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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试考‬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含着泪水。那副伤心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的女同事──明显的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

 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文件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圆的保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仆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具,地上铺着的是纯羊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柔软的嘴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好一会儿,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的望着我,口在轻微的起伏。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满的雪白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透了的水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呼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晕都若隐若现的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尖也在我的指间硬了起来。她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象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部上,放肆的‮弄抚‬着细腻柔软的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户,一股温热粘稠的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感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部,浑身发抖的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

 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的双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子,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心、用美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了?”

 她满面红,意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巴要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

 听到这么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链。青筋毕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声,把脸贴到我的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

 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社会,也不到什么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体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情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别的女朋友。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里竟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了啊?”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情的做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如今的她,既具有成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着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

 我想到这里,嘴角不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一样搂着她睡到天明…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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