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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钟瑷背着可爱的红色米奇背包,比约定时间早五分钟抵达相约的地点,她有些讶异地看着眼前的杨曼丽。

 “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以前曼丽大多是迟到的那一个,所以和她出门,她都有等人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她这次不但没迟到,还比自己早到,真是令人惊奇。

 “我…我想每次都让你等我,偶尔也该轮到我等你才公平。”她笑笑地道。

 钟瑷注意到她的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以为那是杨曼丽对于过去常迟到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因此没细心去探究,只说:“那么见外做什么,我们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的个性我还会不了解吗?我知道你并不是故意要迟到的,你也不必把它放在心上啦!”

 “是吗?那我真是要谢谢你了。”她嘴上虽然称谢,语调却显得言不由衷。

 “你别再跟我客气了,不然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曼丽跟她在一起说话一向很直接,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客气,让她不怀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杨曼丽被她最后一句话震了一下,是啊,她们相多年,小瑷对她的个性了解就算没有十分也有七分,她得小心一点,免得被她看出了什么。

 “嗟,难得我心情好想尝尝看等人的滋味,想不到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她的口气显不满。这才像她认识的杨曼丽。钟瑷抹去心头的疑虑,微笑地顺着她的意思道:“好,下次我一定会晚一点出门,让杨大小姐有表现的机会。”

 “这还差不多。”她昂头睥睨地说完,两人视线会,都不笑了出来。

 钟瑷微笑着问:“不是说要看电影吗?我们快走吧。”她答应父母要回家吃晚餐的。

 杨曼丽蓦地拉住她“等等,我突然不想去看了。”

 “为什么?”她在电话中不是说很想看的吗?怎么来到这儿,又说不想看了?

 “我的心情不好。”场曼丽沉下脸“陪我去喝杯咖啡好吗?”

 听她心情不好,钟瑷也失了看电影的兴致,首要之务当然是为好友排解内心的不愉快“好啊。”

 没多久,两人便坐在一家咖啡厅中,看好友郁郁不乐的模样,钟瑷的心情也好不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她关心地问。

 “我…”扬曼丽状似不经意地往对面一拨,用来叉蛋糕的小叉子铛地掉到地上。

 “啊,对不起。”她歉然道,因为叉子是掉到钟瑷那一方的地板上。

 “没关系。”钟瑷弯身下去捡。

 趁此空档,杨曼丽将预先握在手中装着不明药粉的小瓶子,就着钟瑷那杯咖啡的杯缘,迅速倾倒后收回,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当钟瑷的头从桌下抬起时,正好看到杨曼丽在替她的咖啡加糖。

 “谢谢。”

 杨曼丽还帮她搅拌一下,道:“喝喝看,不够甜的话再加。”

 笑看着钟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怎么样?要再加吗?”她手里还握着舀糖的小茶匙。

 钟瑷笑着说:“不用了,这样就可以了。”

 看着她黑褐色的咖啡,钟瑷奇怪的问:“你呢?你的咖啡有加糖了吗?”她们两个喝咖啡都是习惯加糖的。

 “我今天想喝苦一点的咖啡。”杨曼丽说着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为什么?”她记得曼丽说过她不爱喝太苦的咖啡,认为那是待自己,怎么今天反常了?

 “因为这才符合我现在的心情。”杨曼丽淡淡地道。

 “怎么了?为什么心情不好?”她再次询问。

 “我和David分手了。”她佯装平静的神色逐渐出现痛苦“是他提出的!”

 钟瑷震惊地瞪大眼“为什么?你们不是交往得好好的吗?他怎么突然就说要分手?”记得昨天她还在校园里看到曼丽跟David亲密相拥,怎么才事隔一天就突然说分手了?

 “他喜爱上别的女人了。”扬曼丽的眼中出现怨恨。

 “啊,他怎么可以这样!”钟瑷为好友抱不平“你这么爱他,他怎么可以移情别恋,说分手就分手,你们这几年的感情难道是假的吗?”

 “没错!”

 “啊?”钟瑷不了解她的意思。

 “你说得没错,他对我的感情确实是假的!”

 “怎么可能?”钟瑷无法置信。

 杨曼丽忿忿不平地低吼“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说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可是那女人早有喜爱的人,他苦无接近她的机会,所以利用我去接近她。”她这么爱他,全心全意,得到的居然是这样子的回报,从头到尾,她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要她怎能不恨?

 “他太过分了!”钟瑷替好友感到生气,她没想到David竟是这种人,她一直以为他很温柔体贴,对人也很温和友善,还常常帮她忙,想不到他竟是这种人!

 “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跟我分手吗?”杨曼丽看着钟瑷,眼光奇异地闪烁。

 “为什么?”钟瑷问,一心沉浸在好友遇人不淑的悲伤情境,没注意到她态度的异常。

 杨曼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到钟瑷不知不觉地跟着她做,满意地放下杯子,她道:“因为那女人的男朋友出国了,他要利用她男朋友不在她身边的这段期间追求她!”他把她杨曼丽当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吗?她不会让他如愿的!

 “呀,他居然还想去抢别人的女朋友!”钟瑷真是太惊讶了。

 “你觉得他会不会成功?”杨曼丽突然问她。

 “这…应该不会吧,对方都已经有男朋友了,应该不可能再去喜爱他了。”钟瑷将心比心地推测,如果是她,她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男朋友。

 “我也是这样告诉David,希望他放弃那女人,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这件事,想不到他居然坚持一定要把那女人追到手!”真是气死她了。

 “那你怎么办?”她为好友担心。

 “我要报复!”杨曼丽像在宣誓般地狠声道。

 “报复?”

 “没错!既然他们让我痛苦,我也不会让他跟那个女人好过!”此仇不报,她难消心头的怨气。“这样不太好吧?”钟瑷不希望好友被怒气冲昏头,要是做出什么犯法的事情来就不好了。

 “有什么不好的?既然他们对我无情,就不能怪我对他们无义!”扬曼丽的眼中出愤恨的光芒。

 钟瑷被她看得心惊不己,虽然知道曼丽恨的是David跟那个不知名的女人,但她就是莫名地感到害怕,仿佛她的恨意是针对自己发出。

 “可是我觉得…”钟瑷还想说些什么,希望能打消好友的报复念头,不料杨曼丽突地打断她的话。

 “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扬曼丽蓦地冒出这么一句,眼神紧紧盯住坐在她对面的钟瑷。

 钟瑷摇头,这一摇竟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还有她这才发觉扬曼丽看着她的眼神,好像要置她于死地一样,是错觉吧?

 杨曼丽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就、是、你,钟、瑷!”如果眼神能杀人,钟瑷当下就被千刀万剐而亡。

 钟瑷万万想不到让David移情别恋的主角竟然是自己!她震惊地连连摇头“不,不可能的,不是我。”她觉得头更晕了。

 “是David亲口跟我说的,难道还会有错吗?”

 “这…”怎么会这样?天啊,她怎么会被卷入这场混乱中?更是莫名其妙得可以!

 面对好友控诉的眼神,钟瑷心如麻,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场混乱。

 “想不到我最要好的朋友居然是抢走我男朋友的始作俑者,你说,我该不该恨你!”杨曼丽的眼神中充满憎恨。

 “不,我没有,你听我解释。”钟瑷不愿意就这么被好友误会,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她是无辜的。“你没有?那David为什么会离开我去追你?”她咄咄人地道。

 “我…我不知道。”她如果知道早就告诉她了。

 “是你,就是你勾引David,你这只狐狸!”杨曼丽气愤地骂。

 “我没有,曼丽,你听我说。”她试着要解释。

 “还要说什么?David喜爱的人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恨只恨自己识人不明,才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好友与亲密爱人。

 看来曼丽已经在心里定了她的罪,她现在再解释也是枉然,也许等曼丽的情绪平静下来,她再与她好好谈一谈。打定主意,钟瑷便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想等你心情好一点,我们再谈好了。”

 “不需要!”杨曼丽不领情,只当她在假惺惺,企图掩饰她自己的罪刑。

 见她摆明听不进任何话,钟瑷也没办法,心想自己还是先走好了,继续待在她面前只会让她更生气。

 “我想我还是先走好了。”她想起身,却愕然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试了几次,竟连要把手抬起来都很勉强,怎么会这样?

 她的动作被愤恨的杨曼丽解释成畏罪潜逃,对她的指控由原先的怀疑变成确定,更坚定了要报复的念头。

 “想走?门都没有!”杨曼丽笑看着她的挣扎。

 钟瑷有了了悟,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好友“你…你对我下药?”她这么信任她,想不到她居然…

 “没错。”杨曼丽回答得一点也不愧疚,反而得意扬扬的。

 “为什么?”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要这么对她?

 “你忘了吗?你抢走我的David!”光是这一点,她就有资格送她下十八层地狱。

 “我说过我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钟瑷痛心地道,她们俩相多年,难道她不了解她的为人吗?

 可惜此刻的杨曼丽早被情恨冲昏了头,听不进她的一字一语,她已经认定“犯罪的人,永远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她不会再傻傻地被她欺骗。

 既然她已定了她的罪,听不进任何解释,钟瑷也不再多说,把重点放在她对她下药上“你想怎么样?”她强装镇定地问。

 “待会你就知道了。”杨曼丽给了她一个令她骨悚然的笑容,转向外头挥挥手。

 钟瑷缓慢而吃力地扭转脖子,看向窗外,只见一个男人从车中走出来,那身影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直到他进了咖啡厅,她才认出他的身份——杨添奎,曼丽的哥哥!

 看见他走近自己,她惊慌地问:“你想做什么?”此刻的她除了神智还算清醒外,全身上下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若他们想对她不利,她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杨添奎没说话,弯身就把瘫在椅子上的钟瑷抱起。

 “别碰我!放我下来!啊…”现在能动的只有嘴,她急忙要大叫求救。

 杨曼丽惊觉她的举动,迅速捂住她的嘴,让钟瑷只能徒然地发出呜呜声。

 上了车,负责开车的杨曼丽没空再理她,嘴巴得到自由的钟瑷连忙叫道:“曼丽,我说过我没有勾引David,你要相信我。”

 前头的她没反应,钟瑷不放弃地又说:“我们朋友这么多年,难道你不了解我的个性吗?你明知我的心里只有真彦一个人,我怎么会去勾引David?曼丽,你好好想一想,我真的没有骗你,曼丽!”

 “问题是David爱的人是你!”这令她无法忍受,跟钟瑷比起来,她杨曼丽哪点比不上她,David竟然为了她而舍弃自己!

 “可是我不爱他呀,难道他喜爱我就是我的错吗?”这对钟瑷而言简直是个无妄之灾。

 “你的意思是我错喽?”杨曼丽不满地问。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什么也没做,你不应该把气出在我身上,曼丽,你不要这么冲动,静下心来想一想好不好?”只要曼丽肯静下心想,就会知道她是这整件事中最无辜而遭受牵连的人。

 “闭嘴!”她不想再听她说话,那会搅得她一团

 “曼丽!”钟瑷不死心地想说服她。

 “哥,把她的嘴捂起来。”

 “曼丽…”

 不久,他们的车来到一栋旅馆前。

 直到被放在一间房间的上,钟瑷的嘴才又重新获得自由。

 杨曼丽看着杨添奎道:“动作快点,她才喝了两口咖啡,我怕时间拖太久,药效就没了。”

 “没问题。”他快速的去上衣和长

 钟瑷再笨也知道他们想对她做什么,她惊恐地说:“曼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好朋友,曼丽…”她没想到曼丽竟然找她哥哥来强暴自己。

 杨曼丽转过头去,不理她。

 见到杨添奎坐上,动手要解自己衣服的钮扣,钟瑷更是大叫“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可怜的她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她的上衣,出一脸的笑。

 “曼丽,救我!”她频频向杨曼丽求救,期望能唤出她的一点良知。

 受不了钟瑷的叫声,杨曼丽背着他们道:“我出去一会儿,你快一点。”说完便离开房间。

 “不,曼丽!”钟瑷无法相信,她居然这么绝情地离去。

 杨添奎赤的身体上她,钟瑷下意识地叫出自己最信任的名字“真彦——”绝望的泪水滑落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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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就…”钟瑷直流泪,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别说了、别说了。”欧真彦心疼地抱住她,虽然对她的遭遇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她亲口说出当年的经过,他的心更加痛楚。天哪,那时小瑷才十七岁,他们怎么忍心这么对她?而她小小的身子怎能承受那么多痛苦,难怪她想自杀。

 在心爱的人的怀抱中,钟瑷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哭出她的委屈、不平与难以抹灭的伤痛。

 欧真彦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在他怀中尽情哭泣,并在心里对自己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从今以后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让她掉泪,包括他自己。

 他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脊,令人心怜的哭声回在病房中,良久良久…

 好不容易哭声有渐歇的趋势,不过他的上衣已经从衣领到下摆,彻彻底底做了一次大水灾。“你更是愈来愈会哭了。”他没辙地道,小时候她动不动就会掉眼泪,原以为长大后会有改善,想不到她的哭功是随着年龄持续增强的。

 看着自己的“杰作”钟瑷歉然地用浓浓的鼻音道:“对不起。”她频频鼻子,想止住泪水,免得他的衣服继续受到荼毒。

 “没关系。”他毫不介意,为了她,报销一件衣服不算什么,心疼地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庞,他轻柔地说:“别难过了,你还有我啊,我会永远在你身边。”这是他十五岁那年许下的承诺。

 闻言,钟瑷惶恐地推开他“不,我已经不洁了,我不配得到你的爱。”

 “胡说!”欧真彦正道:“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不。”她转开头不看他,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下来。

 不顾她的反对,他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左手,将她揽回怀里,靠在她耳边真心地诉说:“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完美无瑕的。”这样的心情,不会因为那一点缺憾而改变。

 她一抬眼便望入他眼中的深情,她好想告诉他,她好爱他,可是她不能,她已经失去了爱他的资格。

 看出她还是被深蒂固的贞观念所束缚,欧真彦实在又爱又气,她难道看不出他爱的是她,而非那薄薄的一层膜…他当然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就算不是,他的爱也不会稍减一分啊,她为何要这么傻?

 既然她这么固执,欧真彦心中也有了一个计策,托住她的下巴,他覆上她的红,不是轻啄,而是深深切切的热吻。

 “呀…”钟瑷的低呼消失在他的嘴里。

 他的吻愈来愈火热,愈来愈狂野,几乎要烧尽她的理智。

 逮着他稍离的空档,她急急地叫道:“我不要你的同情。”宁愿他鄙视她,也不要他同情她。

 他笑得地“你以为这种事光是同情就会有反应吗?”在她尚未反应出他所谓的“这种事”是指何种事时,他突然将她放倒在病上。

 “你做什…啊!”他迅速上她,堵住她爱说话的小嘴。为了避免她受伤的左手受到二次伤害,他特别腾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则大胆地在她身上游移。

 钟瑷再怎么没知识也能从他的反应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堪的回亿顿时浮上心头,她立刻强烈挣扎“不要!”被强暴时的无助与痛苦是她挥不去的梦魇。

 明白她是记起了往事,欧真彦捧着她的脸蛋,深情地唤着“小瑷,看着我。”

 那熟悉的声音将她拉出梦魇,慌乱的眼神渐渐转回清明。

 “说,我是谁?”此时此刻,他不允许她的心里存在他以外的人。

 “真彦。”她乖乖地回答,知道他就在自己身边,顿时心安许多。

 “很好。”他满意地笑了,再度吻住她。

 他的吻犹似火种,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苗,他的爱抚强烈助长着火势的延烧,熊熊的大火以燎原之姿往她扑了过来。

 “不…”她想阻止他,可是出口的话语却破碎得宛如呢喃。

 他轻而易举地去她身上那件丑陋的病人服,出她洁白无瑕的‮体玉‬,一双大掌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粉柔软的浑圆,慢慢地摩挲‮弄抚‬。

 上身的程惊醒钟瑷蒙的神智,她急忙推他“不可以!”

 “谁说的?”他恶地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她全身泛起的轻颤,灵活的舌继续逗弄着她红红可爱的耳朵,听着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我是谁?”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真彦。”她的脑海已经被他占满。

 “答对了,恭喜你可以得到大奖。”他笑得别有用心。

 钟瑷表情傻呼呼的问:“什么?”

 “就是我。”他吻住她,不容她说出拒绝的话。

 欧真彦的目的就是,用他俩的美好结合洗去她以往不愉快的记忆,而他目前正在努力实行中。

 他眸中炽人的情惑了她,她在不知不觉中回应了他的吻,有了她的鼓励,他的动作更加烈起来,旎的在病房中彻底展现…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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