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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没有想到你也在台湾。”地司忒看着渥夫沃,平静的脸庞掩去内心看到他的欣喜激动。

 “哼!『也』?那家伙也在台湾?”

 他点点头“他一直在找你。”

 “是吗?”他鼻子哼着气。

 “你过得好不好?”

 “死不了!”

 渥夫沃式的回答让他嘴角扬起了笑“你都没变。”

 “彼此彼此。”他的目光转向万垂青“万垂青。”

 “做、做什么?”话题突然转向她,让她吓了一跳。

 “走。”

 “走?”她不明所以的重复着他的话。

 “听不懂国语?!”渥夫沃没耐心的纠起了眉,径自拉起她的手就要离开。

 “去、去哪里啊?”她结巴道,他的手力之大让她的手腕快断掉了。

 “随便!”

 “老朋友这么久没见,不叙叙旧,急着要走?”

 “我不想碍你的眼。”渥夫沃哼着。

 他可没忘记当初三人会分道扬镳,就是因为他嫌他们这两个害他被逐出森林的罪魁祸首碍眼,要他们永远滚离他的视线。

 “这么多年过去,我的眼睛比较能忍受碍眼的脏东西了。”

 “哈!”渥夫沃仰头大笑“你有你的事情要忙,我也有我的事情要解决,要叙旧,等你有空闲了再到『远来饭店』来找我。”

 “一定。”地司忒承诺,目送他们两个人离开。

 小店一下子走了两个人,和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独处让全兰黛莫名的不自在起来。

 她在地司忒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的同时咧开嘴干笑着。

 “我送照片来。”他道。

 “洗出来了?还集结成册?!这么快?!”她看到他腋下夹着的册子。

 “本公司的效率一向令我自豪。”他将册子递给她“我想你会有兴趣看看。”

 她接过制作成像笔记本般的册子,暗红色的硬壳封面和金色的活页铁圈精美且华丽,她在打开封面的前一刻,抬起头询问他“你满意吗?”

 “娃娃大部份都在睡觉。”他答非所问。

 “娃娃本来就是闭着眼睛,你看过哪尊洋娃娃一直睁着眼的?”她心虚地为自己辩驳。

 “我要的是一尊睁着眼睛的娃娃。”

 “喂!我已经跟你声明过我不是职业的模特儿,你可不能因为不满意成品,就收回你对我的承诺,我可不允许。”她急急的挽救似乎不利于“油盒子”的局面。

 “你不看照片?”

 全兰黛听从他的指示将册子翻开,第一页是用精美的纸张印着手写的大篇前言,末了还有“地司忒”龙飞凤舞的署名。

 她继续往下翻,册子是以着记录的方式编辑,一幅幅的照片,有她和赛尔凯克或躺或坐或站在饰旁的照片,也有各款寝饰的细部照片再搭以手写的布料介绍与寝饰设计的概念…每一页的制作都透着制作人的完美用心,每一页的成品都让她鼓满感动。

 她翻着一页页的照片,照片中高大优雅的赛尔凯克和扮成娃娃的她时而并躺在上、时而他将她抱在前、时而他站在沿低头俯视半坐在头闭着眼睛的她…不管是什么动作,他的眼神都充满宠溺,温柔得像一池黑潭,让她看得心底也跟汩汩着暖

 “好美!”

 “你该庆幸你的搭档是位高竿的模特儿,他为你掩饰得天衣无。”地司忒道着“效果比我想象中的画面来得美丽,所以闭着眼睛的娃娃我也能勉强接受。”

 “啊?”册子的最后一页以着缩小的照片剪贴成密密麻麻的幕后工作花絮,在角落里她意外的找到站得笔、一脸严肃的地司忒。

 “有问题吗?”他伸手要取回册子瞧个仔细。

 “没有。”全兰黛急急否认,心跳不晓得为什么在看到册子上头严肃的面容时剧跳起来。

 “是吗?”

 “对,这本册子制作得非常完美,没有任何瑕疵。”她看着他笃定的道着。

 面前的男人就和照片中一样,不论何时看到他,他的脸上永远都挂着不容亲近的严肃,这反倒为他的英俊面容添加了一份距离感。

 他真的很英俊呢!她在心底赞叹着,原本就快速的心跳撞击得更加厉害。

 “还你。”

 “送给你吧!”

 “送我?”她脸上浮现笑容“谢谢你!我会像宝贝一样好好珍藏它的。”

 她的话让他微笑,转头环视着身处的小店“这里就是『油盒子』?”

 “是的,光临。”提到她的店她就充满骄傲。

 “我好像闻到一股焦味。”

 他一提,她也跟着闻到泛着苦味的焦糖气味。

 她本能的往身后的厨房看,黑烟正从门窜出。

 “啊?!”万垂青正在烘焙的蛋糕?!

 全兰黛急忙推开厨房的门,满室的黑烟随着门的推开,浓密的往外头飘散。

 “咳咳咳!”她被呛了一鼻子烟。

 地司忒将她拉了开,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进到厨房内你动着空气。

 “怎么回事?你们的蛋糕都在火堆里烤出来的?”

 浓烟熏着他的眼,他一边用外套上下挥舞着空气,一边将厨房内的窗户全都打开,然后找到烟雾的起源,将烤炉的开关关闭、掀开烤炉的门,一大盘焦黑的小山丘接着他。

 “你不会想让我们公司的员工吃下这一个个焦头蛋糕吧?”他取来抹布隔热,两手将烤盘从烤炉中取出,难得的开起玩笑。

 “怦怦怦怦…”全兰黛听不见他的声音,只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她捂着口,双眉紧紧纠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 * * * * * *

 全兰黛陶醉在热炒的香气里一路走到四楼。

 “不知道是哪户人家的手艺这么了得,又是大蒜、辣椒、青葱味,连油、沙茶、酱油都使上了,香气四溢,闻得到却吃不到,简直是种痛苦的折磨嘛!”她站在自家门口一边欣羡地喃喃自语,一边掏着钥匙。

 维持不动的姿势彷佛更能仔细闻到浓郁的食物香气,原本就鸣叫不停的五脏庙这会儿更是在肚里大肆翻搅,发出气般的大声响。

 想到进了屋里接她的是干净的餐桌,她就忍不住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意图让香味多停留些在身体里,一会儿吃泡面的时候或许可以反刍回味。

 “干么不进门?”赛尔凯克在门后听到动静,从门板上的小里看到她站了好半天都没进门的意思,索替她开了门。

 扑鼻的香气从门后袭面,比在楼梯间闻到的更加浓郁、更加真实。

 “你在煮东西?”全兰黛不确定的问道。

 不等他回答,她推开他,迫不及待踏进屋里找着香气的来源,最后她停在前的小桌子前,眼前的景象让她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大蒜、辣椒、青葱、油、沙茶、酱油…各种食材的香气最后汇集成一道“双炒蟹脚”一只只红的螃蟹脚被盛装在白色大盘内,似乎正招唤着她的享用。

 她猛着口水。

 “听说啤酒配这道菜最好吃,我们试试?”

 “我不客气了。”她伸手就捞了只蟹脚准备大快朵颐。

 “你先吃这只。”他抓回她手里的蟹脚,重新捞了只给她。

 “还不是都一样?”

 “口味不一样,左边是油蒜炒蟹脚,右边是酱爆蟹脚,我建议你口味由轻到重,比较能品尝出个中美味。”他开了罐啤酒放到她面前。

 “你病才刚好,吃这些可以吗?”

 “美酒佳肴当前,你说这个太扫兴了吧!”

 他蹙眉的样子让她莞尔“我有个主意,我们把桌子搬到窗户前面。”

 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小矮桌横摆到落地窗户前,然后她收起纱帘、拉开窗子,现出窗外盛放的紫鲜花。

 “花前月下配你的美酒佳肴,够诗情画意吧?”她一直想这么做呢!

 赛尔凯克随地而坐,向外看去的角度正好对上黑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偶尔面吹拂的晚风,令人惬意。

 “来,我们干杯!”全兰黛和他并肩而坐,拿起啤酒罐和他干杯。

 “Cheers!”他拿起啤酒罐和她的互相碰撞。

 “哈!”满嘴的啤酒下肚,冰凉掩去了酒中的苦味,拌着嘴里的咸味实在过瘾,她发出足的叹息“你放心!如果你再病发,有我照顾你,一切没问题。”

 病发?他失笑,又不是旧疾,他只是因为睡眠不足加上生了一场小病,所以才会一倒就是好几天,要他再生病?不可能。

 “今天地司忒来找我。”她从包包里夹出“侍”的冬季型录,小心翼翼的不让沾有酱汁的手去弄脏。

 “喏!”她将型录放到桌上,推到他的面前“很美很美很美呢!”

 全兰黛趁着他在翻阅型录的空档,悄悄的捞了只酱爆蟹脚,虽然油蒜蟹也好吃,但充满酱的蟹脚卖相却更加吸引她。

 “咳咳咳!”白的蟹入口,辣椒的辛辣味呛得她一口气灌下整瓶啤酒。

 “你的长发很好看,为什么平常要绑起来?”赛尔凯克看着照片里她的浓密鬈发。

 “太多了──啊!”她的发束被他拆下,牢固的长辫随即松散开来,宣成一道黑亮的瀑布。

 “瞧!又浓又密,好像个疯婆子。”

 他将她的长发拨到耳后,长期绑辫子的关系让她原本自然卷的发质卷度更加立体,他一边用手指替她从发梳松她的发,一边缓缓地道着“它很美,你有全天下最美丽的头发,你应该感到骄傲。”

 他的指头令她紧绷了一天的头皮获得抒解,他的话像咒语般让她惑,刚刚猛灌进肚的啤酒在她的空胃囊内开始发酵,她觉得心底的暖已经满溢,向她的四肢百骸漫

 “酱爆蟹脚的辣椒放太多了?你的嘴变得好红。”他的嘴角向上扬起,近距离的俯视,她的红看起来红且充满弹

 “赛尔凯克,你觉得我怎么样?”她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着他。

 “你醉了。”他看着她渐红的脸。

 “也许吧,可是我觉得很舒服。”微醺的感觉让全兰黛像浮在云上“我觉得你很帅,很帅很帅。”

 她转过身,半跪地面对他,喃念着“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说过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后来我觉得你不只是英俊,还很优雅,举手投足就像贵族般充满…充满…华丽,而且你还很温柔,不经意的温柔最让女孩子心动,很奇怪,我只要看着你,我的这里──”她双手贴着心脏的位置。

 “就有很温暖的暖窜,那是种很奇怪的感受,心脏像窒息般梗在口闷闷的感觉,现在我的心脏注满了暖,甚至满出来跟着血在我体内漫游,让我轻飘飘的,好像刚泡完温泉一样,又舒服、又无力。”

 她的话像首诗,美丽得让他说不出话来。

 她慵懒的坐回原来的位置,又捞了只蟹脚“你晓得我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吗?”

 “我想,也许你喜爱上我了。”

 “你曾经有过这种感受吗?”

 赛尔凯克认真思索着,满脑子的空白让他毫无头绪。

 “没有。”他缓缓摇头。

 爱情离他太遥远了,在森林里,他从不需要去想这些。

 “那你胡说。”全兰黛挥着手,像是充满经验的道着“我告诉你,喜爱一个人应该是──『怦怦怦怦』这样,心脏胡乱跳个不停,才不是像我现在这样子的感觉呢!”

 这倒是考倒他了!

 “像小鹿撞,心脏随时都会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他按着自己的心脏,他的并不会胡乱跳、也不会有小鹿在撞的感觉,看着她,他的心是规律且沉重的跳着。

 这种深深的、重重的起伏又代表着什么?

 “你干么这样子看我?”他微?着眼,深深凝视着她的神情让全兰黛不自觉的微笑。

 他望着她,丰润的向上呈现道美丽的弯度,带动笑纹在洁白的双颊上浮现,微醺让她两颊浮现两团红云,她的眼睛闪着亮光,像是感染到喜悦一般带着笑意,他甚至觉得她修剪得漂亮的两道黑眉也像在笑般飞舞着。

 “你吃东西的样子真丑。”赛尔凯克取笑着她,伸出手替她擦去嘴角周围的酱汁。

 “我从来没说过我自己好看。”他的大拇指在她的嘴边来回摩擦,渐渐移转阵地来到她的瓣,她能感觉他温热的手在碰触着她的双,这让她的舌失去分泌唾的功能,干燥让她的声音显得微微沙哑。

 他仍旧专注的看着她。

 “我好辣。”全兰黛低语着,没了口水的滋润让刚下肚的蟹脚的余辣在她嘴里蔓延着火苗。

 “我想吻你。”

 他的话让她的思考神经断截,她生硬的道:“你的吻会让我不辣吗?”

 她的问题让赛尔凯克浮起笑容“我想会有很多口水。”

 截成两半的神经再度断裂,她慢半拍的答应着“好,如果你能让我不辣的话,你可以亲我。”

 她的应允得到的是他温热的舌相,陌生的碰触让她无所适从,在施与受的天秤里她属于后者,她能感觉到他的、舐、啃弄,仅仅是被动的接受她就觉得浑身失力,方才在她血里漫游的暖像是遇到了烈火,在她体内熊熊燃起滚烫的沸水。

 辣被止息了,却引来大火烧后的干渴,她纤细的手圈上他的颈,由被动生硬地学习进击,她在辗转的隙中索求着“不够…我好渴…”

 天秤失去了平衡,左右双方进入拉锯局面,战况由坐转为躺,后来战地被拉到上,沿途掉落的衣物更添局势凌乱…

 她沸腾的血呼应着他深沉的心跳声融为一体,集成一首古老的旋律…

 * * * * * * * *

 天色大亮。

 上的男女相互依偎着。

 全兰黛舒服的躺进赛尔凯克的膛,灼热的体温让光的身体感觉温暖,随着他起伏规律的心跳平缓地吐纳着鼻息。

 她无意识的挪动着光的脚,在同样光的另一双长腿上找着着力点,然后大腿贴大腿、小腿贴小腿地贴在一块儿,竟意外地合脚。

 “唔…”舒服的姿态以及源源不绝的温暖让她发出呓语。

 下一秒钟,全兰黛瞪大了眼。

 赛尔凯克漂亮的嘴巴就近在眼前,让她霎时清醒。

 她的脑中先是被惊吓占据,当惊吓退去,如排山倒海般涌挤进脑袋的是一幕幕前一晚两人亲密的画面。

 画面勾起了记忆,她彷佛又重新经历一次翻云覆雨,急促的呼吸、高涨的体温、炙热的舌贴触和迭的身体…

 天啊!她干了什么好事?!

 她缓缓深了口气,在同一时间当机立断作了决定。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当做没有发生过。

 没错!就是这样!

 主意打定,她立即以着慢动作,轻巧的将手从他的上收回,然后抬离和他相贴靠的脚,再翻身下

 她在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里捡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快速地穿戴回自己身上,接着再到厕所里仔细打理好后重新回到边。

 阳光洒落在上,照在赛尔凯克光膛上。

 他光的身体在他生病期间她早就看过不下十次,但经过昨晚却让她看他的眼光变得不一样。

 他的鬈发好黑…

 他的鼻梁好

 他的膛好强壮…

 她在干什么?!

 她用力摇头,现在没有时间让她想这些有的没有的,要让事情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得要在他醒来以前把他的衣服穿回他身上。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膝盖跪上柔软的弹簧垫,然后拉开他身上披盖的棉被。

 拜之前照料他生病之赐,对替全身光的他穿上衣服这件事,她已经练就得得心应手了。

 她相信她可以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之下替他将所有的衣服全──这是什么?!

 她的视线对上他双脚之间的凸出物,她的眼睛也跟着暴凸。

 她怎么对这一个──“器官”没有半点印象?之前她替高烧流汗的他换衣服时,怎么没注意到他有这样高耸的──器官?!

 眼前属于男专有的器官让她原先满满的自信心全数瓦解。

 她着口水,从衣服堆里捡出最小件的小子,然后让他两条长腿穿过子的两个,再小心翼翼的将小子一寸寸向上拉,好不容易将子拉到大腿部,她通红着脸急急将小子包覆上让她手足无措的器官。

 过程中她不停的甩着头,甩去满脑子和眼前器官有关的画面,无边的遐想让她汗浃背,像是跑了趟马拉松般气如牛。

 接着她拿起他的内衣,挪动着身体爬上

 她将内衣卷短,然后从头往下套,她正犹疑着该如何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翻动他的身体,将衣服从肩膀处顺利往下拉到身上时,他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到他的身下。

 “唔…”全兰黛紧咬住下,不让突来的惊吓惊叫出声,一双手还不忘顺势将赛尔凯克的衣服往下拉。

 他的双眼紧闭着,鼻息在吹吐间将他的气味吹拂到她的脸上,两人近距离的接触让她心底的暖又开始汩汩出。

 环在他身后的双手上下地整顺着衣服,透过薄薄的衣料,她的手心依稀能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他厚实的背部让她回想起昨晚他也是这样覆在她的身上,然后她的手也是──

 天啊!她到底着了什么魔?!她像是被电到般迅速回抚摸的手,不停回想着两人亲密时的细节的思绪,让她惊骇得不顾一切用力翻身,将他推离自己的身上,改为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真的好英俊…

 由上往下俯视,让她可以清楚的细看他的相貌。

 第一次是献给这样英俊的男人,她也不算吃亏吧?

 全兰黛捂着口,感受着心底不停动的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她的心弦就像被拉紧的弓,有着奇异的紧绷感,不难受,却牵动全身的神经跟着紧绷,这是种她不曾感受过的感觉。

 我想,也许你喜爱上我了…

 赛尔凯克说过的话突然在她脑中响起。

 是这样吗?她问着自己。

 不可能!她否定着。

 喜爱一个人的心应该是小鹿撞般的狂跳,不应该这样平静;应该是要像她看到地司忒时的反应,那样才是喜爱,不应该是看到他时只有温暖而已。

 那他给她的感觉到底算是什么?她的心底响起疑问。

 她爬离他的身体,替他拉上被子。

 她的问题,她想不出答案,和他突然生变的友谊让她思绪大

 “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昨晚是个意外。

 不管他对她而言到底占着什么样的地位,她都不希望他们之间是由此展开序幕。

 “没有发生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喃喃的对着睡梦中的他诉说,也在心底催眠着自己。

 她转身往门外走去。

 赛尔凯克在大门阖上的同时睁开了眼。

 他枕靠的棉被上传来淡淡甜甜的香味,那是全兰黛的体香,他嗅着香味陷入沉思。

 没有发生过,是吗?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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