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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危机
 第二天。

 纪晓舒足的翻了个,伸了伸懒

 “啊,好舒服啊!”好久没睡的象昨晚那样舒服了。

 “早啊,司赋,你醒的好早哦!”“早!”什么起的早,他根本就是一夜未眠。

 闻司赋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几丝抹不掉的望。

 “舒儿,吻我!”

 “什么?”纪晓舒的神智还未清醒。

 他让她的嘴离自己的双只有一寸的距离,沙哑地命令她。

 “吻我,舒儿!”

 纪晓舒盯着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好响,跳的她头晕耳鸣地快要晕倒了…

 “吻我!”闻司赋焦急地底吼。想要亲吻他的渴望战胜了她所有的害羞和矜持,她颤抖着将自己的双贴上他的…

 纪晓舒专注着手上的刺绣,一针一针地很耐心的绣着。

 小秀在一旁关注了她好久,一向不喜爱刺绣的她今天竟然主动找自己一起来刺绣。

 “小姐,你这绣的是什么啊?”她看了好久都没看懂。

 “这个啊,皮卡丘啊!”纪晓舒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手中的针。

 “…?”

 小秀一脸迷茫地盯着她手中的图案。‘皮卡丘’是什么?

 “你绣它做什么?”

 “给司赋的。我突然想到我们之间都好象没什么定情之物,所以打算把它绣好后送给他。”让她绣花那是要了她的命,想来想去还是‘皮卡丘’比较简单。

 “哦!”人家的定情物都是绣鸳鸯,为什么她家小姐的定情物就这么奇怪哦。

 “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纪晓舒打上最后一个结,把丝帕拿她面前展示。

 小秀看着眼前的图案,黄黄的身体,长长的耳朵,黑珍珠般的眼睛,脸上还有两片红晕,张大嘴开心的笑着,双手上举,做出欢呼的动作,单脚独立,还有闪电形的尾巴。

 “真的好可爱哦!”“呵呵。”

 纪晓舒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黑暗中站着一个带有面具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在他面前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女的脸上有两道疤痕,看起来有些面目狰狞。身旁的男人一胖一瘦,眼里带有一丝嗜血之意。

 “五千两银子,杀了她。”带着面具的人开口了。声音低沉,听不出是男是女。

 “哼,五千两,打发叫花子吗?”刀疤女冷哼一声。

 “你要多少?”

 “一万两。”

 “胃口倒不小,但不知道你值不值这个价。”

 “哼,没有我们勾魂使者做不到的事。”刀疤女不肖的别过眼。

 “呵呵!”

 带面具的人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递给她。

 “这里是五千两,事成之后再付另外五千两。”

 刀疤女接过银票递给旁边的人。

 “一言为定。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说完三人相继离去。

 取下面具,出一张美丽的容颜——冷心梅。

 “纪晓舒,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魅力太大,不过你的魅力维持不了多久了。”冷心梅阴沉的冷笑道。

 远处正在试穿礼服的纪晓舒突然打了个寒蝉,手里的珠花掉到了地上,珠子洒落了一地。

 “哎呀,珠子洒了。”小秀大惊,珠子断可不是好兆头啊。

 “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感觉有些冷。没事没事,珠子断了再串起来就是了。”

 “嗯,入秋了,衣服多穿几件,这个时候生病可不好。”小秀叮嘱着。

 “知道了,知道了,你在这么罗嗦当心会把爱慕你男人吓跑哦。”纪晓舒取笑着她。

 “哎呀,讨厌!”小秀娇羞不已,干脆蹲下身去捡地上洒落的珠子。

 “呵呵!”纪晓舒看着小秀忙碌的身影,笑了。

 “你们在笑什么?”闻司赋老远就听见屋里的笑声。

 “司赋,你来的正好,你看我穿这衣服好看吗?”纪晓舒来到他面前,还特意的转了一圈。

 闻司赋惊喜的看着一身嫁衣的纪晓舒,眼睛闪亮。情不自地喊着她的名字。

 “舒儿!”

 四目相对,仿佛周围一切都消失了似的。

 一旁的小秀会意的含笑退出了门外,把这里让给他们俩。

 “舒儿,你好美!”

 纪晓舒被他这般柔情万种的注视下,听着他对自己的赞美而含羞的底下了头。

 闻司赋轻轻的拥住了她,深深注视着。

 “我好想立刻就和你成亲。”

 纪晓舒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幸福的笑着。

 “再过三天,我们就要成亲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好象有些等不及了,你是我的,是我的。”

 纪晓舒柔情万缕的说道:

 “是,我是你的。”

 “对不起,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陪你。”闻司赋歉意的说。

 “门里的事都解决了吗?”纪晓舒摇摇头。

 “这是老矛盾了,双方暂时和解。”

 “对了,我们成亲那天,云会易容成我的样子来参加婚礼。”

 闻司赋提醒她,免得到时出现混乱。

 纪晓舒有些困惑。

 “为什么不让伯父伯母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急。”闻司赋笑了笑,要是让爹娘知道他有这能力,肯定会把家族事业扔给他一走了知的。

 “嗯!”纪晓舒深深的注视着他。顽皮的向他眨眨眼睛。

 “你要一直就这么看下去吗?”

 闻司赋挑眉,随即理会了她话中的意思,托起了她的下巴,绵的吻住了她。

 花园中,纪晓舒拿着铲子有一铲没一铲的在除草。

 “小秀,我好紧张!”

 “你紧张什么?”小秀好笑的看着她,大概所有待嫁的姑娘都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样吧。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直放松不下来。”纪晓舒可怜惜惜的看着小秀。

 “好拉,我们去郊外放风筝怎么样?”小秀看她的样子恍然大悟,她哪是紧张啊,准是又想出去玩了。

 “好好好,小秀你好好哦!”纪晓舒立即一脸灿烂。

 小秀无奈的笑了笑。

 郊外,天空中漂浮着两只风筝,地上的人儿快的跑着,欢笑声一片。

 “小姐,我的风筝飞的比你高。”小秀兴奋的喊着。

 “那可不,你的风筝在天上,我在地上,当然比我高咯。”

 “你呀,就知道抓我的语病。”小秀横了她一眼。

 “呵呵,你看,我的更高。”

 “哪有,明明是我的比较高。”小秀手指着飞的最高的那只风筝直嚷嚷。

 “你眼花了吧,那个高的是我的。”纪晓舒白了她一眼。

 “啊,对哦!”小秀仔细一看,失望地嘟囔着。随即又欢笑着。

 “你那是暂时的,看我的。”

 两人快的追逐着,打闹着。突然纪晓舒手中的线断了,眼看着风筝直直往下坠。

 “哎呀,它掉下去了。”小秀惋惜地说道。

 “走,过去找找。”

 纪晓舒拉着小秀往风筝掉落的方向跑去。

 附近都是些草丛树木,根本没有路。她们找了好一会都没有看到掉落的风筝。

 “算了,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纪晓舒感觉这附近有种让她不舒服的感觉,令她想快些离去。

 “嗯,好吧,改天我们再做一个好了。”

 于是两人便往回走。

 在她们离去后不久,从一棵大树后面走出了一个人,有些胖。嘴角微微往上翘,眼中一股销杀之气,手里还拿着一只风筝。

 “啪嚓——”

 风筝被折断了,他随手扔到了一旁,纵身一跃消失了。

 闻家庄大厅内,大家正在讨论三天后婚礼细节问题。

 “赋儿啊,这些天你都跑去哪了,就快打诨的人了还这么到处跑。”

 闻夫人训斥道。

 “哪有跑,很多朋友都来了,我得去招呼人家嘛。”闻司赋喊冤。

 “夫人啊,儿子说的对,那些朋友得好生款待才好。”

 闻广赞同儿子的行为。

 “对了,帖子送去‘四方门’好些天了,怎么还没见有人来呢?”大部分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剩下小部分没来的也都是比较近的。

 “噢,他明天下午就该到了吧,听说最近‘四方门’和‘刹血盟’闹的比较僵,所以他们会晚点到。”闻司赋解释着。

 “也是,这江湖的事还是少涉足为妙。”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最好。

 “舒儿啊,再过三天你们就要成亲了,准备的怎么样,喜服试穿了吗?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赶快拿去改改。”闻夫人微笑的握着纪晓舒的手。

 “伯母,喜服很合身,我从没见过那么美的衣服,我好喜爱哦!”她真的是好喜爱那件衣服。

 “呵呵,合身就好。”

 “舒儿,那件喜服可是长安最有名的绣房做的。料子是娘亲自挑选的。”闻司赋说道。

 “真的吗?谢谢伯母,你对我真好。”她真的好感动,自从父母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尝到这种温情。

 “傻丫头,你是我的儿媳,等于是我半个女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闻夫人宠溺的拍拍她的手。

 “你们就要成亲了,你还叫我伯母,会不会太见外了?”

 “对呀,我还等着你喊我一声爹呢,我可是一直都想要个女儿的哦。”闻庄主附和着子的话。

 纪晓舒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瞅了眼闻司赋,看见他微笑着对自己点点头。

 “爹,娘!”

 “哎!乖孩子,呵呵!”

 闻夫人和闻庄主开心地应声。

 一屋子人气氛融洽,大家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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