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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这外头舏得很
 面前这娇滴滴的小妇人安然睡着,丝毫不知道身后彪悍魁伟的男人,一双剑眉虎眼此刻竟柔和得不像话。

 高堰从后揽住她,因不想扰了花锦,他力道极轻,没想到刚碰到她,小妇人就蹙着眉,脸皱成团,下意识喊了声:“疼。”花锦睁开眼,高堰察觉到掌下不自然的触感,陡然半掀开锦被。

 她穿得少忽失了屏障,贴触着寒意阵阵的空气,花锦哆嗦着打了个冷战,不过这并未持续多久,高堰举着她一侧胳膊,又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谁弄的?”

 男人沉下脸,花锦手背开了花,那么深的一道印子再往下几分都可见骨,周边黑紫深浅不一的淤痕占了大半地方,虽然已经上了药,看着依旧很是骇人。

 高堰当下的眼神几乎能杀人,花锦胡乱糊弄过去,转而又想他那侍卫也知道只怕瞒不过,遂开口道:“今儿个去街上逛时让人让鞭子的,许是嫌我让路慢了些。”

 “张伏人呢?!”花锦一愣,怕他迁怒忙道:“我让他别惹事的,也是担心搅了您的计划。”

 高堰如何能不迁怒,他憋了一肚子的气下去找自己随身的伤药,替她清理后又重新帮她包扎了,男人看着枝大叶,军中有大夫哪里犯得着他亲自动手,他这做起来却像那么回事儿。

 “最近别沾水。”战场上刀剑无眼,男人什么伤口没见过,就他身上,还留着好几处疤痕,可他就是见不得她这,见了便想拉个人出来宰了。

 ***“嗯。”花锦应他。小妇人倚在高堰口,闻到了他身上似有若无的脂粉味,花锦仰头看了眼男人,男人倒是面色如常。花锦没别的想法。

 只是不免在心中诽谤几句,都道他是去办正事,没想到他在外面找粉头了,她正走神,高堰忽松开她拉门出去了会儿,又很快回来,站在门后褪去自己衣物。花锦看见男人光着身子上,知道他这又是,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多的精力,难不成在别处还没有吃么。

 她看这些鞑靼的姑娘可不像她这小身板,该跟他更合拍些才是,不过高堰凑过来扒花锦衣裳时,小妇人还是娇娇哼了两声。

 高堰赤身体,坚硬膛紧贴着娇软的女郎,物埋在她间,被层层媚绞着,这小妇人瞧着孱弱,明明甬道窄小得容纳不下他的茎,却还是硬生生全部咽下去,他面上又冒了些髯须出来。

 高堰蹭着她的面颊,似无数密针刺着脸,花锦忍不住避开,呼痛求饶:“老爷,别弄了,扎得妾身疼。”他闭了闭目。

 那颗躁动的心总算静下去不少,高堰半抬起身,花锦的发定定看着她:“本王并不惧麻烦,对方这样伤你,你尽可叫张伏出手。”花锦头歪着,眉眼弯弯对上他,丝毫没有仕家贵女的姿态,笑道:“妾身知晓了,下次定不会这样。”

 她扭了扭股,又唤了句:“老爷,您动啊。”弄完了也好早些让她休息,在高堰听着却跟个妖孽似的,男人凶狠的长物还埋在她身体里,壁直接摩挲着火热的铁柱。

 “每次都这样来勾我,最后又怨老爷不够节制,嗯?”高堰耸着,硕物捅进内,又很快拔出,他咬住小妇人的道,他每动。

 那处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被往外拖拽几分,再跟着弹回去。花锦让他撞得浑身打颤,她单手掐着他肌贲张的胳膊,高堰将她牢牢锁在身下,黝黑可怖的长物肆意戳挤,两颗硕大的丸撞击着软物顶端又到她深处去了,花锦一个哆嗦,小腹痉挛呻叫出声:“老爷!”

 这客栈隔音不好,高堰来不及制止,声很快蔓延了出去,在幽静的夜里听着格外分明。

 “老爷话却是没错,又喊老爷作甚,成这样了。”高堰重重撞进去,花锦了太多水,帘子后面散着股不甚清楚的味,却不难闻,高堰亲她的额“嗯…小妇?”这左右几个房间住的都是高堰的贴身侍卫,哪里敢真正睡着,因此俱隐隐入了耳。

 谁能想象得到,陇西王这样的人物,在笫间为了哄自己小妾,说起这些污言秽语来,丝毫不觉掉面子,而那边备受陇西王信赖的侍卫统领张伏正跪在隔壁的客房里,直,动都未动半下。花锦发丝凌乱,和林城比陇西还冷。

 她却愣是在男人的戳弄下折腾出了一身的汗,满心都是这人着自己,在小间捣弄的情形。高堰虽然间胡作非为,但好歹记得她手受伤了,好几次都有意拽着她动的手。物次次埋入深处,不断摩挲搅弄。

 在男人百来次猛烈的戳挤下,花锦抱着他的肩背浑身哆嗦了几秒,搐过后,道里涌出一股,全浇灌在男人身顶端的马眼处。高堰身子一僵,笑道:“利么?”

 花锦双眸紧阖,长长的睫颤动着,人还陷在情里未挣脱,而高堰浑然不知疲倦,半点望都没有,掐着她纤细的肢反复捣弄。

 小妇人身子软得厉害,花里汁水就没有听过,滑娇,一直取悦着男人勾得他怎么戳弄都觉得不够尽兴。“明莫要出去,城里怕是会得很。”花锦隐约听到高堰嘱咐了几句。

 ***翌高堰离开得早,甚至他将身边两个贴身的侍卫都留在客栈里头。张伏不敢进屋内,倒是在门外恭恭敬敬地唤了声:“夫人。”花锦想起昨儿个高堰发怒的样子,遂问了他句:“老爷没有为难你吧。”高堰这人脾气可不算好。

 却把张伏个铮铮男儿给吓得退了步:“回夫人,并没。”高堰临走前又嘱咐了遍花锦呆在客栈里头,花锦一直未出门,待到晌午时分,客栈门忽地被人从外头给推开。

 一群人连滚带爬跑进客栈:“杀人了,城里头杀人了!”花锦听到楼下的声音打开门,说话的正是一同来鞑靼的商贾。

 他们会几句鞑靼话,正指手画脚与那店老板说着,店内伙计探身往街上看了眼,霎时面色惨白,几人慌慌张张把门掩上。屋子里人这才安静了些。

 他们常年在外面行走,胆子自要大些,见花锦个妇人一脸郁地站在二楼,有人开口问道:“小娘子,你家老爷呢,这外头得很,还好我们刚才跑得快,否则今天说不定就被波及到要见阎王去。”

 “老爷一早拿着货出门,妾身这也担忧呢。”花锦拿巾绢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外面究竟怎么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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