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游船
笑不可思议地望着冯宇衡道:“你钱多烧晕了头吧!骗局都要硬往里钻!”
冯宇衡没有理会他,已直接从戒指里掏出一大叠钞票一五一十的数给了那年轻人,一共二万七千块,毫不犹豫就
到那年青人手里。
那年青人似乎也颇有些意外,伸手接过了钱,数也没数就放进口袋里,然后掏出三张印制得十分精美的票据递到冯宇衡手中,说道:“明天一早八点,在…
冯宇衡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在西码头二十七号泊位登船,知道了!”
那青年面
诧异之
,却什么也没说,直接就转身离去了。
张笑越来越糊涂了,他忍不住问道:“耗子,你是看出這个家伙来历不凡?”
冯宇衡点头道:“不错,這人身怀异能,他是有意找上我们的,却绝不会是为了骗這二万多块钱!”
张笑默然,良久才道:“难不成他是桃源的人?可我怎么不认识?”
“应该不是桃源的,他身上的异能和你们不是一路。”冯宇衡说道:“不用管這么多了,反正我知道這船是开往金焰岛的没错,咱们就搭這顺风船去吧。”
张笑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可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你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是在什么西码头二十七号泊位登船?”
冯宇衡折开一张船票,笑道:“這上面不都写着吗,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了。”
张笑凑近一看,果然那票上写着“千锋集”号豪华游船。目标金焰岛,西码头二十七号泊位登船。
二人一超就在码头附近找了家普通旅店住了下来,依着蓝玉的意思。晚上还要到处去逛逛瞧瞧,冯宇衡和张笑却怕再惹出什么事端,必竟首丘那追魂夺命的家伙还不知是不是跟在
股后面,凡事都要小心些好。蓝玉什么都不怕,就怕首丘,一听冯宇衡提到這两个字,立刻就老实多了,呆在旅店里打着哈欠地看着肥皂剧。
第二天一大早,冯宇衡将丰田车也收进戒指,和张笑、蓝玉一起往码头走来。到了西码头二十七号泊位。果然远远地就看见一艘巨大的豪华地渡轮横在海面,船身上印着巨大的“千锋集”三个字,随着海
微微起伏着。
走到近前,已经有不少人在急急的登船了,几个船员身着洁白地制服站在两旁。仔细验对着游客们手中的船票。
冯宇衡和张笑、蓝玉正准备走过去,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对不起,三位。借借!”随着這声音,一个年轻男子拖着个巨大的行李箱抢到他们前头,蓝玉眉头一皱,觉得這男子好生无礼,正准备发作,那男子却突然回头对冯宇衡一笑,只见他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眉清目秀,
红齿白,一脸彬彬有礼的样子。蓝玉见还是个孩子,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冯宇衡一见那少年,却忍不住浑身一凛。顿时生出几分奇怪的感觉来。這时,又有两个年轻男子抢着走到他们前面。其中一个也是回头一笑,正是昨天卖票给他们的那个青年。
這三个青年似乎是一起的,都穿着相同的白色西装,手里拖着巨大的手提箱,和其他人不同,他们直接拖着行李就上了船,那些船员竟没有验查他们地船票。
“有古怪!”见冯宇衡脸色不对,张笑突然问道。
“不错!這三个人不对劲!”冯宇衡冷冷地答道。现在他运用红花源力,一般人只需要轻轻一晃,就能查出他们的职业、年龄、特长和大概的经历,但這三个年轻人却给他深如海水般的感觉,空
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事情不对劲啊!冯宇衡心里暗道,不由得又仔细看了看這游轮,心里踌躇起来,要不要冒险上去呢?
张笑却急着想见到师父出尘,见冯宇衡犹豫了,立刻说道:“耗子,有点危险也没什么,凭现在我们几个地实力,除了那个首丘,还用得着怕谁?最不济也能自保!”
冯宇衡默然不语,一上了游轮,驶到茫茫大海中,可不象在陆地上打不过还可以跑,那就是进了囚笼,连跑都没处跑去。他又运起红花源力将游轮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除了那三个年青人给他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处,其他都一切正常。
算了,总不至于为了三个不知深浅的年青人就裹足不前吧!张笑说得对,除了首丘,這个世界自己没什么好怕地!想到這里,他和张笑、蓝玉昂首上了游轮,船员们一验他们的票,立刻恭恭敬敬地将他们请到了贵宾舱,看来這8888元的票果然不同+
冯宇衡四下看了看,這游轮显然是专为富人们服务的,到处
到大腹便便的老头子们,还有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人扎堆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身材惹火的妙龄女郎,這些女孩是持着一种特殊的红色船票上地船。那些船员们看向她们的目光,多少有几分鄙夷。
“耗子,這下可趁你的意了!”张笑突然说道:“這游轮是富人们享乐地销金窝!那些美女们,自然是船上的高级
婆!有兴趣去尝试尝试吗?”
蓝玉伸手掠了掠被海风吹得四处飘散地长发,突然问道:“
婆就是指
女吧,
女不是卖
的吗?她们跑船上来干嘛?這船上怎么会有這么多
女啊!难道,這船是专们运
女的?”她说话毫无顾忌,声音大得吓死人,顿时甲板上的红男绿女们都将目光投了过来,蓝玉莫名其妙,自己难道说错什么了吗?立刻恶狠狠地一个个瞪了回去。
冯宇衡和张笑却受不了,赶紧摆出一付這人我们不认识的神情,飞快地顺着楼梯溜下了甲板。蓝玉还跟着后面嚷嚷道:“你们两个死人跑這么快干嘛?还没回答我呢,這船上弄這么多
女干什么?”
冯宇衡和张笑直接窜回了自己的船舱,拍着
口叹道:“再也不跟那家伙一起出去了,咱实在是丢不起這人!”
呯的一声,舱门被蓝玉一脚踢开了,她用准备杀人的目光瞪着两人,喝道:“你们什么意思!嫌我丢脸了是不?告诉你,我要是发起火来…大吼道:“就一
扫平了這破船!”
這时,几个脑袋出现在舱门,冯宇衡一瞧,居然是两个白人和一个黑人,他们都一脸
笑,用流利的华夏语地对着里面说道:“小妹妹,你出来,我来告诉你這船上的
女准备干什么!”
這时,几个船员已赶了过来,对那几个外国人说道:“先生,请你们离开,這里是贵宾舱!”
一个高大的白人嬉皮笑脸地说道:“贵宾舱又怎样?我们都是贵宾舱的票!告诉你,我们是在和這个小妹妹
朋友,你们要是捣蛋的话,小心惹出涉外纠纷!”看来,這白人对华夏国的政策十分清楚,对自己在华夏国高人一等的地位更是十分自豪。
冯宇衡不由得大怒,顿时动了杀心。张笑忙对他使了个克制的眼神,笑着对那几个船员道:“這几位外国朋友都是我们的朋友们,是我们请他们来這里玩的,你们不用管了。”
那几个船员一脸明白了的意思,看向三人的目光,已由尊敬变成了鄙视,看来,他们把张笑和冯宇衡都当成了皮条客,而蓝玉,当然是个装纯的
女。
三个老外大喜,已一涌而入,黑人还反手将舱门关上。一个白人流利地对张笑说道:“什么价!我们三个要一起上哦!這小姑娘行吗?等会儿大出血我们可不管!”
张笑冲冯宇衡和蓝玉使了个眼色,三人突然同时出手。
张笑手一弹,船舱上的一
装饰铁条猛地飞了出去,紧紧地
住那个黑人的脖子,那黑人立刻张大了嘴,伸出舌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努力想伸手去抓什么,立刻又有几
铁条飞了过来,紧紧地
住他的手脚,一下就将他拉倒在地,几
铁条象有生命力似的,将他紧紧绑了起来,
住他喉咙的那
铁条這才略略放松,让他勉强能
得进气。张笑道:“這可要委屈你了,就這样躺一天吧。”
蓝玉出手却极狠,她伸手掐住一个白人的脖子,手指微微加力,一点点捏碎他的喉骨,那白人满脸惊恐痛苦的神色,手脚拼命挣扎着,蓝玉微微一抬,将他提在半空,只见他手脚飞快地
动着,终于慢慢地软了下来,很快就气绝身亡。
冯宇衡是最干净利落的,那个白人早已静静地躺在地上,张笑和蓝玉都未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反正那白人已死得硬邦邦的了。
张笑微觉有些不忍,不悦地对冯宇衡道:“這三个老外也没犯死罪,何必下手如此狠毒!”
冯宇衡微微一笑,他突然觉得无名说得对,這张笑空活了几百年,确实还太幼稚一点,一腔赤诚没有错,满心正义也不错,但要看对谁,对這些无赖人渣,仗着一身白皮黑皮就在华夏国横行无忌的混帐,还要讲什么同情,见一个杀一个才对。想到這里,他对蓝玉飞快地使了个眼色,蓝玉会意,突然跃起来狠狠地一脚,立刻将地上被张笑绑住的那个黑人送走了,只不过走得太急,也没看清车次,不知是去了天堂还是去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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