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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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山。
“什么,少主让你回来的?”于毒脚下不停的徘徊,抬头凝望面前的王当,问道:“快把信笺拿给我看。”
黑山军刚刚除掉褚飞燕,气死张牛角。于毒自认为还没有彻底的整合百万黑山,少主张婕儿就已经南下冀州府,把这里的诸项事宜都交给自己,还有河东郭太。
王当立刻身旁冀州太平道徒怀中的信笺
到于毒的手中。
一旁的郭太几人凝眉,瞧着于毒的反应。
现在,郭太几人方才感觉到自己终于找到组织,不用在提心吊胆的担忧河东大军的围剿了。毕竟黑山下百万之众,而且少主张婕儿趁着自己几人来的那一
,除掉了褚飞燕,气死张牛角,接手了整个黑山军。
只是,他们不明白,为何张婕儿匆匆南下,仿佛在冀州有什么要事要办!
他们当然不清楚,张婕儿的打算。
毕竟,张婕儿北之后,就一直用信联系,寻常时候很少能见到。
扫过几眼后,于毒的神情不自然的往下一
,抬头凝望王当,道:“所言可真?”
王当点点头。
张婕儿唯恐于毒不信任冀州太平道,才让随行的王当亲走一趟,此番下来,总会打消于毒心中忧虑。
见此,于毒把信
与一旁的郭太等人手中,待几人看过之后,问道:“少主,让我等分兵南下,诸位以为如何?”
郭太踟蹰不语。他摸不准都是什么意见。
韩暹却摇摇头,似乎并不赞同,起先,他就不太喜爱听从张婕儿的调遣,此番好容易据守黑山,他才不想冒险行事,纵然这中有着巨大的利益
惑,他也不想犯险。
倒是一旁的杨奉、胡才、李乐等人一喜,似乎都被这巨大的利益而吸引。
偏偏他们五个人中最睿智的两人郭太、韩暹不说话。
见此,于毒问道:“诸位自河东便随着少主,在你们看来,此事成机有多少?”
韩暹冲着郭太使了使眼色,郭太低声回道:“少主虽然行事看似凶险,却从未失策!”却没有正面回答于毒所问,也仿佛没有看见韩暹的眼神。
见郭太此言,韩暹坐立不住,冲着于毒道:“方帅,我等以为此事不可!”
“哦?”于毒眼皮一挑,看了看韩暹。他刚刚接手这烫手山芋,承的是少主张婕儿的人情,此番,张婕儿要兵,自己不发反倒是不仁义,毕竟自己也贪图这一场富贵,但是风险也同样不小,自己面前有张婕儿的人阻拦,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于毒何想,韩暹并未理会。直径道:“今番我黑山东麓,便有河东大军驻扎,而且看他们样子,似乎没有退兵的意思,如果我们倾巢而出,黑山恐不保,此乃我等安生立命之处,怎能被他人觊觎!”言此,韩暹已经把自己算作黑山众人。
瞧见韩暹此言,于毒点点头,低
道:“这张飞也是皇甫岑帐下有名的悍将,有他在卧榻之畔,唯恐不安!”
大家都是一边倒。
杨奉却一反常态的违背韩暹,开口道:“富贵险中求,功名马取!此番良机,我等则能错过!”
“对呀,更何况冀州府有人同我等联盟,里应外合,既报了贤师之仇,又盘踞河北,此等好事哪里去等!”胡才纷纷不平,道:“除非,有些人忘记了大良贤师!”
李乐捅了捅郭太的手臂,低声道:“方帅,你倒是说一说啊 !”
郭太毕竟还是张婕儿亲手带出来的人物,他自然不想违背张婕儿的意思,随即点头道:“三位统领之言有理。不过于方帅和韩渠帅之意,郭太也清楚。这样,莫不如分兵前去,然后留此一部分人手,防备张飞!”
郭太一言,众人点头称赞。
唯有于毒为难的瞧了瞧,刚刚接手黑山军,下不一心,又有河东白波士卒,怎么分配。而且自己的大部分心腹都被张婕儿留在了管亥手中抵御白马义从南下,如果此时自己在少了新收复的黑山军,那自己损失可是不小。
郭太似乎瞧出于毒忧虑,低声道:“黑山未平,于方帅如果不顺,我可带兵前往,只是河东士卒力竭,恐不能胜任!”
见郭太解围,于毒笑着站起,走到郭太身旁,用手拍了拍郭太的肩膀,道:“无妨,我可增调一部分人马为郭方帅效劳!”
郭太点点头,安排妥当后,众人相继离去准备。
…
没有了徐晃和张颌的跟随,皇甫岑到没有了顾虑,只经过了一
,便赶到了麴义的大营中。还未至近前,便瞧见,大批的河东士卒在打扫战场,掩埋尸体。
一阵阵尸臭立刻传到了皇甫岑鼻子里。
一股难闻的气味呛得皇甫岑差一点吐了出来,他不是没有闻过尸臭,只是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死尸。
看穿着,便知道,他们都是黑山死尸。衣衫褴褛,器械不整。
虽然战场历来是讲究生死无情的,但此时,皇甫岑就仿佛有些责怪麴义太无情。
事实,麴义已经手下留情了,此番行事,他更是屡次阻止冲击。
要不然,凭借河东士卒的本事,绝不会就只前进这么一点点。
皇甫岑的战马刚到,远处的河东卒就已经发现了皇甫岑的身影,震惊的看着皇甫岑。
最先,还是那个白马老卒,张大口,率先吼道:“是大人!是大人吗?”
随着这一声巨吼,整个战场的河东士卒纷纷抬头凝向远处疾驰而来的几匹战马,领在最前头的那个人,一身铁甲,堂堂八尺身高,一把长刀挂在战马!
“是大人。”
随之,不知哪个小卒率先的回应了一句。
紧接着便像是一场旋风般,在整个战场扬起异样的喜悦,纷纷停住脚步,抬头凝望从远而来的皇甫岑。
有些人甚至抑制不住
中的
愤,扬声大喊道:“是大人!是大人!”
随着这股巨吼声,接连在这一
又一
的呼喊声。
河东步卒,在为能见皇甫岑而欢呼,而高兴!
河东步卒,又有谁不清楚,皇甫岑只身东进,只为了白马结义,要凭一己之力抵抗二十万胡虏。没有河东士卒相信皇甫岑会败,也没有人想过回赢,但是今天,他们却再次见到皇甫岑就这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说明什么?
还用问吗?
听着这股巨
的嘶吼声,沉浸在公务之中的麴义、程昱、贾诩、文丑聚到一起,凝望荒野之极,那慢慢
出的几匹战马,如果没有猜错,那便是他们的大人。
“竟然回来了?”
麴义一脸质疑,身子半转,脑袋却还停留在皇甫岑的方向,死死的抓住程昱的衣襟,问道。
他没有经历过第一次诛伐辽东,所以他没有过当时的震撼。亦如自己手下的那些河东士卒,虽然没有认为皇甫岑会败,但同样没有认为皇甫岑会这么回来!
究竟是何种方式归来,谁都没有想过!
即便连经历了昌黎城那一战的程昱和文丑都有些呆滞的凝望,夕阳下,那缓缓出现的身影。
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已经被夕阳血染无限大,仿佛在他们眼里,那个人便是整个河东的希望,便是整个天下的希望。也是他们这些河东人的希望。他们苦苦奋斗、苦苦坚持的希望。
只有,他才能唤醒河东士卒的斗志。
他,俨然已经成为一种符号。
有他在,河东步卒就不再有任何害怕。
而他能活着回来,那么自己这些人坚持的就不成空!
贾诩凝望那个偷眼看过无数次的人,这一次的身影却更加的伟岸了起来,如果不错,他确实得胜了,而且几乎是不可思议的胜利而归。而接下来,他带给河东步卒,不,甚至是天下百姓另一种震撼,他将会掀起新的风
。
他,始终站在
之,弄
儿的天,永远无法预料。
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仿佛就像是一种膜拜,比之战场之的喊杀声都要强大许多。
远处退却的管亥一瘸一拐的退着,突然听到身后那战场出现这股有如滔天巨
办的嘶吼后,整个人的神情已经呆滞。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战后的河东步卒这么有底气?
究竟是什么?
他的疑问没有人给他解答。
倒是跟随皇甫岑一路南下的张绣、张任、赵云再一次见识到了皇甫岑对河东步卒的影响力,他几乎就已经成为了大汉北疆的一面旗帜,如果他不倒,大汉便不会倒下。如果他还在,大汉就还有希望。
“他,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一个人。”落后一步的张任缓缓抬头凝望万人口中呼喊的那个人的背影,突然心底有种热血扬的感觉,能跟着这样的一个人东奔西闯,将是什么样的场景。
呐喊、欢呼、颂扬,还会少吗?
青史,是不是也会留下自己的一笔!
张绣倒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即将效劳的董卓也是边将出身,同为凉州武将,却没有皇甫岑这般高度。不过,张绣内心深处同样对皇甫岑敬佩不已,凭一己之力,敢独抗二十万胡虏,两次击垮强大的鲜卑,他皇甫岑又怎能不配称为凉州武将第一人!大汉第一人!
而一旁的赵云,仿佛就像是后世那些粉丝一般,呆呆的看着皇甫岑,内心深处,皇甫岑的身影被无限放大,甚至成为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山。
武力纵强,也不见得能赢得人心。
文治纵廉,也不见得人人口传功德。
他,皇甫岑,究竟凭的是什么?凭的是什么?
虽然没有人能确切说的清楚,但是这一刻,所以瞧见皇甫岑的人都知道,二次诛伐辽东,皇甫岑的名声必将响彻在河北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从今后,大汉再无边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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