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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现在,亚历克斯在低声呻,带着节奏,那节奏就是不定形的音调,出于可怜他,玛沙终于又开始舐吃,他。都说在舐、方面的技巧,又有那个女人比得上男人,然而,玛沙就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熟悉这头,对于嘴、舌头和牙齿的所有细微动作,她运用自如,并能准确知道它是发还是无限拖延这种忘我的境界。

 这种游戏是一种娱乐,但是,玛沙也渴望自己享受体的快乐,她的器官等着被填满,等着被人抚摸,在轻轻搏动,她更加用力地亚历克斯膨、充血的茎,只听到一声颤抖的息,泻进她胜利的嘴里,然后,他向后一倒,疲力竭,躺在被太阳照得暖暖的地上。

 玛沙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不过,时间不长。亚历克斯最主要的魅力就是令人惊叹的功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后不久,能再次迅速起,轻轻拍打几下,手指紧紧握在部,不久,就恢复到硬直。她非常需要他,非常非常。

 亚历克斯器官的外形非常漂亮,比平均标准略长一点,部周围是浓密的金黄,他的丸好似长着金色卷的丘陵,整个美丽如画的快乐大地已经被夏日的骄晒成深深的琥珀。在浅蓝色的幽暗映照下,他看上去像一尊白沙岩刻成的优美雕像、光滑、雅致。她温柔地拍打着他,一边欣赏他的力量,以及手臂和大腿上肌的曲线,还有绷紧的腹部,无情地通往下面。

 亚历克斯突然展开双臂,抱住她的,把她往旁边推,玛沙失去平衡,欣然跌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愉快地答应了他急切的情,她完全忘记了那不光彩的秘密,而他的手指开始掀起它的裙于,出大腿和部。

 亚历克斯息着,抚摸这黑色,光亮的皮带,他似乎被她善良的屈从住了,这结实复杂型态的皮带十字叉在玛沙的肌肤上,光亮的PVC笼槛关闭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把手放在大腿之间,向上移动,直到手指有节奏地前后滑动,用力将橡胶小刺贴紧她感的女身。

 玛沙真想大声喊叫,但是,害怕被人发现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在亚历克斯熟练的手指下,无声地翻来翻去,玛沙尽情享受这体带来的快乐,正当她认为自己可以一无所求时,亚历克斯用力把大腿问的皮带扭转一旁,出她那受折磨的部。

 他立刻进她的里面,贴着这坚固的皮带强行冲入她悸动的润区域,她的部热切向上抬起,接冲刺,到最深处,让丸重重地拍打她女身的入口。

 他捏弄和抚摸她的房,玛沙兴奋得气吁吁。汁混合在一起涌出来,淹没了铠甲和衣服的褶边。还有干燥的大地,静静地把它喝了下去。

 她躺在那儿,让这美好的感觉无始无终,没有觉察到亚历克斯拿饮料去了。

 这种过度的快乐,仍然使她感到头晕目眩。现在,这铠甲已经回到原来的地方--大腿之间,再次使起急切的情

 躺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抚平她的衣服。没有人能猜到她做了什么事。就在丛林前面,有一张木凳,她决定坐下来,一边看着这娱乐场面,一边等亚历克斯拿饮料来。

 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是镇委员,还是公共道德的扞卫者和专职的好事者,玛沙看到她令人窘迫的醉态,心花怒放。很明显,玛莎的糖水水果已经掉换过,散发着伏特加和杜松子酒的混合气味。玛莎正紧紧挽着盖里。马丁,这位年青人非常善于利用他的优势。如果董事长的太太想对他亲热,他是不会拒绝的。

 玛莎的手滑向他的部,沿着它的边缘,一毫米,一毫米地伸向增大的茎。玛沙心想,如果玛莎是一个真正的道德扞卫者,当她意识到无的双手将触摸到的东西,应当惊恐万分。现在,她的左手放在盖里。马丁活跃的背部,在紧身的丝光卡其布子下面,捏掐、挤结实的肌肤。玛沙痴笑着,想像当玛莎第二天早上想起所做的事,她会有怎样的感觉。

 盖里非常开心,尽管玛莎不是他所喜爱的那种类型的人,可是她喜爱他,而且这几天,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一直扳着脸,也许因为他子总是一脸愠怒,总之,如果她要盖里。马丁减轻一点她的挫败感,那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为人非常谨慎,如之,他有千百种办法使她贫瘠、末用过的身体快起来。

 玛沙仍在吃吃她笑,穿过草坪,朝着大厅走去,大厦一楼,灯火通明,而楼上,很多窗户一片漆黑,一男一女躲在幽静的角落有助于彼此更好的了解。

 玛沙不知道亚历克斯拿着香槟酒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的视线被一群可爱的打字员吸引住了,她们紧身的你裙以及鲜红的嘴格外醒目,其他部门的女士、小姐羡慕地盯着她们看,自叹不如,红着脸转身走开,而这些打字员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在周围一片恭维声中畅饮。玛沙心想如果再回到十七岁,自己会是怎样?十七岁,令人陶醉的年龄,充满了情,不容易把握住。

 “只是一个人吗?玛沙”背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玛沙四周环视了一下,没有看到人。她身后浓密的树叶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什么。

 “他留下你一个人?如果一位女士和我进行了如此美妙的,我不会留下她不管。”玛沙转过身,可是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长凳上。

 “不,不行,不要转过来,玛沙,看着前头,我想看一看可爱、的背。

 想抚摸你柔软光滑的肌肤。”这声音柔和,沈,像又苦又甜的巧克力,她震惊地意识到这不是电梯里那男人的声音,也就不是火车上的那个男人。真是奇特的不可想像。玛沙真想转过去,看一眼,可是那双手像老虎钳一样抓牢着她。

 “干什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帮你,教你。你要开始接受教育了,你知道,玛沙,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你开始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玛沙,该开始了。

 玛沙的心砰砰地撞击着肋骨,越跳越快,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是担心、恐惧?还是怀有热情,感到刺?也许是所有这些情感的混合。

 现在,这双手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她本来是可以逃走,大声叫喊,从这瞬间的拥抱中挣脱掉,但是任何一点声响和举动都会让人注意到她,况且她已经在担心是不是被其他来宾发现注意到了,不过,别人似乎并没有看到她,他们离得很远,喝得神志不清,再说,还有…她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眼睛向下,瞥了一眼,看见了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沿着她大腿的曲线,轻轻‮摩抚‬,本能地探测她‮腿双‬的顶端,这温暖、肥沃的河谷还是漉漉的,带着她和亚历克斯俩人的情,而且黑色PVC皮带上带满的小刺折磨着它。这位末见过面的情人,他知道吗?他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她的辱吗?他把她的裙于松开一些,这样更容易伸到紧贴着、有弹的皮带下面。

 周围一片死寂,玛沙盯着那双手套,既担心又高兴,在此之前,她没有见到这双手套,不过知道它们的含意,而且跟她想像的完全一样:黑颜色、柔软光滑,左手中指上有一枚银白的图章戒指,上面刻着熟悉的记号:欧密茄一种预感使她浑身打颤,她的大腿却不自觉地松驰,分开,让那带着手套的手伸向她最秘密的地方,食指无情地在皮带中心按,迫使柔韧的橡胶尖刺戮向感的部,再次引起她的冲动。

 “你是位听话的学生,欧密茄会高兴的。”手指不再按皮带,从大腿间了出来,玛沙了一口气。这时,手又开始沿着大腿,部的曲线向上轻抚腹部和膛,手从两只房上摸过,她立刻明白了这抚摸的意图,担心和动攫住她的腹部。

 “现在我发现,你不是很听话,你不该考验欧密茄的耐心,玛沙,你不该如此无情地蔑视欧密茄的礼物。”玛沙向下看到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把她的皮包拎了起来,她的所有秘密都被发现了吗?

 “这些,让我来帮助你,玛沙,自豪地戴上它们,这是欧密茄的标记。”那双手暴地拉下开口很低的衣服,出一只房,然后另一只,银色夹子叭地一声夹住充满情头,玛沙忍不住发出一点喊叫,开始在柔软、甜密的疼痛中呻

 “玛沙,记住,你必须绝对服从欧密茄的指示。我们不久又会见面的。”这低声的道别话语久久绕在玛沙的心头,现在这二个银色的神秘物藏在紧身的丝绒衣服下面,玛沙机械地摸着房,只有一点点轮廓出她内心的动,这疼痛和快乐是一样的强烈,她想大声喊叫,她想大笑,她忍不住不要哆嗦、流泪。

 亚历克斯终于穿过草坪过来了。手里拿着一瓶香槟酒,托盘上放着两只玻璃杯,她抬头看着他,一脸的询问和望,她看到的是一个崭新的天地。

 “带我回家,亚历克斯,快带我回家,带我上。”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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