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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相认吗?还是看到孤会遁术很奇怪?”战天风微微一笑,道:“告诉你,孤以前在安天时,可是拜过名师的呢。”说着直掠进宮,焦散自然不敢再拦,却是愣了好一阵子,战天风会遁术固然让他惊异,抱了个女子进宮却更让他为难,一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战天风先抱了鬼瑶儿进自己寝宮,放下人,刚要去叫壶七公,忽地想到一事,不由啊的一声大叫。
鬼瑶儿给他抱着,人一直半
糊着,就象喝醉了酒,轻飘飘的,不过给他这一叫,倒是清醒了些,睁开眼睛看向战天风,不知他叫什么?
战天风却也在看她,见她睁眼,喝道:“鬼丫头,先问清楚,你那第三关说什么不准抱女人,算不算你自己在內?”
他这一问,鬼瑶儿又清醒了些,道:“算又如何,不算又如何?”
“不算,那我就去给你找大夫来,倒看你是打摆子还是发舂痨,若是算呢?”战天风说着做出恶狠狠的样子:“那我就先杀了你,而且是先奷后杀。”
他不说这先奷后杀几个字还好,一说先奷后杀,鬼瑶儿倒笑了,道:“你敢?”
战天风没想到她竟会笑出来,这是公然蔑视他的威胁嘛,一时恼了起来,霍一下跳起,象上次在那山⾕中一样,一下就跨坐在了鬼瑶儿⾝上,双手戟张,做出要去撕鬼瑶儿⾐服的样子,喝道:“你再说一遍,我立刻就将你先奷后杀。”
再一次给战天风骑坐在⾝下,鬼瑶儿⾝子一颤,那股神秘的热流又哄的一下从腹中涌起,弥漫到全⾝,脑中有一点清醒,要拦住战天风,但手脚却没有半点力道,只能在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你敢。”不过这两个字也象是喝醉了酒,不但不清楚,而且踉踉跄跄。
她这个反应又再一次出乎战天风意料,十指屈成
爪之形,却是抓不下去,眼见鬼瑶儿眼睛半睁半闭,叫道:“鬼丫头,鬼瑶儿。”一摸鬼瑶儿额头,仍是热得烫手。
“鬼丫头病得还真不轻呢,得叫七公来。”战天风嘀咕一声,从鬼瑶儿⾝上跳下,飞步去找壶七公,他宮中本来有许多宮女太监,但他的秘密事太多,因此下令不得他召唤,所有宮女太监不得进他寝宮。
壶七公是战天风特令留在宮中的,不过寝室不在內宮,战天风找到壶七公再回转寝宮,也去了小半柱香时间,进房一看,
上哪还有人,壶七公先前听说鬼瑶儿生病就头摇不信,这时更是看了战天风冷笑:“鬼瑶儿那样的玄功⾼手会生病?我看是你自己病了吧?”翻一个⽩眼,回房去了。
“鬼丫头到底搞什么鬼?”战天风搔头,他实在是给鬼瑶儿搞糊涂了。其实若换了个情场⾼手,一眼就可看出鬼瑶儿其实是为情所
,不过战天风却不是情场⾼手,加之跟鬼瑶儿积怨实在太深,便发觉有点子异样,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随后几天一直没什么事,先以为雪狼王在知道战天风实真⾝份后会怒而攻打西风国,却也没有异动,晚间无事,战天风自然仍是去苏晨那儿,虽是不能抱也不能亲,但能和苏晨说说笑笑也是好的,鬼瑶儿则一直不见出现,不过战天风确信鬼瑶儿一定在暗处盯着他,所以也不敢冒险。
到了祭天的⽇子。
战天风着天子服,端个臭架子,这是他自己心里的说法,也就是面似僵尸眼若死鱼⾝子象戏台子上牵线木偶,然后照着事先排好的礼仪到戏台子上过一遍,战天风一生人里,最烦的就是这个,但却没有办法,有时游戏也是不好玩的。
包括逸参在內,三十四国诸候王各着王服,事先列队等候,天子车驾到,众王跪
,万姓拜服,战天风缓缓下车,经过苏晨⾝边时,斜瞟一眼跪伏的苏晨,从他那个角度,可以看到苏晨一截裸露的后颈,忍不住暗赞一声:“晨姐脖子上的⾁还真是又细又⽩呢,以前倒是没留意,今晚上一定要好好看看。”想到这里又骂:“可惜不能亲,死鬼婆娘。”
上祭坛,众王起⾝,随后司仪宣布祭天开始,战天风先要上香,拜天地先祖,读祭文,总之就是一套固定繁锁的礼节。
听到司仪叫请天子上香,古乐奏起,战天风想:“上次做方丈,玩到一半无天佛来了,今天不知无天佛还会不会来捧场。”微一凝神,却感应不到半点灵力的波动,暗暗头摇,想:“哪有这样的好事,得,还是烧香翘庇股,拜吧。”
方要起步上香,忽听到下面诸王列中一人叫道:“假天子不得上香。”
“帮忙的来了。”战天风又惊又喜,回头,却见是⽩沙王宣固,这时已跨步出列,怒视着他,而逸参等三十二王加苏晨一时都愣了,齐看着宣固。
宣固复向战天风一指:“你是假天子,没有资格祭天。”
众王先前吓愣了,这一声可就都惊醒了,逸参脸一沉,喝道:“⽩沙王,你得失心疯了吗?”
“不是我得失心疯了,而是西风王你中了别人奷计了。”宣固看向他:“设这奷计的是你的叛臣田国舅。”
“什么?”他说出田国舅,惊怒中的逸参一愣,道:“这跟田国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宣固点头:“因为你继承了王位,田国舅不甘心失势,又不敢明着造反,所以设计立一个假天子来庒你,只是他没想到刚立了假天子,自己勾结雪狼王的事却给人告发了,不得不逃走,自己没得半点好处,到便宜了这个假天子。”
“这家伙必是给雪狼王买通了,否则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战天风耳中传来壶七公略带些惊怒的声音。
“那现在怎么办?”战天风也传音问,自己脑子里也是滴溜溜
转。
“看看再说。”壶七公叫:“记住了,死撑,绝不要惊慌,大不了拍拍庇股走人,没什么了不得的。”
听了壶七公的话,战天风心下暗笑:“老狐狸以为本大追风还是当⽇撞天婚时没见过世面的小混混呢?这样的话也要嘱咐一番。”嘴里却应道:“好的,不急。”眼角感受到一股焦灼的目光,
过去,是苏晨的,正又急又慌的看着他,战天风知道苏晨为他担心,展颜一笑,竟传音过去道:“晨姐,刚才我看到你后面的脖子了,真是又细又⽩呢,今晚上我一定要好好看看,还要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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