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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红袜队
 帅山山沉思着说:“我记得查尔斯河南岸的老城区有很多爱尔兰后裔居住。”

 左冷婵讲说:“不光那里有,波士顿到处都是啊,美国的爱尔兰后裔几乎全都集中在波士顿。”

 “你没觉得查尔斯河南岸的老城区很么?”

 “很?”左冷婵微微一皱眉,说:“你指的是治安?”

 “嗯。”“还可以吧,商业区、旅游区和一些老遗迹区的治安很好,只是偏僻的街区有点。”左冷婵说着一顿,想是想到了什么,微惊着问:“你在那里遭遇过抢劫?”

 “没有、没有。”帅山山摇头说:“只是听朋友说那边很。”

 “还可以啦,没你朋友说的那么夸张,至少我们住的华人区就非常太平。”

 帅山山诧问说:“那里有华人区?”

 左冷婵答说:“有啊,就在波士顿公园后面,还有条唐人街呢。”

 帅山山费解的说:“我记得波士顿的唐人街在北岸啊?当时我还去那儿吃大龙虾着你,我记得那里的唐人街面积很大,纵横了三条大街,要没记错,那儿应该是美国第三大的华埠。”

 “你说的对,北岸的很大,但南岸也有一条。北岸的是传统意义上的唐人街,属于那种自成一体的小社会,里面什么都有,居住很多波士顿的华人。而南岸那条…怎么说呢,算是波士顿华人贵族居住的地方吧。那边算是个高级社区,一般游客,甚至本地人都不许随便进入。”

 “這样啊,我还说呢。你们白家那么大家势的世家,怎么会在波士顿最的地方定居…”

 左冷婵莫名其妙地笑了,说:“你说的太夸张了,我觉得南岸治安很好的。”

 帅山山讲说:“那是因为你总在贵族区待着,波士顿的爱尔兰黑帮可是全美闻名。”

 左冷婵眉头一皱,说:“這个我好像也知道一点。小峰总和那群爱尔兰帮的人赛车。不过那群人只是赛车,好像没干什么别的坏事。”

 帅山山温和地说:“那是你涉世太浅不了解。算了,不说這些不好的东西了,省得污染了你纯洁的小心灵。”

 左冷婵笑嗔说:“你讨厌,你才纯洁的小心灵呢。”

 帅山山笑说:“说你纯洁还不爱听啊?”

 左冷婵哼说:“哼,你没安好心,我不跟你多说了,省得又被你占便宜。”说着挣脱帅山山手,起身要走。

 帅山山给她拉回来说:“别走、别走,不跟你闹了。再多聊会儿。小峰父亲是做什么的?也像你外公似的,放钱投资?”

 左冷婵绽出小酒窝,俏颜逗说:“你怎么打听那么多呀?我看你别叫帅山山了,叫帅打听吧,嘻嘻~”

 帅山山现在想多了解一些白家的事,没心思和左冷婵逗,说:“我這不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么,你快和我说说,你舅舅是做什么的。”

 左冷婵怨说:“你啊。就知道打听别人,也不打听我。”

 帅山山扯说:“我怎么不打听你?我只是要先打听好别人,了解了你生活的环境,才能更好的了解你。”

 说着苦叹着摇摇头:“如此良苦地用心,你竟然不领情,还讥讽我?太伤心了,太伤心了,我算看错你了,左冷婵。”

 左冷婵笑说:“你就装吧,在我面前演這么假的戏。简直是对我艺术天分的侮辱。”

 帅山山讪讪一笑,说:“忘了你练过演戏了,呵呵。”

 左冷婵看帅山山屈服了,骄然一哼,别提有多得意了,小朋友那种得意。

 帅山山见左冷婵又洒出了小朋友的气质,服说:“怕你了,不闹了。好好聊会天,我真想了解你们白家的。”

 左冷婵收住“傲气”目温柔,为难的说:“白家很多事我都不知道,我不算本家人,接触不到…”

 帅山山见左冷婵对他這么坦白,心里很是感激。

 “不过我大舅那边我还算了解。”左冷婵把凯尔特人的帽子摘了。端倪着说:“我大舅也在帮我外公打理财产,但也有自己的事做。”

 帅山山感兴趣的问:“你知道他是做什么地?”

 左冷婵点点头说:“他很爱好体育,当地的几只运动队的经营他都有参与。”

 “譬如…”帅山山接话说:“凯尔特人队?”

 “嗯。”左冷婵把帽子递给帅山山说:“這帽子是去年我去波士顿时,和我舅舅一起去打高尔夫球,在那个会所里吃饭时遇到了伯德先生,他送我的。我听我表弟说這个是拉里伯德夺得86年NBA总冠军时带的帽子。”

 “呵,还有纪念意义,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随便带啊?”

 “有很好么?”左冷婵犯迷糊说:“我不太清楚,我以为就是个普通的帽子呢,我不太喜爱篮球。在波士顿喜爱篮球的人很少的。”

 “嗯,這个我有同感。我记得去那边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谈论球,谈论红袜队。”

 左冷婵听了出很亲切地表情,说:“我也喜爱红袜队。我大舅是红袜队的幕后老板。”

 ——

 帅山山不解的问:“红袜队有什么好的啊?我去美国前,就知道有个纽约洋基队,根本没听过波士顿红袜,可去了美国后才发现,红袜竟然比洋基还受,在拉斯维加斯还有好多人在谈论红袜。”

 左冷婵出了得意的笑容,说:“我觉得红袜队是美国本土所有类别运动队里最受的,是美国本土的第一体育品牌。”

 “有那么好么?红袜队特别厉害?我感觉它好像没洋基厉害啊。”

 “的确没洋基厉害,洋基之所以受就是因为他们无可比拟地战绩,而我们红袜队扬名,主要因为七十几年孜孜以求的拼搏,却始终未能夺冠。”

 “啊?”帅山山听了一愣。

 左冷婵美眸里透出一丝接近于幸福的东西,油然说:“无数个英勇拼搏的赛季,最终却一无所获,這样的经历造就出红袜队這样的形象:一个无畏的普通人,一个令人同情地失败者,打着一场场精彩漂亮的战斗,并始终坚持到最后。胜利触手可及,却始终是落败的宿命。”

 “這够能发普通人同情弱者的心理的。”

 “這就是红袜队品牌的魅力所在,持之以恒、孜孜以求,但总也站不到最高峰,那种精神很催人奋进。红袜队這种传奇的经历在球迷心里产生共鸣,那种感情在本质上已经带出了一点宗教般的虔诚,你在波士顿应该能感觉的到,红袜的套票就是无价之宝。”

 “的确,我记得我去赛车,还有赌红袜套票的,当时我还以为他神经病呢,呵呵~”

 “红袜队能让喜爱它的人产生出那种像家庭或团体成员般紧密的联系,這可不是简单意义上的球迷崇拜,你理解不了红袜球票对那些球迷的意义。”

 “瞧你说的,还有感触。”

 “当然了,這十几年,红袜队可一直是我大舅在经营。”

 “你总去看红袜队的比赛?”

 左冷婵无奈的说:“没有,很少去,我外公不许我们融入波士顿本地人的生活,不过电视转播我都看。”

 帅山山鄙视说:“你外公够独裁的,這么点爱好都不足你。”

 左冷婵苦叹说:“唉,我要有小峰那种什么都敢反抗的叛逆劲儿就好了,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羡慕那家伙,他谁的话都敢顶,什么事都敢做。”

 帅山山哼说:“结果发展到现在变成了一彻头彻尾的痞子。”

 左冷婵怨说:“你又说别人坏话。”

 帅山山狡辩说:“痞子不是贬义,我也是一痞子。”

 左冷婵嘟起嘴说:“不跟你辩,说不过你。我再和你说说红袜队吧。”

 “又红袜啊…?”帅山山快听吐血了,他完全不喜爱球。

 “怎么,你不想听?”左冷婵生出了一些怨气,好不容易聊到她一点爱好,帅山山就這个态度,刚才打听别的事时却那么感兴趣…

 帅山山也觉出自己有点过分,讨好说:“想听,想听,特想听,你继续说,不过你来点有意思的,比如红袜队有没有灵异事件或群殴事件之类的…”

 左冷婵无奈的笑了,虽然帅山山有点扯皮,但还是愿意听她讲话,這让她心里很足。

 之后帅山山就做了一个耐心的倾听者,听左冷婵给他讲红袜队那年那年决赛,怎么怎么可惜的输掉之类的事,虽然事情有些乏味,但近距离的看着左冷婵津津有味的回忆,还能顺带着偷摸两下左冷婵大腿,时间过的也不算太难熬。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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