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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最美的屁股
 圣业集团的直升飞机当天就空投下来一批小冲所需的针药,稍稍缓解了观音卫生院的人满为患。

 有了西医西药,自然就要打针,而无夜与无月只有理论没有实践,这活自然也就落到了小冲的身上。

 小冲很乐意干这个活,因为自从他四五岁学会打针之后,基本上也没怎么实习过,现在让他打针,有助于他提高操作水平,保何打针还有一项非常霸道与神圣的权力——那就是让女人自自觉自愿的股。

 一开始,观音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点害羞,一听一个男医生给她们打股针,她们都很不情愿!

 小冲也不着急,把注器往盘子里一放,也不作任何劝说,拿起一本杂志就看起来,反正他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让钩呗。他很民主的,谁谁不以自愿为原则!

 每每不等他看至两三行,她们就会心急的说:“唉!打吧,谁让自己有病呢!”于是就甘心情愿地蜕下子,出或圆或瘪或黑或白或黄的一瓣股来。

 小冲总是理也不理,继续看他的书,把她们先晾一会儿,把热股晾凉了再说吧!

 谁让她们不积极配合他呢,他是谁,他是大省城来客串的神医,他让谁子谁就得。不?那好吧,游水过去村镇找别的医生看吧!

 他不急,她们可急啊,不是疾病加身,谁爱没事股给你看啊,那不是犯还能是什么!

 大姑娘小媳妇见医生只是把注意力放到书上,而不是放在她们股上,难免有些大失所望。不关注股就是不关注她们,不关注她们就是说明她们不值得关注,女人觉得不值得男人关注,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不耐烦的并带着几分火气。“快点啊!”这会小冲知道,时候到了,他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块酒棉球,一点点地在女人的股上擦着,从中心向外划圆,那动作就像在做一片蚊香。酒是凉的,股是热的,这时女人有了第一种感觉,凉!

 消完毒,一只手要按住女人的股。一般情怀下,打针时只需要用两个手指按着就行了。小冲对医务工作的态度是严谨的,他从不这样敷衍了事,他总是把整个手掌都捂到女人的股上,这不只是因为他对工作认真,而且还有个人嗜好在内。这时候女人就有了第二种感觉:温暖。

 小冲的左手捂着女人的股,右手举着注器,做瞄准状来回晃几晃,然后狠狠地扎下去。小冲的针头让女人有了第三种感觉,入——疼!

 推药——一个看似简单的过程,里面却藏着弦机。推得太快,疼得厉害,推得太慢,延长疼痛的时间,却能造成酥麻,疼痛反而不强烈了。

 一般护士打针,推药的速度是根据药的成份所进行的,而他是根据股来,男人的,或者是讨厌的女人,他就推得很快,瞬间完成!

 漂亮的女人,喜爱的股,他就尽量慢点推,有多慢就推多慢,并且另一只手还会配合着轻轻地,保证让女人感到非常舒服,不知不觉中就把药推到底了。

 所以观音村的村民对小冲的打针技术,就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一种说他打针的技术特别好,一点都不疼,另一种就是说他的技术太烂,简直就是他***狗屎,不是一般的疼!

 具体什么原因,那也只有小冲心里明白。而打针进行到这里,他就给了女人第四种感觉疼中有。到了拔出针的时候了,他又拿起一只棉球,贴在针头上,用力一提,针出棉球立即堵针眼儿,一般技术到位,没扎中血管或不该扎的部位,针孔堵一下就行,不会出什么血,但是扎得不好,血就会得久,还会肿起来。(教你一个小秘决,针扎进去后,回一下,看看有没有血,有血,那证明你扎错了!准备重扎吧!但有些人看到这种情况可能会喜爱,那就是毒者!)

 接着,小冲把一次针管扔了准备包西药,女人就按着股,谁也不看谁,各自忙自己的,第五种感觉就出现了,一种释放后的快

 小冲很欣赏也很享受这个打针的过程,因为他觉得这像是一场爱!

 想像力很丰富,没办法,谁让他总爱用下半身进行思考呢!

 慢慢的接触得股多了,小冲也开始有了经验,开始学着把女人的股分类,第一类是青春型的,绷得紧,有弹,证明其年轻活力,充满朝气!

 第二类是‮妇少‬型的,手感不错,弹稍逊一点,但丰圆实,带着成女人独有的气息。往往捂着它的时候,让人浮想联翩。

 第三类是中年妇女型的,弹没有了,有点稀松!就算不稀松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了,都足以做小冲的母亲了啊!

 第四类是老年妇女,股就开始耷拉了。没什么好说的,就如南极洲,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可是谁愿意去呢!

 有一个股,它有一些韧,它还有一些圆润…

 小冲每每握起针筒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个股,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股,五官长得不算精致,只能说是清秀,秀发很长,乌黑发亮,披散在前,把脸括成一个妩媚的弧形,显得分外妖感!

 第一次接触她的股,小冲被惊呆了,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股啊!在这村里见过这么多女人的股没有一个像她的那样,看起来圆滑,摸起来柔软,软中带实,实中带着弹,滑得就像剥了壳的鸡蛋般溜手,还有一股似兰似麝的幽香,手一接触,就不想松开,甚至于他的手捂着的时候,竟忘记了注器在哪?

 女人竟还以为他生手,鼓励着说:“别紧张,我不怕疼。”

 小冲被她这一说,很罕见的脸红了,赶紧针尖朝上的挤了挤注器,把多余的空气挤出来。然后按惯例,一个巴掌轻轻的按到了女人的股上,匝一按上去,不知是错觉,还是他的手太烫,他感觉女人的股颤了一下,来不及多想,食指与中指分开,把皮肤绷紧,这样可有效的减轻些疼痛,然后针才扎了进去,迅速无比的扎,缓慢的推药,利索的收针,一系列动作干手净脚一气呵成,可称得上精彩!

 能不精彩吗?练此功已经二十年了,第一回扎到这么年轻漂亮的股上!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女人没有像别人那样大呼小叫的喊痛,小冲把针拔出来,没让她自己捂着,反而自己拿了药棉按住,心嘣嘣直跳,脸上冒出了虚汗,给这么完美的股打针,可比完成一场爱要辛苦得多!

 女人一直坐在椅子上,迟迟未见那穿刺的疼痛,有点着急地催促:“快点打吧,我不怕!”

 小冲不莞尔失笑,说:“已经打完了。”

 女人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见医生手里的一次针管已经空了,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股上用绵球着,而且正以一种灼热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股,脸上不一红,低声道:“我自己来吧!”伸手想去按那绵球,四手相触,两人都觉一颤,像是有股电流通过似的,心里一惊,齐齐松开,结果绵球掉落于地,小小的一股血丝从针眼处冒了出来,小冲赶紧拿了另一干净的绵签递给她,这一刻,两人的脸上都是通红。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赵守玉,守玉,很美的一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守身如玉!很可惜,这么美的一朵鲜花已经有主了,还是村里很出名的实业家——杀猪佬王亮的老婆。

 人?小冲是不敢造次的,虽然经过张芬芳后,他的泡妞标准又降低了很多,人也可以纳入考虑的范围,但一般情况下,他还是学着守身如玉的,除非突发情况,例如这天…

 小冲正在观音村里给病人看病,突然大门里哗啦啦的涌进一大群人,手里抬着一张板,板上躺着一个男人,脸色紫黑,两眼怒瞪,五官扭曲,鼻息全无,很显然,这个男人已经断气多时。

 死人天天有,可以发生在任何地方,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小冲一般会麻木不仁的看待,但这次,他动容了,因为以他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这个男人明显死于中毒,而更让他惊诧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他熟悉的人,赵守玉,那个股完美得让他心动的女人,此时她正泪满面的默默站在一边,眼里暗淡无光,写满了委屈,羞辱,悔恨,悲伤,无助,徬徨,无奈…

 哭得这么伤心,莫非…小冲没来得及细想,老村长已经开了腔:“医生,你给看看,还有得救吗?”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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