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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像偷窃贼
 “试试新花样吗?”沉星河有些醉了,脸上泛起酒红,对着宋清梦挑眉眨眼。“什么新花样?”宋清梦饶有兴趣握住了她不大不小的手,沿着指骨静静扣弄。

 “那你今晚不能碰我。”沉星河打掉一刻也不安生的手。不能碰,是惩罚,也是引。“哪种碰?这样吗?”宋清梦凑到她脸旁,将手放在她上捏了捏。

 “姐姐…答应我嘛”沉星河拿出她的孩子气,糯糯的声调让人难以拒绝。宋清梦也充满好奇,移开了手,但绝不是因为听话。

 只是想看看小朋友能有什么新花样,只见那人将原本有些凌乱的浴衣完全褪去,雪白色的肌肤闯入眼球,眼前黑了一片,她酒醉了吧?

 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看过数次的身体,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构造,却还是那么人,她太犯规了,宋清梦颅内像充了血般,火山在这一刻发,出足以毁灭一切的岩浆。

 宋清梦开始欣赏这场只为她表演的戏,屏幕上的息成了配乐。沉星河手抚上久未滋养的,手一张一合,指间挤出白色的软,嘴里发出舒适的哼唧。

 她的手好看极了,指骨明晰,有力的动作将埋在深处的青筋拔起。宋清梦呆了,愣在一旁,凝视着娇的花在风中摇曳,眼底涌出的是念,脸上挂着的却是羞涩。

 到了她这个年纪,怎么说也是阅片无数,也仅是一开始会羞涩脸红,后来只剩客观评价,但现在,她不仅羞涩,还贪念,她不敢瞧那朵盛开的红罂粟,多瞧一眼都像是亵渎。

 可她忍不住被吸引,像吃了大麻,上瘾后,仅有复这一个选项。“姐姐…借我一个指套吗?”沉星河将两颗瘪着的微粒的坚硬,眼底渗出水花。

 “谢谢…”宋清梦帮她戴上,还得了脸上一吻。沉星河换了姿势,躺在上,完全沐浴在酒香里,纤细的枝茎探入繁茂森林的深处,林里的人低浅弄,急促的呻了身旁的人,学着她的样子,寻着出路。

 她们专注在各自的动作上,电视上无人理会的影片还在放着。两具失魂的躯体弓着身板,并不,她做着,她学着,她是个好老师,她是个上进的学生,而此时师不如生。做着同样的动作,‮腿双‬扶着大开着,手指往自己最深处送着,她响亮。

 她隐忍,一强一弱,抑扬顿挫,时而舒缓,时而急切。弦弦掩抑,指间哗哗,转轴拨弦,曲调相和。宋清梦余光看她,她从她的表情里看出来,她的身体在唱着和她一样的歌。

 她们合前是孤鸣的长风,合后是翻涌的巨,而此刻,她们是盛开的百合花,悄然绽放在暗涌的夜里,肢舒展,芳香徐来,彼此融迭。

 ***她们又做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在她从未踏足过的地方。漆黑色的夜幕被柔和的路灯撕破,照亮了前行的路,她携星牵月。

 随着新土味的晚风,一路留香,寻到了那盏为她亮着的灯。“做了饭。”宋清梦接过沉星河的手提包,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填满鼻息,触到她有些微凉的手,顺手握住。沉星河手扯了扯,企图从温暖的手心离,她的动作得到的是更紧固的回应。为什么要来?

 她好像被骗了,又好像不是。接到宋清梦的短信,是一串地址,以为是腻了,换了新的地方。

 可当她立在高高的楼下,才发觉这人不动声地诓了她。烧水壶在坐在灼热的火焰上,把壶盖打的哑哑作响,胖胖的肚子里吐出白色的水汽,把一旁的饭菜染洗了一番,出亮丽的光泽,应季的食材经过焯煮散发出浓浓香气,时蔬、鲜果、佳酿都在欢呼陌生人的到来。

 沉星河打量着她的住处,灰白的调透着清冷,书籍一本本整齐地立在书架上,她猜想,这人在工作中一定利落且干练,那她,到底是什么工作呢?

 她们从来不交谈工作、家庭,和彼此生活有关的一切都是忌,是界限,她不该去窥探、好奇,她们的关系,始于上,也止于间。

 “我上次外出学习。”宋清梦给她盛了碗炖的绵软的鱼汤,若无其事,又像特意解释。上次?哪次?太多次了,但彼此心知肚明。

 沉星河愣愣地盯着面前秀可餐的佳肴,用筷子在白色的米粒间翻搅,一声不吭,她该说什么呢?又能说什么呢?“今天工作多吗?”宋清梦见她默然不动,又把她剥好的虾仁放进了对面干干净净的盘中。

 “还好,你呢?”沉星河停下了搅动的筷子,微微正了身子。两人第一次面对面坐在餐桌前,也是第一次谈起生活。“手疼。”宋清梦很会断句,只说了最不重要的两个字。“手疼?什么工作能把手累成这样?”

 沉星河整个人顿时清醒,瞳孔都放大了不少。这人看着也不像是那种人啊?她思索着。“嗯…做了一天。”宋清梦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又故意把句子断开。

 “你不会是?”沉星河攥紧手里的筷子,脑海里搜寻着证据,这人手活好,口活好,难道是…?

 “做了一天手术。”话终于完整了。宋清梦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不由笑出了声。沉星河知道自己被人捉弄了,桌下的脚向那人狠狠踢了一脚,宋清梦自知理亏,乖乖受着,原来是医生。

 她藏的很好,至少她一丝不挂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只闻到过香水味。话落。沉星河用余光扫着对面的人,穿着丝质的白色吊带裙,平直的锁骨清晰可见,细发斜躺在骨架上,清瘦的她没有和衣服完全贴合,松松垮垮,麦肤中间的沟壑若隐若现,不被内衣遮住的尖端顶起了半边天。

 两人安安静静享受着舌尖上的足,筷子与碗碟撞出咣咣响的火花,饭菜在两人口中慢慢研磨,落入肚中,为夜积蓄着力量。“我帮你吧”沉星河伸手绕过她小臂去拿洗碗用的手套。“你是客。”宋清梦抓住半空中移动的手套。

 “怎么?心疼我的手?”看沉星河还不放手,故意了一,她不经,她知道的,在上也是。听到这话,沉星河耳畔的火已蔓到了双颊,只好松了手,放手套一条生路。

 “帮我系下。”宋清梦把围裙递给一旁的人。沉星河往她身边靠了靠,双手从前绕到后,将围裙沿细系上。两人身高相当,隔过松垮的裙子,隐隐看到了前几天她留下淡淡的殷红,双脸变得绯红,她像偷窃的贼,落荒而逃。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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