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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笑林广记》

 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犷。我的脸是那种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学校在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过最近篮球发展也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还托人找了我母亲。

 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合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而真正的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有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红楼梦》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红楼梦》,我想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绵的意境活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不尽的绿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高。我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体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水般的肌肤。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了我的。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宽大内,这种内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茎,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熟练地‮弄套‬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着我的两颗丸。我的茎在她逐渐的抚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的热度和力度“来吧,‮子婊‬…”我没有子,只是从裆里掏出我的茎,就着这月光,直直地入了她的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草丛生的牝内穿着我巨大的茎。她的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太深,底是黯淡乌黑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户。“啊,小桥,你真…”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叫,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縻縻。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变成快的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小‮子婊‬?”我一向喜爱娇小矜持的女人,像风菱这种马大三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因此,我故意凌她,污词秽语满口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头,只是疯狂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高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的快。目光是炽烈大胆的,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峰,横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帮姐姐穿上…”“来吧,好姐姐,我来帮你穿。”我顺手在她的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丢失在地上的她的子。我很惊奇,第一次见有人用绳子系带,而且是那种罗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强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你自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带。”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子,做后的她倒显得斯文害羞,没有刚才放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粘答答的,湍着我们的。“嗯,差不多吧。不过你跟他不一样。”风菱把头靠在我的前,抬眼深情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姐姐打图书馆看到你就喜爱上你了…”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的下腹一层层赘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人惊叹的是两颗房硕大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妇女的体征。同样是中年女人,为什么母亲就仍如少女般的靓洁清丽呢?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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