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尽管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但是⾼峰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个女人,正是他的房东,梅花科技的执行总裁梅若华,只是那个男子,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不过他看得出来,那个男子,似乎对梅若华极为关切,望向她的每一个眼神,都透着发自內心的关心,但是奇怪的是,梅若华的神情,却似乎极为的冷淡,甚至似乎不愿和他说话的样子。
他是谁?看起来并不像是梅若华的大哥啊?
“她很漂亮?”
忽然,就在⾼峰带着一丝好奇的揣测着那个男人的⾝分的时候,⾼峰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
“啊?吴班长,你点好菜了?”
⾼峰猛然间回过了神来,看着吴琼脸上清冷的神情,脸上神情有些尴尬地道。
“早点好了,我还以为你都看
了,没想到你还记得点菜的事。”
吴琼淡淡地道,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当她点好菜,抬起头看到对面的⾼峰目光和大厅里的其他男人一样,都直直的盯着那个女人的时候,她的心情忽然间就变得有些烦燥了起来。
“其实…”
“行了,你没必要向我解释什么,你看什么是你的自由,我是想告诉你,这一次模拟大赛,我们是第一名,很谢谢你,让我沾了一次光,所以,这一顿饭,是由我来买单的,你要是还有什么想吃的,现在还可以补上。”
⾼峰见吴琼似乎有些误会,连忙想要解释一下说,其实那个女的,和他是认识的,但是他刚开口,便又被吴琼打断了。
“第一名?班长,你不会开玩笑吧?”
只听到吴琼前面的几句话,⾼峰便不由得愣住了,后面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见⾼峰着急的要解释的神情,吴琼心中刚才的烦燥似乎一下子平息了很多,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看到⾼峰一副神情发愣,不敢置信的样子,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呃…这怎么可能呢?”
⾼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有些不可思议地道“我那几天都没有怎么花过心思去看那个比赛,只是随便挑了几支股票,放在那里,不过那几支股票,倒是应该能涨些,不过,那收益率应该也不过百分之八十多,顶多不会超过百分之九十,怎么可能会是第一名呢?”
“…!”
听着⾼峰的话语,吴琼不由得无语了。
收益率才不过百分之十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第一名呢?
他以为模拟大赛是印炒大赛么?百分之十还不第一名,要多少才够第一名?
以往各届第一名都不过是才百分之六十几而已!
不过,想到这一届前三名的战绩,吴琼的心中,又有些释然,⾼峰这一次的第一名,说起来,还真的有些险胜,仅仅只是0。2几的百分点,略胜后面的两名而已,而且还有一个是和他并列第一名的,韩璐。
真是没有想到,韩璐这个女孩,居然这么厉害!
韩璐和⾼峰并列第一名,当吴琼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內心之中的震憾,丝毫不下于看到⾼峰和自己的名字的时候。
如果那个公告,是一个学习成绩的光荣榜,韩璐试考成绩,获得第一名,她一点都不会感到意外,她知道韩璐有这个实力,就如上个学期期末试考一般,但是这是一个模拟股票大赛的排名!
韩璐平⽇的种种行迹,以及她平时的种种穿⾐打扮,她怎么看也看不出来,韩璐像是一个会去在炒股票的人,甚至说直⽩点,她甚至都不觉得,她有钱去炒股票。
可是她非常清楚,韩璐能够拿下第一名,而且是拿下百分之90几的收益,绝对不可能从来没有炒过股的,不但如此,她还可以肯定,她平时,肯定在股票上投⼊了不少的精力,股票上是没有天才的,她一直坚定的这么认为,不但股票,所有的其它方方面面,皆是如此,所谓天才,只是平时在某一方面经过刻苦的训练之后,达成的最佳反应的表面。
“吴班长,你怎么了?”
⾼峰说完,却发现吴琼没有说话,眼神就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盯着自己,顿时有些讪然地道。
“没有什么,⾼枫,你的股票技术,真的很厉害,你炒股票多少年了?”
吴琼从杂
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望着⾼峰,这个问题,是她今天最想问的,她想知道,⾼峰对于股票,为什么会这么厉害的。
“
多年了。”
⾼峰避开吴琼灼灼的目光,有些含糊地道。
“哦,你的股票技术,都是自己学的吗?”
吴琼继续问道。
“嗯,有时候,也去听一些成功投资人的讲究,下载一些国外的金融课程来听听。”
⾼峰知道这次的第一名,已经引起了吴琼的好奇心,只能硬着头⽪道。
他总不能告诉她,我的很多东西,都是老师莫顿教的。
不过他也不算是对吴琼撒谎,国外的大学,非常的自由,大多数的基础的理论,以及实践中的东西,确确实实是⾼峰自己学习的,莫顿作为一个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获得者,自然也不可能给他讲西方经济学原理,讲行银的作用等这些金融学基础的,他甚至什么都没有教他,他教他的,更多的是一种更⾼层次的指点,很多⾼峰模糊不清的感应,他轻轻一点,便让他的领悟了其中的奥妙。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峰才把他当成的老师,因为,前面的那些基础,理论,无论谁,只要有教材,便能教了,像⾼峰这样立独自学能力強的,甚至
本不用人家教,自己看一遍书便知道了。
但是那‘轻轻一点’,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教的,只有他自己到了境界到了,领悟了,才知道其中奥妙,才能‘点’别人,而且,这‘轻轻一点’,如果不‘点’开的话,他自己是非常难悟的,要付出非常⾼的代价,不仅仅是金钱上,还有时间上的代价,也许也未必能领悟到。
比如,全世界这么多人在研究经济学,但是大多数的人,穷其一生,也只能够抱着那些滚瓜烂
的各项前人总结的原理,在大学里当一个教书匠,只有那么几个人,能真正的悟出一些东西,为经济学,为人类的生活添那么一块砖,去获得诺贝尔奖,即便这些少数几个人,也无一不是研究一辈子,悟了一辈子,头发花⽩,才悟到那点东西,包括他的老师莫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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