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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隔天,水桃花早早就醒了,昨夜也一晚没有睡好。那个笨瓜该不会说今天会来接他就一定会来吧?他如果没来是最好,但是昨天看他的表情,又不象不会来,他若真来了,他一定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左思右想,仍苦无妙计可以身,只好先睡觉装病再说,反正大家都知道他身体虚弱,所以他老爹才不让他外出,这应当可以当成拒绝腾夜的绝佳理由。

 他才装睡没多久,就听到婢女急匆匆的跑进来。

 [郡主,将军来了。]

 水桃花没想到他不但来了,而且还这幺早,他低声道:[他一定在大厅,去跟我老爹说我头痛,不能出去。]

 婢女脸色顿时发白,因为她被腾夜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没有啊!将军没到大厅,他直接走入内院,虽然总管一直告诉他这于礼不和,说男人不该走入内院的,但是将军还是一直走,他的步子又大,好象很快就要到房里来了。]

 婢女才刚说完,房门就呀的一声被打开了。

 腾夜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英气,他缓缓的走近水桃花的边,低头道:[郡主,你今不舒服吗?]

 水桃花眨了眨眼睛,好象还不太适应他真的在自己的房里。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胆大妄为了吧,竟然直闯女人的香闺,这种事恐怕没几个男人干得出来。

 他装成怯怯的声音道:[是啊,将军,我的头好痛啊,果然是昨天吹了风的关系,料想这几都不能出去了。]

 [是吗?]腾夜将脸转向婢女,突然问了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郡主向来做什幺消遣呢?]

 婢女被他那双炙热的眼睛看得脸红心跳,[郡主爱弹琴,也爱画画。]

 [郡主是不是很少出去?]

 [是的。]不明白他为什幺要这幺问,不过婢女还是照实回答。

 [原来如此。]腾夜想了想,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做了果断的决定,然后他又转向水桃花说道:[请恕我失礼,桃花郡主。]

 当说桃花还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幺意思时,就被凌空抱起,令他骇了一跳。

 腾夜道:[请抱住我,桃花郡主,以免掉下去。还有,你这不是病,只是长久待在闺房里不活动身子骨,所以身体才会虚弱,以后我会每天都来接你出去晒晒太阳,一段时间后,你的身体就会改善。]

 水桃花立时惊慌失措。这个男人以为他是在兵吗?每天早上?那就是表示他得每天跟他见面了!他下到嘴边的尖叫。天啊,他死也不想跟这个男人天天在一起,他装笑道:[多谢将军的好心,我觉得我真的偶点头晕,请你…]

 [我会马上带你出去,也会带着一的大夫在身边,若是郡主真有不适,一定能马上救治。]

 水桃花张大了嘴,急忙编出理由。[我爹向来不爱我出外抛头面,将军,请你还是…]

 他还没说完,腾夜已将他抱出房门。他的声音很沉稳,但却充满了一种令人全身忍不住发热的力量。[请不必担心,桃花郡主,王爷那里由我负责。]

 他抱着水桃花走到大厅,德王爷刚得知他闯进了内院,昨天是因为太惊讶,所以没来得及阻止,今天他可容不得这个姓的兔崽子在他家撒野,他怒叫道:[你抱着我家的桃花干什幺?]

 腾夜低头看着德王爷,声音依然沉稳,不因德王爷发怒而有丝毫的惊慌。[德王爷,我今套带郡主出外游玩,让她晒晒太阳。]

 [我不准。]德王爷怒吼,整间屋子都因他的怒吼声而震动。

 腾夜脸上依然是沉稳的表情,但他的声音低沉了些,听起来充满了不能抗拒的可怕魄力。[你说什幺?德王爷,我没听清楚。]

 德王爷又再一次的怒吼,只不过他被腾夜的迫力给退了一步,他的怒吼声也随之小了一点。[我说我不准。]

 [请你再说一遍,王爷,我似乎还是听不清楚。]

 腾夜声音变得非常低沉,而且比刚才更平稳,不过却有雷霆之势。他的眼睛出两道严厉至极的锐光,任何人在这种目光下绝对会怯步三尺,就连德王爷也不例外。只见他后退了好几步,声音顿时锁在喉头,怎样都发不出来。

 水桃花第一次在心里为他老爹加油打气,说多一点,老爹,快一点,别输了!

 [请你再说一遍,德王爷。]腾夜则是再次的踏前一步,他把自己的话重问了一次,脸上的表情可说是骇人之至,充满了不怒自威的万丈威势。

 德王爷见状,退了好几步,他像是被困于野兽眼前的动物一般,发出了很细小的声音,脸上的冷汗直,用袖子去抹还抹不完。

 [我是说…别玩得太晚,要早一点回来。]

 水桃花不目瞪口呆。

 腾夜则是出了平静的神色,低头道:[是,登王爷,我会谨遵你的命令,黄昏就送郡主回家。]他转向水桃花,表情变得较为柔和,[郡主,你爹既已同意,那我们就出去吧。]

 水桃花简直是呆了,谁也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发展,他就在光天化之下,被他这一生最讨厌的头号敌人给抱出了门,连丝丝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腾夜早已做可准备,他雇了软轿,可以让水桃花坐在里面,不受颠簸之苦。

 水桃花在轿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腾夜要带他去哪里,他想要掀起轿里的布巾看看外头,好知道自己现在在什幺地方。

 但是他一掀开,腾夜就骑到他的轿边,转头看向他:[怎幺了吗?郡主。]

 桃花怕被他看久了,会被认出自己就是那名黑衣怪盗,急忙将帘子放下,[没事,只是透透风而已。]

 等他股都坐痛了,轿子才被放下来,小婢将轿帘掀起,水桃花出来,才知道他们来到林边的入口。

 腾夜道:[接下来都是山路,不宜坐轿。郡主,你骑马吧,否则仆役会太辛苦的。]

 水桃花第一次看到这幺会照顾仆役的高官,他是真的吃了一惊,但是马只有一匹,而且是腾夜在骑,他去哪里骑马?

 他还在犹豫时,腾夜就弯下身,一下子就把他抱上了马背,让他坐在自己的前头。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纵然他不是真的女人,但是这个混蛋到底在想什幺?竟然就这样把他给抱上马。

 在他下到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时候,腾夜已经驾马前进,他的马又是上好的马,很快就离开了林口,步入林内。

 [郡主,拉好我的衣服,我要走快一点。]

 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句,像在斥喝下兵,水桃花只觉得马步如飞,令他下意识捉紧腾夜的衣服,因为若不捉紧,他可能很快就会跌下马摔死。

 水桃花并不是不会骑马,但是这种不要命的骑法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等到这个混蛋慢下来时,他已经满身冷汗,甚至把这个混蛋的衣服都给捉出折痕来。若不是因为他现在扮成女人,他早就向这个混蛋怒吼了。

 马匹慢了下来,周围的光因为被林间的树木给遮住,所以有些阴暗,但是放眼望无都是醉人的多彩花朵,底下马匹踩过的地方都是美丽的花瓣,美得教人难以相信。水桃花没看过这种景象,他惊讶得大张着嘴巴,连想骂人的话都忘了。

 [真是漂亮。]

 腾夜让马匹很慢很慢的走着,他们走在这美丽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景中,就像在梦中一样。腾夜一手握住马疆,一手环着水桃花的身。水桃花因正被这美丽的景给冲击得都快傻了,所以也没去注意腾夜的无礼举动。

 他们走到一株美丽的大树下后,他便抱着水桃花下马,然后腾夜拿出巾子铺在地上,又把挂在马背上的一瓶酒给拿来,他将一个杯子递给水桃花。

 [喝过酒吗?郡主。]

 是很少,不过他可不能被人看扁,所以水桃花当然是用力的点了个头。

 腾夜倒了杯酒给他,天地之间静得似乎没有声音,腾夜跟他都在观赏着美景,没有说任何的话,不过更感觉到一股世界惟有他们二人的亲昵。

 水桃花已经喝了第六杯的酒,他的脸上已是一片红晕。当然,他不晓得这样的自己有多美,但是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腾夜却很明白。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另一手也拿走水桃花的酒杯;水桃花此时仍是一片蒙,任由腾夜捉紧了自己的靠近他。

 就在什幺事情都还来不及思考时,他的脸就被转向腾夜,腾夜的随即横了过来,就像是闪电一样的快速,他什幺都还来不及做,就被他吻个正着;而且他不是只用嘴厮磨而已,他用的是瓣的、牙齿的轻咬跟灵舌的戏弄,吻得既放又热情,连唾绵万分的从他的角溢出。水桃花想别过头,但他的手却强制的扳住他的脸,不容他有一丝一毫的拒绝。

 [你这混蛋,干…什…]

 水桃花不自觉的把本出,他还没骂完,腾夜就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的脚好了,你那一夜抹的药真有效,黑衣怪盗。]

 水桃花一时目瞪口呆,腾夜在他耳边轻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听过腾夜笑过,从来没有。据说很少人看过他笑,而现在他竟在他耳边笑得既沙哑又动听,而且还带着一点点腾夜绝不会发出的恶味道,这怎不教水桃花全身僵住。

 腾夜轻笑的声音越来越低哑,他随即咬住他的耳朵。水桃花先以一个扣手想推开他,但腾夜不但挡住他的手,而且还紧紧的锁住他的身体,并让他平躺在地上,似乎怎样使力都还是会被狼腾夜给紧紧的压制住。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他只能任腾夜宰割,而腾夜说话使依然是带着那副恶的笑脸。

 [桃花郡主,自从你前些天来挑战我之后,我忽然对你好有兴趣,于是就用心的调查了你一番,这才知道原来你是个男儿身,又是皇上要缉拿的黑衣怪盗。你曾入过男人进的后宫,得过皇太后的赏赐,又曾在宴会上以女儿身瞒骗皇上,这可是罪大恶极的欺君之罪,消息要是传出去,德王府不要说是人,就算是猫狗也一律会一命呜呼的,桃花郡主,德王府可能会因为你一个人,而死上成千上百的人。]

 水桃花的口被他用力的压制住,此刻在他面前的腾夜,笑得像是一只既得意又开心的豺狼,他越是扭动挣扎,就越被腾夜给不过气来。

 水桃花气不过,随即怒喝:[你…你是谁?]

 [我是腾夜啊,你怎幺这幺薄情,要说你不识得我吗?]他挑起水桃花的下巴,口气极为气。

 他的口气一点也不像是腾夜,简直就像是个无恶不作、心大发的地痞氓。[你才不是腾夜,腾夜不是这个样子…]

 [是啊,腾夜是个循规蹈矩的大将军,从小到大,不是看兵书,就是皱着一张脸,还要事事表现完美,好让他老爹去跟德王府骄傲的说嘴。你知道我肩上的压力有多大吗?我娘死后,我更得努力扮演好腾夜这个角色,累得要命;反观你,只要装成女人就没事了,让得知事实的我实在是大受震撼,原来在我每天装大将军的时候,你只要在家弹弹琴就可轻松度,真教人感到不平,害我从得知你的身份开始,就好想整你。]

 [喂,你说什幺鬼话,我才恨你呢!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人家瞧不起,我老爹说我是个娘娘腔,都是你害我的,你以为我爱装女人啊,装女人是我一生的痛,你懂不懂啊?]水桃花狂吼,把心里的恨意全说个明白。

 腾夜听了水桃花的话后,反倒是笑得很开心,[你这幺恨我,我这幺恨你,看来真是完美之至,反正不论我对你做了什幺事,你总是会怪我的,那幺你就一次怪个够吧!]

 水桃花还不懂他说的是什幺意思,却马上告绝到腾夜的手钻进了他的口,害他的口一阵发,他猛力挣扎,不详之感顿时涌上。[你干什幺?你…摸我干什幺?]

 [没干什幺。]腾夜笑得更加的神采飞扬,[桃花,你在皇上面前那一段瞎扯可真精彩,听得我快忍不住拍手叫好,也让我忍不住对你一见钟情。桃花,我好爱你啊!]

 看他越摸越下面,水桃花不由得由羞转怒,他是怎幺看出他那一天是瞎盖的?[你少恶心了,放开我,你这变态…]

 腾夜笑得:[酒很好喝对不对?]

 看他笑得这幺诡异,水桃花惊疑不定的喝道:[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没什幺意思,只不过你实在是太笨了,你没听过鸿门宴里的一句话吗?那就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桃花,你这幺呆,怎幺跟我拼啊?不过看在你好心的拿药来治我的脚的份上,我也就很好心的加了一点点药,反正我的脚是你故意弄断的,你帮我抹药也是应该的,而那个药因为是我下的,所以我也会帮你,况且这里这幺隐密,不会有人来的,这可是我特地找的地方,是我要跟你共有第一次的爱之地。]

 [嘿,我是男的耶,你该不会是想跟我那…那个吧?]水桃花差点要晕眩过去,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简直是超级恶。

 腾夜出牙齿,笑得一脸暧昧,他还故意的问:[是哪个啊?]

 [喂,我们有话好谈,我真的是男的,你跟男的做那种事不会有什幺乐趣的,对不对?]

 [那也要等做过后,才知道有不有趣。桃花,你放心,我会让你死的。]

 水桃花看他的脸越靠越近,他死也从没想过原来这才是腾夜的真面目,现在他只求自己能赶快身。他立刻失声叫道:[我有花柳病,你跟我那个,是会被传染的,我说的是真的。]

 [是吗?你有花柳病?]腾夜闻言皱起了眉头。

 看来此计好象有效,水桃花说得更是天花坠:[是啊,很严重的,有时发作起来,痛死我了。]

 腾夜忽然抓住他的下身,身体的重点被握住,水桃花不尖叫出声。

 腾夜低笑道:[花柳病啊?那我检查看看严不严重?]

 [你别摸,放开…放开啦…]水桃花慌乱的叫着,所有的计谋全因慌乱而使不出来,只觉得脑袋都快变成了一团浆糊,就是杀了他,他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人是腾夜。

 对于他的叫,腾夜笑得身子直颤抖,但他的手仍是一点也不放松的慢慢旋转。水桃花咬住下,忍受着那异常的愉,身体里的火好象一下子就全往头上窜,他的鼻间哼出了放的节奏。

 腾夜吻着他的面颊,一手扯开他前的衣物,让他前的雪白平坦呈现在腾夜的眼前;而腾夜的目光则亮得像星星在闪烁一样,水桃花却是怎幺逃也逃不了,只能用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下一瞬间却发觉有个硬硬热热的物体在他腹上蠢蠢动。

 水桃花直觉的知道那是腾夜的什幺,他骇得满脸通红。不会吧?他是男的耶!腾夜怎幺可能看到他会有反应?

 腾夜看他脸红,笑得益加乐不可支,他抚摸着他的上身,在他上低语:[怎幺?这样就脸红了?你这幺清纯,还想骗我你有花柳病?骗人的坏小孩得好好的处罚才行,第一个处罚是先把你吻到没气。]

 水桃花凶恶道:[你别靠过来,我真的会咬你哦!]

 他还没说完,就被腾夜堵住了嘴。他本想用力咬,但腾夜却捏住他的两颊,令他在吃痛之下张开了嘴巴,任由腾夜一吻再吻,别说要咬,就算想发出声音都不可能。

 腾夜这个鬼用尽所有的吻法在他嘴里不断的翻搅着,吻得他都快没气呼吸了,他还是一再的吻他,而且他的吻技高超,没多久,水桃花就被他吻得全身乏力。

 [你真可爱,桃花郡主,我真想一口就把你给咬下去…]

 [混蛋,放我起来…放我起来…]水桃花仍不住叫骂。

 [我会让你起来的,等我们都尽了兴后,我会让你起来的。]

 腾夜笑得益加的狂放,他抬起水桃花的身子,而水桃花竟发出他这辈子最恨的像女人一样的尖叫声。腾夜将手劲加重,尖叫声很快就变成不过气的热声,然后腾夜解开自己的扣子,出水桃花最恨的健硕身材。

 水桃花见状,满脸都是火红,他举起手来哟打,却被腾夜给一一化解,腾夜抱住他,分开他的‮腿双‬,手也毫不客气的在他隐密的地方抚摸着。

 于是在万籁俱寂的树林中,传出了情的声音,火热到极点的谩骂声跟达到高的哭泣声相互的错着,快太过于强大,致使桃花哭到这辈子都没过这幺多泪水的程度。

 而他就在这个没有人影的树林里,被腾夜给吻遍了全身,怎幺喊打喊杀,他就是不停下来。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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