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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们要去找谁?”

 “一两个朋友。”

 “我知道啊,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总有个名字或是干什么的吧?”

 “都知道我说过很多次了还问,等一下就知道了。”

 “等一下?你忘了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法国,在欧洲,而我们现在还在美洲记得吗?”

 “对啊,所以我说等一下就可以见到了,要不然我干嘛花那么多钱买机票。”

 “你刷的是我的卡…”

 “男人不要那么小气,会丧失魅力的。”

 魏凌君没想到柳漾心要见的人是法蓝克,地点是在法国郊区的一处私人庄园。

 庄园别致典雅,设计的有古典乡村的味道,隐隐带出主人不凡的品味。

 法蓝克坐在轮椅上,后头有一个胖护士推着,两腿盖着一条灰色羊毯子,头戴苏格兰方帽,厚重的衣服盖住他原本强壮的身躯,脖子的围巾遮住他壮的脖子。

 “叔叔。”柳漾心笑着往法蓝克跑去,弯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法蓝克抬头对柳漾心笑着:“你来了。”

 魏凌君注意到他的双手没有动,两只脚也没有反应,看起来像是受了重伤。

 “我来介绍一下。”柳漾心帮法蓝克整理了一下帽子和羊毯,笑咪咪的告诉胖护士她来推就好,等一下会把法蓝克推回去,胖护士点头往房子走去。

 “你不用介绍,你忘了我们见过面。”法蓝克盯着魏凌君。在第四区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魏凌君地身边有好几个实力深不见底的妖怪,这可不容易忘记。

 柳漾心嘿嘿一笑:“叔叔,那些小事就把它忘了,我们重新来过。”笑咪咪的为两人介绍:“我叔叔,法蓝克;魏凌君,菜鸟魔猎者。”

 魏凌君示好的朝法蓝克点头微笑:“你好。”

 法蓝克脸色比起刚刚好些,比较不那么冷峻,不过也不是很亲切:“柳。怎么会来这里找叔叔,教廷魔猎者甄选应该快开始了。”

 “我已经报名了,呵呵,不过不是我要去。是他。”

 柳漾心推着法蓝克在小道上走着,远方的树林里有鸟鸣,天边的灰云遮住阳光,清冷的空气遍布每一个空气可以到达的地方。几百公尺外的小溪无声无息过千百年地岁月,各种声音间隔着时间响起,风、云、鸟、虫、树枝、枯叶,都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三个人在小道上漫步。小道的外侧是一大片斜坡,斜坡都是枯木烂叶,下头则是淙淙小溪。一道阳光刚好从云层出一角洒下温暖。把小溪中间的一片照出翠亮地闪光。

 “魏。我希望你帮叔叔。”推着轮椅的柳漾心突然说。

 魏凌君两眉一扬,偏头看了柳漾心一眼。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曾经把野牛帮的布洛斯治好,你有那个能力。”

 柳漾心偏头看着魏凌君,两颗精灵似的眼睛骨碌地转着,法蓝克没有说话,魏凌君的情报早就曾经送到他手中,只是他不相信一个普通的人类可以治疗全身骨骼伤了七成、四肢肌断裂的重伤。

 “…我八你二。”

 “我六你四。”

 “我七你三。”

 “…成。”

 法蓝克没表情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后头的两个小子在搞什么鬼。

 魏凌君对于自己抓到的妖怪奖金分成根本已经不在意,不过柳漾心这个钱对于自己不能分到那一堆钱还是念念不忘,趁此机会要魏凌君治疗法蓝克,顺道重新分配一下分钱比例。

 柳漾心不知道魏凌君到底是怎么把布洛斯治好,不过这个事情并不难查,因为当时布洛斯中住进医院地消息很多人都知道,而他不到几天就出院地消息也不是新闻,有心人要找到当时曾经出现在医院地人并不困难。

 从那时候到目前为止,唯一有问题的人就是布洛斯地‮妇情‬娜,从那几天过后,娜就不见了,没几个人把她的消失当成什么重要的事情来看,不过法肯家族的情报系统怀疑那个娜很有可能是红衣魔所伪装。

 而红衣魔从上次出现在森林里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魏凌君和柳漾心成了最后看到牠的人,柳漾心自己心知肚明没有那个能力解决红衣魔,那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魏凌君了。

 问题是,魏凌君的能力也应该没有到能够对付红衣魔的程度,这个问题除非是找到红衣魔的尸体才有办法判断,其它部份就需要新的数据才能判定了。

 柳漾心心中已经有八成的把握布洛斯是魏凌君治好的,今天一问果然是如此,对这个谜样的男人,柳漾心心中有无限的好奇,她知道魏凌君喜爱自己,而未来会怎么走,有时候不是自己说了算,只能看看上帝的手要怎么点了。

 “在哪里?”柳漾心问,她的脸上充满好奇,以前只是根据很多讯息推论出魏凌君可能是那个人,不过倒是没亲眼见过。

 “这里就可以了。”魏凌君不是看不出来柳漾心这般心思,虽然柳漾心把他“骗”来这里帮法蓝克治病,不过魏凌君可没有怪她的意思,一来这对魏凌君只是小事一桩,二来眼前的女子是他心中最好的一个,对他耍点心思不算什么,他可不是什么小心眼的男人。

 话说到这里,法蓝克也觉得好奇,什么样的人可以在这路边治疗一个全身近乎瘫痪的人?

 一辈子都在和妖怪打交道,法蓝克见过不少奇怪的妖怪和异能人,但有奇异的治愈能力的人只有一个,那人在第四区里头。专门治疗受伤的妖怪和异能人。

 但魏凌君不是那一个,法蓝克对他地印象并不好,当初在第四区外他身边的几个妖怪实在太强,强到法蓝克没有把握对付任何一个,而他认为,无论魏凌君为了什么理由和妖怪在一起,他的动机就十分可议。

 不过,法蓝克不怕魏凌君搞怪,反正自己已经是废人。对家族并没什么影响力,无论魏凌君存着什么心思,要用自己来对付家族或是威胁什么人都是没用的。

 “开始吧!”柳漾心把轮椅的煞车装置下,看着魏凌君。

 法蓝克淡淡的看着魏凌君。也没有说什么话,林间的小鸟吱吱喳喳,几只不知名的鸟类站在小

 岩石上低头整理羽,看起来可爱极了。

 魏凌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左手中指一,一滴血出体外,一张炉符没几秒就制作出来。

 柳漾心好奇地看着魏凌君的一举一动,这种术法她以前没见过。法蓝克也没看过,一张白纸写上血就可以治病?

 双掌一拍,一道蓝色火焰从手掌中的符纸冒了出来。魏凌君快步走到法蓝克轮椅后头。手贴着冒着烟的符往法蓝克头顶百会一拍。一股雷电似地力量从头顶往下直灌。

 法蓝克身体一抖一颤,黄豆大的汗粒很快从身体冒出来。柳漾心睁大眼讶异的看着这些奇怪的场景,眼前地事情出乎她所学习的科学观念以外。

 在符纸盖上去后,法蓝克的身体骨节不住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好像里头在爆米花似地诡异,就算是此时他身上有很多衣服盖着,但柳漾心仍是可以看见衣服正在剧烈的跳动。

 法蓝克只觉得身体好像多了一个人在里头撕拉着肌、骨骼,冷着热着、缩着张着、着磨着、扯着撕着、甩着丢着,刚想要大吼,身体就炸开来。

 魏凌君拍拍手,说:“好了,我们回去吧!”

 “这样就好了?”

 “这样就好了,如果不好我也不行了。”

 柳漾心从来没见过这么简单的治病方法,一个全身骨骼、肌、神经断了一大半地人就这样子治?

 法蓝克垂着头一动也不动,衣服和毯子被风吹地微微颤动,头顶被魏凌君贴符地位置冒出阵阵蓝烟。

 “还要多久?”柳漾心指着垂头不动的法蓝克。

 魏凌君想了一下说:“如果有效,大概十分钟,现在只过去一分钟,还…”

 话才说一半,轮椅上地法蓝克头部开始转动,原本无法有大动作的手也举了起来,抚着头说:“该死,我的头好痛。”

 柳漾心看法蓝克醒过来时心中一喜,幸好没死,要是不小心把叔叔给弄死了,那还不被骂死!

 法蓝克不只没死,只见他举起两只手摇了摇头,慢慢的入一口深深的气息,原本无力的手臂再度充满力量,奔窜飞跃的肌又充满活力气劲,双手按着轮椅扶手,身体一撑站了起来。

 柳漾心不敢相信的看着法蓝克,刚刚还无法抖动的手脚现在居然可以站立,甚至走路,甚至…打树!

 法蓝克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一株大树旁边,伸出左手摸了摸树皮,跟着扭右拳挥了出去。

 碰!大树一阵大晃,上头掉下一大堆果子和叶子,法蓝克的右拳破皮,出几丝血

 柳漾心走过去拉住法蓝克的手说:“叔叔,要砍树时间多的是,你需要一点时间恢复,我们回去喝酒吧!”

 法蓝克转身面对着魏凌君不动,跟着双手一拱深深一揖,魏凌君一笑,也不动就受了他这一礼,他可以了解一个武者失去力量的悲哀痛苦,自然可以知道他心情的激动和喜悦。

 “好!回去喝酒!”法蓝克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取下,绕在柳漾心的脖子上,拉着她的手,大笑着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这一喝就足足喝了二十几瓶烈酒,法蓝克越喝越高兴,魏凌君是一杯接着一杯往嘴巴里头倒进去,每一杯都是货真价实的往肚子里头送,直到法蓝克醉倒在沙发上头。

 夜晚,柳漾心和魏凌君坐在二楼的阳台,外头地天空是一轮银色半月。远方是森林,黑暗和夜行动物都活动着。

 “谢谢。”柳漾心穿着刚换上的睡衣,脸上微微反月亮的银光,直的鼻梁透着坚毅,没有任何化妆品的脸有着奇异的吸引力。

 魏凌君嘴角微拉,笑说:“你谢我干什么,不要忘了我七你三,到时候不可以再向我收手续费和咨询费用。”

 柳漾心闻言,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笑了出来:“那个要另外再算算,呵呵…我是说真的,谢谢。”

 “我也是说真的,我不会拒绝你。”魏凌君轻喝一口伯爵茶。

 他话里的情意让柳漾心心底一颤。叹了口气:“我知道。”

 天上半片地月依然半片,森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对劲的声音。

 魏凌君站了起来,看着远方偶而闪过的黑影快速向这里靠近。虽然不是直线前进,但这些不知道是什么人地家伙相当夸张的没有任何掩饰。

 “有人。”魏凌君看向远方的森林,瞇着眼,感受风里传来的讯息。

 柳漾心地功力远不如魏凌君。听他这么说赶紧回去拿武器,顺道要叫法蓝克的时候发现他已经醒了。

 “哼!”法蓝克没有说什么,手上的长剑发出幽幽的光芒。彷佛在高兴着自己地主人又要用它斩杀敌人。

 走出门外。外头有一大片草皮。三个黑衣人没有保留的走近。

 “你…”站在中间的黑衣人首领皱眉,法蓝克站着?

 众所皆知。教廷魔猎者在美国被血族打地七零八落,个个重伤回国,前几天地消息还是法蓝克无法站立,甚至全身骨骼、神经断了一大半,他怎么可能站着?

 是假地?

 “帕斯欧派你们来送死。”法蓝克冷冷的看着三个人,手上地刀子撑在地面。

 三个人都没有遮住脸,柳漾心可以很清楚看到这三个人的脸,第一眼她就感到十分诧异,这三个人居然是瑞士另一很有名的魔猎者团体“撕裂者”旗下的魔猎者。

 他们很有名,都是成名很久的魔猎者,正中间的一个名叫提斯,年约四十岁,据说在双手刀方面有很强的造诣,曾经斩杀过一个级妖怪和数不清的级妖怪,是个手法极为残忍的魔猎者,这次应该是他带领着其它两人出手。

 右边的黑衣人柳漾心也见过,不过是在一个宴会的场合,他的名字叫山姆哈博斯,外表十分俊俏,看起来不像是魔猎者,倒像是演男主角的帅哥,和汤姆克鲁斯有点像,听过他名字的人都知道他的外号是“甜蜜男人”对女人的杀伤力很强。

 他斜着头微笑的看着拿的柳漾心,出有趣的表情。

 旁边的男人是个长相普通的黑人,手上拿了把刀子在两手间抛来抛去,他叫约翰哈普金斯,是撕裂者魔

 体里最著名的魔术刀手,常常从不可思议的地方拿出人。

 眼前情况明显和情报不同,提斯冷静的看着法蓝克,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在硬撑。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在硬撑着身体。”法蓝克冷笑着:“你可以试试看。”

 提斯哈哈一笑:“法蓝克,能够见到你的身体恢复,那可是教廷最高兴的事,没有你的存在,妖怪会很寂寞的。”

 “我想,应该是帕斯欧会很寂寞才对。”法蓝克出洁白的牙齿,阴冷的说道。

 “既然你不,那我们就不再逗留。”提斯皮笑不笑的说着:“走吧!”

 三个人又循着原路回去,柳漾心和法蓝克盯着他们走进森林里头,回到屋内时魏凌君就站在窗边等着他们。

 “哪里的人?”魏凌君对这些欧洲系统的魔猎者并不,三个很有名的人对他来说十分陌生。

 把桌上的酒瓶都收到箱子里头,又从地窖里取出几瓶酒,法蓝克没有用开罐器,直接用拇指和食指拔开红酒的木,为自己和魏凌君两人倒了酒。

 “他们是撕裂者魔猎者团体的人,正中间那个叫提斯,黑人叫约翰哈普金斯,玩刀的高手,另一个小白脸叫山姆哈博斯,外号甜蜜男人。是个狠角色。”

 “撕裂者魔猎者团体?很厉害吗?”魏凌君转头问柳漾心,每次遇见这种不懂的问题,问她就对了。

 柳漾心对魏凌君地“无知”也已经习惯了,说道:“撕裂者魔猎者团体是瑞士一个很着名的魔猎者团体,他和我们法肯家族是属于对立的双方,这次大概是听到叔叔受伤的消息才会趁机准备来杀他。”

 “能够准确的知道他的位置,他们的情报要很精准啊!”魏凌君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看了一下屋子楼上。

 法蓝克脸色没变,不过柳漾心眉一扬就准备上楼逮人。

 魏凌君指了楼下厨房说:“在厨房,刚刚想跑。我请她先留一下。”

 胖护士乖乖的跟着魏凌君走到客厅,低声喊道:“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葯?”

 “下葯?”

 魏凌君让她坐在三人前头那张从厨房搬来地椅子上,胖护士沉声说道:“如果你不是在我身上下葯,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全身无力?”

 魏凌君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并没有解释,柳漾心知道他一定是用了“点”那个技术。

 “你是撕裂者魔猎者团体的人?”法蓝克冷冷地盯着她。

 胖护士表情略显慌张的叫着:“法蓝克,你在干什么,赶紧放开我。你要知道,私自囚是犯了妨碍自由的罪,你们赶紧放了我。”

 “蓝丽思,我对你一向都不错。你跟着我快七年了,没想到你是撕裂者的人。”法蓝克突然叹了口气,当初挑选护士是透过家族里地人处理。看来家族早就被撕裂者魔猎者团体放进细。

 蓝丽思额头不断冒出汗。急着大喊:“你们赶紧放开我。这是犯法的,你们赶紧放开我。”

 她一直抖着。她的体格原本就胖,现在这一抖更是让整张椅子和地板摩擦发出抠抠抠的声音。

 “告诉我,当初是谁和你联络地。”法蓝克需要知道家族里的细是谁,这个人如果还在家族,起码已经窃走很多机密资料,不赶紧找出这个人,法肯家族会陷入危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快放开我,快放开我…”蓝丽思突然睁眼大叫,虽然不能出力,但她的声音在夜晚也能传出极远。

 “快…呜!”蓝丽思地前爆出一团血花,血地老高,巨大地力道把她往后重重一带,抛出好远,这时一声响才传到。

 “快躲!”法蓝克往前一扑,正要拉柳漾心的时候,魏凌君已经抱住她躲到外头看不见地角落。

 “是狙击。”魏凌君对枝没啥研究,不过柳漾心可是一眼就瞧出来,那是狙击的速度,先命中人,然后声才到,子弹超过声音的速度。

 狙击手是个高手,并没有随便开,杀死蓝丽思后就没有动作。

 “什么方位?”魏凌君轻声问,柳漾心从子弹方向判断了个方向。

 “不要动,我去去就来。”魏凌君如箭般出,眨眼间就到了屋外的草皮。

 法蓝克两眼光大亮,魏凌君的速度出乎他想象的快。

 魏凌君出了屋子后,以迂回的方式绕着往森林掠去。

 进了森林后,他按照柳漾心指的方向靠过去,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一柄狙击就丢在那里。

 他拿回屋子后,柳漾心和法蓝克都看不出有什么特殊。

 “撕裂者看来对你们的行踪掌握的不错。”魏凌君把蓝丽思拖到屋子后头。

 “我们和撕裂者的冲突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致对方于死的机会。”柳漾心叹了口气。

 两个魔猎者团体都在瑞士,相互争夺势力地盘,甚至是对国家的影响力都是常事,要说没有冲突,除非是其中一个消失在世界上。

 法蓝克阴沉的说:“我没想到连蓝丽思都会被他们收买,看来,我们需要给他们送点礼物。”

 至于是什么礼物,魏凌君就不知道了,不过在一个星期后,法国的马赛有一间仓库发生爆炸,经过抢救后里头发现十二具身份不明的尸体,以及价值超过四千万欧元的医事检验仪器,不过都只剩下焦黑的废铁。

 接下来是比利时的奥斯坦德爆炸、荷兰的海牙大厦爆炸、德国的库克斯港大爆炸,如果是有心人就可以看出,这些被破坏的货物以及死亡的人员都是瑞士某个企业集团的旗下员工。

 “不要管那些事了,明天我要去看他。”柳漾心关掉电视,上头的新闻正播报一连串离奇的爆炸,警方和记者都在追线索,不过真正出手的人早就消失无踪。

 “…他?”

 “嗯!”柳漾心点头。

 “要我帮他治吗?”魏凌君温柔的看着柳漾心。

 她咬着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说:“你帮他治。”“…好!”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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