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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在默默观察了几天后,钟荷有些明白这个社区的运作方式,和住户的行为模式,虽然偶尔还是会被吓得魂不附体,但也渐渐习惯了。

 在这段适应的时间里,她趁机替鬼惊社区做了防火检查,发现这里不只是防火系统齐全,连防震、防水、防土石,都做得非常好,令她不要竖起大拇指。

 至于耿昂,她刻意保持着距离——每天按时躲在房间里听他出门、回来的声音,其他时间,则让自己保持忙碌。

 问题在于,耿昂每天下班回来,总要她和他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发呆——总之,她必须在他的视线内。

 她故意要让自己忙到没空想起心中汹涌却注定伤心的爱意,他却刻意着她,让她无法安顿自己的心,也无法对他保持应有的距离。

 若有似无的疏离是有的,那令他愠怒,也令她难受,只是除此之外,她找不到阻止自己更喜爱他的方法。

 不是没想过要一走了之,找不到出口是理由之一,无法下定决心是其二,去与留的煎熬悬在心口,令人不得安宁。

 不跑,难道要更亲近吗?她觉得自己做不到,他们之间有层无形的隔阂,让他们看似近在咫尺,实则远在天涯。

 咫尺与天涯又变成心上另一种折磨。

 “虽然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但距离却好像天与地那般遥远。”

 今天傍晚,她打定主意不陪耿昂散步,他却在说出这句话后,充满侵略的吻住她。

 她的脑中一直烘烘的,清醒时的最后一个印象,是他吻住她时,那炙人的舌和惑人的温柔,然后,她再次清醒,是在她的上,赤的全身浸在一股前所未有的热中。

 “你也受不了彼此的距离,嗯?”耿昂低喃,壮的体发出耀眼的光芒。

 距离令人心焦,他想要确定地拥有她,一天比一天渴切。

 他吻着她的小嘴,大手轻轻扫过凝脂般剔透的房,让钟荷忍不住发出一声低

 “呵…”她惊

 “我要你为我燃烧。”他得意地轻笑一声。

 嘴不放松的从她修长的脖颈、喉头,一直吻到脯,钟荷不住这火热的刺,整个人弓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小巧的房不自觉地起。

 “嗯…”钟荷低着,她心情和身子因他而暗汹涌,激动不已。

 “哼哼。”他轻哼,以一种轻快愉悦的节奏。

 钟荷蒙的双眼对上他带笑的眼眸,一颗心瞬间醺然了。

 被他这么温柔的凝视,就算伤心而死,也没什么不好。她心上瞬间飘过这种想法。

 伸出双臂,她柔柔地圈住他的肩,让彼此的体温互相熨烫,心跳互相鼓动。

 “很好,我喜爱热情的新娘。”耿昂由衷地赞美。

 耿昂细细地吻那突起的右尖,用舌头挑弄,再用牙齿轻轻啃咬。

 “喔…”钟荷辗转呻,身子伸展出非常优美的曲线,蒙蒙醉眼痴痴的瞅着他。

 耿昂毫不犹豫地开始进攻优美芬香的左房,另一只手则轻轻捏弄右房,直到钟荷羞臊地娇吁吁。

 他一边吻着她的房,一边轻轻爱抚着那修长的腿,然后顺吾小腿向上?囟你br />
 “嗯…”钟荷的呼吸越来越急,身体也越来越热,身子底有股难以形容的在四处游走。

 “这么美丽细致的你,是我的。”耿昂满意的凝视满脸酡红的她。

 “啊!”当耿昂的手摸到钟荷感的大腿时,她突然全身—紧,惊叫出声。

 身子底猛地袭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惊得她颤栗连连。

 “没关系,会很好的。”他耐心地、反覆地用舌尖轻着那滑润的颈项,像爱抚一件心爱的珍品。

 “呵…”她轻吁一口气,身子却不能自已地震颤起来。

 “放松,对,放松。”他小心、轻缓地将指尖滑入那早已分泌出汁的小径,舌则绵绵地吻着她微启的

 “啊!”那不适感让钟荷拧起眉心,指尖忍不住陷入耿昂的肩胛里。

 “你好紧…”汗水不断自耿昂的额头泌出来,向来以自制力自豪的他,正面临空前的考验。

 那紧窒的甬道因异物入侵的不适而缩紧着,炽热的丝帛触感从指尖传来,几乎要将他疯。

 长指忍不住频频进出,她诚实的身子竟随之款摆律动。

 “呜呜…”钟荷为难的瞅着他,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为什么心口这么热,身子这么,那令人害羞的地方,这么空虚?

 她的身子自作主张地抬起,朝他贴近…噢,好羞人。

 “再多一点?”他轻轻一笑,欣赏她热情感的反应。

 他几疯狂地朝那滑润热情的甬道再挤进一指。

 “喔…”钟荷惊叫一声,身子瞬间瘫软如泥,身子漫上一层薄汗。

 “疼?”他轻问,氤氲双眼凝视她,另一只手的拇指轻抚那感的

 。钟荷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来,无意中到他的拇指,竟毫不考虑地入嘴中。

 “啊…”那细微而震人的感受,将耿昂辛苦把持的理智驱逐于千里之外,他狂野地撤出长指,抬起她的粉,将压抑多时的亢奋蓦然冲入甜美的甬道。

 “啊!”热泪蓦然从眼眶飘出来,钟荷僵直得连动都不能动。

 失控的耿昂疯狂地吻她、掐她的身子,狂的在她体内冲刺。

 “啊…”钟荷疼得全身痉挛,连声音都暗哑“停…快停上…”

 她想推,却怎样也推不动他;想踢,却疼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岂料耿昂什么都听不到,只想尽情地往那炽热甜美的甬道剌入,需索更多快足。

 “呜…呜呜…”

 直到耿昂将火热的种子释放,才听见钟荷的哭声。

 “怎么了?”他停下退出的动作,惊慌的问。

 这才看见她满脸泪痕,红又肿又,雪白的身子布满斑斑红痕,凌乱的头发让她看起来像残破的玩具。他心中悚然一惊。

 “走开,离开我…”钟荷哑着声音喊,伤心绝。

 这整件事的发生,像个令人措手不及的恶梦。

 “对不起。”耿昂仓皇的道歉,这辈子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她。

 “走开,你这个强暴犯!”钟荷胡乱的推他、扭动身子,想自他的身下挣脱。

 他的道歉令她想原谅,但又有那么丝不甘心。

 “不。”她的扭动让依然停留在她体内的亢奋蠢动,他倒一口气,制住她的身子,更费力的压抑那惊人的望“我不要你视这件事为强暴事件。”

 他们是两情相悦,不是那劳什子强暴。

 “不然是什么?”体内那满的感觉令她骇然、惊惧“不,不要了…”她哭嚷,蹬动双脚,想停止那可怕的接触。

 “嘘,”他按住她的身子“刚才是我太急了,我保证这次不会再弄疼你。”

 他亲吻她,她却发狠地咬破他的

 “没有这次了,你出去、离开我!”钟荷泪眼滂沱的推拒,她太害怕、太害怕了。

 “嘘…”他制住她甩动的头,定定地凝视她受伤的神色——他的急躁对她造成了怎样的伤害?“我发誓会疼惜你、善待你,让我们慢慢来。”

 钟荷甩开头,对他完全没办法,被她咬破的伤口怵目惊心,令她阵阵心疼。

 耿昂强自压抑下腹部的望,轻轻地吻她、慢慢地挑起她的望。

 “呃…”不知是那动作太温柔,还是身子的感觉苏醒,—股致命的酥麻直冲脑门。

 “有感觉了?”耿昂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和反应,身下的动作不曾梢停。

 “嗯…啊…”钟荷的小嘴不堪负荷的着气,身子里似乎有什么折磨着她。

 好热,她不自觉地着热气,不知哪来的息泛满全身,心口的炽热难以负荷。

 “觉得怎样,好吗?”耿昂不疾不徐地问。

 他运用各种技巧,令她发出饥渴的呻

 “嗯…”她无法回答,氤氲的水眸无言地瞅着他,出—种祈求的表情,身子不期然弓起,将耿昂更深地裹住,需索最原始的想望。

 “啊!”那简单的动作严重冲击耿昂的理性,紧绷的部情不自向她。

 “啊…”钟荷发出销魂的哦,粉感的款摆起来

 “唔…嗯…”想要更多一点。她的眼神这样的讯息。

 “一点都不疼了,对不对?你的身子其实渴望接纳我的,对不对?”他心疼的问。

 “唔…”热泪从眼眶进出,揭示无可否认的答案。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对不对?”他慢条斯埋的动,慢条所理的问。

 他想要她,也希望她一如他的渴望,最好她永远不想从他身边离开。

 “呜…不…不知道…”她什么都无法思考,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和缓对她造成前所未有的折磨,她忍不住啜泣着款摆粉

 “为什么不一口答应呢?”住她蠢蠢动的,漫不经心的问、漫不经心的动。

 “求…求求你…”她可怜地噙着泪水哀求,身子被得快爆炸。

 “求什么呢?你答应跟我永远在一起吧。”他趁机她承诺。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想要一个承诺,承诺一种相守和永远。

 “答…答应…”钟荷焦躁的甩头,焦灼的望快把她疯了。

 “很好。”耿昂赞美一句,全力贯穿她的身子。

 “喔…啊——”前所未有的愉悦穿透背脊,钟荷疯狂地发出足、悦耳的哦。

 “舒服吗?”耿昂终于放任自己再次在她美丽的身子里,寻找更完美、更销魂的接触,只是这次,他比之前更清醒,更懂得控制自己。

 “舒…舒服…”钟荷的脑中进出美丽的火光,全身浸在一种刻骨销魂的情中。

 “想更舒服?”他越地翻转她的,换个更贴合的姿势,将彼此向天堂的入口。

 “嗯…”钟荷无法回答,只能饥渴地随着他的律动而律动,

 耿昂再也忍不住,将所有力量与炽热的种子,一次又一次地送入她美妙的体内。

 “啊——”高排山倒海而来,钟荷惊呼一声,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耿昂伏在她身上,细细地亲吻她,品味着尚留在彼此体内的余韵。

 她是他的,而她也爱他,这些事,终于回到应有的轨道了。

 他们终于走到世界最近的距离了,他用双臂搂紧她,心里有空前的足。

 钟荷在作梦,梦境里很苦,怪兽把她踩碎了,又把她拼凑起来;把她撕碎了,又让她恢复原状…很痛苦,又好像很甜蜜;好像尘埃落定了,又好像仍浮在空中。

 转眼间,她看见自己悬空站在断崖上,想往后退,却被—股无形的力量推向前,然后,急速下坠——

 她蓦然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组、窗帘,和薄薄的阳光,好像那场梦和昨天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的,她松了一口气,心情却同时坠落到苦闷的深渊。

 房内与之前的每个早晨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不同的是地上有她散的衣服。其他呢?耿昂连一丝气味也没留下。

 也许昨夜只是一场梦。钟荷勉强撑起身子,被单滑下来,出她身上殷红的指印——就算她想骗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了。

 心里泛上一股空前的孤单和苦涩,加上身子的酸疼,让她瞬间觉得苦不堪言。

 他昨夜睡在她身边吗?她没有感觉。

 他昨夜对她说过甜言语吗?她没有听到。

 他昨夜温柔吗?起先也许是的,但后来的痛楚,让她又怨又侮,最后他又百般刁难…

 他害她像个妇…呀,都是他的错。钟荷害羞的把头埋进被子里。

 他…他是不是对她妇般的行止感到厌恶,才一言不发离开的?她忍下住要这样想。

 他离开的时候,足不是像连续剧里演的那样,毫无眷恋的穿好衣服,拍拍股就走出房间?

 从此他会不会对她弃若敝屣、把她打入冷宫?她愈想愈难过、愈无地自容。

 她不要看见他那种表情,更不要自取其辱,这里已经没有地留下来的余地了。

 钟荷忍住身上所有不适,捡起下的衣服穿上,觉得自己最好在他回来前离开。

 才下楼,管家就上来。

 “小姐,您的早餐,是昂少爷特地吩咐的。”管家恭敬的说。

 昂少爷今天一早出门前特别吩咐,要准备所有小姐爱吃的东西,更要准备补品给小姐补身子。

 看得出少爷的心情很好,他们当然也跟着高兴。

 钟荷点点头,走进饭厅。

 她不敢问耿昂有没有留话给她,因为怕结果令她伤心。

 钟荷打开管家端来的瓷碗,一阵香气扑鼻,是人参汤。

 “怎么…”钟荷诧异的问,管家从来没为她准备过这个。

 “是主人吩咐的,主人说小姐太虚弱,需要补一补。”管家躬身回答。

 “谢谢。”钟荷道声谢,开始喝汤,脑袋瓜同时也转了起来。

 他是真心对她好呢?或者只是慰劳她?说不定他想用这碗汤打发她…那她岂不比女还不如?

 她胡思想,想得心头糟糟。两滴滚烫的眼泪滴落汤里,起小小的涟漪。

 她鼻子,把只喝了两口的汤推开。

 他只是想赢得赌注而已——她是他赚取五倍酬劳的工具,利用完了就随手丢弃;他对她好只是情势所,根本没有所谓的真心;他对她根本是不屑一顾…脑海自动浮起一幕幕伤人的画面,令她柔肠百折。

 她的心情好糟,糟得连一秒钟都过不下去。

 “小姐,汤不合您的口味吗?”管家惶恐不已,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辜负主人的期望。

 “不…”钟荷摇摇手,哽咽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受够了,受够这摧天毁地的折磨,受够这患得患失的胡思想,更受够这椎心之痛!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这和过去那个水里来火里去、自信满满的火警监定长,简直判若两人。

 不要再过这种日子!她决定要振作,决定恢复以往的自信和独立。

 而耿昂是她所有问题的来源!

 她要离开他,拒绝让他再成为自己的问题来源、烦恼中心。唯有如此,她才有好日子过。

 钟荷毅然的擦擦眼泪,离开饭桌。

 “小姐?”管家惶然的望着她。她像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似的,令人紧张。

 “没事,我想出去走走。”角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

 “要不要找人陪着小姐?”管家担心的问,他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喔,不用,就在附近走走。”她要去找出口,在自己改变主意前,离耿昂远远的。

 “那…小姐慢走。”管家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让钟荷走出大门。

 这几天来,钟荷已经把社区摸了,出门时,总忍不住要多看看那美丽的建筑物和精心设计的风景,但现在她的方向只有一个——树林,她相信那里是出口。

 “阿姨、阿姨,你要去哪里?”才拐过一个弯,之前把她当镖靶的两个小孩就活泼的向她跑来。

 “要去树林。”钟荷回答,希望他们不会又要找她玩什么吓死人的游戏。

 “树林?那是机密重地喔,连我们都不准去的。”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说。

 “我知道,因为那里是出口,所以才这么机密。”钟荷理所当然的。

 “不对啦,出口不是在树林那里。”小孩似乎知道钟荷在想什么了“阿姨要找出口做什么?”

 他们当然不是真热心,而是为自己那一千万——耿昂与她的事,全族上下已经赌得沸沸扬扬,热烈关切她的动向是每个人的新乐趣。

 “当然是要出去。”出口不是用来进出的吗?这小孩问什么蠢问题?

 “阿姨想去找昂吗?”小孩天真的问。

 “当然不是,我要趁他回来前离开这里。不如这样吧,你们带找去找出口。”

 “好啊、好啊。”小孩子们愉快的答应。

 虽然有赌输一千万的风险,他们仍觉得玩捉藏很刺

 两个小孩热心的带钟荷寻找出口,一路上碰见的其他人,都投以兴味的表情——赌注,当然是为了看好戏。

 而这其间,不想输掉赌注的人,已经偷偷打电话给耿昂了。

 “这里这里。”于是两个小孩带着刺又兴奋的心情,引钟荷来到写著“鬼惊一族”的大石旁“这条路直走就可以出去了。”

 “好,谢谢你们。”望着那条无限延伸的大马路,钟荷又犹豫了。

 只要走出这里,她就离开这个地方,就见不到耿昂了,这样真的好吗?

 不行,她要找回自己,不要再过那种患得患失的日子!她严峻抗拒心中的犹豫。

 硬着头皮,决定不理会心里抗议的叫嚣,大步跨出鬼惊社区,离开这里!

 她迈开大步,往大马路上走去,不管心情愈来愈沉重,眼眶愈来愈热。

 为了不让人找着,她一走上大马路,就往树林里钻,她不想又被耿昂找着,重回那种煎熬了。

 耿昂心神不宁。不知为何,他比平常更放心不下钟荷。

 一个早上,他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给管家,得到的回答部是“小姐还没起”那令他安心,却又有丝挂心。

 她还好吗?身子受得住吗?起后会不会胡思想?昨夜说的话,都算数吗?他难得领受惴惴不安的滋味。

 他承认自己昨夜太鲁急躁,但那是因为她太好太美,再来就是压抑在心底的情感——谁也不知道情况怎么变成那样的,当时他心中只有一种不满于现状的愤然。

 这些日子来,他心中不断呐喊着——接近她、更接近她;拥有她、更拥有她!

 若不是许平放婚假去了,他根本只想寸步不离地待在她身边。

 “你要结婚了?”那天听到这消息,他有几分惊讶。

 结婚这名词,对他而言是例行事情之一,但现在竟成了他在意的事——也许是因为他有了一位新娘之故。

 “嗯,她终于答应嫁给我了。”谈到“她”许平脸上焕发动人光采“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很想大声昭告全世界。

 “她很好?”耿昂有些明白他的感觉,但又有些疑惑。

 “她不会作饭、做事笨手笨脚、有点任、有点小孩子气,长得也不漂亮,但她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只要在她身边,我就会觉得自己好幸福!”

 耿昂但笑不语。不好明说“这样的女人,根本一无可取”

 “所有人都说我们不配,她也一再自卑抗拒,但我就是爱她呀!爱这种东西真的很神奇。”许平深深沉醉在爱河里。

 “现实生活跟恋爱是不一样的。”耿昂淡淡的说。

 “没错,但我们已经做好克服一切的准备,只要携手同心,相信没有做不到的事。”许平非常有信心。

 “她哪里吸引你?”他很想弄清楚,谈恋爱的人,互相吸引的原因。

 “虽然仔细想想,她好像一无是处,但她的每一点都吸引我,我喜爱和她在一起,因为她让我感觉到温柔和幸福。”

 许平的话听来虚无缥缈,但耿昂好像有些懂了。

 当许平说到“喜爱和她在一起”这几个字时,他的脑海里只有钟荷的影子,只想把她捉到身边来,时时刻刻守着她。

 他终于拥有她了,终于了解那种“她每一点都吸引我”、“喜爱跟她在一起”的心情…他的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心里溢满甜味。

 而且她是他的新娘,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对他而言,这点再确定不过。

 他期待她为他披嫁纱,成为他新娘的那一天。

 铃——手机铃声惊扰他脑海中美丽的画面。

 “昂,你打赌一个月内要追到的人跑了。”打来的是某个不想输钱的人。

 “搞什么!”这个消息像一打中耿昂的痛处“人呢?”

 “离开社区了。”

 “搞什么!”耿昂甩下电话,丢下等一下要开的重要会议,冲回去找人。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他们不是相知相许了吗?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钟荷死心塌地的守着他?!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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