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龙虎汇聚
韩柏的大手摸上紫纱妃
滑的脸蛋,柔声道:“小乖乖!你叫什么名字?”
紫纱妃秀目现出舒服
醉的神色,但朱
却紧闭,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马车缓缓而行。
在这幕低垂的小天地里,一切都是那么宁洽怡然。
韩柏抚着她吹弹得破的粉脸,忍不住移到了她的小耳和后颈处,温柔的摩挲着,柔声道:“若你肯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不会薄待你。”
紫纱妃被他掌心传来的奇异感觉,刺
得娇躯微颤起来,忍不住一声娇
,却仍不有望向韩柏,亦不肯开口说话。
假若不是慑于年怜丹的
威,只是那天给韩柏在街头轻薄,她和黄纱妃这两个惯于
外开放风气的美女,早便向韩柏俯首称臣了。
可是若她背叛年怜丹,首先受害的便是她在
外的亲族,以年怜丹的手段,不但亲族无一人能活命,还会死得很惨。
韩柏见她眼内泪光盈盈,心中不忍,收回使坏的手,正容道:“我不
你了,唉!怎样才可放了你呢?”
紫纱妃愕然望向他,眼中
出感激的神色。
韩柏最懂浑水摸鱼之道,正要乘机吻上她香
,心中警兆忽现。
可是一切事情实在发生得太快了,他刚往车顶望去,车顶已“轰”一声破开了一个大,按着是一只迅速在眼前扩大的脚尖,朝他眉心疾过来。
韩柏魂飞魄散“砰!”一声撞破车厢,滚到街道上。
外面的侍卫巳
作一团。
韩柏仍在地上翻滚时,他的大克星“人妖”里赤媚在上空扑下,一掌往他天灵盖印去,全心取他小命。
最近的特卫亦在十步之外,不过就算赶上来又有什么用。
韩柏知道躲避绝不是办法,除了
翻云、庞斑外,根本没有人可以和里赤媚比速度,两手接地,倏地双脚弹起,疾里赤媚的催命之手。
陈成一声大喝,由马背上飞来,长刀劈往里赤媚后背,风行烈亦撞门而出,飞掠过来,迅快无伦接上丈二红
,猛刺里赤媚侧胁。
两人打定主意,都是围魏救赵的策略。
“蓬!”
掌脚
击。
韩柏惨哼一声,使了巧劲,借力滚了开去。
里赤媚头也不回,先落在街心,后脚由下而上,正中丈二红
的锋尖,又反手一,切在陈成刀上,竟发出“铮”的一声清响。
两人同时被震得往后飞跌。
此时四名侍卫跃了过来,也不知里赤媚使了什么手法,四人口
鲜血,抛跌开,竟挡不了他片刻。
虚夜月诸女扑下车来时,里赤媚已追上滚到铺肆门前,刚跳起来的韩柏身旁。
韩柏一声大喝,竟不理里赤媚撮指成刀,割向咽喉的必杀之招,一拳猛轰对方
里赤媚闪了一闪,韩柏眼看击实的一拳竟击在空处。
而当手刃要割上韩柏咽喉时,韩柏的肩头奇异的一扭,亦撞开了他的手刀。
韩柏正庆得计,小腹忽地剧痛,原来已中了对方一脚,忙运起挨打奇功,但终口中一甜,鲜血狂
而出,表面看来虽受伤极重,可是却全凭
出这口血,才能化去对方的摧命真劲。
韩柏乘势飞退。
“砰!”背脊撞在不知什么东西上,滚入一间店铺,吓得路人伙计,
飞狗走。
里赤媚如影附形,闪电追去。
风行烈等虽狂赶过来,但谁能比得上里赤媚的速度,就算赶得上,谁又能阻上得里赤媚?
里赤媚亦心中暗喜,若能杀掉韩柏,等于废了朱元璋一条臂膀,这小子实在予他们大多麻烦了。
韩柏又在铺内跳了起来。
里赤媚心中大讶,他那一脚因为要瞒过对方,不敢催动劲气,只使了二成力道,但韩柏没有理由还可以站起来的。不过这时那有馀瑕多想,把天魅凝
提至极限,隔空一掌印去。
狂飙倏起,四周的空气都冷却起来。
韩柏知此刻乃生死关头,避无可避,一咬牙,把魔功运转至极尽,双拳击去。
就在此时,里赤媚忽然
身退开。
韩柏正大惑不解,一道人影横里冲出,与里赤媚
战一起。同时一名壮硕青年,左手持刀,护在他身前。
拳掌
击声不绝于耳。
倏地分开,里赤媚往后飞退,挡开了风行烈和陈成,大笑道:“手”乾罗,果然名不虚传,有机会里某定再领教。“硬撞入车厢里,挟起紫纱妃,扬长而去。
潇不凡的乾罗傲立行人道上,长笑道:“干某恭候大驾!”
虚夜月和庄青霜娇喊声中,投入韩柏怀里。壮硕青年回过头来,向韩柏
出雪白的整齐牙齿,和他那阳光般的笑容,道:“你这小子真是
福齐天,若我老戚和你同时抵达京师,你怀中的美人儿至少有一个应是我的吧!”
莫愁湖。
临湖的宾馆内轩里,充满了避过大劫的
欣,连乾罗这类看化了世情的绝代高手,亦不由受到他们的感染,笑容多了起来。最要命是虚夜月和庄青霜因他救了爱郎,无微不至地服侍着他,使他那冷硬的心都差点溶解开来。
宋媚轻易的加入了这夫人兵团里,受到热烈的
。
最大惑不解的是宋楠,直到这刻还弄不清楚乾罗和戚长征为何可大摇大摆地住进这宾馆来,还有是东厂副指挥使陈成这等最当权霸道的武官,对干、戚这两个钦犯竟恭敬有如。
蓝玉的证据
到了陈成手上,可是陈成见过里赤媚那种鬼神莫测的武功后,心胆俱寒,遣了人去通知指挥使严无惧,求他派人来护送这天大重要的文件入宫。
翻云却钟失了踪般没有出现,但却无人会有半点担心,天下间除庞斑外,谁可奈何得了他。况且即使是庞斑,胜败也只是未知之数而已。
那要留待至月满拦江之夜,才可见分晓。
金发的夷姬
天喜地
接新主人归来,负起了招待贵宾的重责。
她异国风情的美丽,看得戚长征更是羡慕不已,忍不住调笑了她几句,夷姬则似懂非懂,连保守得多的风行烈亦被她引得难遏注视的目光。
三人成了一组,坐在外*湖的
台上。
夷姬去后。
韩柏啾了戚长征一眼,笑道:“看来老戚比我更爱口花花。”
戚长征哂道:“我对你的女人口花花,是表示看得起你韩柏。”
风行烈失笑道:“那是否说,假若你调戏我们的女人,我们还应该感激你。”
戚长征坦然道:“我只是胡诌来气气韩兄,风兄不用因我没有调戏嫂嫂而误以为我看不起你。”未说完自己便先笑了起来。
韩柏大力拍在戚长征腿上,笑得差点断了气道:“老戚你这家伙最对我的脾胃。”忽然记起了媚娘之约,心生一计,忙坐直身躯,煞有介事地
低声音道:“怎样找个藉口溜出去,我有个好去处。”
戚长征立时眉飞
舞道:“若不是打架或泡妞,你就不用算我在内,我不若搂着宋媚睡上一觉。”
韩柏笑道:“打架不用算我在内才真。所以这次是泡妞,还是第一
的妞儿,保证包满尊意。”刚想说出媚娘与天命教的关系,夷姬又回来为他们斟茶,忙咽住话头。
风行烈眉头大皱,道:“打架我还可以帮帮手,泡妞便恕在下帮不上忙了。”
韩柏和戚长征怔了片刻,一起以不能置信的眼光往他望去。
风行烈大吃不消,道:“这与能力无关,完全是个人的原则问题。”
夷姬正要离去,却给戚长征留下坐在一旁。
韩柏受了媚娘的教训后,戒心大增,唯有向戚长征打了个眼色,正容道:“这事虽和泡妞有关,但主要还是为了对付年丹等人,有行烈同行,打起架来时,多了你那把丈二红
,要妥当多了。”这几句话半真半假,可是风行烈怎会信他。
戚长征当然不明白韩柏的真正用意,还鼓其如簧之舌道:“我们还要探查方夜羽的巢
,好去杀个痛快,你怎能不来呢?”
韩柏吓了一跳道:“此事得从长计议,先到那好地方再说。来!起程吧!”站了起来。
戚长征便把风行烈拖起来,哂道:“海阔天空,那来什么原则,今天我们三兄弟就去找那最好的地方,或者还搂着个最美的才女,一起于青楼结义,让我们的情谊带着美女的芳香。”
风行烈苦笑道:“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吗?”
柏兴旧地在另一边架着他,押入轩内去,低声道:“振奋点,否则恐过不了关。”
众女正围着乾罗听他说武林逸事,津津有味,见到三人和夷姬总动员
兵般走了进来,都以询问的
光盯着他们。
陈成和宋楠两人则坐在一旁的书桌前,在起草奉上给朱元璋的奏章,其它太监女侍都给处夜月赶走了。
乾罗愕然道:“你们三个家伙要到那里去?”
虚夜月欣然站了起来,鼓掌道:“好啊!月儿也想出去散散心。”
风行烈心中暗笑,想撇下这群痴
的美女,看来比登天成仙还要困难。
韩柏放开风行烈,笑嘻嘻来到虚夜月身旁,环着她的小蛮
道:“月儿、霜儿乖乖在这里陪干老说话儿,我们要出去办几件至关重要的事,很快便回来的。”
虚夜月呆了一呆,笑
地道:“什么事这縻紧要哩!说来给我们听听。”
韩柏的手开始暗地使坏起来,弄得她神思
惘,娇体发软。
韩柏刚要说话,却给谷倩莲截着道:“想听谎话便教你的韩郎说吧!我却想听真话,风郎我的好夫君,由你来说好不好。”
韩柏和戚长征打个眼色,大叫不妙。谷倩莲这妮子江湖经验丰富,一眼便看破风行烈受到两人的威
利
。韩柏更是有口难言。
风行烈表现了少许义气,摊手苦笑道:“真话假话我都不知,因为根本不知要到那里去,只知和与敌人的斗争有关。”又把这烫手的热山芋送回给韩、戚这封混账家伙身上。
谷姿仙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姿仙亦很想听听有什么事,令三位又得匆匆出去,连娇
都舍得撇下不理。”
韩柏装模作样叹道:“怎舍得不理你们呢,只是此行可能要钻入地下的污水道,在藏满老鼠的暗渠潜行,怕弄污了你们的
肤和美服,所以才不想带你们去。”
提起污水老鼠,众女都听得
骨悚然。
虚夜月跺足嗔道:“骗人的!想去青楼鬼混才真。”向谷倩莲道:“莲姊!快戳破他们的鬼话。”又同庄青霜道:“霜儿不要只懂在一旁偷笑,诗姊不在,你也有责任管这大坏人。”
庄青霜吓得收起笑容,吐出可爱的小舌头,看得众人为之莞尔。
小玲珑忽然凑到谷倩莲身旁,说了几句话,然后俏脸红红的垂下头去,谷倩莲明媚的大眼睛则亮了起来,两手
道:“死韩柏,快放开你搂着月儿的手,
捏捏成什么体统,把我们的月儿都弄得胡涂了。”
各人这才知道小玲珑看破了韩柏的阴谋,向谷倩莲通风报讯。
虚夜月大窘,却怎也无力推开韩柏那令她六神无王的魔手。
乾罗一直含笑看着,感受着小辈间那醉人的情怀。
正闹得不可开
时,神色凝重的范良极来了。
此时东厂的接兵亦来了,陈成告了罪后,领着宋楠离去。
韩柏正要去找范良极,见他自动报到,大喜过望。
范良极迳自坐到乾罗身旁,脸色稍缓,通:“你终于来了,我也放心点。”就钟见着多年老朋友,事实上他们只是首次碰面。
乾罗含笑看着他,好一会才叹道:“黑榜内能教干某佩服的人并不多,但范兄却是其中一个,只看你伙着韩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方夜羽亦莫奈你何的手段,便教人深为钦服。”
范良极毫无自得之
,斜眼看着戚长征,笑道:“又多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是好玩。”
戚长征却抱拳行礼,态度恭敬。
虚夜月撒娇道:“范大哥啊!快来主持公义,韩柏要甩下人家去鬼混哩!”
范良极出奇地正经道:“来!大家坐下,先听我说几句话。”
众人大感疑惑,纷纷坐下,只有金发美人夷姬站到挤坐一椅的韩柏和虚夜月身后。
乾罗皱眉道:“只看范兄的神情,便知你说的事有点不妙。”
范良极吁出一口气,点头道:“的确不妙之极,殷素善和她麾下高手今晨抵达京师,女真族的人亦来了,使方夜羽的实力倍增。单以好手论,便隐然凌驾各大势力之上。唉!可恨八派联盟摆明会和朱元璋站在同一阵线,不会对我们施以援手,所以里赤媚才敢来找韩柏开刀。若非乾兄
手,月儿以后再不用怕你夫君会去找女人了。”
虚夜月俏睑转白,颤声道:“大哥!求你不要吓人好吗?”
范良极道:“我并不是吓你,而是庞斑亦正在来京途中,有他牵制着
翻云,我们便只能*自己了。”
风行烈问道:“范大哥的消息究竟是从何而来?”
范良极道:“
翻云刚才到左家老巷找我,消息都是由净念宗供给的,他说完后匆匆走了,却要我点醒韩小儿一件至关紧要的事。”
聚人齐声追问。
范良极沉
半晌,盯着韩柏道:“庞斑至迟明天便会抵达京师,他到达后,方夜羽会在任何时刻发动他的阴谋,所以若韩小儿不能在今晚冶好梦瑶的伤势,为她续回心脉,
翻云便不会等到月满拦江之夜,立即挑战庞斑,以决胜负。”
在座各人,除不知就里的夷姬外,无不
变。
他们都明白
翻云的心意,就是他并不看好他们这一方和鬼王府的实力,与其坐看己方的人逐一被戳,不若轰轰烈烈先和庞斑决一死战,干净俐落。
可是假若秦梦瑶功力尽复,则鹿死谁手,便未可知。那他便情愿牵制着庞斑,免得一旦战死,大明朝便兵败如山倒,而且谁说得定在没有了对抒胫后,庞斑不会出手呢?
翻云虽是天纵之才,可是庞斑六十年来高踞天下第一高手宝座的威望,又练成了道心种魔大法,看来赢面始终以他较大。
所以提早挑战庞斑,只是别无选择的下下之策。
乾罗沉声道:“若净念禅主和鬼王肯和我联成一线,就算没有秦梦瑶,我们亦非没有一拚之力吧?”
范良极叹道:“形势实是复杂无比,净念禅主的身分太特别了,言静庵仙去后,他使成了白道至高无上的象征,若不出手,那还可隐隐牵制着庞斑,教他在击败禅主前不敢大放肆,若禅主出手对付方夜羽,庞斑亦有借口出手对付他了,所以现在重担子全落到韩小儿身上。”
韩柏抗议道:“范老头,你试抒朐再叫声韩小儿听听,我便以后都不准诗儿他们认你作大哥。”
众人想笑,却笑不出来。
范良极道:“梦瑶亦有话,着我们立即全体移居鬼王府,把力量集中起来,假若她没有看错,方夜羽第一个要对付的人是鬼王,鬼王一去,他们便可和蓝玉及胡惟庸进行对付朱元璋的阴谋了,那定然是非常厉害。”
虚夜月“啊”一声叫了起来,脸色转白,韩柏忙把她搂着。
戚长征
人道:“我们何不趁庞斑尚未到京,立即和大叔及鬼王全力对付方夜羽,那…”
范良极瞪他一眼道:“你想到这点,方夜羽和里赤媚会想不到吗?这亦是他们一直接兵不动的理由,告诉我,到那里去找他们呢?”
戚长征哑口无言。
范良极也觉自己的话重了,道:“我当你是自己兄弟才这样说话。唉!胡惟庸可能才是最可怕的人,他背后的天命教神莫测,半点痕迹都不给我们抓到,想想便教人心寒。”
乾罗动容道:“天命教?”
韩柏道:“干老是否知道他们的事?”
乾罗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后道:“这事容后再说,秦梦瑶还有些什么提议。”
范良极道:“她要我们还得小心应付水月大宗,这人摆明是胡惟庸和蓝玉请来对付鬼王和
翻云的,必然非常厉害,据闻此人极端好杀,实是和里赤媚同样危险的人物。”
戚长征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便看他们尚有何等手段。”
虚夜月衷心赞道:“老戚你比韩柏还要有胆
呢!”
戚长征吃了一惊道:“月儿千万不要因我更有吸引力,以致移情别恋呢!”
众人终忍不住为之芫尔,气氛轻松了点。
虚夜月俏脸飞红,啐道:“死老戚,给点颜色你便当大红,人家已是韩郎的人了,你当月儿水性杨花吗?”
风行烈岔开话题道:“梦瑶小姐还有话吗?”
范良极道:“瑶妹的话就那么多。”接着表情变得很古怪,道:“可是
翻云却要我向众位小妹妹转达他一个想法,唉!真不想说出来。”
众女大奇,忙
他说出来。
范良极犹豫片晌,道:“
翻云请众位妹子放松索,任这三头野马放手而为。切忌常在他们身旁,尤其是韩柏,仍抒胲拘束,魔功将大幅减退,不但救不了秦梦瑶,还会自身难保,此事至关紧要,万望诸位妹子包涵云云,就是如此。”
众女为之愕然。
乾罗拍案叹道:“好一个
翻云,只有他才可想出这妙绝天下的先天心法。刚才月儿阻止柏去鬼混,干某便大感不安,到这刻才给
翻云点醒。这亦是为何庞斑要离开言静庵,
翻于纪惜借死后才能上窥剑道极致的原因。”
虚夜月和庄青霜听得花容失
。
范良极笑道:“两位乖妹子放心,韩柏非是庞斑和
翻云,没有女人他一天都活不了。
“接着向戚长征和风行烈:”你两人小心他,这小子只要是美女便心动,切下可给他任何可乘之机。“还拿眼瞟向谷姿仙、宋媚诸女。
韩柏下满道:“范老贼,你不要离间我们兄弟间的感情,没有人比老子更有原则的了。”
众人轰然大笑起来,这小子竟学人讲原则。
虚夜月搂上韩柏的脖子,凑到他身旁深情地道:“对不起!差点害了二哥,月儿以后都不敢了。”
这时反轮到韩柏心中不安起来,正要哄她,谷姿仙优雅一笑道:“事不宜迟,我们便放心让我们的夫君们去大闹京师吧!”
宋媚忍不住道:“长征你要小心点呢!”
乾罗呵呵笑道:“放心吧!我可担保他们吉人天相,哈!里赤媚竟连续两次都杀不死韩柏,真想看他试第三次时又是怎么一回事?”
范良极掏出烟管,指了指身旁的地上,两眼一翻道:“韩柏小儿,过来跪地受教。”
韩柏怒道:“忘了我的警告吗?”
范良极道:“我青春正盛的脑袋记
这么好,怎会忘记,所以亦记得瑶妹今晚何时何地去会你。”
韩柏一声欢呼,抱起虚夜月,卓然起立,先向夷姬道:“你给我预备热水,待会由你服侍我和两位夫人共浴。”
众女想不到他如此肆无忌惮,均俏脸霞飞,虚夜月和庄青霜则恨不得打个地
钻进去永远躲着不再出来。
连戚长征亦摇头叹息,自愧不如。
只有乾罗和范良极神色一动,知他是故意遣走夷姬。
夷姬应命去后,韩柏放下了虚夜月,正容道:“为了不让各位夫人误会我们真的出外拈花惹车,我唯有把此行目的从实说出。”当下把由在香醉舫遇到媚娘,又如何撞破她的真正身分,详细说了出来。
最后道:“所以找才想请老戚和行列出手助我,对付这些天命教的妖女,只是有陈成和夷姬在旁,我才有口难言呢。”
连范良极都听得目瞪口呆,更不用说误会了韩柏的诸女。
风行烈不好意思地道:“原来如此,我还误会了韩兄在这等兵凶战危的时刻,仍忍不住去找女人鬼混呢?”
戚长征老脸一红,道:“你这不是指桑骂槐吗?”
韩柏忙道:“当然不是,风兄怎会忘记你是因我向你猛送眼色,知道事出有因,才附和我。”
戚长征心生感激,干咳一声,来个默认。
虚夜月歉然道:“韩郎,月儿这么不信任你,不要怪人家好吗?我真的以后都不敢了。”
谷倩莲笑:“傻月儿,你的韩郎怎会怪你呢,若你不吃醋,他反要担心呢。”
虚夜月垂下俏脸,暗叫不妙,这次又输给了庄青霜,待会共浴时,定要设法争回他的
心才成。
乾罗沉声道:“小弟你准备怎样对付媚娘?”
韩柏道:“这事要分两方面进行,一方面我和长征行烈施展,嘿!那是美男计,就算征服不了这些妖女,亦务使她们不怀疑我们。另一方面则要请我们的盗王出马,设法把那张名单偷回来,又或者根本没有这张名单,但以天命教这么有组织的教派,必有各类形式的卷宗或报告,使我们能找到蛛丝马迹。”
乾罗沉
片晌后道:“天命教那两个护法妖女,或者仍非韩柏魔的敌手,可是若你遇上法后,必无悻免。”
范良极讶:“老干你似乎对天命教非常熟悉,为何不多透
点给我们知道?”
乾罗叹了一口气,
出回忆的神色,缓缓道:“四十年前,老夫曾和天命教的法后”翠袖环“单玉如有过一段交往,曾沉
了一阵子,此女不但武功臻达天下顶尖级高手的境界,最厉害还是采捕之道,所以能长
不老,她那
人法,未见过的连想也想不到,她若非败于言静庵手下,亦不会消声匿迹四十年之久。”
韩柏呼出一
凉气道:“那怎办才好?”
乾罗道:“假若你能和秦梦瑶合籍双修成功,便有希望把她在
上击败,道心魔大法乃魔门最高术,应足可破去她的媚法。”
众人想不到其中竟牵涉到言静庵,亦可由此推断出单玉如是多么厉害,连言静庵都杀她不死。
戚长征道:“天命教除那两个护法妖女外,还有什么能人?”
乾罗道:“法后下就是四大军师,两文两武,胡惟庸应就是其中一个文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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