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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先茭了械
 “嗯…”绒衣被褪下,白色‮丝蕾‬罩着的柔软呼着热气,平滑的单被抓出四散的线条,集聚在沉星河身下。

 宋清梦拨开藏在黑色发下的红,用舌尖将花蒂挑起,跟着舌做着转动,挑起、落下,反复拨弄。水沿着沟壑出,浅棕的单被染成了深棕色,一片连着一片。

 “该修了,宝”宋清梦把水泽渡给她,分享着甘甜。两边旺盛长着的河草,蹭得脸的。修理是为了更好生长,树木是,人亦是。

 宋清梦着她的花蒂,眼角淌出几丝风情,望从张开的口中出,微哑的喉咙发出的息把情渲染的多了几分暧昧。也许是病故,宋清梦把前戏拉的极长,照顾着她的身体,多了几许温情。

 花白的中夹着麦色的腿,那副原是病的身体,在宋清梦的疗愈下变得活气起来,她难耐地跟着她晃动,把病气驱散,留下望,像埋在冬雪下的草芽,等来了她的情。融化的雪渗进干涸的泥土,凋零、死亡、化为尘土的草再次复活,从沉睡中复苏、新生。

 每一寸肌肤,藏在皮肤下的望,跟着波涛汹涌的摇晃在悸动。“姐…姐…想要…”她需要她,需要她的手掌把她催开,冒头的草才能蓬地生长,丰盛的草原才会缀满绿意。

 “嗯…”鲜活的气息从沉星河鼻间、口腔薄而出。指端没入,她的手指不会戴上饰品,只会上草。宋清梦手撑着她昂腹,辗转的吻给予指端人莫大安抚。餍足的气息从每一个孔中冉冉升起起。只要她在,手指轻轻一触。

 她便如鲜花盛开,生机,她这样一个空体,好像因为她,变得鲜活起来,有了人气。

 “啊…”在向上的冲击、填满中,她到达了快乐的顶点,黑暗里,她只身一人,身边只剩机械的息声,没有爱,也没有知觉。

 这一刻她仿佛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为了一杯热水以身相报。宋清梦将她赤的身体,冒汗的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短暂失神的躯体,像是救赎,也像是沦陷。

 “姐姐”沉星河余温未散的身体紧贴着她,像病后初愈的小猫伏在主人的怀里。是啊…大自然的情和人类的情有什么不同呢?她们从不为此感到羞愧。

 ***造物主自我们出生时,便为每个人安排了一场名为救赎的邂逅,而她,就是她的救赎。医院见证新生,也目击凋敝、枯萎和死亡。

 偌大的高楼,灯火不熄,一层迭着一层,消毒水的味道四处窜,匆忙的白大衣在各个小屋间不停地穿游走,老的少的一列列焦躁地站着,等待生命的审视。去医院的人,都向生。穿白衣的人,都扶死。

 “宋医生,我这做完手术复查完就没事了吧。”沉之亦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见宋清梦了,只要见她准没好事。

 “今天检查结果没事,你就没事了。”宋清梦一脸无奈,这人明知自己胃不好,还酗酒,一下子把自己喝了,怪谁呢。

 “终于不用再见你了,哈哈哈…我又可以喝酒了”因为急阑尾炎做了手术,沉之亦多少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了,每天都是清粥寡菜,整个人都瘦了不少。“别得意太早,饮食上还是要注意,谨遵医嘱。”看着这人得意的样儿。

 若不是知她的德行,宋清梦都想骂她一句活该。“行行行,遵医嘱!不过…看你最近气不错啊”沉之亦猛然想起自己喝那晚,隐约记得宋清梦和一个看起来身形姣好的女人走了,她也不透,只能自己张口问喽。

 “是不错”宋清梦倒是没在意她话里的意思,最近生活确实很滋润。“怎么?很喜爱?还联系呢?”那人脸上一脸快乐,显然还在回忆着细节。

 “联系呢”说完,宋清梦陷入了思索。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清吧。她像从天际抖落的星宇,毫无征兆又格外壮丽。微暗的灯线下,缤纷的光散落在人中,杯觥错,人影晃动,暧昧又狂热的音乐鼓动着人心深处的望。有人坐在吧台等待邂逅,有人大方向前主动出击。

 而她坐在一旁自饮自酌,是等待还是惑?现在想来,她对宋清梦而言无疑是惑。望着舞池中躁动的人群,波翻涌,时起时落,沉星河独坐一旁,杯酒下肚,与那些调风弄月的人格不相入。

 宋清梦一眼便注意到这个身影,一袭平肩长裙,光落在锁骨上,映出完美的骨相。裙衣紧致得与身形相贴,乌发散落两旁,眼里是离的清醒,和周围的人比起来,多了几分清冷孤傲,也散发着一种捕获人心的气息。

 她像一杯冒着气泡的香槟,置在吧台上,等着她去品鉴。“经常来?”端着一杯浓烈的伏特加,宋清梦越过杂乱的人群,朝那一抹倩影走去,她一贯主动,见多了生死,更懂得及时行乐的可贵。

 “你看我像吗?”沉星河拿着高脚的酒杯朝她转了转,随即一口咽下,嘴角溢出的几滴,也不忘用灵巧的舌头抹干净。说是勾引,绝不为过。

 “不像。”宋清梦魅一笑,烈酒灼喉,空了杯。“那你错了,我第一次来。”沉星河用手撑着头瞥向她,眼角出的风情,惑了人心。

 “那我做东,请你喝酒。”身子微靠吧台,向眼前人伏了伏,抬手打了一个响指。目光相触,了分寸。沉星河慌忙避开灼人的目光,落在推向两人的满杯烈酒,她,还是太过稚。宋清梦嘴角咧出了笑意。

 她的慌乱,让她得意。沉星河满饮推向自己的毒酒,逃了出去。还真是第一次来,仅是如此,便了阵脚。

 宋清梦紧跟她的脚步,像在捕猎。猫和鼠的游戏,才刚开始。走廊间,远离喧嚣的音乐和人声,只有两道黑影,靠在墙上。

 “怎么?怕了?”宋清梦抓住猎物的手臂,将她困在桎梏中。“怕什么?”沉星河不但没有反抗,反倒一手拨过那人额旁的碎发,一手抚上那人的,把两人的距离拉近。氧气变得稀薄。

 “你说呢?”宋清梦又向前抵了抵,换着彼此的呼吸。彼此试探着底线,看谁先落入网。

 “这样吗?”鼻尖相抵,齿只差一毫。“不止…”酒香在齿间融,又从间洒落,她先了械,甘落网。音乐还在远处闹着,斑斓的光还在舞。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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