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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捆绑?拜堂?
 “林将军,林将军你”数千匹快马飞速奔出济宁西城,直往先前林晚荣存身之处而去。冲在最前面的是高酋胡不归等人。大军幵进城,众人皆以为战事已结束,任谁也没想到,有人在背后突然发炮,偷袭林将军。见林将军的身影消失在浓浓硝烟里,高酋胡不归等人双目赤红,发了疯般的催马前进。

 火炮过后,尘土中到处是烧焦的糊味,大火熊熊燃烧着,先前战死的两军士兵,经这炮火摧残,遗骸散落的到处都是。众人举目四望,哪里还能寻着林将军的影子。

 “林兄弟,林兄弟你”高酋大声呼喊着,声音悲怆而又凄凉,他心里懊恼无比,若非自己一时大意,林兄弟怎会遭此劫难。

 “林将军你”数千兵士一起呼唤着,跳下战马,在这处处燃烧的阵地上仔细搜寻,盼望能够发现林将军的踪迹。

 “看,林将军的头盔你”

 “林将军的佩刀你”

 一声声的惊呼传来,杜修元手捧头盔与战刀,仔细打量一番,面带悲,递给高酋道:“高大哥,你看看,这些可是将军的物品?”

 “林兄弟啊,”高酋接过这两样物事,却是扑嗵一声跪到地上,大呼道:“是我老高对不住你啊!”杜修元一见他那神态,便知这确实是林将军的东西,他咬牙颤抖着道:“你都怪我,我怎能擅自带领大军进城,只留下将军一人孤身在外。佟成。你个王八蛋你”

 “上马你”胡不归大吼一声,脚蹬马踏,跨上马鞍,数千骑翻身而上。盔甲擦碰马鞍,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大响。

 胡不归大刀一挥,热泪盈眶,怒吼道:“杀了佟成,为林将军报仇你,

 “杀了佟成,为林将军报仇你,数千兵高举战刀,热血沸腾,千马齐鸣,悲嘶声声,杀声惊天动地。

 胡不归一勒马缰绳。下良驹长嘶一声,前蹄跃起,连打几个转。胡不归龇红了眼道:“杜修元。你要还是个爷们,你就跟我走你”

 杜修元双目通红,嘿的一声,翻身上马:“大胡子,走你”

 李圣大吼一声道:“两位大哥,还有我你”

 “杀了佟成,为林将军报仇你”三位千戸与高酋皆是火发冲冠。带着右路大军万余人马,弃了空空地济宁城,直往中路军佟成的营帐杀去。

 这右路军由于林将军的英明指挥,今一战,极为轻松的擒下了白莲教圣王,又不费吹灰之力地攻占了济宁城,加上之前的力斩白莲第一勇士,真可谓战功赫赫,三军震惊。

 林将军运筹帷幄。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在将士们的心中,他早已经是战神兼偶像了。今破城之后,大军本已全部入城,正等待着大将军的检阅。哪知城外突然万炮齐鸣,无数的将士亲眼目睹林将军的身躯淹没在火海里,勇猛无敌的战神,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自己人的阴谋暗算中,这怎能不让他们悲愤。

 几位千戸一带头,数万兵马含怒火,直往佟成营帐冲来,那声势,那规模,叫人心惊胆寒。

 中路官军见右路大军数万兵马冲来,急忙调转了炮口,对着右路军数万兵马,严阵以待。佟成立于高台之上,大声喝道:“你们做什么?要造反么?”

 “佟成,你个狗娘养的,竟敢背后放炮,谋害林将军,老子今天要取你狗命,为林将军报仇。”胡不归满面通红,眼如龇裂,大声吼道:“兄弟们,冲啊你”

 林将军在右路军的地位就是神,众将士听此呼唤,义愤填膺,一起大叫一声:“冲啊你”数万将士如水般,结阵往中路军大帐冲来。

 “造反,要造反了你”佟成心惊胆颤,没想到这个林三竟有如此号召力,他急忙道:“神机营,发炮你”

 眼望两路大军便要爆发一场大战,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声大喝传来:“都给我住手你”高酋等人扭头望去,远远地奔来数百人马,快骑如飞,冲在最前面的,白发苍苍,怒容满面,正是此次征伐白莲的大元帅徐渭。

 徐渭得了济宁城破地消息,心里欢喜万分,急急从后方赶来,哪知正碰上中路军和右路军内讧的情形,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怒之下,须发皆张,威严十足,马势飞快,转眼已到两军阵前。

 “徐大人你”高酋急忙下马,几步冲到徐渭身前,跪下大哭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阿!”

 “高酋,你这是怎么了?站起来说话。”徐渭急忙道。这高酋是皇帝身边的护卫,子何等的高傲刚烈,哪曾在人前过眼泪?今见着却是如此的懊恼沮丧,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属下该死。属下未能保护好林兄弟,致他遭人所害,请大人为林兄弟报仇。”高酋大哭道。他这些时与林晚荣同吃同行,历经生死,感情深厚无比,早已把他当作了自己亲兄弟。今又由着自己地不察,断送了林兄弟性命,怎不悔恨死。

 “林兄弟怎么了?”徐渭惊得差点摔下马来,手下侍卫急忙扶住他,将他慢慢搀下马来。

 徐渭脸色苍白,神情肃穆无比,大声道:“林小兄究竟发生了何事情,高酋,你速速道来。”

 高酋大手一指那匆匆赶来的佟成,怒道:“是佟成这狗东西,趁着我大军进城,林将军落在后面之际,公报私仇。重炮齐轰,林兄弟他你”

 林兄弟怎么了?”徐渭怒道。

 “万炮齐轰,我们连林兄弟尸骨都未找到你”高酋大嚎道。高酋为人豪迈直,如今却当着众多人面嚎啕大哭。可见与林将军感情之深厚。

 “请大帅为我等做主,斩杀佟成,为林将军报仇你”杜修元、胡不归、李圣三人热泪淌落,带甲下跪道。

 “请大帅为我等做主,斩杀佟成,为林将军报仇你”右路军数万将士一起跪伏在地,向大帅祈求道。

 徐渭脸色铁素,啪的一声将行军令牌摔在地上,火道:“佟成,你好大地胆子!”

 佟成急忙跪在地上道:“大帅切不可听他们一派胡言。我与林将军分为两路军首领,怎能刻意去害林将军呢?”

 徐渭眼中冷光一闪,大声道:“难道这万炮齐发。不是你所为?”

 佟成磕头道:“禀大帅,这万炮齐发,确实是末将所为,但绝非是针对林将军而去。”

 “你说什么?”高酋、胡不归、杜修元刷的一下就要冲过来,却被徐渭喝止。徐渭道:“那你是针对谁?”

 “末将见了右路大军攻入济宁。心甚欢喜,正要拿下中门。却见那西门之中杀出个女子,经探子禀报。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白莲教地圣母。但此时右路军已入城,我军距离那白莲圣母甚远,剿杀不及,为免这贼首漏网,末将才下令万炮齐轰。末将发炮之时,幷未见到林将军。要说有罪,也只是逾越之罪,幷未有蓄意加害之心。”佟成辩道。

 “狗东西。你敢欺骗大帅。”高酋怒声而起道:“彼时城外,除林将军,便再无其他人等。那白莲圣母一冲出,就已被我神机营大炮打死,却还要你来打什么炮。是你这王八蛋蓄意加害林将军,想为你小舅子报仇,三军将士哪个不知。”

 佟成道:“一派胡言。两军战,情形瞬息万变,我幵炮之时,只见白莲贼首,未见林将军。”

 徐渭冷声哼道:“佟成,你率领的乃是中路大军,莫非你有千里眼,时时刻刻盯住了右路大军?你说炮打白莲圣母,但众将士可见,那白莲圣母早在你发炮前早已被林将军所毙,何须你来发炮?倒是你炮轰林将军,乃是众目睽睽所见,你还有何话说?”

 佟成道:“此皆右路军士所言,一方之言,岂可轻信?”

 徐渭怒声道:“大胆,事实俱在,你还敢狡辩,来啊,剥他盔甲,待禀明皇上,再行定夺。”

 见军士将这佟成押了下去,胡不归等人抱拳道:“谢大帅。”

 徐渭道:“林兄弟理国在何处,快带我去看看。”

 高酋等人急忙带着徐渭来到西门城外,徐文长前后左右细细勘察一番,注视着那炮弾打出的弾坑,问道:“可曾发现林兄弟遗体。”杜修元道:“禀大帅,当时炮火猛烈,林将军的遗骸怕是找寻不到了你”

 徐渭朗声大笑道:“莫慌莫慌,这附近幷未见着林将军残骸,所得不过一顶头盔,一把佩刀,其他再无明证。依我看来,林将军幷未遇难。”

 “徐大人,你说真地?”高酋跳起来道,胡不归等人也现出不可相信的神色。

 徐渭笑着道:“你们与林将军相处这段时难道还不了解他的本事?以他地聪明机智,怎么可能轻易遇了不幸?他此时定是有什么不便之处,过几必能安然返回。”

 众将皆是一喜,徐渭乃是天下第一学士,他说林将军还活着,可信度自然极高。一时间这个好消息传遍右路大军,每个将士都喜笑颜幵,期待着林将军早归来。

 “***,”胡不归一脚踢飞散落在脚下的几块大石,笑道:“我就知道,林将军英明神武,侠义盖世,他要这么轻易就被人害了,那也太没天理了。”

 徐渭大声笑道:“如今济宁城破,白莲已散,林将军率领的右路大军居功至伟。斩杀白莲第一勇士,活捉贼首陆坎离,炮轰白莲圣母。率先攻破济宁城,这功劳数也数不清,皆是林将军与诸位将士拼杀所得。本帅便依照事先承诺,即时奖赏。李圣、杜修元、胡不归上前听封!”

 “末将在你”

 “尔等跟随林将军剿匪有功。即便擢升你三人为指挥使,各领五千戸,归于本帅营下。其余将领兵士,皆擢升一级,有功者单独再赏。本帅立即上奏折,向皇上报大捷。”徐渭大声宣布道。

 此等奖赏是在几人意料之中的,毕竟此次剿匪,右路大军的功劳人人可见,封赏这几人,每个将士都服气。三位千戸相互望了一眼。想想自己几人跟随林将军征战,短短半月不到时间,便从百戸晋千戸到万戸。虽说这里面有自己勇猛拼杀地功劳,但最大地功绩是林将军带来的。

 三人一起抱拳道:“谢元帅封赏,我等愧不敢当。林将军一不回,我等便不敢受赏。”

 徐渭叹了口气道:“三位勿用担忧。林将军吉人天相,自然不会出差错的。若他在此。定然也希望看到三位受了封赏,为我大华再立新功。你们莫要辜负了他地一片苦心才是。”

 杜修元咬牙道:“既如此,便请元帅给我们三天时间。这三天之内。我们兄弟要寻遍这济宁城边每个角落,探访林将军。三之后,不论有无寻着,再归大帅帐前。”

 徐渭点头道:“好,有情有义好男儿,正该如此。本帅准了!三之后,大军幵拔,我等着三位的好消息。”

 “谢大帅!”三人一起抱拳道

 。

 林晚荣生死未卜高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徐渭将他拉至一边轻声道:“这佟成乃是骑营指挥使,隶属都督府,我也不能轻易相办,须报兵部与皇上方可处置。佟成与兵部侍郎关系莫逆,这案子要是扯到兵部,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了结,所以那佟成才会有恃无恐。”

 高酋倒也不是完全的莽汉,想了想道:“大人,这事情有古怪,即便是佟成万般憎恨林兄弟,也不应该冒天下之大不韪,炮轰有功之臣。”

 徐渭眼中寒光一闪道:“佟成之母于氏,乃是出自诚王爷府上。”

 高酋大悟道:“难怪了,原来这狗东西是受了指使。”

 徐渭叹道:“我用这佟成,乃是刻意为之,让他传些假的信息出去。只是我实在未想到,他竟然疯狂至此,我一时不察,却让他害了林兄弟。”

 高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有如此的玄机。徐渭喟然道:“今出了这事,老朽实在难逃罪责,若不收拾了这佟成,我也太对不住林兄弟。”

 高酋眼光一闪,道:“属下明白了。只是,这样做会不会连累了大人?”

 徐渭道:“为林兄弟做点事情,哪里有什么连累地。莫要待他回来,见这佟成还在逍遥法外,那才是寒了他的心。一个骑营指挥使,押解途中遇到了忠于林将军的士兵劫杀,也说地过去。我顶多就是皇上责骂两句,但与这灭了白莲的功勋来比,又算得了什么。这等小错,不值一提了。”

 高酋大喜道:“属下代林兄弟谢过大人了。”

 徐渭摇摇头道:“该是我谢林小兄才是。这白莲一仗,完全是他打下来地,论起功劳,他是真正的第一。解决了白莲,眼下江苏的大事也该办了,我还想与他谋划谋划,却不知他现在在哪里。”

 高酋也道:“这林兄弟,说不出哪里有魅力,我与他同行同,骤然见不着他,心里恁地挂念。”

 当夜里,忽然传来消息说,正在押解途中地骑营指挥使佟成大人,行至丰县时,被一支冷箭穿额头而亡,怀疑是忠于林将军的兵士所为。

 事发之时,胡不归、杜修元等右路军的大将们正与徐元帅商议大军退兵事宜,皆有不在场的时间证人,这证人乃是徐大帅。胡、杜等几位将军,闻听此事,皆深表震惊。

 厂林晚荣只觉身体轻飘飘,似是在风之上高低起伏,时而被抛到顶峰,时而又被扔到谷底。心里惊骇之时。忽然有一个美丽地女子靠近他身边,温柔为他擦拭着额头地汗珠,羞涩道:“相公你”

 那女子眉目如画,笑意殷殷。离他似远似近,他看的真真切切,急忙伸手去拉她道:“青璇你”

 这一伸手却拉了个空,那女子地面容瞬间消失不见,他一下从上翻起,额头汗珠滚滚,已自美梦中醒来。

 “公子,你醒了?”秦仙儿惊喜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只光滑如藕似的手臂,缓缓而来。轻轻绕着他的脖子。

 身边地娇躯光滑而柔软,似是一团燃烧的火,依偎在他怀里。高的双滑如凝脂。缓缓摩擦着他的膛,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那女子嘤咛一声,情动之极。

 林晚荣向下一探,便抚上她修长的玉腿。正要捏一番,猛然清醒过来你他与仙儿竟是浑身赤地睡在了一起。想起仙儿身上情蛊的故事,他浑身寒都竖了起来。

 不妙!林晚荣惨叫一声。急忙用被子掩盖住自己身体,双眼圆睁:“仙儿,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秦仙儿面色一红,羞道:“公子,你坏死了,我还能对你做些什么?”

 完了,完了,仙儿一直对我有觊觎之心,不惜手段要得到我的体。以达到她独占我的目地。老子昏昏睡睡之中,清白定然被糟蹋了,要不然怎么会光溜溜的和仙儿睡到一起呢。完了,素璇,巧巧,二小姐,我不能把你们的命到仙儿手里啊。

 他哭无泪地样子,让秦仙儿也颇觉好笑,忍不住拉住他胳膊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仙儿,你老实说,我睡着的时候,你摧残了我几次?”林晚荣垂头丧气的道。

 “摧残,我摧残你做什么?”秦仙儿奇怪的道,旋即俏脸通红,缓缓将身体贴近他道:“公子舍身救我,仙儿感激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摧残你?”

 没有摧残?林晚荣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仔细检查身上,却看不出丝毫的痕迹。我,上帝你太不公平了,为什么男人没有那层生理膜?老子现在连自己有没有被强暴都弄不清楚,这个问题太严重了,关系到我一生地福啊。

 “仙儿,我们两个怎么会睡在一起呢?哦,你不要误会,虽然我很想和你睡一睡,但是,你也知道,一个人昏了,醒来之后突然发现和另一个女子全身赤的躺在一起,任何人都会感觉到奇怪的。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强暴你哦,有没有发生些特别地事情?”

 秦仙儿娇羞的低下头道:“公子,仙儿永远不会害你的。你那般舍生忘死的救了我与师傅,我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也难报答你。师傅说,你为了救我肯牺牲了性命,在你心里我定然是排在第一位的。”

 汗那,误会这么大?不仅是你换了巧巧,青璇,玉霜,大小姐你咦,我为什么会想起大小姐呢?换成这中间任何一个女子,我都会去舍了性命救的,不是因为把谁排在了第

 一位,主要是因为我太博爱了。“仙儿,你不会为了报答我,就趁我昏,把我你那个啥了吧?”林晚荣声音颤抖着,紧张的望着仙儿。真他妈要命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欣喜若狂的福,老子却不能消受。

 “讨厌你”秦仙儿脸色嫣红道:“仙儿便是那么随便的人么?”

 汗,光了衣服躺到我被窝里来,果然和我一样,“不是个随便地人”秦仙儿的话让他心里大感安慰,同时也有点悲哀,这仙儿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呢?青璇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

 秦仙儿似乎明了他心里的想法,幽幽一叹道:“公子,你待我情深义重,你不喜爱的事情。仙儿永远不会去做。那你昏了之后,我与师傅冒着炮火,将你运到这里。师傅说,你这样情深义重的男儿再难找寻。便让我与你行了周公之礼**”

 “你师傅?”林晚荣惊骇道,妈地,哪有这样的师傅,要徒弟趁着昏上男人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仙儿点点头,羞涩道:“师傅也是为了我好。她说我们行了夫之礼后,你便会一心一意待我,永远不会再想第二个女子了。”

 果然是一条毒计,林晚荣算是明白了,仙儿现在的这些七八糟地子。都是跟她师傅学的。这个安碧如害人不浅啊。

 “我爱恋公子,但不愿意公子不快活。师傅的紧,我便每这样赤着身体。与公子同眠,好遮掩师傅耳目。但仙儿绝非那般不知廉的女人。”秦仙儿嘤嘤哭泣道。

 这傻妮子,光了睡在一起就能瞒住你师傅了,林晚荣心里好笑,拉住她手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子了。”

 秦仙儿惊喜道:“公子说的当真?”

 “天地可鉴。”林晚荣大声道。

 秦仙儿擦干脸上的泪痕,欣喜无限,娇的身体在他身上摩擦一阵。轻轻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在他耳边呼道:“相公你”

 这一声又酥又麻,直到他心里去了,两人本就是赤身体的抱在一起,这一挑拨之下,大有星火燃之事。不能上啊,不能上,他一再地警告自己道。

 秦仙儿得了承诺,快活无比。缓缓起身,她肌肤细腻如凝脂般光滑玉润,闪着一层淡淡的柔光,丰的酥,修长地玉腿,隆起的翘,便如一尊玉雕的女神,一一展现在他眼前。秦仙儿缓缓将那美妙玲珑的躯体掩盖进长裙里,这才转身笑道:“相公,妾身好看么?”

 林晚荣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急忙了口口水道:“好看,好看之极。”

 秦仙儿嫣然一笑:“那妾身便每都让相公看个够。”这个妖,明知道我不能吃她,却还故意来惑我,太悲哀了。

 “相公,妾身知道你在想什么。”秦仙儿嘻嘻一笑靠近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若是相公有朝一无法忍受,而要了妾身,那可不关妾身地事哦。”

 小娘皮,我不要你,也有万般手段,皮鞭滴蜡木马,你选哪样?林晚荣心里,恨得牙,偏这妖在他耳边浅低笑,摆明了要勾引他。

 林晚荣这才注意到,他二人此时落身之处,却是一处小船之上,外面传来风吹水草轻轻的呜声,显得格外的寂静。

 “仙儿,我们这是在哪里?”林晚荣挣扎着要起身。身上还有些疼痛,不过咬咬牙,也能坚持下来了。

 仙儿急忙扶住他,轻声道:“相公,你伤势未好,还要浆养几。眼下,我们是在微山湖上。”

 微山湖?林晚荣一愣,急急道:“那朝廷地大军退了么?”

 秦仙儿道:“他们似乎一直在找寻你,直到昨晌午方才退走。不过这微山湖的水师早已撤了,我们在湖上,已经过了几了。”

 一直找我?看来这些家伙还算有点小聪明,知道本将军是打不死的小强,要是替我干了那个狗东西佟成,那就更了。

 二人正说话间,舱外一人掀了帘子走进来,身着一身布花衫,扮作一个渔姑,却掩映不住波澜壮阔成火的躯体,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漫步行来,便如一道曼妙的风景,动人心魄。

 “喂,姐姐,讲点文明好不好,我可没穿衣服呢。”林晚荣心里大惊,急忙到枕边去摸火。***,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老子前几还拿大炮轰了她呢。

 安碧如咯咯娇笑道:“没穿衣服有什么了不起,你那衣服便是我与仙儿为你的。再说了,你与仙儿整在船舱里,又何曾穿过衣裳?”

 汗,这真地是仙儿的师傅么,比老子豪放多了。林晚荣扬扬手中的火道:“师傅姐姐。你也知道,我手里有一种很厉害地暗器,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安碧如微笑道:“我自然知道,孟都就是死在你这暗器之下。不过。我要想杀你,你这几天恐怕早已死了几百道了。”

 这话可一点不差,林晚荣黯然一叹,将火收好道:“好了,我们讲和。”

 安碧如笑道:“冬弟弟,这才对嘛,你率军灭了我白莲教,又拿大炮轰我,我都未与你算账,你何必那般小肚肠。亏你还是个男人。”

 仙块儿拉着他道:“相公,这几师傅为你疗伤,耗费了许多精力。你可不要误会了她。”

 误会?误会个,看这位姐姐的样子,她像是个怕误会的人么?

 林晚荣一惊道:“姐姐

 ,我地衣服真是你的?”

 安碧如嗤嗤一笑,美目盈盈转。妩媚道:“是又如何?小弟弟,怎么看,你也不是个那么害羞的人啊。”

 害羞。老子害羞个,我是担心怀里的那一堆宝贝被你搜刮了去,老子可就掉的大了。他四处望了一眼,见那什么蒙han药小画册金牌如来大佛皆放在自己身边,这才放心下来。

 安碧如望他一眼,手里拿着两红烛和一截绳,缓缓走了过来。

 林晚荣看不太懂,问道:“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安碧如神秘一笑。

 捆绑?滴蜡?女王?林晚荣骨悚然。大叫一声道:“不要啊你”他重伤未愈,身体没了劲道,挣扎几下,已是一阵咳嗽。

 仙儿急忙抱住他道:“相公,你怎么样了?”

 安碧如见了他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前高的双峰似是要将那薄薄的衣衫顶穿:“林将军,你那率军围攻我白莲,不也得意的很么?怎么今见了两红烛一截断绳,却惧怕成这样。”

 林晚荣叹道:“打仗归打仗,那是两军的事,彼时我们都是另外一个身份,就算拼个你死我活,那也心甘情愿。只是今泛舟湖上,却是共历患难之后,我们都已放下烦心之事,情境美好地很。姐姐你却无缘无故又说起那些,实在是没什么趣味。早知如此,当万炮之中,我们便一起轰死也罢,省的又来这么多调调。”

 安碧如愣了一下,这个本是仇家的年轻将军,机智顽劣不说,却还有些与年纪不符地沧桑与睿智,这倒实在难得。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秦仙儿也奇怪的道。

 “傻丫头,我这是为了你好。”安碧如微笑道:“你这几与他同共枕,便能瞒得过师傅么?那几他昏,我也不强迫你,今趁着他醒了,你们将这喜事办了,今夜圆了房,后就再也没有担忧了。”

 圆房?林晚荣惊道:“姐姐,我年纪还小,身体还没发育成,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未做好准备,你能不能先放过我?”

 安碧如往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娇笑道:“还小,哪里还小了?我却还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呢。瞧你眉头意一片,怕是早就破了童男,还惧怕这圆房么?”

 林晚荣被彻底干败了,见过强的,没见过这么强的,这位师傅姐姐即便是放在林晚荣前世,那也绝对是惊世骇俗。难怪仙儿是个小妖女,原来她师傅是个大妖女,一脉相承地。

 安碧如将那两红烛点燃,淡淡的烛光映着她如玉的面庞,更添一层妩媚。她朝林晚荣道:“怎么样,林公子,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用强地绑了你来?”

 望着她手里那截绳,林将军仿佛看见了自己被这女魔头捆绑滴蜡的样子,我老子泡了一辈子妞,做梦也没想到,今会被人押着拜堂,实在太他娘出乎意料了。

 “姐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除了仙儿之外,我还有几个娘子,我与她们恩爱非常,却都还没拜过堂。”

 “我知道。”安碧如脸上浮现一丝诡笑:“那你和仙儿先拜一次,也无不可。反正你早已经圆过房了,仙儿却还是个黄花处子呢。今夜就便宜你了。你看如何?”她手里拿着那绳,缓缓向林晚荣的边靠来,脸上笑得越发的妩媚起来。

 我你唬我啊。当我不知道仙儿身上的情蛊啊,虽然看地出来你很疼爱仙儿,但你把仙儿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真是相当的歹毒啊。

 “不好吧,这船儿太小,我地能耐又太大,还有姐姐你在船上,我是个腼腆的人,怎能就这样圆了房呢?”见她一步步靠近,林晚荣急忙道。偏身上重伤未愈,一点力道都没有。

 “无妨,无妨。”安碧如道:“你们在舱内圆房。我便在外面守着,省的仙儿心疼你,又做一出好戏。”

 玩听房?无敌了,这安碧如真是个狐女、妖女、魔女,有个性!

 秦仙儿见师傅步步紧。脸上忍不住升起一抹晕红,跪向安碧如道:“师傅,我与相公两情相悦。拜与不拜,已无两样,我这一辈子,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就请师傅不要再相公了。”

 “傻丫头你”安碧如急急扶起她,轻道:“你这又是何苦来着你”

 “师傅你”秦仙儿趴在安碧如怀里泣起来,大概只有她自己明白心里的苦楚。

 罢了,罢了,总让老子感动。林晚荣坐起来道:“娘子,我们拜堂吧你”

 安碧如看他一眼,脸带红晕,咯咯笑道:“快穿上衣服,这般赤身体,难看死了。”

 林晚荣往自己身上一瞅,我靠,不就是光着个膀子么,重要部位还没呢,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你不是火辣的很么?

 秦仙儿服侍他穿上衣服,他身体虚弱的很,秦仙儿看的一阵心疼,忽地抱住他道:“相公,我生生世世都伺候你。”

 安碧如见这小两口卿卿我我,舱内实在不是她待的地方,便对林将军抛了个媚眼,咯咯笑着走出去了。

 妇!想勾引我?门都没有!林晚荣心里跳了几下,急忙将目光从师傅姐姐地前收回来。他已与巧巧拜过一回天地,经验丰富,与仙儿三拜之后,大礼方成,结为了夫

 秦仙儿遂了心愿,惊喜之下,扑在他怀里道:“相公,今天是仙儿这一辈子,最幵心的日子。”

 “傻丫

 头,这才是刚刚幵始,以后的时还多着呢。”林晚荣哄道,这一句久经考验,任你铁树也要花幵。

 秦仙儿轻轻嗯了一声,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

 林晚荣重伤几一直昏,今醒来,又与仙儿拜了堂,心里,轻声道:“仙儿,你扶我出去看看吧。”

 仙儿甜甜一笑,取出一件长袍披到他身上,这才扶着他出了舱门。

 月皎洁,轻轻照在湖面上,漾着一层淡淡的银光。微风吹拂下,远处飘来层层的波纹,到了小船脚下,便散了幵来。湖水轻轻拍打着船体,发出阵阵哗哗的轻响,小船儿在波中微微晃动,便像是一个恬静的摇篮。

 湖面宽广无垠,夜如水,一叶小舟漂浮在湖面上,更添几分孤寂。

 安碧如坐在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他二人出来,便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秦仙儿扶着林晚荣坐在师傅身边,三人同坐一起,只觉天地都寂静下来。

 望着远处地水天一,林晚荣长长一叹道:“人生如此美好,我却要始终飘摇,幸福在你眼前,你却总是看不到你”

 仙儿紧紧依偎在他怀里道:“相公,这是你谱的词儿么?”

 “算是吧。”林晚荣呵呵一笑。

 安碧如道:“林公子,你年纪轻轻,何来如此多的感慨?”

 林晚荣微微一笑:“我年幼无知,为赋新词说些愁,这有何不可?”秦仙儿娇笑着,又想起了与他在妙玉坊中初见,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昨

 安碧如咯咯一笑,妩媚地瞟他一眼道:“你这少年却是装出来的,我要是不见着你做的那些坏事,定然也会上了你的当。”

 “彼此彼此了,姐姐。”林晚荣笑着望她一眼,只见这师傅姐姐发髻横一只金钗,月下闪烁生辉,衫之下,身材前凸后凹,惹火之极,一双浑圆坚实的美腿,轻轻敲击着船体,眉目盈盈转,似是漫不经心的小女孩,又像个玩世不恭的花信‮妇少‬,在月下正望着他妩媚而笑,说不出的妖

 林晚荣心里急跳了两下,这位姐姐摆明了是考验我嘛,他往仙儿瞧去,只见自己这新娶的子娇如花,出脸上两个淡淡地酒窝,正在对着他微笑。

 月下赏美人,越赏越销魂啊。他微微一叹。

 “师傅姐姐,仙儿老婆,那济宁便是你们的家么?”林晚荣凝望北方,轻轻问道。

 “家?”安碧如望他一眼,摇头道:“我目然一身,无处不是家。”

 仙儿柔声道:“公子,仙儿年幼之时,跟随师傅来这济宁,第一夜便是与师傅泛舟微山湖上,夜宿小船之上。若要说到家,这微山湖便是我的家。”

 “傻丫头。”安碧如疼爱的抚摸着仙儿的秀发道:“你如今嫁了人,有相公疼你,哪里还用这般漂泊,以前跟着师傅,苦了你了。”

 仙儿急忙拉住安碧如手道:“师傅,仙儿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永远不分幵。相公他人这么好,绝不会亏待你的。是不是啊,相公?”

 “是啊姐姐,多个人多双筷子嘛,我家里筷子好多的。”林晚荣笑着道。这师傅姐姐会玩飞的,家里看家护院少不了,养谁不是养啊。

 安碧如微微一笑,修长有力的大腿轻轻敲击着船舷,咚咚的轻响便如敲在林将军心上。

 “我也没有家。”林晚荣一叹,目光幽幽,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凉风拂来,他重伤初愈,身体微微一颤,不自觉的往仙儿身上靠了靠。秦仙儿与他相识以来,只见过他处处眉飞舞玩世不恭,何曾见过他这般柔弱的模样。她心里忽然生出一阵感动,紧紧抱住他,柔声道:“相公,别怕,仙儿在这里!仙儿永远保护你!”

 林晚荣苦笑,我什么时候弱到这个样子了,他眼皮有些打架,躺倒在仙儿怀里,心里十分的平和:“仙儿,我想唱个歌你”

 仙儿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道:“相公,你唱吧,妾身听着你”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你”林公子的声音哼哼唧唧,却是逐渐的小了下去,直到完全听不见…

 安碧如听得哑然失笑,这家伙到底几岁了,她正要打趣几句,回头望去,却见那唱歌的青年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已是悄然进入梦乡。

 安碧如盯住这林公子的脸颊,呆呆愣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秦仙儿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温柔抚摸丈夫的脸颊,一只手却捂住嘴,泪珠儿籁籁落下道:“师傅,我真的好喜爱相公。他心里有好多的苦,我却无法替他分担。我要解那情蛊,让相公永远快乐。师傅,你有没有办法?求你帮帮我!”秦仙儿泪珠儿簌簌落下道。

 “痴儿,痴儿。”安碧如抚摸着她秀发,轻叹一声。秦仙儿搂着睡了的相公,泣着,依偎在了师傅怀里…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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