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8姐姐的闺房
周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那鲜花也要送给乌鸦的啊!
…
一群人进了另一间房,这里房间多,就跟张力男他们家开的一样。没有广告的那间房又是放血,又是打闹的,早就一片狼藉,这间房里却是整洁异常。
已经有客在,对着门的位置坐着一个人,肤晶莹似玉,面娇颜如花,看到我们走进来,笑语盈盈。
我一下呆住,
口而出:“弱女姐。”
这人正是弱女姐,她今天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头发也披散下来,成一个披肩样子,十分淑女,跟电影明星一样。我看到那些
氓都偷偷地看弱女姐,估计他们也象我一样有同样想法,不过他们都不敢盯着看,而是规矩地行礼,叫:“大姐好。”
弱女姐挥挥手,意思说不用客气。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这派头,真是牛啊!大姐?黑社会大姐?我靠!不会吧?我想起那天弱女姐和我被客车司机赶下车时弱女姐对我说:等到了城里,我把他们牙都打掉了。我当时还想着弱女姐吹牛,不过如今看来,这么多
氓都叫她大姐,打掉一个车匪路霸的牙应该很轻松。不知道是不是真打掉了,我估计十有八九肯定是打了,那车匪路霸不长眼啊!估计还不会是一颗。
弱女姐站起来跑到我旁边,一手就拉住了我的耳朵,她这破毛病还没变,她大睁眼睛,怒气冲冲对我说:“你个臭弟弟,开学一学期也不知道来看看姐姐。”
她说话对着我的脸,鼻子都要撞到我的鼻子,她嘴里的气息热热的,香香的,让我的身子又变得麻麻的,飘飘的。
我有些尴尬,说:“这个…这个学习忙。”
弱女姐哈哈大笑起来:“忙个
,是忙着泡妞吧?”
我有些脸红:“怎么,怎么可能?”
弱女姐说:“怎么就不可能?你的大名连我都知道了,说你为了一女生冲冠一怒,英雄救美,把大鸟都给打了,是不是?”
大鸟现在已经包扎好了手回了过来,我看了看他,他现在蔫蔫的,看着我的眼神都显得没精神。我说:“可没,是我被打了。”
弱女姐大怒:“敢打我弟弟?”她大喊:“力男,你是怎么帮我照顾张进的?”
张力男听到过来,说:“姐,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事都解决了,现在就是过来吃饭的,现在张进也和大家认识了,以后就都是好兄弟。”
说着对众
氓挥手:“好了好了,大家都入座,把酒都打开。”
一进屋我见到弱女姐的时候就隐约觉得她和张力男有联系,现在又听张力男叫弱女姐,我全明白过来,原来弱女姐那天说的弟弟就是张力男啊!我又看众
氓的神色,渐渐明白,弱女姐应该不是黑社会大姐大,她只是有一个老大的弟弟。有这老大弟弟罩着,弱女姐当然可以偶尔嚣张一下了。当初张力男去刺了贺大嘴一刀,也是因为贺大嘴骂了弱女姐,张力男才去放血。
这姐弟两个,还真都是问题青年啊。我看着他们,心里不知道认识他们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起码现在是好事,那些
氓都来向我敬酒,以后他们再不可能拿着
在校园里追我了。
我本不想喝酒,但想起弱女姐那男人不喝酒活着象条狗的名言,怕她说我是狗,就乖乖喝了。弱女姐也喝,喝得脸红扑扑的就对张力男说:“力男,我说我认了一个干弟弟是英雄了得,你还说我吹牛,怎么样?现在看到张进,知道姐没吹吧?”
张力男说:“没吹,是个汉子,够资格姓张。”
弱女姐大笑:“靠,这回更没有人敢欺负我了,我有两个英雄了得的弟弟。”
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张力男瞧瞧弱女姐,叹了口气,小声告诉我:“姐又想起俺娘了。”
我不知道他们的背后有着怎么样的故事,好在弱女姐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又高兴地喝酒,她可真能喝,而且她一点姐姐样都没有,还可劲地灌我,有这么当人家姐姐的吗?灌得我最后豪情汹涌,见酒来就喝,力男哥见我要喝多了,这才不让我喝,我很不高兴,说他不够哥们。
我真喝多了,有点头晕,好像还吐了。后来就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朦胧我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气,浓郁地冲进我的鼻子,我贪婪地大口
了两口,然后我若有所思,睁开了眼睛。
四周都是昏黑,我努力眨眨眼睛,慢慢可以看到周围的景象。我躺在了一张
上,这
很大,更是很软,还很香,我刚刚闻到的香味就是这
上的被子上的。
我不知道怎么跑这里来的,还有,这里是哪里啊?
但这
睡着可真是舒服,我越来越清醒,就在
上伸了个懒
,然后我掀开被子,打算出去看看,我想我一定是喝多了,不知道被
氓们送到了什么地方。
可是我一掀开被子,就发现我衣服被
得光光的,我一下又缩了回去。
娘的,不会吧?
我又掀开被子,发现内
还在,略略放心,
下有个拖鞋,我跳下
穿着拖鞋在房间里四处找我的衣服,结果我的衣服没有找到,却在
边的衣柜里面找到很多的女人衣服,还看到很多
罩,巴掌大的小内
,我看到这些东西心里跳得慌慌,手都有些颤,不听我使唤。
我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原来女人穿的内
竟然这么小,还有,那些
罩怎么有那么多花样?
还有,这些东西是谁的啊?
我隐约知道答案,但又不敢确定,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瞧瞧自己光溜溜只穿了条内
的身体,想要出去又不敢出去,我总不能
奔吧?
没有办法,我只好把被子裹在身子上,然后把门打开了一条
,向外面看了看。
外面是一个客厅,有沙发有茶几,茶几上有水果,沙发上有人。
我裹着被子,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走到客厅中央,看看那人,是弱女姐,她正睡得香呢!
我想,肯定是我喝多以后,弱女姐把我带回了她家,还让我睡她的
,还…还
了我的衣服和
子。
真是要命,我垫着脚尖,想不惊动弱女姐,就又在客厅里找,但也没找到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不见了。
弱女姐突然说:“张进,好弟弟,听话。”
我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忙回头,却看到弱女姐在沙发上翻了一个身,原来她是在说梦话。
可我的眼睛这回再也没法从弱女姐身上移开了。
弱女姐翻了一身,被子被她踢开,
出两条长腿,虽然房间里没开灯,但那腿还是白白地晃得我眼睛都好疼,她一条腿平放在沙发上,一条腿耷拉到地上来,两腿分开,
出她的白色内
来,内
贴身,勾勒出一个圆鼓鼓的小丘,我想起那天在月光下看到的神秘黑色,应该就被这内
包裹着。我如同被一个大锤狠狠地打了一下,时间似乎在刹那间停止。
我觉得这么看弱女姐,真是不应该,我想把眼睛移开可眼睛却不听我的话。我竟然还想悄悄走上去,近一点再仔细看看,我甚至还想趁着弱女姐没醒,去偷偷地摸一摸。女人的身体充满神秘,我浑身发热,心再狂跳,鼻子也不通气,我好像感冒了。
身体下面十分坚硬,我迈步向前,想上去抱住弱女姐,她睡得那么死,肯定会不知道。我又极力克制,我说这不应该,这不好,怎么能对弱女姐做那种事情呢?我犹犹豫豫,摇摆不定。
这时“咚咚咚!”屋外,突然有人敲门。
这声音吓得我心惊胆战,我看了一眼弱女姐,她胳膊伸出来又要翻身,似乎立刻就要醒来。我裹紧被子就向屋里跑,可是只跑了两步,我一脚踩在被子上,一下摔倒,四仰八叉地躺在哪里。
“哈哈哈…”我听到一阵笑声。
抬头一看,却是弱女姐醒了,正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到我摔在地上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
我无地自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正要说什么,却看到弱女姐正直愣愣地盯着我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我现在只穿着一条内
,小
坚硬肿
,虽然摔了一个跟头,但却没有消去,它把内
支出了一个高高的大包,好像是一个帐篷。
弱女姐正是再看它,我明白过来,迅速伸出双手,一把捂住了它。
又想,这样还是没有全遮住,连忙把身子蹲下。
又想,就算蹲下她也能看到,忙换一只手捂,另一支手去抓刚丢在地下的被子,抓过来围在
间。
现在,好多了。我舒了一口气,脸上,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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