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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爸爸回来了,想和他说话吗?”“我看他喝得差不多了,那你们聊吧。”老婆说完摘下耳机“才回来啊,有喝多了,要不要喝茶?”

 “先给我拿包。”

 “闺女等你半天了。”

 “滴滴滴,爸爸?回来了?”

 “你再和她说完,把那些东西删除了,”老婆递给我说,”别让人家看见。”

 “你看见了?”

 “我看见不要紧,别让别人看见。”

 “滴滴滴,爸爸?不理我我下了?”

 “好好好,你出去吧。”

 “用话筒说就是了,打字多慢。”

 “不用你管,走走走。”我催着老婆出去。

 “来了,宝贝儿。”

 (滴滴滴)“今天怎么这么酸啊,哈哈,喝多了?”

 “不喝多了就不能叫你宝贝儿了”

 “哈哈,爸爸,你今天好可爱啊,吻你。”

 “###¥¥¥”我回了三个红嘴儿加三支玫瑰。

 “爸爸,我心跳得好快啊。”

 “我也是。”

 “爸爸,你坏”“你怎么那么写啊,我看了好多遍《女儿红》,看了就难受…”

 “难受什么?”

 “那里难受。”

 “怎么难受?”我喝了酒,心就飞扬起来,也放肆了。

 “就是想…”

 “想什么?”

 “你知道,你坏!”

 我将女儿的内裹着茎,不停地手着,心里在催促着,你说呀,说想什么?说出来呀。

 半晌,见我没回,女儿就发过来我最想看的:

 “想让你!”

 好!就等她说出这话来,真过瘾,真刺,我的手伸进裆里,玩着,尽管喝了酒它不是那么争气,但望很旺盛。"“真的?”

 “当然了!坏爸爸,不说了,好难受!”

 “我也想”

 “别说!!你说我更难受,我在这里不方便,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好象明白点儿。”

 “你是不是也那样?”

 “是。”

 “现在?”

 “对”

 “爸爸?我受不了了!你来吧,我想你”

 “过些日子吧”

 “那今晚怎么办?”“你给我买个笔记本吧,那样我在自己宿舍里,一边和你说话,一边就可以…。你明白吗?爸爸,明白我说什么意思吗”

 “好!我给你再存上一万,你自己看着买吧,我也不懂,”“买个好点的”

 “好,谢谢爸爸,抱抱我吧?”

 “好的,宝贝儿”

 “文章不全,你是不是怕我看见你的秘密,都发上来吧。”

 “好。”

 “那就说晚安吧”

 “晚安”

 啊!女儿,你今晚要是在我身边,我非折腾死你不可!小坏蛋!

 我想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女儿都让我了,何况和她妈妈那段事,让她看就看吧。

 第二天我给她存上了钱,周晚上就看到她的留言:

 “爸爸:我下午就去买了笔记本,惠普的,才6800。谢谢爸爸!晚上8:00我等你”

 晚上我一登录popo,就立刻响起了”滴滴滴”声,是一大片字,我一看,正是我的《女儿红》的开篇:

 “夜半,我趁着四两酒劲在老婆身上狂颠着。三十如虎说得一点都不假,老婆刚刚三十三,正是挨没够的时候,已经动了半个钟头了,我都有点累了,她依然兴致

 “死你!我!”我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发狠地说。

 老婆听着这话更加兴奋。女人过了三十就一点羞都没有了!记得快结婚那些日子,我用脏字逗引她时,被她狠狠地捶了两拳头,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脏话!可是男人做是不讲两句脏话就觉得心里不痛快。等老婆生完孩子以后,我又开始那样逗引她时,老婆却笑笑,脸红片刻儿,却再也不抗议了。老婆终于变得不知羞了,而我说出那脏话来兴奋劲也没多少了。不过忽然哪一回从老婆嘴里听见那脏话,却再一次刺了我。”使劲儿两下嘛!”——老婆觉得不过瘾的时候就这样撒娇似的说,”让你个够,来!”——老婆兴奋时也会甜蜜地这样说。

 可是今晚在我发狠地说出这话时,老婆接着说:

 “死我你再谁?嘻嘻。”老婆知道我是个本分的人,虽然这两年有了钱,也从不在外胡来,她拿这话我吗?

 “你闺女!”我说。在我们那农村里,生闺女好象是给当妈妈自己生的,生儿子是给当爸爸的生的。女儿大了是妈妈的小棉袄,知疼知热;儿子大了是这家的,传种接代。所以这样的传统观念一直影响到现在,好象闺女真的不是当爹的孩子。平也是如此,两口子说话都是你闺女怎么,你儿子怎么,其实你的也是我的,但没有去细想的,老辈儿传下来的,也习惯了。

 “不是你闺女啊?”平时那样说行,可这个时候说出来,老婆觉得有点见外了,便在我身下笑嘻嘻的说。

 那一阵儿狂劲过去了,我慢下来歇息歇息,感觉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哈哈哈哈!太刺了!我可知道你怎么和妈妈做的了,太黄了,你这个坏爸爸,怎么给女儿看这个?”

 (滴滴滴)”爸爸,来了”

 “嗯”

 “哈哈,真受不了”

 “什么”

 “你写的。”

 “你要看的”

 “爸爸”“你知道我在干什么?”

 “不知道”

 “你猜”

 “猜不到”

 “我躺在被窝里了。”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但我还是把话题移开:

 “笔记本好用吗?”

 “好。太好了,谢谢爸爸。”

 “你一个人在?”

 “对啊,我把你的《女儿红》看了一遍又一遍,比任何黄书都好看,哈哈。”

 “你说我写的好象忽略了你的很多?”

 “是。”

 “什么?”

 “反正我不是那样的,反正我不和你说…”

 “那你就告诉我,你那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上次说你也有秘密,我都把我和你妈妈的秘密告诉你了,你也该告诉我了?”

 “怕你生气。”

 “我不生气。”

 “真的?”

 “保证!”

 “姥爷他…”(就是外公)“姥爷怎么了?”

 “我小时候的事。”

 “说。”

 “是,”

 我小时候,姥爷抱着我,坐在他膝盖上,夏天,姥爷一边说:”玲玲长没长啊?

 一边这样说,一边就摸我撒的那里“下一回他就说,看看玲玲长没长出来啊,怎么还没长出来啊…“所以,我做梦就经常梦见那个场景,虽然当时我什么也不知道,”

 “爸爸,你生气了吗?”

 “没有。”

 “为什么?”

 “他是你姥爷”

 “还有…”

 “说。”

 “就是,姥爷和我大姨也那样。”

 “你怎么知道的?”

 “小时候我遇见过。”

 “有一回妈妈领我去赶集,回来看见姥姥在门口,姥姥把妈妈叫住了,我跑进家,一进里屋就看见大姨光着股趴在炕沿上,就象你那次和我一样,长大了我才知道原来是那种事。”

 “爸爸”

 “嗳。”

 “你说,我们家是不是有遗传啊。”

 “大概是。这就是秘密?”

 “是啊。”

 “那你有没有发现你妈妈和你姥爷”

 “他们也有吗?”

 “我问你呀。”

 “我没发现,想不起来了,你怎么不问问妈妈,哈哈,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是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哈哈”

 “了吗?”我兴奋起来,下面也兴奋起来,我将手伸进裆里。

 “嗯。”我听到自己鼻孔里出气的声音。

 “爸爸?”

 “嗯”

 “你也在那个吗?”

 “是。”

 “爸爸,我难受…”

 “好想亲亲…你下面…”

 “我喜爱,啊啊啊啊啊啊…”“这次来为什么不亲,你小时候你亲过。我好喜爱。

 “你那样做,才让我感到爸爸是爱我的,可你后来就不亲了,”

 “甚至你也不爱抚我,为什么?

 “爸爸?”

 “嗳”

 “愿意和我探讨这个问题吗?”

 “愿意”

 “好吧。爸爸?你想知道什么?”

 “你不是说,我忽略很多吗?什么?”

 “爸爸?”

 “嗳”

 “你说,我是不是很怪?”

 “怎么很怪?”

 “你不觉得我很怪吗?”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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