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要补给我。”宋清梦挂着坏坏的笑，下一秒就把人勾倒在怀里，枕着沙，看黑漆漆的夜空“先补给你星星。”
“什么啊？”沉星河推她，天上除了飞机的夜航灯。可是一片干净。宋清梦侧头看她“眼前不就是星河吗？”“我不生气，你坦诚告诉我，你之前到底追过多少女孩？”沉星河嘴上质问，心里蝴蝶
飞。情话可以骗人，甚至眼神也会，但心跳很难。宋清梦吻她额头“就追过你一个，也只会追你。”
爱让人失语，也让人成为诗者。海风
着
扑向沙滩，一些人准备离开。沉星河伏在
口，望着夜航灯的一闪一闪的光静静听着，两个人的心跳声渐渐同频，最后和声
织到一起。“我们养只狗吧？”沉星河提议“想体验下猫狗双全的家庭。”“那你以后会更爱七七还是更爱狗狗？”“就不能都爱吗？我是成年人了哎…”沉星河支起头，头发散在蓝色的彩灯里，像蓝色妖姬。
“不行，你必须选一个。”“那我选…”沉星河卖着关子，在宋清梦
口画了个圈“选你…”“轮到我问你了，”挠的人口
，宋清梦握住了她的手“在我之前，你追过几个？”“额…”沉星河笑意浓浓。在蓝光下溺成一片海“也不多，就5、6、7、8…个吧？”“哟，那麻烦您教教我？”宋清梦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手沿后
钻进衣服里，隔着纱裙摩挲。“首先，你不可以这样，”沉星河说完就把宋清梦
摸的手从衣服里拔出来，一本正经又说“这样会让女孩子觉得你很轻浮。”“是吗？我刚看你表情
享受的呢？”沉星河有被这话咽到“你教我，还是我教你？”“你教，你教…”宋清梦拿出手，五指展开举了举，想看看她能教出个什么。“拿烟了没？”宋清梦觉得莫名其妙“要烟干吗？”“哎呀，拿了没嘛？”
宋清梦指指旁边的小包“不知道有没有，记得里面有一包。”沉星河拿包扒了扒，扒出半盒烟，然后一副逮到别人作案的样子“偷藏
烟，罚200块钱，明天打我账上。”“那明明是你买的…”宋清梦小声嘀咕。“咳咳…学不学了？”“学学学！”宋清梦坐起身。看着她灵巧地从烟盒里拎出一
烟，像接住了一只飞过来的蜻蜓，轻轻夹在纤细的指肚之间，用大拇指抵着烟蒂，一点点调整长度。然后放进抿得细细的嘴
里。香烟随火机的熄灭而亮起，烟灰下的星火在缓
中亮起，远比瓣明
得多。烟雾在柔柔的橘点里散发。直到一口浓浓的烟雾从丰
的里吐出来时，烟尾那道绵长的白烟才有了追随者。沉星河和她隔着一道蓝光，不过一会儿，便被掐灭了，她和她之间什么都不隔。橘红色的光像一个标点。但只标记手的位置，上上下下，从光点变成一道光弧，最后定格在一侧。宋清梦尝到了烟的味道，她舌尖上正在燃烧，刚才含着烟蒂的
瓣现在含着她的。她想象自己是那口浓浓的烟雾，被沉星河用力
进口中，在和她肌肤相触的瞬间，宋清梦甘愿付出所有的浓烈，让她留恋那一秒钟的亲昵。直到自己燃尽，化最后一缕白烟，残存在她指间。蓝光再次出现时，烟已经燃尽了，剩下一迹灰灰的余烬。
“这样我就知道我们吻了多久。”沉星河抵在她耳侧。烟，是这样用的。
一点点地拍着礁石，黑发
住沉星河的脸廓，宋清梦帮她梳到耳上，风与发、发与指的中，两束目光有了正式的对话。“过来。”宋清梦掐灭烟，手扣在沙上挨着沉星河，拉她靠向自己。“没教完呢。”“不学了，你拿我实践吧。”沉星河扣灭了灯，再次坐到她腿上，手扶着宋清梦的肩头轻声说“那是另外的价格。”沙滩上的人一个个离开。
灯光消失后，海面装上了反光镜，月亮照着它被拉长或被扯变形的面容，和风争讨着云该往哪边飘，以免挡到岸上的风景。长发被
起的刹那，耳坠便被月光附了身，特别亮，宋清梦猜沉星河嘴里正咬着头绳，抬手向后缕着头发。她们有过很多这样对视的瞬间，靠着墙、厨台上、沙发的一角、暗灯后的
上…像在玩一个解锁游戏。以往的话，那头绳应该在宋清梦手里，然而今天她不想读沉星河眼里的暗示，也不想帮她拿头绳，就想看着，看她做一些准备。“看。”“什么？”“月亮像你的下嘴
。”宋清梦帮她摘下耳坠。“别瞎比喻。”沉星河看到只
了半张脸的月亮。“我说它弯的时候。”吻上脖颈时，宋清梦尝到了海风吹过来的咸
味，沉星河伸向一侧的脚趾触到沙垫下的沙子，微微勾起，留下一道划痕，就像宋清梦从她小腿划进腿一样“确定？”虽然海边已经没什么人了，她们也在最边上的旮旯处，但宋清梦还是担心会被看到。
“那回去呗…”沉星河
出手，又被拉住。“别…”宋清梦抬脚把脚边的薄毯勾到手边，裹在沉星河上，遮住她分腿坐在自己左腿上的样子。沉星河媚笑着低声，故意问“别什么啊？别碰你？”沿舌尖呼出的热
在凉凉的海风里格外
感。这个人，很记仇啊…情
上头也还是要教训回来。宋清梦被得声音发软，仰着头，像求沉星河“…碰我…”说完又按把人送到嘴边。暗场以后的海上是
的独舞，一点一点往岸上扑是它白昼时深藏的野心，卷一点沙子回深海，丢一些贝壳在滩边，不断重复着这场不划算的换。不像她们，无所谓划算与否，
息声里一定是索要。海水已经漫到宋清梦脚边，拍了拍靠在自己肩头正在退的人“水来了，要走了。”怀里人没回过神，直接被腾空抱起，朝海水卷过来的方向去。水花打在宋清梦小腿上，一边的裙角
了半截，腿上的沙子被冲洗的干干净净，淌着水到了浅滩，卷着打在沉星河衣服凌乱的后背上，人一下清醒了。“好凉！”沉星河是个树袋熊的姿势，挂在宋清梦身上，脚是一点儿水没沾，这一个
头过来，整个人全了。宋清梦特别亢奋，抱着人在水中转了一圈，大叫“夏天结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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