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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一边沉溺
 他的声音放得低,却又含着令人耳热的轻佻。“你了。”李玄慈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稍稍抬起,直视着十六仿佛浸在浓里的双眸。

 “想要吗?”他声音低哑,含着热,仿佛细密的砂从耳尖刮过,危险又叫人沉。这简直是犯规,他故意的,故意用那双漂亮眼睛,那双映着月光、也映着满城灯火,因而格外亮的眼睛,带着浓烈又炙热的情

 就这样看着她。没人能够拒绝这样一双眼睛。“我要。”十六的耳朵听见自己这样说,随即踮起脚尖,回吻过去,同样放肆地起他亦被自己咬肿的来。今夜无星。

 所有人都沉醉在这场盛大的宴会中,闹、嬉笑、起哄、叫骂、推搡,每个人的心都如今夜挂了满街的灯一样被点燃了,这些热闹的情绪涌到一起,腾地踊跃跳动着,一同升到天际去。

 足以让任何星星都失之闪耀,而在长安城的高处,藏着一点隐秘。这是座望楼,建得很高,能眺望四方,建朝初时被来作了哨之用,因着先帝崩卒后情势紧张,为防有人借此窥伺,便废置下来。

 随着时不断过去,越来越少人记得在这偏僻仄的巷末街角,还立着这样一座严密锁了多年的望楼,除了李玄慈。今夜虽无星,却有月。站得越高。

 那些热闹凡尘间的灯火就愈发模糊了,清冷的月透过栏杆的隙照了进来,将所有东西都镀上了一层静谧的银色,仿佛拢在一片朦胧里,却又带了点薄淡的光,尤其是夜中全然的那片白软细腻的

 因为在有些凉冷的空气中暴着,连带着那粒樱的小尖,也在微微颤抖着,尖上细细的小眼,仿佛都在撒娇一样乞媚。

 或许因为有些冷,十六不由收紧了手臂,却将那小小的、白软的得更加明显了,拢出一道微痕,将它衬得愈发得可爱。

 夜晚的风带着冷,可近在咫尺的舌却隐秘地透着热。李玄慈的眸子就停在那小小的尖前,不到一寸,灼热的鼻息烘着感的晕,即便还没有任何碰触。

 这样若有似无的热,便足以叫人沉溺。连那双眸子都是犯规,仿佛自暗夜沉潭最深处浮上来的星星,瞳眸轻垂,长长的鸦羽便足以起一阵风暴,搅得人心绪不安。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十六这样着,靠得这么近,却始终不肯真正亲近,他要的是投降与妥协,是全然的沉溺,是肆无忌惮的放,只在他面前展现的一切,而十六也这样做了。

 她并不觉得害臊,只觉得李玄慈拖拖拉拉,衣服也是他的,还凑得这样近,放话也说了一堆,如今来同她扮什么矜持。于是她帮了一把,将李玄慈的口鼻狠狠按进自己的上,几乎要窒息,一片馥郁的软腻阻住了呼吸。

 但凡他还想气,便不可避免要抚慰她的尖,而李玄慈并没有躲避,他几乎是笑了起来,混着又一次得逞后的得意与骄矜,毫无保留地咬起十六细的白子,他的指尖握了上来,不过稍稍用力,便将软腻的捏得从掌中稍稍溢出来,那么白。

 那么软,几乎是舐着他的指。将她小小的子捏得失了形状,溢出虎口立成尖尖一小团,再被他的进去。如野兽一般,毫无顾忌,放肆,妄为,恣意。只有无边的愉。

 “真软。”他短暂地吐出被咬得红尖,轻声说道。“再…”十六的话,刚口了一个字,便被他狠狠的咬噬着,牙尖磨过早已感过度的豆子,打断了她的话。

 可下一刻,十六便难以自抑地拱起身子,将背得几乎弯折,献祭出自己的身体,将更加送到他口中。

 “再…重些。”她息着说完了刚刚未尽的话。李玄慈眼中蕴起灼热的笑意,悉听尊便,用尽舌,去绕着她的舐磨

 仿佛他的舌尖是雕刻的刀,细细地打磨着她粉尖,而带着薄茧的指腹肆意捏着白腻的,则成了将这团润的软泥塑成任意形状的关键。十六要化在他的舌尖,他的指上,他灼热的眸子里。

 一切都那么快活。隐秘的酸软从被得过分的子晕开来,身体里升起一股奇怪的空虚感,如电闪火花一样刺人心肠,却又像浸了醋的梅子酸甜。

 她便是那颗梅子,溢满了汁水,被他含进中,尖锐的牙尖蹭过,只要轻轻一抿,新鲜得叫人颤栗的酸甜汁便炸了出来。

 她得厉害,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却被李玄慈抓住,没给任何时间,手便顺着小腹滑了下去,潜进她热的腿心之间,就这样拢住绵软丰腴的户,用他被剑磨出来的茧,狠狠擦过汁丰盈的口。

 “嗯!混蛋。”十六刚骂了一句,便察觉那只手更加放肆了,掌嘟嘟的瓣,中指轻轻翘起,绕圈一样抚慰起从内里探出一点小尖的豆子。

 汹涌的快从下体刺进骨髓,无比清晰地传导到大脑里,耀成一片斑斓的色彩,十六不可抑制地惊叫出声,声音里满是要滴出水的望。

 这几乎是明示的信号,而李玄慈也难得如此识趣,他漂亮的眉眼动了一下,满意地听着十六放声地呜咽,下一刻,便低下了高傲的身姿,凑近了她早已得一塌糊涂的。一条白的腿强迫一般从衣服下摆中伸了出来。

 被他架着挂在了旁边的栏杆上,十六被迫向后倚着,后抵住围栏,半赤的上身从高空中隐隐伸了出去,有些扭曲地被架在这无人能窥伺的高楼上。

 夜风呼啸而过,从她被含得润的尖上吹过,带来微凉的感觉,酝酿开隐隐的刺,她的上身没了依靠,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稍稍一动就是叫人脊背发寒的不安定感。

 可越是这样,被李玄慈的手钉住的下半身就越发变得感,他灼热的呼吸口上的滋味。

 他那藏在黑暗中的双眸带来的如有实质的视线,还有舌靠近时身体不自觉的预感和颤栗。一切都叫人一边害怕,一边沉溺,在这样的情绪拉扯中,李玄慈的舌尖挑起,只卷起轻轻一点。

 然后如燕子点过水一般状似无意的力度,从她被浸得热、因此紧紧裹着水的亵衣上过。只这一下。  M.NiuDuN 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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