昔日友谊。"

 "呃--这样好。"听他还有那幺多事要办,她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至少她还有许多时间可以一人行动,就不必担心他会发现她爸的存在了。

 他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至于那个宴会,我要你和我一起出席。"

 "哦,好,"心神不宁的贺晓桐在点头后又慌忙的摇头,"你说什幺?要我一起去?"

 "是埃"

 "可是我的脚…"

 "那又如何?难道这样就不能出现在大众面前?"

 "可我这样是出不了场面的!我不要!"她惊惧的频频摇头,她在台北工作了不少年,若是碰到以往的雇主还是友人…不,她连想也不敢想,她绝不冒这个险!

 他弯下身,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别这样,难道你只想当我的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

 "是啊,永远见不了光。"

 "不,当然不是!"她飞快的将目光对上他的。

 "那不就得了吗?"饶子微俊朗的一笑,双手将她从轮椅上抱上去。

 一接触身后柔软的垫,她不由得慌乱起来,"呃--""别说话,我想太久了,昨天亲了你的脸颊后,念便起,我忍了一整夜。"他一边低喃一边朝她的额头、鼻子一路印上雨点般的吻,直达她鲜傃滴的美丽瓣,而一只不安份的手更是探入她的紧身内衣,在罩内那浑圆柔软的房。

 她嘤咛一声,心跳如擂鼓,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孔,她醉了,纵然仅存的一丝理智仍在提醒着她,她是否真该将处子之身给了他?

 他们的未来埋伏了一颗极不稳定的炸葯,一待沉芝召开记者会,她在台南的这场戏便要落幕了,还有她的父亲在等着她…饶子微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腿肚往上探索,拨开了她的长裙,来到她的大腿内侧,轻柔的退下她的丝质内,修长有力的手指游移到那片‮女处‬地,任意嬉戏着…贺晓桐倒了口气,仅存的思绪在剎那间消失,她全身的血夜奔,每一个细孔在热切的火中微张,渴望感受体的释放!

 不曾感受过男女之的她娇连连,而饶子微在以双手狂野的探索她身体的奥妙后,再以舌尖柔柔的抚着她的贝齿,轻敲这扇门,她微张了嘴,他的舌便强势的侵入,四胶着绵。

 急切火热的望令她根本无法足于他舌的温柔,她抗议的以舌尖热烈与他,一双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探索…旎的气氛和着彼此的情,两人褪去彼此的衣物,忙碌的以双手及拨着彼此的绮丽快,在饶子微将坚进入她女的柔软时,一阵痛楚袭上,她直觉的推挤着他,阻止他的深入。

 "不,别动,别动,我…"他隐忍着自己强烈的火,再以舌的魔力稍缓她的痛楚。

 若不是姿瑶的"倾囊相授",他可能无法尝得爱的愉,但她是老手,而贺晓桐却是‮女处‬,在遇到‮女处‬膜的障碍时,他只得强忍那攀升星际的快,再次放慢步伐,让她能同他一样享受爱。

 在他技巧的吻爱抚下,渴望解的爱重新充满她每一个细胞,她想要,但却又不知道她要什幺?

 饶子微从她哦的息及粉体所传达的讯息得知她已准备好了,他再次托住她的,引导她缓慢而有节奏的律动后,渐渐的加快节奏,在一个狂野的送律动中,饶子微狂吼一声,将两人送上了愉悦的巅峰…*>*>*>情过后,饶子微有力的手指仍轻轻的‮摩抚‬着她粉的身子,来到她修长的左大腿时,他突地一怔,赶忙翻身看着那片在情的刺下呈现粉的光滑肌肤。

 "你别看,好羞人!"贺晓桐见他趴在她大腿上,不由得忸怩抗议。

 "你的脚一定会好的。"他以手掌柔柔的‮摩抚‬着她的腿。

 "什…什幺意思?"她直觉的要坐起身,但在触及边的轮椅时,她的心脏猛地一震。天,他不会是发现什幺了?

 他坐直起身,温柔的将她扶起再拿起枕头在她的背后,指指她的脚,"你看,它有感觉,而且还布着情后的水珠,你的左腿是有感觉的,而且,你也不像其它的肢残者萎缩变形,你双脚的比例是一样的,那证明你的脚一直是有感觉的,否则不会如此。"

 闻言,她神情一愣,呆若木

 见她惨白的脸,他握住她的手,"是不是太震撼了?我虽然不是医生,可我有一个朋友和你一样行动不便,但他双脚大小不一,而你不同,所以你一定有机会的。"

 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惊胆战,他自顾自的道:"一定是医生诊疗错了,他说你左脚残障,所以你便认为你的左脚没用了,就不再使用它,渐渐的,它就真的没力了。"

 "你…你的意思是…"她咽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濒临瘫痪的声带。

 "我是说只要你努力做复健,我相信假以时你一定能站起来的。"饶子微信心满满的道。

 "我…我能站起来很重要吗?"脑筋混沌、惊惶失措的贺晓桐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怎幺不重要?难道你不想站起来?"

 "呃,是啊,我想,我当然想…我在问什幺傻问题。"她面色惊恐的摇摇头。

 她突然很想离开这里,她担心自己没有勇气继续隐瞒他,而且她父亲…一想到病重的父亲,一股浓烈的罪恶感便涌上心头,天,她在做什幺?爸病重,而她居然在这儿…她慌张的捡起上的衣服急忙的穿好后,便以右脚移动身子下了

 "怎幺了?"也在一旁穿衣的他不解的看着她坐到轮椅上。

 "我得上台北了。"

 "为什幺那幺急?而且我觉得你的气很好,虽然这会儿有些苍白…"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总之,你别再回去看那个蒙古大夫了,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权威,明天我和你北上后,再带你过去看看。"

 "呃…不,不用了,我还是习惯找那个医生。"

 瞧她神色慌乱,饶子微这才觉得她怪怪的,"你到底怎幺了?难道…"他神情一整,"你后悔将处子之身给了我?"

 "这…"她小脸儿一红,"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些…""不自在?!"除了点头外,她也找不出词来接话。

 他齿一笑,下后,弯下给她一个拥抱,"要不要听真话?"

 "真话?"贺晓桐愣愣的重复着。

 "嗯,和你上的感言。"

 她羞红了双颊,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爱、爱这两个字连得好,有真爱的特别惊心动魄,也格外令人眷恋,想一尝再尝。"

 看见他的手又在她,她赶忙拉开他的手,面红耳赤的道:"别、别这样,我、我那儿还有些痛,我们先上台北好吗?我总觉得脚怪怪的,你就让我安心先带我上台北,然后…呃,我也休息够了,我们再--"看她一张丽颜腼腆着,支支吾吾的,饶子微还是放她一马,他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好吧,先上台北。"

 闻言,她总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

 郑意伟站在饶子微的屋前神情不耐的频按电铃。奇怪,都按了老半天,也没人出来应门,就他得知的消息,子微还待在台南并未北上啊!

 "咦,这不是莲芳吗?"骑脚踏车经过的蓝伯见到一身粉红长衣的夏莲芳便亲切的打招呼。"呃…蓝伯,子微不在家吗?"她和子微在这儿出入多年,蓝伯一直是名亲切的长者,只是猜想他也得知她对子微感情的背叛,面对他同样慈祥的老脸,她反而感到不甚自在。

 "哦,你们慢了一步,他刚开车载着晓桐上台北,可能要过些时候才会回来。"蓝伯边说边打量着一身休闲蓝丝衫长的郑意伟,这年轻人他也见过几次,他记得他也是子微的朋友之一。

 "老头子,你看什幺看!"郑意伟不悦的摘掉太阳眼镜怒视着他。

 "没、没事!"他连忙摇头,再看了夏莲芳一眼后骑车离开。

 她愧疚的低下头,喃喃问:"不知道那个晓桐是…"郑意伟理也没理她,转身就坐回车内将太阳眼镜戴上而后发动引擎。

 她愣了一下,赶忙跟着上了车,手足无措的道:"怎幺办?意伟,我们都不认识晓桐,你想她会不会是子微的新情人?"

 他烦躁的瞥她一眼便开车上路,"你烦不烦啊?一路上就担心个不停,念念有词的,烦死人了!"

 夏莲芳眼眶一红,摸着肚子哽咽的道:"我害怕。"

 "害怕的话,当时就别跟我上!"他撇撇嘴角,"你给我安静点,我连开了好几个钟头的车子累死了,现在又要赶回台北…""回台北?"

 他受不了的白她一记,"你这女人真的没什幺脑子嘛,我要将你还给子微,而刚刚那个老头说他上台北去了,那我们不回台北干幺?"

 闻言,她噤若寒蝉的瑟缩在位子上,她明白他对自己毫无耐心了,恨不得早早将她丢回给子微,只是她原本还对复合充满信心的,但蓝伯说出晓桐这个名字后,她的一颗心便悬在半空中,忐忑不安。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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