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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试题?”战天风怒叫。
“这不是鬼试题。”鬼瑶儿冷冷的看着他:“第二关考的是胆气,这一关考的是你的自制能力,男子汉大丈夫,该当有钢铁般的意志,若连自己心中的
望也控制不了,何淡掌控天下。”
“谁说我要掌控天下了。”战天风大叫。
看着他口沫横飞,鬼瑶儿却突地笑了:“你不是天子吗?”
战天风从来没见她笑过,最多也是冷笑,一时可就呆了,鬼瑶儿也立即意识到不对,霍地转⾝,道:“出试题是我们的事,你没得选择,有种你今夜就再去找苏晨,抱她亲她。”说到最后,声音重又变冷,⾝子也掠了出去。
“天下女鬼你最凶啊。”战天风暗暗咬牙,不过没敢骂出口,在宮中转了几个圈子,还是决定去苏晨处,苏晨昨夜没见到他,今夜一定在苦等,虽然不能抱也不能亲,但能见面也是好的。
到苏晨行宮,苏晨果然早等急了,一见战天风便直扑上来,战天风慌忙闪开,苏晨猝不及防,差点摔倒,一个踉跄站稳了,转头看向战天风道:“风弟,你你不喜
我了。”说到不喜
三个字,眼中已见了泪光。
“不是的,晨姐,你千万别误会。”战天风慌忙摇手:“是那个鬼女人,在一百天內,她不准我抱任何女人和亲任何女人,否则就要动刀子,所以我不能抱你。”
“是这样。”苏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却恼道:“那个女人,她是不是真的疯了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九鬼门不是要考验我九次吗?这是第三次的试题。”战天风解释,摇头摇:“算了,我们不理她。”
“是。”苏晨应一声,却又想到一件事,迟疑的看着战天风道:“风弟,如果你过了他们的九次考验,是不是真的就要娶了她啊?”
“是啊。”战天风点头:“当然要娶她。”
苏晨眼光一黯,战天风自然知道她想什么,握了她手道:“我把她娶过来,但就是不和她上
,不亲她也不抱她,不但不亲不抱,而且我还要当着她的面和我的香噴噴娇滴滴的晨姐亲热,让她在一边眼睁睁看着,活气死她。”
听到这话苏晨开心了,却害羞道:“不要,她在边上看着,好羞人的。”
“不要她看着也行,那就让她在房外听着,让她听着我的好晨姐在和我亲热时的呻昑娇叫,让她心里庠庠的象猫抓。”
“啊,不要。”苏晨更害羞了,战天风看她粉脸如滴,想着即不能抱也不能亲,便不敢再逗她,两个拉着手说话儿,一个千金姐小,一个街头混混,本来是不可能有多少共同语言的,但此刻苏晨对战天风是顷心相恋,无论战天风说什么,都是动听之极,不过战天风这种街头混的人,嘴⽪子还是很会说的,只是不太⾼雅而已,若是心无成见甚至心怀喜
,那跟他在一起便绝不会闷,苏晨便是一直笑个不了。
行宮內外,除了苏晨,还有两个人在听,一个是玲儿,她自然是不好进来打扰的,尤其前夜苏晨让她服侍战天风,她害羞,更是不敢进来,只呆在外间等待召唤,听得苏晨娇笑个不了,心中想:“这么久来,姐小从来没这么开心过,看来大王不但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还是个很能逗乐子的人,跟着他,一定会非常开心。”想着以后苏晨肯定会让她做战天风的侍妾,心中不由又羞又喜。
另一个则是鬼瑶儿,她换了一⾝黑⾐,悄无声息的隐在一处屋椽下,玲儿虽然就呆在外间,有些话还听不清,但鬼瑶儿功力深厚,虽隔得远,却反将战天风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先前只是冷笑,心中不住想:“有什么好笑。”后来战天风说到一个故事,她却也听
了。
战天风说的是一个王宮里的故事,说以前有个东来王,妃子太多,顾不过来,便想了个主意,做了一辆小车,让羊拉着在宮中跑,跑到哪个妃子的宮门前停下,他就去哪个妃子那儿。最初的时候,羊车満宮
跑,但到后来,却只去一个妃子那儿了,那个妃子因而最为得宠,但却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战天风说到这儿的时候,便问苏晨了:“晨姐,你知道羊车后来为什么只在那一个妃子门前停吗?”
苏晨还没答,外面的鬼瑶儿早已冷笑一声:“这有什么稀奇,那个妃子肯定是买通了东来王⾝边的太监,所以太监故意把羊车赶过去啊。”
不过随即她就不笑了,因为苏晨也是这么答,但战天风却说不是,然后苏晨又猜了几样,说是买通了宮女或侍卫什么的,又猜要不就是东来王本来就喜
那个妃子,故意只去那个妃子那儿,战天风都说不是,后来⼲脆说跟人无关。
“跟人无关,那是什么原因?”鬼瑶儿心下嘀咕,她虽聪明,一时却想不出什么原因。
她猜不出,里间的苏晨也猜不出,却撒娇了,道:“姐姐太笨,猜不出来了,好风弟,你快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要我说也可以。”战天风笑:“不过笨女人是要受惩罚的,你是要继续猜呢还是宁愿受罚。”
苏晨自然不怕他罚,偏着脑袋又想了一会儿,嘟了红
的小嘴道:“姐姐认罚好了。”
她认罚,外面的鬼瑶儿却在心里哼了一声,但却尖着耳朵听着。
“其实很简单。”战天风笑:“因为东来王驾的是羊车,而那个妃子宮门前刚好有一片羊最爱吃的嫰草,那羊吃了一回想吃二回,吃滑了嘴,所以就天天拉了东来王去了。”
“啊呀,我怎么没想到。”里间苏晨拊掌娇笑,外面鬼瑶儿也是恍然大悟,暗暗头摇:“对啊,羊爱吃草的啊,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随即便听到里面的战天风笑道:“说了要受罚的啊,罚什么呢,对了,打一板庇股吧,来,转过⾝,把庇股翘起来。”在苏晨的娇笑声中,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鬼瑶儿自然明⽩这声脆响是什么,那是手板打在庇股上的声音。呆了一下,刹时间面红过耳,⾝子里面更生出一种奇异的燥动,全⾝一阵阵发软,竟是要伸手扶着墙壁才能站稳了。
以前的鬼瑶儿⾝上,是绝不会有这种现象出现的,但现在的鬼瑶儿,已不是以前的鬼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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