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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第72章
 “儿子,别动,来,妈妈给你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去啊!”今天是休息,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家里相亲,临行前,妈妈拎着吹风机,不厌其烦地摆弄着我的脑袋瓜,我毫无耐心地被妈妈按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嘟哝着:“哎呀,妈…好烫啊!”我的脑袋极不安份地摇晃着,糜地磨擦着妈妈的酥,妈妈丝毫也不躲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机不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撅起股,突然间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哎…哟…”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妈…你咋啦?”

 “嗨。”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噘着小嘴一脸不悦地答道:“咋啦,你说咋啦,都是你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眼,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去啊,儿子啊,都是你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不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兴奋得过了度,也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无论怎样疯狂地捅妈妈的眼,却迟迟没有望,我的生硬地啊、捅啊,并且,反复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式,各种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不得,捅得嗷嗷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望。

 我让妈妈平趴地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眼,两只大手掌尽情地把玩着妈妈的双,妈妈的眼已经被我捅得极为夸张地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的‮花菊‬口被铁铣般的磨擦得又红又肿,最后,甚至溢出滴滴血丝。

 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搐着,雪白的股瓣被我的尖指甲刮划出无数条深深的红痕。看到妈妈被我捅得一片狼籍、惨不忍睹的眼,我突然良心发现,轻轻地拍了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疲力竭地翻过身来,我握着挂满血丝的,扑哧一声进妈妈早已干涩的里,咬牙切齿地狠搅起来。

 也不知搅拌了多长时间,当烈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终于产生了强烈的排望,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一滩久违的,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里,妈妈如负重卸地叹息一声,抓过巾正擦拭纷纷的,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巾,用手指将不停淌出来的,小心奕奕地捅回里。

 “真痛啊。”妈妈的叹息声,打断了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就好了,就不痛喽!”

 “儿子。”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以后,再也不要捅妈妈的眼喽!”

 “不,不行,一定要捅,捅妈妈的眼好舒服啊!”“你…儿子,你是舒服了,妈妈可要痛死了。”妈妈苦涩着白的玉脸,无奈地放下吹风机:“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嘿嘿,都木老师!”我获得解放般地站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不由得想起我敬爱的,给予我无尽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糜地微笑道:“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你哦!”“去。”妈妈垫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儿子,我再次警告你,到了都木家里,你给可要我放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眼去的,一旦让老朴看出点什么来,那就坏了好事啊!”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泠起来,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想你啊!都木老师,你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你啊,学生想你的珠;想你的粉颈;想你的腋窝;想你的酥;想你的脐眼;想你的芳草地;想你的;想你的腿;想你的白脚;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你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你的小眼。

 想起昨天狂妈妈眼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在一起纵情的情景。细细品味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眼比妈妈的还要美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家避祸,我便一头扎进新三婶那温暖、宽阔、酥软的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手铐被警察押解回家之后,我永远也释放不尽的能量又转而倾到老姑那少女的身体上,终肆意偷情,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了兵营,转眼之间,数年光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

 在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木老师福生活的无限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不见,你如今怎么样了?生活得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日旧情。

 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地迈下阶梯,铮亮的小皮鞋刚刚落下,不又紧咬着珠,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着股间:“哎…哟,好痛啊!”“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捅的股。

 妈妈止住了呻,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婚,嘻嘻,那就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般的小嘴:“儿子,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起来,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得不能自己,热辣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再也不肯挪移开。

 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咄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过的大豪还是那般自豪地立着,那高隆的峰不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火狂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的面颊,显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很快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态。成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激动,到了关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烈的、情感的闸门。

 “哦,×老师,哦,小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视着的目光,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火中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息起来,贪婪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的体香。

 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小…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间,隔着香气袭人的睡衣,极具挑逗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师丰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不堪的赘,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袭击过,布满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细的白手,望着那一生着长黑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样,真像是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哦…”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小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舅…舅。”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小子,请坐吧!”

 “小力。”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在客厅里,她拉着一个妙龄少女笑地走了过来:“小力,还认识她不?”

 “认识,蓝花。”我慌忙站起身来,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你,小力!”

 蓝花表情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小手非常草率地勾了一下我的手指,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无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情的小蓝花,现如今,已出落成一朵鲜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人小脐眼的碎花背心,间裹着紧绷绷的小短,一对圆鼓鼓的小股瓣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放散着感缭人的柔光,两条腻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地并拢着,美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在酥微突的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妈妈最喜爱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里:“你好啊,小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不肯称我为哥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小力!”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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