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背后的推手
听到这,肥佳佳银玲般地笑出声来,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文厂长一听,和
不凡来自己这里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彻底落了地。
他猛地一把将肥佳佳抱在怀里,俯下身去狠狠地亲了两下,又将那双黑黑的大手从衣服下面伸进肥佳佳的双峰,用力
了几下,然后将她推开,道:“好了。去把门打开,一会儿我还有重要的客人要来。你通知一下杨主任,把会议室好好布置一下,招待所也要安排最上档的!”
肥佳佳十分不情愿地离开了文厂长的办公室,去做事去了。文厂长掸了掸衣服,整理了一下衣襟,站起来走到镜子跟前照了照,发现衣服还算整齐,然后回到座位上,静静地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
天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暗暗地将刚才的事情回忆了一下,感觉没什么遗
,满意地斜靠在沙发上,想着肥佳佳那丰
高耸的双峰和那双
感的眼神,虽然身材偏胖了点,但胖的匀称,胖的娇
,让一见内心深处会不自觉地产生某种渴望。
突然,电话玲响了。他拿起电话一听,马上坐直了身子,郑重起来。原来,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手提拔他的老首长,前任黑水矿矿长,如今的县委副书记谭
。
“谭书记好,今儿个怎么有空打电话来?”
不凡毕恭毕敬地问道。
“不凡啊。怎么当了第一副厂长了,就顾不上给我打电话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跟我联系了啊?”
“哪里!我这边正应酬着接手的事,感觉上有些刺手,不过,还能处理的过来,所以不敢麻烦你。”
“噢!什么事这么刺手?难道那个老黑给你气受了?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谭书记打趣地道。他口中的老黑正是现任厂长文武。
“受气到是没有。不过,我看这个老黑,好象有点赖着不走的想法。我猜想,可能是升了副县长后,不想撒手这个厂子。”
不凡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这还不算受气啊?没事。这事包在我身上。今个儿县里有人去你们那里。估计就是为了这事。升了副县长也就得了。干嘛还要把手伸得那老长。有几个担着行政职务。还兼着企业负责人地?这事。起码从我这就过不了关。”
不凡听到这里。心上一直悬着石头才算落了地。他知道自己这位老首长地分量和神通。虽然是县委副书记。表面上是三把手。但实际上却是二把手。在县里和市里乃至省里
深蒂固。神通广大。即使是正当红地县长也要让他三分。尤其是在行政干部任命上。影响不在县长之下。
“喂!不凡。你怎么不说啊?想什么呢?”谭
问道。
“没想什么。有老首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在想另外一个事儿。”
“另外地事?还有比这事更重要地?”谭
疑道。
“呵呵。小事。我在这发现了一个大美女。完全是唐朝流行那种类型地美女。”
不凡想着肥佳佳地脸蛋和身段。打趣地道。
“噢!真的吗?哪里弄来,让我瞧瞧!”谭
一下子兴奋起来。
“这事有点刺手。我发现,那个老黑有点喜爱她。”
不凡道,原来。
“他啊!没事,你只管去办,我这里想办法催一下老书记,赶紧让他上任。”
“那就好。这妞的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不凡信心满满地拍着
脯道。
“嗯。你办事,我放心。祝你好运。”说完,电话断了。
不凡望着手中的电话,心情好了许多。有了老首长的努力,自己离真正掌权的日子不远了。
…
招待所内,305号房间,这里最高级最豪华的客房,陈县长正和文厂长秘谋着上任以后远山铁厂的问题。文厂长道:“我看
不凡这人还行,不过年轻了点。今天我让秘书拿一份合同让他批,他居然不敢批,跟我说以前从没批过五十万一笔这样的大单子。我担心他经验有些不足,真怕把咱辛苦换来的大好局面给断送了。”
陈县长一听,点了点头,道:“我也有同感。这次来,我一是来催你赶紧上任;二就是商量这件事情。本来,以我的想法,让你升任工业副县长以后,再骑上马送一程,继续兼一段这个厂长。不过,常委里有人反对。”
文厂长脸色一黑,道:“那个老
鬼吧?”
陈县长没有说话,狠
了几口烟,往空中一
,几个硕大的烟圈堆成了塔状,一层层向房顶卷去。突然,他猛一掐烟头,道:“我去和老书记说说,不行,就让你再多兼一段厂长,两头跑着。”
文武听了心情很高兴,他知道这么大一个企业,在这个小县城里举足轻重,把掌握的财力足以顶上县里三分之一,掌握了它,就相当于掌握了县里三分之一的财政。这对自己今后的发展是有大好处的。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服务员告诉文武道:“老书记的电话,找陈县长的。”
文武心中不由一懔,感觉有些突然。陈县长一听,知道这事恐怕出了差错,看来谭
那个老家伙背后又使了什么手脚,居然把老书记抬出来了。他接过电话,客气地道:“老书记啊,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啊?”
“小陈啊,我睡不着吧。这几天,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还是快些让文武上任的好,现在上面催得紧,正是全力发展工业的好时候,县里急需一位主管工业的副县长,好抓紧把全县的工业抓起来。”老书记语重心长地道。
“这个嘛。今天上午,我不是跟你汇报了吗?现在企业这边的情况还不成
,不凡那里业务还没有熟悉,文武还不能一下子
身。要不,让文武先过去上任,这边先兼着厂长,等不凡业务熟悉了,再让文武全部
出去?”陈县长十分谨慎地说着。
“我看不凡还是能应付得过来。再说,企业再大,毕竟也只是一个企业,不凡有管黑水矿的经验,我们大可放心,让年轻人闯一闯也是好的。倒是县里这摊子事,我们这些老家伙有些真有些忙不开爪了,县里的几个常委也找我。”老书记不愠不火地道。
陈县长一听,知道这事已无可挽回了,看来谭
那个老家伙背后把手脚做足了,不但说动了几个常委,还抬出了老书记。陈县长望了一眼文武,心中有些不甘,坚持道:“老书记啊,我还是有些担心啊。不凡年纪尚轻,真要把文武调到上面,远山铁厂这万一出个闪
岔气,我们县的经济会受到巨大冲击的。”
老书记有些不高兴了,道:“这可是众多常委的意见啊。再说了,行政干部兼企业负责人,没有这个先例上,上面也不允许啊。”
陈县长见老书记居然把行政干部的律条抬了出来,知道这事已成定型,自己再坚持也是无济于事了。毕竟,文武这个副县长也是自己百般争取来的,别因为这个让文武的前程受了影响。他深深地望了文武一眼,点了点头,对电话里道:“好吧。那我与文武说说,让他争取早些接
,提前到县里上任。”
文武见事已至此,也就不再好多说什么。毕竟,副县长这个位子他争了好久,总不能因为这个厂长而耽误了当副县长。
陈县长下电话,沉默了好长时间,转身对文武道:“我看你是早些上任吧。”
文武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县里虽然表面团结,却派系林立,即使是身为县长也有为难的地方,总不能为了这个厂长,而让县长一再为难。
陈县长见文武并没有反对,他暗暗地点了点头:这个老黑,看上去五大三
,实际上心细的很,也很理解人,怕自己为难。其实,如果他坚持不走,老书记和常委们也放不下脸来,立
着他
出企业,毕竟是他将这企业从泥潭里拉出来,实现了扭亏为盈。并当年向县里
了几百万的利润,大大缓解了财政的紧张状况。这份功劳,是任谁都不能抹杀的。当然,更主要的
源还是他自己,他不想因为这样一个仅仅扭亏为盈、前途还不很明确的企业,而与老书记闹翻了脸,毕竟要以大局为重。
如果陈县长知道半年以后钢铁市场会象发了疯一样狂涨起来,如果他知道半年以后的远山铁厂摇身一变成了县里名符其实的印钞机,如果他知道两年以后的谭
正是借着这份远山铁厂这份财力将他们一举击倒,
得他不得不离开这个事业发祥的地方,灰溜溜地躲到市里某一个角落,挂着一个无所事事的闲职,安渡自己的余年。也许今天的事情就会是另一个样子。
可惜,这个边远的小县没有人拥有这样超卓的眼光,没有人对经济发展趋势拥有先知先觉的能力,也许只那位天生一副女人手的
不凡是个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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