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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前往南龙
 麦和人独自一人来到镖队一行人的落脚处,身上还有些许的纱布包裹着。

 谢锋和汪直语等人都因处理镖货之事不在,而许多相识的人也都是有事处理不在,正打算离去之时,汪直语正巧回来了。

 麦和人婉拒了汪直语的慰留,也婉拒汪直语所给的银票两千两,原本是只有一人五百两而已。但汪直语态度十分坚持地说道:因这次能保住镖货全是二人的功劳,所以将分红加倍。

 麦和人只得将所得的银两留下一半,而另一半希望汪直语转赠给在这次混战之中伤亡的镖局同伴,以聊表一些他二人的心意。之后麦子便告辞离去。

 两人在少君府之中叼扰了几天,烈风致的伤口几乎都完全愈合了,而且功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也归功于昭昭的细心照顾,才有这样的成果。

 一午后,东夫子遣昭昭找了二人谈天閒聊。

 三人在一凉亭处天南海北的閒聊,吹著凉风、欣赏著少君府华丽的美景,每一处雕细致景,虽说是人工造景,但也是巧夺天工得让人无从挑剔了!

 凉亭四周,水池环绕,花木扶疏,奇石点缀,清风送,朗朗星辰,衬托著阵阵飘袅衣水气,情调幽美,令人忘忧。

 “乾!”三人举杯乾掉手中的酒。

 “哇!真是好酒啊!”酒许久的烈风致终于可以再度喝到酒了,且是如此上好的汾酒。

 东夫子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放在石桌上。

 “这是…”麦和人指著桌子上的信问著。

 “这是一封推荐信。”东夫拂著下巴的山羊胡须道:“不久之前,我得知了我族两名后辈前往南龙国处理一些要事,迫切需要人手帮忙。我知道两位贤侄前往南龙国游历,所以希望两位贤侄能助我两名后辈一臂之力。而且…”东夫子顿了一顿道:“老夫敢保证,此行会令两位贤侄在武道上的修行会更上一层楼。”

 两人对视一眼,并没有考虑太多,随即便答应了东夫子的请求。

 因隔一早就要出发,俩人早早整理好行装,一起在研究地图路线。

 “大概要两天的时间才能追得上他们。”

 “嗯、没错,咱们研究了半天,只有这条路比较快速。”

 两人再谈论了一会,麦和人突然转移话题道:“烈,明天就要离开了,不会舍不得吗?”麦和人支手托著下巴看着烈风致。

 “你在说些什么啊?”烈风致皱起眉头反问。

 麦和人一副别来这套的样子盯著烈风致:“少装了,你明知道我说得的是昭昭啊。”

 烈风致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个好女孩,应该找个适合的好人家嫁了,而不是我这种好斗逞强,随时拿命在开玩笑的人。我和他是很难有结果的。”

 “哦~是吗?”麦和人正想往下说下去,但烈风致突然举起手来示意噤声。

 房门在此时响起细碎的敲门声。

 “致公子,您睡了吗?我是昭昭,有点事想找公子。”

 烈风致迟疑了一会,跨步上前双手左右打开房门。

 昭昭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麦和人坐在椅子上由烈风致手臂的空隙向昭昭挥手打了个招呼。昭昭礼貌的点头回礼,再将俏脸向烈风致道:“致公子能和昭昭私下说些话吗。昭昭有些话想跟公子说。”

 烈风致轻轻点头,跟著昭昭走到外头的园子里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

 两人默默相视而立,烈风致由昭昭的那双秀丽明亮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平时的清澈无,而是带著些许忧愁和感伤的讯息。

 片刻…

 昭昭从怀里取出一只造形古拙颜色黄亮,约莫姆指大小,形状有些扁平的玉坠子。

 “致公子,昭昭知道,公子明天就要离开少君府,前往南龙国。昭昭时常听闻夫子说过南龙的各种传言,这一路上难关重重危机四伏、且随时都有危险发生。这条玉坠是昭昭自小就带在身上的。他有菩萨的法力保护,能够消灾解厄。希望公子能把它戴在身上。保佑致公子安然渡过所有危难。”

 烈风致本想拒绝,但瞧见昭昭那哀怜泣的脸庞里情泪含眶、充满期盼的眼神,实在是令烈风致无法说出任何一句拒绝的话。

 只得默默点头,任昭昭把玉坠挂在自己的颈子上。

 昭昭身高只到烈风致肩头,为了把玉坠挂在颈上,她那温暖动人的娇柔躯体几乎是偎在烈风致身上。

 清新人的处子香气,不断地溶入烈风致脑里,搔动著心灵深处某一条不知名的神经。

 月光下照出她完全的小女儿娇态,嫀首偎在自己的怀里那柔媚的姿态,更让人因震撼而动弹不得。

 烈风致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品尝这令人陶醉神的绮丽旋涡之中。

 双臂自动的紧紧地环绕住怀里的玉人,鼻子里充满著她的清香、也入了她那令人致命的香。

 忽然,两片温热的瓣贴上自己的嘴

 良久,良久…

 麦和人见烈风致推门而入,马上笑道:“哟!大情圣回来啦!”

 烈风致瞪了麦和人一眼道:“去你的,滚回你的房间睡觉,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

 “好,我不吵你。”麦和人收拾好桌上的东西,非常甘脆地走向门口。让烈风致有些怀疑,这次麦子怎么这么好打发?

 麦和人开门之前又回过头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烈,俗话说的好,最难消受美人恩。自古情债最难还。你要多加小心注意啊!”麦和人快速地把话说完,在烈风致足以杀人的目光之下逃之夭夭。

 烈风致吹熄烛火,摊平柔软的铺上,回忆著方才的情景。‮摩抚‬著颈处的玉坠久久不能成眠。

 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滋味吗?师父说的没错,情字一关果真难过,也著实令人牵肠挂肚。

 翌清晨,两人便整装出发,送行的只有东夫子及几名管家执事和下人。神力少君齐无夫妇只有在救回镖队的那一天有回府一趟,之后便又出门了。可说是从未和烈风致有见过面的机会。

 原本预料会出现的昭昭却是出乎意料的没有出现。

 虽不知该如何面对昭昭的烈风致。在见不著应出现的倩影时,心里却是窜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两人告别了少君府沿著大街往金甲城南门前进。行走片刻后,眼尖的烈风致发现了身著一袭淡紫宫装,双手怀抱著一束清雅可爱的小白蓝花的昭昭。

 人花相映,美丽而突出,让烈风致在已开始聚集人的早市里,依然是一眼便发现了她的存在。

 只见她轻启樱,用口型无声地诉说著:“我、等、你。”三个字。随后即消失在人之中,随手一扬手中的那束小白蓝花,飞扬在空中,散成一片漫天花雨。引起周遭路上的行人纷纷停足观看。

 烈风致顿时心花怒放,仰首开怀长笑。

 “驾!”口中叱喝一声,策马扬蹄绝尘而去。

 麦和人也策马急起直追,一边追人、还一边心里暗想着:刚才桥边有一个撒花的花痴,现在这边路上有个傻笑的疯子。今年是什么怪年头,怎么神经病这么多啊?

 两人离开金甲城顺著官道往南赶路疾驰。没想到出乎意料地、俩人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追上了天道甘霖及天道雨一行人。

 这一行人,人数约莫在二百馀人上下,拿著的兵器各不相同,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这一群之中,绝对没有庸手,武功修为都在一定的水准之上。能招募到这一群好手来助阵,天道在江湖上的影响力果真是非凡。

 两人这是第一次见到现任的天道家族之人。不管是在相貌、气势上各方面都非常人可以为之比拟。

 天道甘霖,身高约莫六尺,剑眉如飞,两眼含神光,面如白玉,头戴玉冠,英气人。有股放的潇模样,一身淡绿劲装,更是突显其英伟气势。

 天道雨与甘霖有几分神似,身高则是矮上一些约是五尺八寸,但皮肤较为黝黑,双睛神采异常,光华隐现,身后背著一只紫藤木弓,穿著一袭浅蓝色劲装,予人一种豪雄洒逸风度不凡的神采。

 天道甘霖、雨得知烈风致,麦和人二人是由自己已退休,卸职的师叔东夫子所推荐而来的帮手,即刻表现出十分的态度。也不断地问起东夫子的近来状况。

 两位天道的高手,不但在江湖上或是朝庭里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却不会因此而自恃其身份,恃才傲物,对人指使斥喝。待人如兄如友一视平等。

 反而是这一群招募来的高手,怪人其多,有人成天未发一语一副自视其高的模样,也有人成天找人聊天彷佛不说话会死的样子,也有看到死抱著剑不放,还跟剑说话,像是剑有生命是他情人一般。

 麦和人再度感叹,坏年冬厚疯人,最近疯子其多无比。

 除了这几个人之外,另有一个人特别吸引二人的注意。

 此人身高约莫五尺九寸,身穿一件铁灰色劲装,头扎白巾,额头正中央镶有一块白玉,脸色白晢、微透粉红,剑眉星目,秀鼻薄,英俊不凡,唯独脸上那一股冰冷的神情破坏了原本的俊俏脸孔,在他的左手上提了一把约四尺左右的长刀。

 会吸引二人的注意,主要原因在于从这人的身上可以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矛盾的是二人可以肯定,他们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原想上前与此人聊上几句话,也许可以推测出什么理由,但是那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模样,让二人大打退堂鼓。

 一行人夜兼程,连赶了三天的路来到兵家堡。

 这里便是素有双壁之称其中之一的兵家堡,是守护南龙国、死亡岛、北皇朝三冲之地的要。席如典那个讨人厌的混蛋老家也就是在此地。

 但俩人连欣赏风景的时间也欠奉,一行人只休息了一夜补充饮水和粮食,更换马匹之后,便再度起程迅速离城往南继续赶路去。

 “对了!”烈风致忽然一拍膝盖叫道:“我想到了!”

 “什么事啊,到底?”麦和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烈风致。

 “我终于想到了是萧瑟!他散发著一股和萧瑟相同的气息。”

 看着烈风致一副兴奋的模样,麦和人却还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半点头绪问道:“烈,你在说什么东西啊?”

 “我说他啊!”随著烈风致手指的方向,视线落在不落处、一身铁灰色劲装的冷傲刀手身上。

 麦和人估量了两眼道:“嗯,是有几分那种感觉…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在吧,不过,这又如何呢…喂!烈!你干嘛?”

 烈风致大步走向那人,心忖:这名刀手若是真与萧瑟有关的话,也许能从他嘴里得到些关于所谓资格的事。

 烈风致立在那名刀手面前,双手抱拳温和有礼地道:“兄台你好!在下烈风致,想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唐冥。”那名刀手只是淡淡地回话道:“天宿夺命楼“无常白宿””

 “天宿夺命楼?”烈风致一听果然和萧瑟有关系,连忙再问道:“那请问萧瑟、萧前辈是…”

 “师兄。”唐冥冷酷地看了烈风致一眼道:“有事?”

 烈风致并不在意唐冥的冷酷,仍是微笑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在上个月初四之时,在下与朋友被仓南十三剑围攻,在危急时是令师兄救了在下,在下是来表达一些心里的谢意。”

 唐冥连头也没抬起,口气依然冷酷地回应:“我不是师兄。”言下之意,非常清楚,他不是萧瑟用不著跟他道谢。

 烈风致第一次遇到这种如此不近人情的人,不免有些尴尬,但好奇心战胜一切,反正认定自己脸皮厚嘛!

 “其实在下还有另一事想请问一下…”见唐冥没有反应,便当他默许了,续道:“萧前辈当时救了在下之后,便自行离去,但他在离去时曾说了一句话,让在下一直很不解,想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涵意在,那句话是…希望下次见到我时,已经有足够的资格了,唐兄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唐冥听到这句话时,冷酷的脸庞微现讶容。抬起头来、望向烈风致的双眼里充满令人难以理解的神情。

 看来这所谓的资格影响不小,否则连像唐冥这种冷酷的人怎么出现这种表情。

 经过了十几秒的沉默,唐冥的表情逐渐地恢复之前的冷酷,开口问道:“你的师父是…”

 “家师观苦!”烈风致立即大声回答。

 “原来是大师…”唐冥低下头喃喃自语,烈风致只听的见开头的几句话,接下来的就听不清楚。

 “想来唐兄是知道些什么事,不知能否告知在下。”烈风致满脸期待地看着唐冥。

 不料,唐冥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告诉你,理由是…时候未到。”

 这算什么答覆,未免也太敷衍了吧。愣了半晌;烈风致仍是不死心地问道:“唐兄、那要多久,才算时候已到?”

 “也许是三天,或许是三个月,也有可能是三年。”

 烈风致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冷酷的家伙是不可能再吐出其他的字来了。只得拱拱手道:“多谢唐兄,在下就不再打搅唐兄了。”

 烈风致转身离开,走回原本的位置坐下,把一口闷在忆里的浊气吐了出来。

 麦子拍拍烈风致的肩膀道:“烈啊,别太放在心上了,就像唐冥所说的话,时候到了自然就会了解。”烈风致点点头,接受了麦子的安慰。

 麦和人突然转移话题道:“烈,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一趟的目地。”

 烈风致双肩一耸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麦和人出微笑道:“咱们去问问如何?”烈风致当然立表赞同。

 “我们此行的目地是为了保护八王爷玉泉君之女卫无瑕。”甘霖很快就直接告诉俩人答案。

 “对了,介绍个人给你们认识。”甘霖举手招来一人。

 “雨田!”一人在人群之中应声走出。

 来人是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此人五官轮廓皆颇为深刻,方脸大耳,刀眉鼻,身形雄伟,气势凝沉,骨骼壮,宽背厚肩,两眼目光精灵闪动,显示出其人并非只是一位只擅武术的武夫。

 甘霖拍拍二人的肩头道:“他叫骆雨田,是咱们北皇天朝的钦察使,如果有什么问题问他必然会有完整的答案给你。你们聊聊,我还有些事跟雨商量。不打搅你们了。”

 三人施礼恭送甘霖,再相互抱拳施礼问好,烈风致率先开口道:“骆兄,请了。骆兄成就非凡,年龄不过与我俩兄弟相若,竟然当上皇朝钦察使,能与骆兄认识是在下兄弟的荣幸。”

 骆雨田谦虚道:“烈少侠赞谬了。烈少侠与麦公子两位在不久之前才在金甲城外,立下战绩,以二人之力硬挡近千盗贼,这等气魄也凡同小可,雨田自叹不如。且烈少侠更是在此役立下“铁掌飞龙”之名号。雨田才更是佩服万分。”

 烈风致、麦和人一听当场傻眼愕然,眼前此人的消息竟然如此灵通到这种地步。而且连当事人烈风致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又多了一个外号。

 难怪刚才甘霖会夸下海口说任何问题都能由骆雨田的口中得到完整的答案。这句话绝非言过其实。

 俩人先惊后喜,有这种见识广博、消息灵通的人作为同伴,这一路上就不会无聊了。

 三人因年龄相近,又同是喜好武艺,也是一样的少年心,风趣健谈。不需多久的时间,三人便成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也时常三人在一起讨论武功,换武学心得,只是一行人都在赶路,较难有空閒的时间和机会亲自手试招。

 不过光是口头上的谈论就让烈风致和麦和人二人在武学上有著许多的了解和进步了。

 北皇九十七年五月初九今天也是离开兵家堡的第五天。

 忽然由半空中飞来一只银白色的鸿雁,那只鸟儿如老马识途地落在骆雨田的手臂上。骆雨田取下雁爪上的传书,便又放它自由飞去。

 骆雨田转头对烈风致二人一笑道:“我的消息灵通,都是靠它的帮忙。”不过并未说明这信是由何处何人传来的。

 骆雨田随即展信一瞧,叫声不妙道:“不好!甘霖将军!”

 天道甘霖除了武林天道的身份之外,还是身具皇朝众位将军之一,平时骆雨田都以将军称呼,而雨则是他的副将。

 “将军,果然如之前所预料的相同,禽兽至尊派出他的走狗离开了他的地盘,据推测目标有九成是卫小姐没错。”

 甘霖皱起眉头问道:“我们还要多久的时间才可能追上无瑕他们?”

 “最快明正午。”

 “能赶得上吗?雨田。”

 骆雨田摇头肯定的说道:“很难!”

 甘霖细思些许时间,随后长身而起喝道:“那么事不疑迟,咱们立即出发。”马上跃上马背策马疾驰而去。雨跟在一旁同时绝尘而去。

 其馀众人也立即上马,跟随在甘霖、雨之后。烈风致麦和人二人也跃上马匹一左一右靠著骆雨田奔驰。

 烈风致问道:“雨田,禽兽至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哼!”骆雨田冷哼一声道:“禽兽至尊秦狩根本不能算是人,他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禽兽畜生。”

 二人静静的没有说话,等待骆雨田往下说去。

 “禽兽、逆天、降宿、破星四大至尊为死亡岛外围最大的四股势力。其中又以禽兽至尊的势力范围最大,坐拥最华的部份,手下拥有数万名穷凶极恶的马贼。不但时常抢夺过往商队之财物。连乖乖撽上规费的商人也照抢不误。随其所好行事,不但暴无道且惨忍无情。他也时常带人抢夺及侵略北皇、南龙两大国的边境大小城池。兵家堡和金甲城也都曾经被他带人攻击过。在神力少君齐无尚未坐镇金甲城之前,有几次金甲城都险些被他带兵攻陷。而对禽兽痛恨绝,想除之而后快的人多如天上繁星,也不知有多少人曾经想暗杀过禽兽至尊,但迄今仍旧无人成功过,除了他本身便是一名宗师级的高手之外,他身旁更有九天十地等十九名一级高手护卫…”

 “九天十地?”烈风致突然打岔道:“那不是一套武功吗?记得师父曾经说过,那是百年前朝庭的八旗将军的惊世绝学吗?”

 “不是,只是碰巧同名罢了。”骆雨田道:“九天十地所指的是九天飞鹰、十地御犬等十九人。”

 下的马儿速度极快,但却丝毫不影响到骆雨田嘴里不停地说著的话:“九天飞鹰是一群结义兄弟,原是南龙国的人,但是被异剑皇打败逃亡至死亡岛。后来被禽兽收留,不但收为其心腹手下,还传授其两大武功绝学之一神诀。而十地御犬则是以其子长犬秦猎为首,四处招纳回来的高手。”

 “异剑皇是何许人啊?竟然能打败九天飞鹰,他是以一敌九吗?”和骆雨田聊天的好处便是随时能听到一些从未听闻的人事物。

 “是的。异剑皇是以一敌九。”骆雨田反问二人:“有听过南龙国三城四地吗?”

 烈风致摇摇头表示不知情而麦和人则回答:“有听过、但不太清楚。”

 “三城指的是直属龙王所统领的三个大城,卧龙城、龙啸城、龙君城,顺道一提咱们这次也许得保护卫小姐到龙君城。而四地则指的是以龙王为尊的四个藩属国,便是异剑、百虎山、铁门和七灯盟。异剑皇便是异剑之主。”

 “哦~原来如此。”

 一行人持续地奔驰了数个时辰,直到明月高挂,才下马扎营休息。

 “明天,咱们极可能会碰上禽兽的人马,届时必有一番恶战。还是早些歇息吧。”为了应付明即将发生的恶战,众人不多担搁,用完饭后所有的人便早早歇息去了。

 天未亮,未啼,烈风致一行人早已将一切准备就绪,只待天道甘霖下令出发。

 “烈,你不用兵器吗?”骆雨田跃上马背看着一旁的烈风致问道:“麦子,你也是不用兵器吗?”

 烈风致摇摇头回道:“从没用过。”麦和人则是答道:“以前学过剑”

 骆雨田将背上所挂的长剑递给烈风致,再解下马鞍上的另一柄剑,抛给较远处的麦和人。

 两人道谢后麦和人把剑收好,烈风致则先试著把剑抡耍了几下。

 麦和人对著骆雨田问道:“你把剑给我们用了,那雨田你自己呢?”

 “我有这个。”骆雨田拍拍背后的另一个长形布包回道。

 “那是什么?”麦和人看了几眼猜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我的宝贝!”

 “众位兄弟!出发!”甘霖一声叱喝,二百多骑马上似旋风般绝尘而去。麦和人就没再问下去,跟著骆雨田、烈风致三人一齐出发。

 平时骑马总掺杂在马阵之中的骆雨田;今一反常态紧跟在甘霖、雨俩人之后,而这些日子以来一向是三人成行的烈风致、麦和人自然也紧追在旁。

 奔驰了一个多时辰,一行人经过一处营地,由馀温灰烬显示出在此扎营的人是今早才离开。

 一行人并没有多作逗留立即出发,循著地面上所留下的慌乱蹄印追去。

 烈风致突然道:“前方杀意沸腾,像是有一大群人正在那儿厮杀。”

 烈风致话才刚出口,麦和人因早就知道烈风致的感觉超一敏锐,丝毫不引以为奇。但天道甘霖及雨两人则是大为震惊,他们也是在同一时间才查觉到前方的动静。暗道:这家伙的感应功力已达一级高手的顶尖之境。

 虽然这小子现时的修为并不深,但以这一阵子的相处情形来推测,这年仅十八的青年,将来必定可成为一代宗师。

 骆雨田则是看见二人的表情才知烈风致所言非假,对他的感应亦觉得十分佩服。

 一行人骑上一座小山丘陵,便看见不远处有约莫四、五百人正在厮杀。将近四百名的马贼正将一群身著皇朝军服的士兵,团团包围起来逐渐一一消灭。

 见到自己同胞被马贼无情的屠杀,众人一时间同感浑身愤怒,热血沸腾。

 甘霖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几乎与他身高等长的眉尖大刀,大喝道:“各位兄弟、同道们!杀了这群罪该万死的马贼,救出我们的同胞!冲啊!”便与雨并肩带头冲向马贼。所有人也跟著高举手上的兵器长声呼啸,跟著二人的背后一齐杀向马贼。

 烈风致、麦和人二人第一次尝试到在沙场上列阵冲杀的感觉,也忍不住心中澎湃的热血,同样拔剑高举,狂喝著冲向马贼。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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