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坐多动少
“那,我当坐哪?”朱茗不解,但还是站起身,顺从的走到他身边,景文拍了拍自己大腿。“坐这啊…坐那么远怎么讲。”他咧开一个
亵的笑容,眼角都弯了。
“死相了,坐哪不一样,”朱茗小脚一跺,虽然嘴巴叨着,但还是乖巧的坐到他腿上“什么事,可以说了。”“嗯…刚刚我去爹娘那里提亲了。”景文轻轻拦着她的纤纤柳
,淡淡的说着。
“嗯…是该给你爹娘上个香告知一二。”朱茗点点头,好像没听出什么。
“上什么香,这都还健在呢。”景文歪着头。“你是说?”朱茗这才转过来,眼睛瞪得老大。“你爹娘都允了,这不也是我爹娘了。”景文又
出
的一笑,往她
瓣上摩挲着。
“你也太急了,这许冒昧的,爹爹不许怎么办。”朱茗嗔怪的拍了他一下,然后便倒进他怀里。
“生米都糊成粥了也不由得他不许,茗儿,我这不也是怕你万一有了,却没有婚配的传出去不好听么,我这个人本就声名狼藉,却是没有什么,茗儿的事却是万万不可慢待,”景文脸颊蹭着她的脑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肚子。
然后偷偷的扶摇直上“不管怎样,爹娘现在左右是许了,还叮咛我再三。”
“叮咛什么了?”朱茗羞怯着挡着他手不让他再往上。“他们急着抱孙子倒是什么也不管,嘿,想来我这是有命在身,责任重大。”景文嘿嘿一笑,大手左钻右窜,还是得了逞。
“你想得倒美,这都还亮着呢。”朱茗呢喃着,左右拦他不住,便也由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他大手一下“翎羽妹妹和怡柔那,你打算怎么说去?”“怡柔我已经说了,差翎羽,就直说了,又不是什么怪事。”景文耸耸肩。
“你怎么就这许
躁,难怪怡柔方才那般。就不能少给我找事,待会,唉,算了,还是我去与她说去,你这木头就不懂女人心,让你说去又无端伤我妹妹的心。”朱茗叹了口气,推开他手就要起身。
“我这不就懂你就好了么。”景文耍赖着搂住她。“贫嘴,你懂我什么。”朱茗娇媚一笑,也没有太多挣扎。景文钟情于她,到底她还是开心得极,但就是放不下两个无依无靠的义妹。
“你不就心疼她们么,却有何难懂,唉唷,我的好娘子怎地这般菩萨心肠,要我这般大爱着实不易呀,我一切便依茗儿,不过还是会偏心你多一些的。”景文说着,亲了亲她脖颈。
正好门给开了,两个人被抓了个现行,也不是别人,就是翎羽。三人瞬间凝结在原地,翎羽倒是马上回神。
“大哥,大嫂。”她微微一笑“原来怡柔说大哥现在不方便是这个意思,那我待会再来。”“谁让你喊得大嫂了,我还是你姐姐呀。”朱茗又羞又急,连忙跳起身来。
“翎羽,什么事你就说吧,反正你来都来了。”景文头疼着捏了捏眉心。“不打紧么?你们不还谈情说爱呢?”翎羽窃笑着。“谁,谁谈情说爱了。”朱茗羞着摀上脸。
“姐姐莫恼,大哥看你的那样子,是一个热情如火,哎呀大家早开了赌盘赌你与怡柔谁先与大哥走在一块,算来我也赢了不少,没事没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用不着羞。”翎羽越笑越灿烂,景文都快翻到剩眼白了。
“你,你自己也是赌注加身的,还说我。”朱茗羞极,也不顾这许多。两人唧唧喳喳个半晌景文这才
上嘴把正事给拉出来提,原来他们当时走得急,与李大人的合同签后就扔给公孙先生,让他老人家平白头疼了半天,现在事了,公孙先生连忙给翎羽看看是如何分赃。翎羽也就是为此而来。
景文看后觉得自己一是赢了朱茗到手,不便再多拿,二来虽说名目是替李毓歆平
,实则解救纪姑娘是为私事,于是就把一切得钱都往下发给一众士兵,翎羽和朱茗又觉得不好意思跟着拿,所以就把自己的份给分出来要给大伙吃顿好的补补,景文想想她们有心如此,自已也不好多说什么,也便允了。
此番事件看似圆满结束,只是景文与朱茗订下终身的事情,却也在府邸不胫而走。***诸事落定之后,隔两天下午,景文神秘兮兮的拉着朱茗,就直往他房里走去。“文师父,文师父你这是要做什?”朱茗不明所以,连声问道。
“我有个好东西要给茗儿,可别让其他人知道了。”景文回头笑了笑,却也没有多提,朱茗只好苦笑着跟上他的脚步。
“茗儿来,这边坐好。”进了房门景文替她摆好凳子,让她坐下,伺候得服服贴贴。“文郎,怎么今天这般殷勤?”朱茗看他这般上心,心头甜滋滋的。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么?”景文挑眉。“是是,茗儿说错话了,该罚该罚。”朱茗微微一笑“所以文郎如此焦急着寻我来,究竟有什么好东西要给茗儿?”“就是这个。”他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匣,递到她手上,然后在旁边坐好。
“这是…文郎,这太也贵重了,茗儿怎么值得你如此破费?”朱茗打开木匣,里面是一个作工精致的玉镯。
“一点也不破费,路边捡到的。”景文嘻嘻一笑,大手一伸,搭上她的肩头,朱茗羞涩,却很是开心,小鸟依人的往他怀里挨去,顺从地让他替自己戴上。“胡说,哪里有得捡,你带茗儿再去多捡几副,也给翎羽妹妹和怡柔妹妹捡两个去。”
“这个…”景文被她这一戳破顿时也哑口无言“下次罢,下次。茗儿,其实我主要还有别的事情想与你相商。”“我就说无功不受禄罢,怎么平白有东西送茗儿了,文郎,茗儿都已是你的人了,你我还客气什么。”
此话一出顿时羞涩不堪,这都还没明媒正娶呢,两人虽早已行了夫
之实,也广传互许终身之意,朱家两老也是许了的。
但终究还没礼成,朱茗到底还是不敢太过声张。“话可不能这么说,茗儿,我俩的初夜那般胡来,这几天琐事繁杂,我虽然没说,但其实心里好对你不住。”景文拉着她的小手,言语歉然。
“文郎且莫自责,你心里有我,茗儿便知足了,我才不会与你计较这些。你要与我相商的,便是这事了?”朱茗握住他健壮的拇指,总觉得在他怀里,自己彷佛娃儿似的。
“不全然是。”景文嘿嘿一笑。“那是什么你给说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天都还亮着呢。”朱茗嗔道,温声软语,逗得景文心儿
。“就是,这几
以来,我坐多动少,
围好似宽了些,想烦恼娘子给我量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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