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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明
 那,我说,也许冷暖自知!

 梦说,冷暖自知。

 如此这般回应了我。

 于是,我说,我们一样了。

 那,浅浅,与今相隔不远。只是这中间已经横越了岁月的深远。

 中间,情绪几番变幻,更换了多少签名?更换了多少感觉,一千里。

 再回头,梦的签名依在:冷暖自知。

 我数次张望,隐而不语。

 今晨,我说,伟岸如他。

 梦说,温柔如他。

 如此这般又回应了我。

 于是,我们又一样了。相依相偎,不言爱。

 前,无端,便急切与俗事拥抱满怀,存心的,存心不让自个有片刻的闲暇。

 梦说,袭明担心了。我便忧心忡忡。

 我说,那,不是我的本意。

 梦说,在意他,便不要让他不开心。

 我如雷贯耳,瞬间心神澄明。是的吧,我不舍呢。不舍他为此忧心,不舍他因此困扰。

 我向梦应许下,如若不快,也不让他瞧见半分。

 梦说,对袭明好感渐浓。

 我由心的欢喜。

 要相亲相爱,便是最终的向往。

 这样的方向,如家,安全,窝心,从此,有了牵挂,有了惦念。

 细水长,以为是平凡,以为是平淡,以为是恒远。

 其实,我总以为那是一种境界。

 即便携手,即便并肩,要同踏而至,还是需要机缘。

 也许,我们要的只仅仅是一种态度。由态度看立场,看姿势,那么,纵便有什么被遮蔽了,被掩藏了,也会一切皆了明于心。我们便可彼此包容接纳,不管是锋利的刺还是浑厚的茧。及此,眼中生了依恋,怕时光的无情,怕了后的物是人非。怕个中的种种,到最后,是苍凉。

 我说,低落了。

 梦说,患得患失了。

 我说,有这么多的惊惶,有这么多的害怕么?

 梦笑了。

 我无措了。

 植于心的,梦一语道破。其时我惑不得其解。

 梦何止乖巧?简直就是我心里的精灵,不是一般的聪慧。也许,梦只是一直披着乖巧的外衣惑我的眼睛。

 我说,伟岸如他。

 我便记住了他的伟岸。

 梦说,温柔如他。

 梦便记住了他的温柔。

 伟岸也罢,温柔也罢。

 喜爱的,便是宝。

 如此,袭明也成了我手心的宝。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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