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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冷雨桂香
 罂粟花走了,白莲祖宗走了,我一个人,回到了客栈,又背起了知音的吉他,捧起多情的画卷,拖着长长的身影,走向未知的地方。风景,似乎又很多,但都不是我想看的。心里,莫名的挂记,却分不清到底为谁。此刻,他们都在做什么?是不是正准备启程去“鸿国”?我呢?到底要去哪里?走走,停停,每到一个地方,我就画下一幅风景。其实,我并不喜爱画风景,只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画过了两位极品男子后,除非看见月桂、罂粟花、白莲,不然,是在难以起我那独有一偶的创作望与情。

 对啊,我的‘狮子腚图’还放在‘赫国’皇宫里呢!如果又机会,得去取出来。还有我的知己四大爷,也得牵出来转转。

 我的小红枣,原先寄放在一户养马人家里,前些日子去寻,却被眼镜蛇早一步带走了,真是不讲究。骑了我不说,还想骑我的马,呸!不道德!

 七八糟的想了不少,走走停停,兜里的银子也越来越少,今晚吃过饭后,已经没钱住店了。

 一个人,拖着吃完这顿饭便没钱喝下顿茶的疲惫身子,漫无目的的拖拉着脚步,走着。

 天空,忽然划过一声雷喝,眼见瓢泼大雨瞬间倾盆而下,我抱着画卷,快速闪进一处屋檐下,将后背对着风雨,面冲着墙壁,只求保护好自己的画卷,别把眼镜蛇淹花了。

 耳边,是声声雷怒;身后,是阵阵寒雨;我一个人,护着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被大的冷雨打得险些支离破碎,却仍旧咬牙不动,打算硬过这场强势的拍打。

 思绪不知道飘去了哪里,想起了什么人,叹息了什么事,感慨了什么缘分,恼怒了什么情绪…

 渐渐的,我觉得雨水小了,背后虽然依旧冷得很,但却不痛了…

 渐渐的,我觉得雨水停了,太阳出来了,背后变得暖暖的,有种缓缓的温热…

 渐渐的,我回过头去,求证自己的错觉…

 大雨仍旧在磅礴而下,那清冷冰凉,硬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在那黑漆漆的瓢泼大雨下,撑起了一把淡雅的纸伞,一张温润的笑颜,一双载着心疼的温柔眸子,一身浸的水青衣衫紧紧贴在修长身姿上,一双白色软靴被雨水掩埋了曾经华美干净的模样…

 那人,就站在那空旷的黑夜中,用修长而单薄的身子,为我支撑开一片宁静的天地,那淡淡的笑颜,沁满了心疼的痕迹,却又被小心的掩盖住,不让我那骄傲的自尊,生出一丝一毫悲戚。

 他,就那么一直温柔的守候,仿佛只等着…我…回头…

 我冻得僵硬的脸,缓缓勾起笑意,哑着不像话的嗓子,干巴巴地唤了声:“月桂…”

 月桂含笑而立,伸出被雨水打得冰凉的手指,牵上我的小手,温柔的包裹着,用纸扇护着我的画卷,将我带向又他的地方。

 雨水很用力地捶打着人的身体,似是责难人的不懂珍惜,也似冲洗着尘土泥迹,更似要沁入土地,孕育出灰败后的生机。

 周围的一切,都是冷的。月桂的手指却慢慢变成暖的,一将我的纤细包裹,安慰着颤抖的瑟缩。

 不知道走了多久,进入一个院子,步入一间已经点燃了蜡烛的屋子。环视一圈周围摆设,于古朴中透漏着简约,却在微黄的烛火下,显得很温馨舒适的样子。奴仆将两桶浴水分别抬进屋子的屏风前后,便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

 我将画卷放到桌子上,打了个大嚏,震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

 月桂的手指抚上我的额头,微微皱眉,温言道:“去泡一下热水澡,我让下人去煮些姜汤。”

 我听话的走到屏风后面,了衣服,跨进木桶,将整个人全部都沁入热水中,咕噜咕噜冒着泡泡玩。我以前接受训练时,最让我感兴趣的除了刀子,就是闭气。不喜爱,一直不喜爱那种勾动下手指,就可以取人性命的不良行为。更喜爱亲身接近,在独特的刀舞中,与血洒间,诠释对于生命的尊重。

 不自不觉就闭上了气息,安静地躺在水里,耳边仿佛有些细微的声音,却听不真切。

 月桂的脸突然出现在头上,在水波纹里,漾出担忧的焦虑神色,伸出手就攥住我的胳膊,将我提了出来,急切的问:“怎么?晕吗?”

 我呵呵笑着:“我就进水里泡泡,你紧张什么啊?”

 月桂温柔的脸庞微红,抬手点了下我的鼻子,笑嗔道:“顽皮!”

 这一点,我们都愣了,不为这种亲昵,只为那修长手指的无意间,划过我的赤身体,触碰道我前那粉感点。

 这一刻,我们才意识到,原来,彼此竟然都是赤而立,完全没有遮拦地面对着对方。

 我不知道这时候一般女子会不会大叫一声,躲入浴池水中,红着脸,不肯抬头。

 而我,却是眼睛瞬间一亮,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摸上月桂的身,只能赞出一个字:“雅!”

 月桂身体一僵,按住我的手,哑声道:“别动,山儿。”

 自从了解了男人的望后,我就能分辨出情的危险信号,于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舍,却还是收了手,然后傻乎乎站在热水中,瞄着月桂的身体,用极其火辣的目光,一遍遍的唰唰着。

 月桂低叹一声,将我揽入怀里,似自言自语般,道:“山儿,你让我拿你如何是好?”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表示出无可奈何时,因为也是一种模糊而无力的行为吧?咳…显然,对于以上这一点,我是个外行。

 虽然不懂月桂的感叹,手却开始不老实地抚动起来,悄悄攀爬道月桂的部,莫了一把,又动手拍了拍,忍不住赞道:“弹真好!”月桂身体瞬间再次僵硬,拉开些我们之间的距离,用异常火热的眸子,看着我,沙哑低语道:“山儿,你在玩火,知道吗?”

 我回答他的,只是一个大大的嚏,外加突然晕倒的滚烫身体。

 耳边,似乎传来月桂人员认为的叹息。

 半昏中,感觉月桂将我抱出了木桶,又拿来柔软的棉布,将我全身仔细地擦干。用被子将我裹起来后,又开始擦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异常温柔。

 我困难地张开眼睛,看着黄光晕下的男,眼睛再次闪烁出色女的瓦绿光,手又自然地从被子里伸了出去,摸上了月桂的修长大腿,不甚清醒地着口水,囔囔道:“真好看啊…”这次月桂没有阻拦我,任我一下下摸着,反手提起姜汤,用嘴吹了吹,尝了一口后,送至我的边,软语哄道:“来,山儿,乖,张嘴,把姜汤喝了。”

 我一闻那味就觉得恶心,忙摇着硕大的头颅,声喊道:“不喝不喝…”

 月桂仍好脾气的哄道:“乖,喝了就不头痛了。”

 我坚决摇头,抵死不从:“不喝不喝…”

 月桂坐到我身旁,抚摸着我的发,眼中含了宠溺,缓缓惑道:“山儿,快点好起来,你不想画我吗?”

 一句话,比什么都好用!我眼睛瞬间一亮,眼睛瞄着月桂的优美替,望着那曾经被我摧残过的小鸟儿,乖乖地张开嘴,让月桂将那姜汤喂下,难喝得直吐舌头,却没吐掉一口姜汁。

 话说,男的魅力,就是大。

 就算现在有人不用麻药,就给我做切割手术,老子八成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不大了,直接昏掉。

 月桂见我合作态度良好,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亲昵的望着我,笑道:“要糖吗?”

 月桂的眼眸若含了璀璨星子,闪闪烁烁异常明亮;萦绕着他独特气息的身体,在我面前,缓缓靠近;仍旧挂着水珠的黑发滑过我的锁骨,那冰凉的感觉让我身子一紧,那温暖感觉却将我圈圈环绕,似是无力挣脱;那润的,温润地烙在我的柔软;那润滑的舌,轻了一下我的畔。

 望着对我眼含笑意的月桂,我自己也伸舌头了一下畔,眨了下眼,竟然真的是甜的!

 不知道是不是高烧迷糊了,我竟然张开嘴,若被人宝贝的孩童般,啊了一声,示意月桂再给我点糖。

 月桂温润如玉、淡雅如菊的笑意,在冷雨夜里缓缓绽开,若一壶上好的香茗般,暖人心扉,沁人齿留香,即使经历了千山万水,亦难忘。

 月桂再次贴近自己的,伸出含了甘甜的舌,在我上又了一下,然后退开。

 我忙自己了一下,又眨了下眼睛,千真万确,是甜的!而且,不是我讨厌的那种甜腻,而是幽雅的清冽竹香。

 如狼的眼睛狠狠盯向月桂的,恨不得一口了那美味儿。

 月桂却含笑不语,不再给我甜吃。

 我不依的扑了过去,脑袋却又是一阵眩晕。手指仍旧拉扯着月桂的手,人便昏昏沉沉地倾斜道上。脑中却还想着,月桂的舌,是竹香。

 朦朦胧胧中,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靠向我,我自动依偎了过去,想要萃取灵魂深处缺乏的温暖。

 隐约间,听见月桂若有若无的叹息,若晚风过境,既眷恋又感伤,卷着千年的喜悲,幽幽道:“山儿,你要好好的睡,香香的睡,又我护着,定然周到。

 山儿,这几的颠簸,你怎又瘦了如此之多?让我如何能放下这记挂的心思?

 这蹉跎的岁月中,我本无所求,如今,却恨着三五年的光景。若有依定,真想与孩童时遇你,此生,许诺庇护,便不会空言,定惜你若眸,怎会让他人伤你心神片刻?

 山儿,你可知,这眼中,心中,有了你的影子,刻得深入,怎能轻易抹去?即使你不曾停留,我亦背负枷锁追逐,此生,只愿你…若孩童般尽展笑颜、憨然无忧。不知赌了此身,是否既可,给你所需,予我所求?”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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