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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又去,秋又来,夏走冬至,花开花谢,匆匆一眨眼,光似箭地飞逝而过,又是三个年头过去啦!

 “哇哈哈哈——”

 “哇哈哈哈——”

 正在办公室里商量要事的严浩和小陈同时抬头不解地对看,因为这由远而近愈见高亢的狂笑声很怪异,真的很怪,正常人是不会有这么恐怖的笑声的。

 怪异极了!

 像是灵异事件。但也没道理啊,现在是大白天哩!还是烈高照的正当中。

 “哇哈哈哈~”好像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恐怖了。

 “我去看看好了。”差点被这诡异的笑声抖出一身的皮疙瘩撒满地。

 小陈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自告奋勇地出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妖怪在炎炎的夏日里魔音传脑。

 很可怕的笑法,笑得人家的皮疙瘩都跑出来了。

 走到门边的小陈,手还没摸到门把,门就被人一脚踹开直向他的门面,狠狠的、用力的、完全不留情,仿佛恨似的打在他引以为傲的俊脸上,疼得他说不出话,眼泪直

 这是他侮辱妖怪的惩罚吗?

 可怜的门被人糟蹋了六年,居然还苟延残存活着,真是奇迹。不过,这回它可没有直接地撞上硬梆梆的墙,因为有人当了垫背。

 “哇哈哈哈——”苏晴冲向严浩,往他身上跳去,狂笑地吼叫“上了,上了,哇哈哈哈——”

 “丫头你又忘了…”敲门。

 严浩还来不及说完,就被一个猛烈冲向他的躯体撞得闷哼一声,只得下未竟的话,默默承受这热情的见面礼。

 唉…江山易改本难移啊!

 “我上了!我上了!哇哈哈哈——”跨坐在严浩身上猛亲猛笑个停不住的苏晴,这才发现门边不起眼的角落站了个泪眼汪汪的男士。

 见着她这么高兴吗?瞧他哭得像个娘儿们似的!

 “喂,我说小陈啊,每天都要见面的,不需要感动成这副德,男人哪能动不动就掉泪?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你、你、你…”说不出话的小陈只得一手捂着即将血的鼻子,一手指着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

 该死的,鼻梁可能断了。

 “我什么我?还是多学学严浩吧!”见他要说不说的,苏晴不耐烦地挥着手赶他。“出去、出去,别打扰我们谈情说爱。”

 老是有这种不解风情的大灯炮!

 小陈含泪被赶出门后,严浩问:“什么大事?瞧你乐的,八成全酒店的人都听见你恐怖的笑声。”

 “人家开心嘛!”她可是一路赶回来告诉他第一手消息哩!“我考上第一志愿,是第一名榜首呢!”

 她从口袋里掏出漂亮的成绩单摊在他面前“你看!”

 “这次想要什么?”他的女孩从没让他失望过,她是他的骄傲。

 嘿嘿…早就想好了。“我想暑假在酒店打工。”软绵绵的身体自然地贴了上去,她似乎还没有男女有别的认知,也不知道男人是经不起刺的动物,不过这方面男人总是比女人感的。

 从脚底窜上的火苗渐渐传至炽热紧绷感的身体,让严浩猝然明白他活蹦跳的小女孩长大了,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女人。

 “想都别想。”他推开软玉温香的身体走到沙发坐下,企图冷却着火的身体。

 他不是圣人也不想当圣人,所以保持距离以保安全。

 没想到严浩拒绝得这么快,一点余地都不留。“为什么?你怕我做不好吗?”她嘟起红亦步亦趋地跟上他,在他身边坐下,继续游说她的伟大的计划,非成功不可。

 誓在成功不择手段。

 “我在这里六年了,他们做些什么工作我清楚的很,一定能胜任的,好不好啦?”拉着他的手摇晃撒娇。

 “不好。”不用答应就已经嗅出危险的讯号。

 太危险了!这几年她出落得太漂亮,这张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管!不管!,她蛮横起来硬是枕在几推开她的手臂上。“你只会说‘想都别想’、‘不好’,连个原因都没有,我…我不服啦!”

 干嘛一直推开她?她又没有传染病。苏晴发挥八爪鱼的功力攀在他的身上,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哩!

 严浩无奈地拎起黏在他肩上的头“告诉我,为什么想打工?”

 怎么她一靠近,那股像电他的热会酥酥麻麻地在身上窜动,细胞也跟着不安地跳动着?

 不该如此,她只是他的女孩,不应有那份不该存在的情,一定是太久了,严浩被自己隐隐悸动的强烈望给骇住。

 “我想存私房钱!”她隐藏了她需要私房钱的用意,为了实现她的“霹雳计划”

 她明年要给他一个惊喜。一个超级意外的世纪大惊喜!

 再说她也已经领了他六年的零用钱,很过意不去呐!

 “想要多少我给你。”他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女孩,那红润的脸颊是全然的自然美。她十八了吧!

 不该多想、不该想,但为何她身上传来的淡雅清香会令他如此心醉神?那是他熟悉了六年的味道啊,不该如此的!

 今天是怎么了?

 “哎哟!”莫想敲敲死脑筋的严浩。“人家只是想尝试打工的滋味嘛!同学们都有打工的经验,只有我老是让你供养着,怪不好意思的,我是替你着想耶!肥水不落外人田…拜托啦!”

 她眨眨水灵灵的眼闪动着青春活力,拉着严浩苦苦地哀求,身为女人娇态显无遗,傻了严浩的眼。

 璀璨离的乌眸此刻看起来美得不可思议!严浩感到心漏跳一拍且微微加速。

 他速速拉回神,暗自气恼自己的失常。“不准给我惹麻烦。”

 谁拒绝得了她?

 “是。”她用力地在他脸上“啵”了一下,在他发愣之时跑了出去。

 好喜爱严浩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百闻不厌!

 苏晴快乐地飙到门口,差点又要撞上仍在“旧痛”之中的小陈,幸好他眼明身也闪得快。否则…

 小陈惊恐地瞪视着飘然远去的火车头,感谢上帝拯救他的美貌,不然他的脸迟早会毁在这丫头的手上。

 将来娶不到老婆就要她负责!

 “还是这么莽撞!”他嘟嚷地回头,却被严浩失神的模样给吓着了。鲜少亲眼见到严浩失神,真是世界奇景,该拍下来存证!

 该不会是…嘿嘿…也该是时候了。不是吗?那丫头都已经十八了!

 “时间过得好快,你说是吧?”

 没回应?怎么没回应?真的没回应!小陈发现他正在对牛弹琴。

 “咳咳咳…”他用力地清了清“突然”不适的喉咙,唤回了这头牛。

 “嗯?”再度回神的严浩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个人,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你说什么?”

 “我说!时间好快,一下子六年就过去了,当年的小竹竿已经长成了大美人。”

 苏晴刚来的那二年总是被小陈戏称为竹竿。因为真得很像!真得很像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瘦竹竿。

 一折就断,脆弱的很!

 “没错!她长大了。”

 他的女孩长大了。 五光十的酒店被来往其中的光鲜男女衬托得缤纷亮丽,在霓虹灯闪烁的映照下,有意无意地营造出魅惑旎的气氛,这便是它的目的,蛊惑人心。

 来自各个包厢酒足酣的吆喝划拳声、畅饮失态的狂笑声,及陪坐小姐适时入的娇妩媚、拒还的柔细呵笑声

 此时正是“名人酒店”的营业时间。

 身为“名人酒店”的员工都存有着无比坚贞、绝无二心的忠诚,与不可磨灭的责任感,绝不怠情偷懒。

 除了两个月前那个新来且极度无廉之心的某个工读的服务生是个例外!

 那个无人能比的超级大混仙!

 好比说现在,这位超级大牌的服务生在大家忙得焦头烂额之际,光明正大的在吧台后头享用着她今天的第五顿点心。

 似乎过分了点!

 完全没有一个身为服务生该有的模样,而且她实在大牌的可以,想打混就打混、想摸鱼就摸鱼,工作时间随君高兴,爱来不来随君选,最重要的是她支领高薪,而且没有顶头上司。

 你说怎么会录取这种食不止三餐,又对酒店完全没有贡献的人?

 没办法!她是靠裙带关系进来的,不然谁会雇用这种混吃等死、不从事生产只会闯祸的员工?

 主要原因只有一个,她就是“名人酒店”大老板——严浩疼爱有加的苏晴小女子是也!

 当然啦!如果可以的话,大家都真诚恳切地希望她能一直待在吧台里别出来,干脆上楼睡觉更好。

 是真的期望,不是客套话。

 不做事领白薪没关系“名人酒店”一天的营业额不差那点小钱;对酒店没有贡献没关系,反正人才多的是,也不差她一人;一天吃个三、五餐也没关系,反正吃不垮大老板的。只要她别出来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不然哪!倒楣的、被剥皮的绝对会是她以外的所有人。悲惨!

 好快、好快,明天就是她上大学的开学,大伙过了两个月水深火热的日子终将结束,值得庆祝!

 啦啦啦…苏晴甜点的嘴还有余力随着音乐哼唱着,身体跟着节拍扭动。她想她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工读生!

 谁能像她工作时间是依心情好坏、喜好而定?薪水支领的是天价,休的是长假,只在酒店里偶尔替客人倒倒开水,收收小费罢了。

 啊…好撑、好足喔!她摸着鼓鼓的小肚皮,该起来运动一下喽。

 苏晴一跃而起,在镜前整理她帅气的新制服,穿在她身上真是好看得没话说。白上衣、黑长加上个小领结,让她看起来活泼俏皮却不失美丽。

 咳咳…调好领节,她端起托盘架势十足、地走出吧台,一路走引来了许多不在少数的爱慕及欣赏的目光,她朝着每个对她抛媚眼、放电的男男女女回以专业的微笑。

 专业、温和、甜美、不造作却也不失礼节的微笑。

 这就是红牌服务生该有的专业吧!

 她极其专业地摆足了服务生该有的架势,一间包厢服务过一间包厢,私揽的小费已不在小数,嘿嘿…她苏晴也满适合做红牌的嘛!

 她愉快地将额外的小费收在口袋里,笑在嘴上、乐在心里,笑得眉儿弯、眼儿开,笑呆了一间间发发情的男们。

 正在倒水的苏明感觉到背上有股奇怪的触感,还有一路往下的趋势,最后竟停在她的部上徘徊不去。

 虽然觉得不太舒服,还有点恶心让她想吐,但她还是维持专业的笑容为大家倒水。

 红牌嘛!

 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吧!她想。

 “噢…”直到那股恶心感转变成疼痛,她才惊觉到是只不要命的手在她背后来,还捏了她的小股。

 她跳开大叫“你干嘛!”

 满睑通红、酒气薰心的男人着像五个月孕妇般的啤酒肚,笑得十分地对同伴们说:“这个不错喔——”

 男人掏出五张大钞朝苏晴砸去,又拿了大把钞票在手上挥舞。“过来,给老子抱一抱,只要能让老子了,不会亏待你的。”

 “王董,她不是…”陪酒的红红见状,示意要其他小姐去找保镖来。

 “你给老子闪开。”男人推开红红,地伸出手“来啊,小美人,老子有的是钱,让我亲亲你…”变态的糟老头。有钱了不起吗?

 苏晴丢下托盘决定给他好看,让他知道苏晴可不是好惹的。

 她走近他,投以令人惊无比的笑容,在男人与其同伴们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之际,甩了一个快又狠的巴掌在那男人的脸上。

 五指印高挂在男人的肥脸上,但总觉得少了什么。

 嗯,她的手指够长、够美吧!

 “妈的!”自以为身份高尚的男人因被人甩了巴掌而气极怒骂,酒醉失态全毕无遗。

 “出来赚还充圣女、装清纯?骨子里下得像个女,还不跪下给老子道歉赔罪。”

 “赔罪?”苏晴美眸危险地眯起,不愧是跟在严浩身边六年,连他生气的模样都学得入木三分,惊人的气势骇着了借酒装疯的男人。

 “对…赔罪,要陪酒、陪坐、还得陪老子出场…”突然凉了背脊的男人有些结巴地咽下口水。

 陪酒、陪坐、陪出场,苏晴哼笑两声拉得又长又重,让人不知其所想,冷不防地再度挥出火辣辣的巴掌。

 “这就是姑我的赔罪。”就说缺了什么嘛!左右各一个五指印果然绝配。

 够诚恳了吧!

 呸。想要她出场陪这条猪?滚去十八层地狱等着吧!

 “臭‮子婊‬!”男人连着被人甩了两个巴掌颜面尽失,向前要给不知死活的女人点颜色瞧瞧。“看老子不宰了你才怪!”

 在他一拳打来之际,身旁的红红突然扑过来承受住那记重拳,却被那强劲的力道扫到旁边的桌子,撞倒了一桌的瓶瓶罐罐。

 同时,心脏差点麻痹的小陈带着魁梧壮硕的保镖们冲了进来,将那男人架起来,按照常例“请”他出去谈谈。

 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脸色呈现死灰色的小陈帮着苏晴一起扶起红红。“你没事吧?”

 小陈盯着苏晴,由头顶开始一寸寸地检查至脚底,前看看、后看看,再左看、右看。她若是少了或是掉了滴泪,他的脑袋可能就要不保了。

 感谢上帝、感谢菩萨、感谢神明保佑!

 “我没事,有事的是红红。”苏晴白了小陈一眼,他的眼睛长在背后吗?

 红红的脸肿得像月饼,身上撞得又红又紫,看也知道受伤的人是谁!

 他瞎子啊?

 不理会盲目的小陈,苏晴扶着红红到休息室去疗伤,看样子她的脸得肿上十来天了。她得为红红尽她的一份力,至少为红红争取一个月的休养假。

 都是她害的。内疚感在苏晴的心里逐渐扩大。

 “对不起,让你为我受伤了。”她尽量小心不去碰到伤口替红红上药。

 “不用内疚,这不是你的错。”红红隐忍着伤口上传来的刺痛“那些喝了酒的人全是一个样。”

 借酒装疯的男人处处可见。

 “可是明明是我打了他,却让你来承受后果…真的对不起。”还害她伤了脸。

 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脸蛋,尤其红红是酒店红牌,靠的就是这张脸吃饭。思及此,她的罪恶感更是深重了。

 “别道歉。就算是道歉也不该是由你来说。”

 她从“名人酒店”开张就在此坐台,这些年下来,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可是也就是打从心眼里喜爱这孩子!

 更羡慕她能得到严老板的珍视,除了主雇关系,他们之间连最起码的朋友也称不上。

 见红红脸色黯了下来,苏晴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赶忙收手。

 “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对…不起,我老是笨手笨脚…到处闯祸。”

 “没事。已经没那么痛了。”红红抓住她抖瑟的手温柔地说。“我羡慕你…”啥?她是有听没有懂!

 不过,红红的声音可真是好听的没话说,软软酥酥、甜甜腻腻的,连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都要心动了!

 如果她是个雄赳赳气昂昂、堂堂七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她一定要追到红红这种温柔的大美人不可。

 “要不要我叫小陈去请个医生来看看?你刚刚好像摔得不轻。”她担忧地问,双眼被红红美的外表给眩住。

 红红真的很美,不只是脸蛋美,举手投足间若隐若现的柔美娇态,丰…苏晴再低头看看自己有点平的…

 差得真多!

 “你…愿不愿意我这个朋友?”略带忧愁的眼里写着真诚的心意。

 她们是牛头不对马嘴啊!

 她问她要不要看医生?她问她愿不愿意朋友?

 这是哪国的对话。

 朋友比看病重要吗?红红不会是摔昏脑袋了吧!

 怎么本末倒置?

 “你不愿意吗?”她失望地看向苏晴。

 她是不是看不起她的职业?

 哪有?“我没有哇!”

 “那…你愿意吗?”她多希望能像苏晴一样在严老板身边说说笑笑,即使不是情人也能是朋友。

 如果她能做苏晴的朋友,是不是意味着她与严老板的距离又近了些?

 也许是妄想,但仍想…

 “愿意、愿意!”她抱着红红纤细的撒娇。“我要红红这个朋友,小晴要红红这个朋友。”

 她的纯真热情让红红一时失措。“谢谢…”

 “谢什么?既然是朋友还说什么谢谢这种客套话!”

 “咳咳…”煞风景的咳嗽声自门响起。

 没见到人家正在友谈心,说女人间的体己话吗?有些不识相的人就喜爱上一脚,让人看了就讨厌!

 苏晴又赏了个超级大白眼给小陈。“你有何贵干?”

 在一个小时内无故遭了两次白眼的小陈无辜的说:“严老板回来了,正在找你。”

 他只是来通报而已,何必瞪他像是瞪仇人似的。

 “知道啦!”她回过头笑脸向红红,不似方才面对小陈的母夜叉神情说:“你多休息,我会再来看你喔!”

 “好。”

 行经门口时,苏晴又换回母夜叉的模样,对着贴在墙上的人郑重待“在她伤好之前,不准强迫她上班。”

 小陈对着走远的人影小声地抱怨道:“恶女在前,我哪敢啊!”没想到那远去的人影像是有顺风耳似的,急急煞住脚回头瞪视他,摆明了听见他说的话。

 “不准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飙回来的苏晴摆出土匪似的表情,抡起右拳凶狠道:“有话就当着它的面说吧!”

 这才是正统的恶女作风。

 三度惨遭白眼的小陈只得闭上嘴巴,暗地在心中自怨自艾。谁叫他的地位比人家矮上一截,又被人家当场抓包,活该被人吃得死死的!

 一脚跨入办公室的苏晴还没搞清状况,就被一团黑影强拉了过去,跌入宽厚的膛。

 好熟悉的味道!是严浩。

 苏晴抬头就对上过近的眼,那深邃的眼里尽是担心与不知名的蒙。

 “你没事吧?”严浩拉着她坐在沙发上,仔细瞧着。

 “没事。”

 “那就好!t”不安的严浩一把扯她入怀贴在口上,以平抚自己乍得消息时的惊心与气愤。

 竟然有人担敢在他的地盘上动小晴,他气自己当时不场,没能保护她。小陈应该让他来亲自料理那个混球才对。

 “但是红红可有事了。”苏晴顺势抱住他结实的,好久没这么抱过他了,嗯,抱起来还是一样的舒服!

 “她的脸被打伤了,身上一堆红肿肿的伤,让人看了好心疼!”她偷抬眼瞧他。

 “嗯。”揽她到前,闭上眼细细品味她发问的清香。

 “她的脸肿得像月饼一样,红肿了一大片,很吓人呐!”不信他没反应。

 “嗯。”没有了?真的没有了!除了“嗯”之外,没其它的反应?

 “你就只会嗯,她可是为了救你的心肝宝贝小晴才受的伤耶!”她火大地自他前爬坐到他身上,拉着他的耳朵大叫“不然今天被毁容的人可就是我!”

 “那依你之见呢?”

 呃,看他主动询问她的份上就给他点意见好了,可别说她仗势欺人喔。“依我的看法啊,最好是能让红红休息一个月好好养伤,直到她完全恢复再回来工作,当然薪水还是要照付。”

 就知道这丫头打这主意。“我不是慈善家。”

 照理来说,别人的闲事关他严浩何事?

 这么绝情!“你敢不从?”不知何时染上土匪作风的苏晴,挑高尾音摆明了不是询问,再次摆出她恶霸的面孔,举起双拳在他面前晃动,其中的威胁自是明白显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亡、亡…此乃“名人山寨”晴恶霸的至理名言。

 要叫她晴恶女,她也不反对!

 “怎敢!”他拉下她的拳头笑着,见她没事就好。

 “嘿嘿嘿,知道不敢就好,记得照做。”不雅地打了个大哈欠,有些累的苏晴摊平身体躺在沙发上,拿严浩的腿来当枕头。

 嗯,舒服。

 严浩替她挪了个舒适的好位子,抚着披垂在腿上的长发。

 “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他啊…”有些朦胧睡意的苏晴握住穿梭在她发问的大掌,移至脸旁缓缓地磨蹭。“那个臭男人,好恶心偷摸我,还…还偷捏我的小…很痛哪…”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以后不敢再出现在你面前。”‮弄抚‬她弯弯的眉,小巧的鼻,殷红的嘴,沿着曲线柔美的腮颊来到圆润的耳珠轻着。

 她不可思议的柔软…

 “外头的世界真恐怖…”不对,应该是花钱来买酒的男人真可怕。“不过…不怕,有严浩在什么都不怕。”

 “不会有人敢动你,我保证。”

 穷其一生也要保护她不让人伤害,严浩在心里发誓。

 “以后别再做了。”他下外套罩在她身上。

 “嗯…钱还是要付。”这点她坚持,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肯放松坚持。

 有了这两个月的打工的钱就够她买件礼物送给他了,她从没买过礼物送他。

 他一直知道他们的生日是同一天,却从没让她知道,若不是那天她无意发现到现在都还不晓得,可是生日却已经过了。

 不过,她会期待下次的生日,就在四个月后,同一天,真巧啊…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进入梦乡,梦里有她和他…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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