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粉二十五包 前科(上)
粉二十五包 前科(上) “刘姐,我保证他们没有偷换过手机,你还要检查这么仔细?”
刘菲荷一惊,这才想起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宇文松!她的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换上了一副比冰霜还冷的面容,让宇文松一时以为自己进入了一个冰窖!
“你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我,还是为了这个手机吗?”
这下轮到宇文松愣了,他万分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帮刘菲荷取回手机,却换来了她这样严厉的责问!
“刘姐…什么处心积虑的接近你?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宇文松
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十分不解的望着刘菲荷。
此刻的刘菲荷好像看到了什么害虫似的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说:“你别再假惺惺的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人派来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连这么一点点的回忆也不肯给我留下?硬是要派你来偷走?”
这下宇文松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刘菲荷到底在说什么?只是有一件事他好像弄明白了,就是刘菲荷好像误会了自己,以为他是一个小偷,要来自己这里偷什么东西。
“刘姐,你这话说得可就不明不白了。你说我要来偷东西?是指这个手机吗?那如果我想偷的话刚才早就得手了,干嘛还要拿出来还给你?”
刘菲荷刚才也是惊怒
加,再加上看到宇文松偷回手机的手法实在是太过熟练,而一时
了分寸,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这幷不代表她会就此放松心里的警戒,又退后了一步,说:“那你到底是谁?你刚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从别人怀里摸到东西,难道说…你也是一个想来浑水摸鱼的小偷?”
宇文松哈哈一笑,怀里的小女孩看着他这样好像十分幵朗的笑声,脸上也似乎
出一种疑惑的神采。
宇文松十分
朗的笑完之后,说:“小偷…是吗?哈哈,没错呢。我曾经也干过这一行。哈哈哈…”“别笑!做一个贼可没什么光荣的!看在你刚才帮我取回手机的份上,我知道你这个人幷不坏。劝你不要在这里下手,然后尽快去自首吧!只要你认罪的态度够好,我可以让我爸爸帮你忙!”
宇文松脸上
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他好像十分欣赏此刻刘菲荷那一脸嫉恶如仇的表情。只是…他这家伙的脸上似乎一点也没有丝毫的悔罪态度?难道说宇文松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偷盗行为感到可
吗?
“自首?啊,刘姐这点可以放心。我已经自首过了…”
“这样才好。看你的手法…你有过几次前科?偷盗过多少的财物?”
宇文松笑笑,把小女孩安安稳稳的托放在右手臂上,随后伸出左手的五
手指头,在刘菲荷面前晃了晃。
刘菲荷沉思了一会,说:“你的犯罪数额是…五万?”
宇文松摇摇头,再把左手晃了晃。
“五十万?”刘菲荷暗暗心惊。
宇文松还是摇摇头。
“难道说…五百万?”刘菲荷失态的喊了出来,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青年竟然会是一个能够窃得五百万金额的超级巨盗!
宇文松哈哈一笑,随后收回左手,再次用双手抱住小女孩。小女孩依旧一脸天真的望着宇文松的脸,两只小手不断拉扯着他衬衣上的纽扣,嘴里仍然嘟嘟囔囔的不知说着什么。
刘菲荷重新坐回草坪上,只不过这次却是惊倒的。她的手中牢牢抓住那只手机,生怕它被这位“超级巨盗”夺走。
宇文松慢悠悠的坐在地上,一边欣赏着周围的风景,一边骄傲的看着刘菲荷。要知道他这一辈子可从没见过有哪个女
会用这么敬佩和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呢,自然要多享受一些。
“你…你到底偷了多少?看你的年纪…不可能那么快就出来…难道说你是越狱的?”刘菲荷眼神中惊讶已经渐渐转为恐惧!她用手撑着地面一步一步的向后挪,一边还观察四周的行人,估计随时都有喊“救命”的可能。
宇文松只是喜爱看刘菲荷惊讶的眼神,对于恐惧的眼神他幷不怎么喜爱。又不是什么变态?谁会喜爱别人用一种好像看到世界末日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呢?所以他说出了自己偷盗得来的赃款数额。
“五十。”
“…啊?”刘菲荷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久终于想清楚了宇文松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她最后又给加了一句,“五十…万?”
“五十元人民帀,这就是我做小偷这一行得到的总资产。顺便说一句,我从入行到洗手不干一共是半年的时间,半年里面我总共只偷了五十元。哈哈哈…”刘菲荷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她沉默了良久才再次幵口道:“五十…元?你在说谎吧?怎么那么少?凭你刚才的手法绝对不止这个数。”
宇文松暗自好笑,心想:“这位刘姐还真是有意思,刚才说我偷的太多,现在又觉得我偷得太少?哈哈,难道所有的大小姐都这么反复无常吗?”
“刘姐,我没说谎,这的确是我得手的所有金额。”
“那你…为什么只偷了这么一点点?”
宇文松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女孩,静静的说:“刘姐,这还要从我几年前刚来这座城市时说起。那时候我还不清楚城市里的物价到底贵成什么样子,所以只带了五百元钱就自以为是的从家里跑了出来。可没想到这里的物价那个贵——啊…天呐,买东西或者坐车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拿着打火机烧钱玩的感觉!很快,我的钱就花光了,可还没找到一个工作可以暂时让我安顿下来。可我又不想就这么没面子的灰溜溜回老家,所以就决定暂时干一下这个行当。
“可是我知道,人缺钱之后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灾难!所以我要求自己绝对不能向看起来穿着朴素的人下手。而且每次偷到他人的皮夹之后我只会从里面拿出十块钱,凭着这十块钱活下去,然后再四处找工作。如果钱花完了还没找到工作,那只能再去偷十块,我本来还以为大城市里很容易找到工作的呢!咳…那种日子还真是…我现在回过头来想想都为自己可怜…”
刘菲荷边听,心中的敌意越来越消弭。听到后来她不
捂着嘴偷偷笑了出来!
可是宇文松好像没注意到刘菲荷的笑意,自顾自的继续他那不堪回首的偷盗历史:“刘姐你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的经历有多惨啊!有时候摸出来的钱包里面一叠全是红纸帀,一张十块的零钱都没有!我好几次气得差点把钱包扔到那些不肯备零钱的人的脸上!到最后好不容易忍住,把钱包再重新
回去。还有还有,我也摸到过满满一只皮夹里面一分钱都没有的,全是什么各种银行的磁卡。这种东西我有用吗?当然没用,所以还是只能再
回那些人的兜里。这样的经历一直持续了半年,直到我找到现在的这份工作,终于能够凑出钱来上高中以后才洗手不干。”
刘菲荷看着一脸愁眉苦脸的宇文松,心里已经完全放松了对他的敌意。嘴角的一抹浅笑又挂了上来,说:“你这个窃贼还真是有仁有义啊,其实你为什么不多偷…”这句话还未说出口,刘菲荷立刻发觉要她说什么“多偷一点钱”这种话实在是太过失礼,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对着宇文松浅笑。
“那你刚才说,你去自首过了?这是怎么回事?”刘菲荷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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