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能做不多
当晚到了他小屋的,却除二娘还有怡柔与花儿姐和小玉儿。后面这三人简直连体婴似的,景文好像回来以后还没见过她们分开过。
“哎唷,你们也来了。”他开门一见,楞了半会。“中士大人莫不是不想我们来罢?”花儿姐忍着笑问道。“唷,是么?二娘姐姐我们可以走了。”小玉儿
出一抹坏笑。
“两位姐姐莫要欺负文哥哥了,他可没这个意思。”怡柔马上站到他面前,手里提着小篮子。虽然景文说吃饭叫他就好不用每天送,但是他太常工作到忘记,所以怡柔还是都会特地跑一趟。是说怡柔也就住他隔壁,简直跟职业小管家一样了。
“是啊我又没说你们不能来。”景文咬着牙道,谁让你们来的,还是我怡柔妹子好,她来便是,但却只敢想在心里。
二娘手上也提着篮子,似乎多这几人是在所难免了。这顿饭景文是吃得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霎时正襟危坐,三分之一板凳,
得笔直,夹菜时筷子都在抖,看得某两人拼命忍笑。收完餐盘以后又瞎聊了一阵,景文却是盯着烛火,一脸茫然。
“中士大人莫不是要歇下了罢,那我们却也不便叨扰,这便告辞。”花儿姐看他那熊样,掩嘴笑道。“啊不是,我与二娘还有事,你们先走没关系。”景文忙道。
“唷,中士大人,我们专程来给你练练手,你却只独留二娘,是意
何为呀?”小玉儿
笑道。“抱歉文师父,碰巧遇到,说溜嘴了,你不怪我罢?”二娘不好意思道。
“他怎么敢怪罪于你,怕是怪我们还不走罢。”花儿姐又笑得更
了去。“你们莫再欺负文哥哥了。”怡柔嘟起小嘴,好怡柔,没白疼你“文哥哥,那我们就先告退。”
“都来了,不如就一起啊?”景文倒是开始摆设起来,墙边架上放了烛台,搬来一条长凳放在两座烛台之间,柔光环绕,别有风情。
“别急,每个人都有份,二娘先罢。”“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她身段优雅,气质翩翩的走到凳前坐下“文师父,估约要多久时间呢?”
“个把时辰要得,众所周知,我这个人缺点就是要求完美。”他
出一抹
笑看向花儿姐和小玉儿“莫怕,全部画完之前我是不就寝的,绝对不漏了你们,怡柔下一位,你们选个先后罢。”
爆汗,你不睡我们还能睡么?“怡柔不必了,不想文哥哥太操劳。”怡柔温顺地在一旁煮起茶水。
“啊…抱歉抱歉,我忽然想起,这个,明
还要早练了,就不打扰了。”花儿姐忙道。“是是,看我这什么记
哈哈。”小玉儿也跟着退到门边。
“方才送你们,你们且不走,现在要留你们,却也留不住,两位姐姐,莫不是在玩我罢?”景文微笑道,眼角却散发着一股冷峻。“不是不是,我们怎么敢。”花儿姐陪笑道,与小玉儿这时也退到门外“便先告辞,莫要相送了。”
“谁要送你们了。”景文又好气又好笑,扔了一块炭木到门边。“文哥哥,你莫要怪她们。”怡柔斟上茶,收拾起篮子“两位姐姐却也是逗你开心呢。”
“寻我开心才是真的,越来越不像话,我中士欸,一群小二兵,什么态度嘛,莫名其妙。”中士开始闹起中士憋扭“怡柔你要走啦?”“怡柔收拾下,之后就在自己屋里,文哥哥有什么需要再唤我。”怡柔说罢,朝二娘轻轻一点,缓步出去。
“二娘抱歉,让你久等了。”景文笑着赔罪道。“夜长漫漫,却也不急于一时。”二娘朱
微启,缓缓说道。
中士大人不免惊呆了。***只见烛光之下,二娘侧身坐在凳上,朱
红润若初樱,略施粉黛面红晕,明眸秋波映烛火,秀发披肩半掩襟,那略显羞怯,带点期待的娇态,煞是此女本应天上有,莫名其妙到人间。
“文师父,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二娘见他呆住,以为自己的说话引得他误会,连忙开口道。“二娘莫动。”景文急道,搬了矮凳抓着画板,指尖夹了一枚短墨连忙在她面前坐下,瞬间两人四目相对。
他坐得很近,近到二娘夹紧的膝盖好像一叶孤舟,缓慢飘进他一双
壮大腿形成的港湾之中,不
俏脸又红,却也依着他令不敢
动。
“非这么近不可么。”她不敢开口,嘴角微动着嗫嚅道。“是,如此看得仔细些。”中士专注到口水都快滴下来了却也没有察觉,但也是很快地在纸上勾勒起来,还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勾出个大概,抓到她神态的七七八八,很快的画完嘴
后,轻巧地往一旁吁了口气。
“好了二娘可以说话了。”“呼,险些憋死我了去,”她
出微笑“文师父我特地打扮了来的,可得把我画得美些。”“怪不得,二娘你这就让我想起那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
华浓,这副模样绝计不能出去见人去。”景文正
道。
“却是为何?”二娘奇道。“你没听过么?回眸一笑百媚生,茅厕老人跌落坑,美人一笑倾人国,竟是国君摔落城,那得多惨啊…不行不行,你便坐在这里了,暂且哪都别去。”景文说着郑重的点了点头。
“哪有这般夸张,孤男寡女的,你不让我出去,莫不是要娶我。”二娘娇媚一笑。
“这个,不如我找怡柔过来,就是孤男两女…”景文想想不对“若不我找四郎过来好了。”“休要紧张,我逗你呢。文师父,你且继续吧,我们好好说会话。”二娘笑道。
“好咧。可是我没有胭脂,光有木炭呢…”景文挠挠头。“莫忙,我有带呢。”二娘微笑“便在我篮里,你尽管使。”“谢谢了。”景文大手一勾把桌上篮子拉了来,
股都没离开凳子半分。
“文师父,有一事我一直不解呢。”看着景文一双大手在纸上忙活,二娘轻声道。“这般巧,我也是。”景文左瞧右看,起身拧了条抹布回来,一边说道。
“那不你先说。”二娘端坐好。“就是,你被吴盘虎那些人带走那会,如若不是你让四郎他们先造了许多帕瓦蒂之嚎,我就是想搭救你却也无从救起,你却是如何知道要提前替我准备呢?”他边在纸上抹来涂去,边问道,二娘笑了笑。
“文师父,我始终深信你会信守承诺,是也料想你回来之时,兴许有些同伴在旁,你的武器再强,仅你一人有终是难成气候,我能做的也不多,就是替你使唤两个徒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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