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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三 布木布泰
 方彪静静地看着他,眼里写满了同情和悲悯。这还是那个曾经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吴三桂吗?他才是三十多岁壮年的年纪,说话却像是个一心想要落叶归的老人。当年的那份雄姿现在到了哪里?傲啸疆场的大将军,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我们不是武英王的人,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萨郎花的回答让吴三桂有些吃惊:“如果是武英王派我们来的,我们不必那么费力,你早就已经成为了俘虏。”

 吴三桂深深呼了一口气,勉强忍耐着伤口的剧疼:“那你们是谁派来的?”

 方彪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耳边轻轻了说了几个字,吴三桂的脸色终于变了。

 “我们同样效忠于武英王,但效忠的方式却和别人不一样而已。”方彪面色显得非常平静:“我们不会把你交给武英王,因为那样你的下场只有死。武英王不会容忍一个背叛大明的人继续存在,哪怕你曾经救过许多汉人。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最新得到的消息,你的舅舅祖大寿和洪承畴已经死了。你猜下面会抡到你吗?反正你总是要死的,为什么不在死前,再为大明做点事情呢?起码,这样也能赎减你的罪孽。我们要去做一件大事,而这事一定需要你的帮忙才能够成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启程…”

 吴三桂发现这时地方彪和以前那个木讷的方彪不太一样了。现在的他。眼中闪现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狂热。他所说的大事,一定充满了危险,否则不会要让自己这个叛将帮忙。可是现在的方彪,却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做地事情有多危险,似乎正准备去赶赴一场盛宴。

 “说说吧,要我这个大明的叛徒做什么?”吴三桂微微笑了一下。

 萨郎花拿起了一块木炭。在地上写了三个字,然后稍稍停顿便用鞋底将它擦去。

 吴三桂看清了这三个字,笑容很快凝固在了他的脸上。震惊、恐惧、难以置信,在他的脸上写得清清楚楚,仿佛那不是三个字。是要了他命的夺命符一般。

 “堂堂地吴大将军,也会感到害怕了吗?”萨郎花的话里带着几分讥讽。

 吴三桂的手指向了乌兰巴:“他呢?难道这个孩子也去送死吗?”

 乌兰巴膛高高了起来:“我们不是去送死,是去捐躯。义父在收养我们的第一天就曾经告诉过我们,我们随时都要去死。我们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武英王去死!”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吴三桂不断地在那摇着头:“活着就是为了去死?你们都是疯子。那个人是疯子里的疯子。好得很,吴三桂就陪着你们一起去疯吧。”

 三个人的眼里出了惊喜,他们本来不太指望吴三桂会答应帮他们的忙。甚至,方彪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吴三桂出任何的拒绝,他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杀了吴三桂。

 这个属于他们的秘密,绝对不能够出去…

 吴三桂挣扎着从上爬了起来,笑道:“我是一个大汉,大汉能有这样的死法倒也不错。我相信。朱斌迟早会知道真相的。你们猜,他知道后会怎么看这事?他会觉得这辈子都欠我。只要他闭上眼睛,也都会想起我地名字。”

 几十辆囚车慢慢地行进着,明军的军营已经在望,这时候,沈城里忽然冒出了冲天地大火。囚车里的满清大臣们向那方向看了一眼。脸上一起出了悲观绝望,那是皇宫方向起的大火。是他们满人,是大清的皇宫!

 当进入明军军营的时候,中间那辆囚车中地布木布泰,看到军营里到处都能看到满人地囚犯被关押在一辆辆的囚车之中,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清朝地官员,王公贝勒,只不过当初的那一点威风,在这个时候,在已跑得无影无踪。

 “陛下,太后…”那些官员看到几十辆囚车缓缓进来,一齐愣了一下,当看清中间囚车上的竟然是大清的“皇帝”和“皇太后”之后,发愣迅速转变成了悲哀,呼声一声接着一声地响起,有的人甚至表现得痛不生,拼命拿头撞着囚笼,直撞得鲜血淋漓。

 布木布泰却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依旧那些紧张地搂着自己的儿子,生怕一松手儿子就会从自己身边消失一般。大清没了,八旗没有,现在儿子就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只要儿子还陪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天塌下来,她也管不了许多了!

 “皇太后,请下车吧。”孟志轩带着讥讽的口气说道:“这里是军营,和皇宫里没有办法比,不过你凑合着点吧,咱们督帅可等你好久了。”

 在孟志轩和几名明军士兵的看押下,布木布泰带着儿子一起慢慢随他走进了中军大帐。里面有几名明军的将领,正围着一个年轻的统帅在那说着什么。孟志轩一走进去,大声道:

 “回督帅,满酋福临,布木布泰,并多铎、苏克萨哈、济尔哈朗等人全部擒获!”

 正当中的那员明军统帅朱斌抬起了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布木布泰和福临,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那布木布泰三十来岁的年纪,样子端庄标致。只是眉眼之间虽然竭力掩饰,总也掩饰不住的透着一种透骨的feng。让人一见了,总会产生一点别的遐想。

 她身边的那个小孩子就是顺治帝吗?自己那段历史上满清入关后地第一位皇帝?可他看起来简直是个傻子。眼睛茫然无光,口水不住的顺着嘴下来。傻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这些明军将领们,忽然大哭起来,一下扑到了母亲的怀里。

 朱斌皱了皱眉头,边上亲兵很快会意,强行分开了布木布泰和福临。将满清的“皇帝”强拉到了大帐之外,哭声,还是遏制不住的从大帐外传了进来。

 “王爷,求你放了我地儿子吧。”布木布泰一下跪了下来,眼泪止不住的出:“他。他今年才只有十岁啊,而且他现在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朱斌冷笑了声:“十岁?十岁已经能够做出很多事情了。既然他是你们的皇帝,就必须要承担皇帝应该承担的责任。而这个责任,是任何人都无法帮他分担的。”

 布木布泰眼中现出了绝望地神情,面前这个汉人王爷的语气里毫无怜悯,冷冰冰的。让她感到了莫大的害怕,为自己,也为自己的儿子…

 她忽然从地上站起来,擦去了泪水,说道:“王爷,我知道一个关于满人的天大秘密。我愿拿这换回我儿子地性命。但我只能单独对你说,请将你的左右屏退。”

 朱斌稍稍愣了下,挥了挥手示意部下先退出去。他那些部下见布木布泰不过是个弱质女。身上又无携带兵器,想拉单独留他在此也无大碍。互相看了眼,很快离开了大帐。

 “说吧,什么样的秘密值得你拿它来换儿子的命?”朱斌坐了下来说道。

 布木布泰回身掩好了大帐的帘门,转过了身子。接着,她做了让朱斌意想不到的事情。慢慢的去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衣服落到了地上。一个完全体出现在了朱斌地面前。布木布泰就这么赤地站在那里,面上显得非常之的平静。

 朱斌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身体丰润娇媚,皮肤光泽细腻,吹弹破,此时的布木布泰粉面生,秋波含情,一对酒涡若隐若现,更是风情万千。

 布木布泰地皮肤出奇地好,微红的肤,是那种白里透红地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一对房特别地丰肥,尖上两颗鲜红的头骄傲地立在那;优美平滑的曲线;再往下看,下腹部芳草萋萋。两条大腿紧紧地并拢在那,却有着说不出的惑。

 这是一具足以让男人疯狂的躯体,朱斌感觉到小腹一股股的火焰遏制不住地升起,不断刺着自己的大脑。本来出征久,繁忙的军务让自己根本无暇想起女人。可是现在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具如此人的体,人的神智,往往很容易在这个时候崩溃。

 布木布泰看到角落里支着一张,那是朱斌用来休息的。她妩媚地对朱斌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那张边。先是坐了下来,然后看着朱斌慢慢躺倒在了上。

 她紧紧闭着双眼躺在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微启,前的大房起伏着,布木布泰甚至能自己感觉到全身发烫,朱斌还没有来,一股望已经先在她的体内燃烧。她已经有多少时候没有碰过男人了?连她自己也几乎都要忘记了

 朱斌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终于缓缓地站起了身,走到边在布木布泰的身边坐下,轻轻拉着那红的头,又按了下去,女人轻轻地呻着,发出了消魂的声音,一声一声刺着朱斌的心脏,而朱斌的手也在呻中用力地着她的两个房!

 布木布泰抬起了她的手臂,轻巧的帮朱斌褪去了衣裳。朱斌觉得有些奇怪,她怎么能如此熟练的,甚至都不用看都解光自己的衣服?难道满清的女人都经过这样的训练?

 长年的征战让朱斌的的身体看起来非常健美,布木布泰眼中无法遏制地出了情的光芒。她那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抚摸着这男人的上身。手指熟悉的在朱斌头周围滑动着,不断挑逗着这个男人。

 她的左手不断动着,右手慢慢地向朱斌的下体滑了下去…

 朱斌喉头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他的双手落在了布木布泰的大腿上,缓缓地移动到她小腿,进而抚摸著她的脚踝,然后又重新回到大腿部,手指在那隐秘的部队娴熟地运动着…

 布木布泰再也忍受不住,翻身而起一把抱住了朱斌,和他一起倒在了上。她的嘴里不断发出了呢喃,根本就听不清她在那叫着什么。

 她的身体不断的在那扭动着,口中发出了阵阵勾人魂魄的呻。她的身体被朱斌扳来推去,正面对著他的时候,那双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捏著她那最精彩、最感的部位。

 朱斌在充满弹的肌肤上肆意地抓捏、抚摸,不停地吻著她的面颊、肩头、房。然后就听到布木布泰发出了一声尖叫,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快意,癫狂…

 一场疯狂的暴风雨过去了,布木布泰几近虚的躺在那里,她从来没有试过如此足过。这个男人虽然是大清的仇人,可是满人中,却没有一个人能及得上他的!她看到朱斌翻身坐起,慢慢穿好了衣服,布木布泰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这样的男人。我把什么都给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我的儿子了吗?”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放走任何一个满人。”朱斌冷笑了声,方才的那份情,在这一刻从朱斌的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是满人的皇帝,我永远也不会放过。”

 他的声音如此冷漠,他的语气如此无情。布木布泰整个人都呆在了那,她这一生也没有见过,这样无情的男人。忽然,她放声大哭了起来。等她抬起头的时候,朱斌已经不见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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