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章 六阳神剑
广
真人对中原道统诸家的了解都很深厚,不做多少思索就侃侃而谈谈,随即又道:“至于紫
派嘛,老实说紫
真人地道统也该尽了,只是宗主出手相救,才留下来而已,振兴无妄,但求他们能够尽领修符炼丹的
华绝学。朱雀派嘛,要想不弱,光靠一本《炎神散经》肯定不可以,还需破灭一门,取了他的气数才可以。至于广寒派嘛,还需要宗主自己权衡利弊,如今他们归入玄门,说个不好听的,失去了原有魔攻绝杀之技,难以立足天下,更莫谈开宗立派了!”
广
真人说话素来是不给自己面子,但又不会错,白蒙也习惯了,并不觉得很刺耳。当年立这些散门是自己好大喜功,如今悔之晚矣,可话也说出来了,誓言也许了,不做又不行,既然做了,那又要做到最好。
这些就是白蒙心中矛盾的地方,早年犯的一些错,如今都要一一纠正弥补,谈何容易?
金灵子倒是很随意,道:“朱雀派和广寒派出身魔门,无须太在乎,
后自然有出路!”
白蒙听了这话,心中不喜,说到底,这朱雀派和广寒派也是自己一手拉扯起来,和自家的小孩无异,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
只是他也不喜爱当场驳了金灵子的面皮,也就忍了,让大家都散去了,自己踩着天煞神剑飞向桃源仙境。
在那香炉峰下观瀑亭静静凝望着半空中那道马尾瀑布,如此美景之前,心中忍不住若有所思,真想了断一切俗务。就留在这桃源仙境,永归静谧。
正在遐想之时,接引丈人已经和天鹤子飞身而出。两人见到白蒙,都上前
接。
“先生别来无恙,你我好些日子未能相见了!”接引丈人在前,和白蒙拱手问好。
白蒙微微一稽首,笑道:“多谢丈人留我座下弟子憩息!”
“这是小事尔,先生不用介意,且和我一并回了仙境吧!”接引丈人倒是不在乎。
三人进入桃源仙境。刚抵达桃源山上,就见到唐寅引着众画仙书圣前来
接,青莲散人也领了弟子一道前来。
白蒙和青莲散人目光相触的一霎那。各自都有瑕思,彼此淡淡一笑,也不多说些什么。
“先生难得来到,莫非是为我们炼制出了二十四道
月笔?”唐寅倒是忘不了这件事情,他如何能忘掉。这都已经在他心头萦绕良久的美事了。
白蒙一阵尴尬,随即笑道:“这些日子实在是太忙,下次前来之时,必定带着二十四道
月笔和五行书前来!”
唐寅等人倒是不太介意,和白蒙笑道:“无妨,其实天丹子已经炼好了,我们只道先生有大手段,想不到先生座下的弟子也有好手段!”
白蒙一喜。暗自庆幸自己收了个好弟子,多少还能帮自己一些忙。
天丹子上前一步,和白蒙躬身道:“未得师父允许。擅自炼器,还请师父饶过!”
白蒙朗声大笑。道:“这是好事情,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地方,我高兴还不及呢!”
白蒙难得再来,接引丈人匆匆领着人为他设宴,大家熙熙攘攘的坐下来,各自把酒言
,絮絮叨叨的一直聊了三四个时辰,这才散去。
众书生之中,唐寅最后离去,他和白蒙小声道别,忽而又道:“那约定地大画作,我们商议多
,也未能定好,还想再和先生确定一番!”
白蒙沉思片刻,道:“只画十二物就可以了!”
唐寅奇怪,问道:“画什么?”
“十二生肖即可,此外,还请诸位将这经书抄入图中!”白蒙低声答道,又将《盘古开天洪荒经》的经卷
付给唐寅。
唐寅略感奇怪,将经书拉开,稍微读了几句,竟然
罢不能,径直又坐了下来细看。
白蒙也不打扰他,和接引丈人道:“如今的修真界来了三位老妖怪,先是差点灭了蜀山派,如今也快打到其他各家仙境了,还好我在这段时间做了些准备,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这就打算将我家师姐接回去。这段时间打扰丈人了,灵宝先谢过丈人了!”
“此事也算是小事情,不足挂齿,只是不知道那三妖是什么来历?”接引丈人说话之间,神色中竟然
出一丝忧虑。
“那三妖名为天蝎、金狮和宣鸟,是当年的洪荒老妖,修为了得,又都身负绝世异禀!”
听了白蒙这话,接引丈人畅抒一口气,显得轻松许多,道:“那真是天降大难,先生有大仙缘,此时降世,只怕是他们的克星,他们也必定要找先生的麻烦,先生日后要小心些!”
白蒙拱手谢过,道:“我宗如今和太虚派同舟共济,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只是有些事情,我也不太想让他们知道,所以一些年少地弟子,还要留在这里,还望丈人代为收留!”
接引丈人思量片刻,也算是想清楚了白蒙的心思,这些年少的弟子,人人都是好弟子,个个都是十万人中选一个,从何而来却是不得而知,当即道:“这也是小事情,无妨,无妨!”
青莲散人道:“不如还是将白玉仙子留在这里,继续辅导诸少年童子,满了两年之期,有了些根基,再收回仙境吧。我看这里清静,又有无数桃林,最适合孩子们了!”
白蒙思量一番,道:“我也正有此意,灵宝宫是
宗
后地根基,暂时还不能让其他门派知道,就让他们继续留在桃源仙境,白玉仙子留在这里。领那个几个修士,代为指导他们修行和学习,就已经足够了。凡是满了两年之期。再来收归
宗!”
说完这话,白蒙还是觉得太打扰接引丈人,和接引丈人歉然道:“
后还有打搅之处,希望丈人见谅!”
接引丈人笑道:“这是从何说起,能够助这些童子步入修真大道,也是一场功德!”
白蒙稽首谢过,这酒宴已经散去。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待自己打理,他也不便久留,就领了青莲散人、天鹤子、金蟾子和天丹子。正式和接引丈人告别离去。
听闻白蒙这就要走,诸画仙书圣都不顾酒醉,纷纷前来相送,来去匆匆,相聚不过顷刻。各自都是不舍,却又奈何不得。
领了四人和十余名童子退回泰山,刚进入仙境,就见乾虚子匆匆赶来,和白蒙躬身道:“宗主,太清派掌教金玉真人和玉
在山中等候半
,我家太师公正邀您过去,说是有大事需要商议!”
白蒙哦了一声。这金玉真人来访,水镜上人相邀,自然是不能怠慢。可身后还有十余名童子要安排,只能和乾虚子道:“你先回去。我稍等片刻就来!”
乾虚子看了看白蒙身后的十余名童子,但见他们个个都是好天赋,暗自惊讶,也不知道白蒙从哪里一下子找到这么多好弟子,当即稽首道:“那晚辈这就回去禀报!”
白蒙刚将青莲四人和十二名童子领回紫金山紫宫天殿,北极真人已经是等待不及的匆匆赶了过来,他唯恐自己一个人来显得太唐突,还去拉了同样座下空虚地黄灵子和红月前来。
北极真人和红月好比两头恶狼,陡然看到十二头小羔羊,各自欣喜若狂。黄灵子却是叫苦,他座下有一个金蟾子,其实也算知足了,此次前来纯粹是被北极真人拉来做盾牌使唤。
这十二个弟子,有六个人是比较独特的,除了早年第一批地李
昊、王书琪和丁玲玲外,余下三个人是去年来的第二批,六星、六地和九水之身各有一名。
这六个人的天赋都是非常罕见,百万人中也未必能找到一个,白蒙现在有急事,也不方便立刻就说话。留下北极真人和黄灵子,对这些孩子而言,实在太过“危险”索
一起带走,前去太虚灵山会见水镜上人和金玉真人。
三人一并而行,唯独北极真人还是念念不忘那六个少年,总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见到白蒙和黄灵子前来,金玉真人急忙起身稽首问好,却又稍微看了北极真人一眼,和白蒙问道:“却不知道这位真人是何人?”
北极真人稍微愣了一下,刚把心思收了回来,立刻答道:“哦,我乃九宫派首座北极真人,蒙宗主相邀,现为
宗紫金山外一散门,和宗主也是平辈相称!”
金玉真人暗暗惊讶,这九宫派都倒是灭门百余年,如何又续上来了,看这北极真人修为也算了得,想必不是半路出家的货
,倒是令人费解,却道:“久闻北极真人有大神通,今
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岂敢,岂敢!”
就在他们二人一恭一让之间,白蒙已经和黄灵子一道坐了下来,问水镜上人道:“上人急着邀请我们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水镜让人敬了香茶,才和白蒙道:“蚩尤西陵一破,太清派的弟子就在太行山
鸣峰下的八十里峒找到一个可疑的地方,以往没有那地方,清
上人也亲自去看了,认为是蚩尤北陵,这就来要求宗主相助破阵!”
白蒙微微皱眉,道:“来的确实很巧,不过暂时还不是破阵的时候,一是我这段日子要破那七煞鬼帝,急于去南极,二是时机还不成
!”
金玉真人思量片刻,捋须笑道:“那宗主认为什么时候比较合适呢?”
白蒙不便立刻回答,只能推托道:“这个还要再等等,具体的情况,要等破了七煞鬼帝之后再说,地府不是一两次地催促了,我又没有几分把握。到时候还要请太清派多多出力!”
黑白无常催促白蒙的事情,清静上人也是知道,金玉真人虽然不是太清派最有实权的人物。可也是一派掌教,清静上人自然要通告他一番。
金玉真人心中也有数,此事是场大功德,平时想和地府拉关系,都是没有什么门路,如今人家前来相求,正是积累关系人脉的好时候。并且自己也有不少地方有求与白蒙,清除七煞鬼帝的大事,自然要去。
他笑了笑。道:“这自然要出力,师公已经有言在先,这事情只要宗主一开口,十二位月字辈地师叔伯,都要听命前往。只是…那六
神剑的事情,还要宗主相助!”
这六
神剑的事情,前后谈了不下六七次,白蒙早有定策,当即答道:“这个事情嘛,我也早就答应了,但我不方便在太清仙境修剑。若是真人相信灵宝,让玉
送剑前来。在我这里盘桓十余
,我将剑修好之后,再去南极不迟!”
金玉真人大笑:“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其实…我已经将剑带来,就等宗主这话!”
他说完这话。就抬手祭出一道剑盒,那剑盒通身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纯
金光。金玉真人悄然念声口诀,剑盒立刻打开来。
阵风一吹,立刻从剑盒飞出一柄纯金色的巨剑,长有三丈三尺三寸,宽有三尺三寸,剑上还有无数赤
火砂,仿佛是无数红色珊瑚,晶莹透亮,
溢着无数火光红丝。
只可惜,此剑中间有一道断痕,深有一寸有余,想必是当年剑断之后,有人施展神通进行修补,却是没有成功。
玉
忽然站起身来,取了一道
泽古朴的玉牒,双手奉给白蒙,道:“这是太师公亲自授给宗主的,此碟中所录地就是此剑地制造方略和诀窍,非大乘期不能观之!”
白蒙淡淡一笑,将玉牒收到手中,输入真气查阅,浏览一遍之后,忍不住点了点头,道:“此剑若是修好,确实有大神通,既然是贵派秘宝,我也不方便再做改动,原样修好就是了,不过此剑品级太高,即使是修补一番,也需要半个月之久。金玉真人不妨半个月后再来取剑!”
金玉真人大笑,道:“那就先过宗主了,其实,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情相求!”
白蒙暗中摇头,觉得金玉真人的要求也未免太多了,看在他和自己也有些
情地薄面上,只好点了点头,道:“真人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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