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雨已停了。山溪里的水虽然很高,但不过多久便会退去,死亡的危胁离我们远去。我跟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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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暴雨过后的夜空分外清朗,一轮弯月那清冷柔和的银光洒在罗叶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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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上,她面若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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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绽放,一圈银光围绕着跳跃舞动她,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当罗叶看到我也一丝不挂,哈哈大笑起,随即她也忽然意识自己也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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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顿时羞红脸,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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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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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把我衣服扔出来。在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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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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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我与她同样的害羞。
当两人穿回衣服,相视一笑。
她大大方方向我伸出手,说:我们走吧,下山去。我顺从地将手递给她,任她牵着我走在上路上。一路上两人都没多说话,但彼此好似有一种心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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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语言仿佛已经变得多余。
从那一天起,我们除友谊又多一份心灵默契。我见到她时不时有一种莫名冲动。有时我们在旷野上抱成一团,互相亲吻,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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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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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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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那么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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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腿那么结实,我沉醉、我兴奋…但我们那在最后底线面前,大家都保持一份理智,没有逾越。
虽然罗叶在我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但我心里有一个秘密。大概在读小学时,见到一本介绍首都北京的画报,有很多照片,那雄伟的天安门城、巍巍的万里长城还有摩天高楼,这一切象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将我深深地吸引。
至此以后,凡是有关于北京的书、画报、杂志,我都会千方百计地找来,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中萌发——“我要到北京去”
不过,这个念头在当时看来是那么遥不可及,我将它深深埋在心底,没有和任何说。
我知道,能实现我的梦想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上大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我发奋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但这么多年来,我们学校能考取北京大学还从没有过,为此,一种深深地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我心头。
罗叶的成绩属于学校里中下,到高三时,我们分班了。她考大学肯定没戏,她的父母已经张罗着给她在镇里工作。
经过一番拚搏,高考考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罗叶的影响,还是这年高考特别难,我考了581分了,最后只被省里一座小城的专科学校录取摄影专业。虽然村里的同龄人都那么羡慕我,但我却很失落,因为离我的目标太远了。
那个时候还没象现在可以高复重考,我收拾行装行,准备离开并没给我多少好感的村庄。
罗叶当然没能考上大学,在我拿到通知书时,她是跟着乡里的投递员一起来的,说是为祝贺我,但在她的欢笑后面,我察觉出一丝忧郁。
以后的十多天里,她没来找我,我几次去找她,她父母说她到亲戚家去了,但却不肯和我说到哪个亲戚家。我怀疑是不是她有意躲着我。
还有三天就要报到了,同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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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捎来话说,叶子在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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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木房等我。
我心头一热,撒腿直冲后山。
从村里到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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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七、八里地,直到黄昏时分,我才到了那里。这里十分僻静,小木房以前是给护林人住的,以经荒废了好一段时间,一般很少人会上这里来。
我四处寻找,却找不到罗叶,有些疲乏的我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夕阳将云彩染成一片绚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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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涌动,时而象陡峭的山峰,时而奔驰的骏马,时而又象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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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的姑娘,幻化万千。最后,彩霞幻化成巍巍的天安门城楼,似乎触手可及,这一刻我心驰神醉,竟忘记了罗叶失约带来的沮丧,身心充满对未来的无限渴望与憧憬之中。
正当我神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覆住我的双眼。我惊喜地跳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问道,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你?
罗叶偷偷地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大树道,我在上面,我想看看如果你找不到我会怎样?
我没好气地道,你没看到我刚才急得什么样子吗?
罗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看到了。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道,不会的。你怎么会找我不到呢?
罗叶柔顺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望着天边的彩霞道,天上的云彩真看。
我目光落在罗叶的脸上,夕阳如血,染红她双颊,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七彩外衣。她双眸柔情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之间直剩下我们两人,我低下头,在深深的热吻中,时间似乎凝固,我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着真爱,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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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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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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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也在我们心中升腾。我解开了罗叶布衫的钮扣,扯下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抚摸着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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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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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
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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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天色已经一片昏暗。我已经不太看得清她的表情,但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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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令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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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叶好象没没回过神来,躺在我怀中,在我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都忍不住轻轻地喃呢。
我忍着强烈的冲动,将手缩了回来,为她拉好衣衫,轻轻地说,叶子,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罗叶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说着拉着我进了小木房。
她点亮一次蜡烛,与我并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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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说,家文,你要去读大学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说,不会。但其实我内心有些矛盾,那是因为那个北京梦。
罗叶听了很高兴,她说,家文,我想把我给你。说着,仰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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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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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尚没扣好的衣襟敞了开来,雪峰一般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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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烛跳动火光下,象一颗深水炸弹,在我体内爆发。
我口齿有些结巴地道,真的可以吗?其实在很多次亲热中,打破最后这一道关的念头已经越来越强烈,可以说已经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但事到临头,我仍有些无措。
不知是因为烛光还是因为害羞,罗叶脸上一片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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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她说:是的。在任何时候,她都比我都冷静多。
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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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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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只剩一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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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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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身边,象一头刚刚开始学习捕猎的虎崽面对一只肥羊却不知如从下口。
虽说罗叶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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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但这个时候也相当的紧张,对一个女人来说,结束女处时代,将自己第一次彻底的奉献给男人,是一件多么重要经历。
山里的夏子到了晚上温度并不高,但我的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我轻轻地用手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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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低下头吻她。罗叶热烈地回应着,但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她坚硬、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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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紧紧贴在我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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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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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上,一阵阵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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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
又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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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我呆呆地看着罗叶娇羞无比脸,忽听她道,你这个傻子,你打算今晚就这样亲下去,一直到天亮吗。
我如梦初醒,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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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高三,我们已经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一些最肤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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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但到了自己去真正实施体验,便有懵然而不懂。不过再无知,我也知道先得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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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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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行。
我抖抖擞擞把手伸向淡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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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一边扭头看着罗叶的表情。罗叶珉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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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吭声,但期盼、鼓励还有些紧张的眼神壮了我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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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是个活节,我很轻松地解了开来,我执着两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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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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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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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触碰到里边那一层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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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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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我把心一横,心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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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到位,于是用手指勾住里外两层,慢慢向下褪去。
我扭头朝罗叶看去,她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结实的腿双,我的目光落在女处的圣地,也许只有十七岁,三角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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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落,显得有些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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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边,一道桃红色狭长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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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闭合着,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象美丽女孩珉着薄薄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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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努力回忆课堂上曾经讲过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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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知识,但一时之间都法回忆起男女之间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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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蒙蒙胧胧记得这是个重要的区域,但该怎么进入其中呢?
有人说人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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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本不需要学习,但后来我看到报导说,两个博士生结婚五年不会生育,原来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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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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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衣服互相对望。在封闭的山村,十七岁的我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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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知道了解不会多过这对博士生。
罗叶一直闭着眼睛,我不敢去问她,于是俯下身,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近她的私处。我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我脑袋一昏,撅起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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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在她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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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这个举动我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我象接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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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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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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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进入其中,当我舌尖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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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一颗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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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并把它衔在口中时,罗叶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震起来,我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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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与抑不住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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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我觉得无比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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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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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我渐渐地感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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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在我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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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从她体内渗出。罗叶身体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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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我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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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才使得她不能逃脱我的掌握。
我顺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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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来源,舌尖向内探索,我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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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有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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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舌尖伸了进去,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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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深,不能到底,当我正想再试,罗叶“唔”的一声叫了起来,身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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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双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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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几乎同时,我觉得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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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紧缩,象会咬人一般。我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来。经过这一番探索,我心中已找到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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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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