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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仿如求饶
 呼吸,耳鬓厮磨,毫无间隙地嵌在彼此每一寸起伏上,稍一动,便漾起无数的情陷阱,她亦是沉溺此事的。

 只不过这样抱着、吻着,便有隐秘的在身体内暗暗酝酿,无声无息地晕开一点痕迹,热地熨着柔软的贝。可她并不觉得害羞。

 甚至她越与李玄慈做这样的事,便越不明白如此快活的事,世人为何这般讳莫如深,仿佛天大的坏事一样,李玄慈没等她回答。

 那只手便朝着她的儿直直去了,细细玩着,让那轻软的小东西在拢作一团,裹着掌心的纹路,倒如同撒娇一般,都快入夏了,暑衣单薄,她又头一次着了女装。

 就更惹眼了些,如今被他纳在掌心里疼,从下掐了,托在虎口处掂量把玩,兜着那软乎乎一团小惹人招摇,他似乎在黑暗中轻笑了下,依旧掐着那团儿,灼热的呼吸凑到十六白的耳垂旁,用牙尖狠狠碾了下。

 “又长大了。”他意有所指地说着,指尖还在放肆地弄着软得发腻的团子。这声音里含着热,又有些哑,钻进耳朵眼儿里,便叫十六觉得难耐,仿佛新浴后还带着水汽的身子,又往细砂里滚了一遭,沾了满身的折磨和麻,直要从皮肤钻进骨头里去。

 十六连忙一手握住这人的拇指,一手握住这人的食指,如同小儿撒娇一般按住了他的手。却不是为着羞怯,反而急急地说:“可不能再含了,如今都被你得有些大了,若再含,我真穿不上束了。”

 她如今头发束成小女使的双丫髻,额头光洁,眼睛还映着从山顶照进来的月光,亮得很,圆得很,一副天真小儿女的娇憨姿态,却理直气壮地同他说着这样的话。

 她没等着李玄慈的回答或应承,反而是他突然低下头来,伏在她细细的肩窝上不说话了,却暗暗颤起来。

 灼热的呼吸糟糟地扑在她锁骨的凹陷上。莫名其妙,十六狠狠推了他一把,有些恼地说道:“你笑什么,我可是说真的,你…你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咬着睡,都被你咬肿了。”也不知是个尊贵无匹的王爷,还是那没断的娃娃。

 她这般贫瘠的,前些时找着机会也总叫他,夜也含,便是马车上都不放过,被他抱在怀里一路地过来的。

 叫她都生了错觉,哪怕最近自己独个儿,也总在半夜迷糊之时依旧以为儿被他含在口中,咬着她的尖尖不松口。

 可李玄慈就是个天生天长的孽障,哪里是个肯听话的,待笑够了,反而用拇指从缘划了上去,碾过柔腻的起伏,最后停在中间。只消用指甲刮了一下。

 那细细的小豆子便顶着单薄的夏衣暗暗立了起来“你不让,我便偏要,还要夜夜灌,不止束,连小衣都不准穿,着关在我房里,大着子让我快活。”他低哑的声音钻进十六耳朵眼里,说着放肆到极点,也到极点的混账话。

 这话像夏日里的热风灌进她体内,叫她心生惶恐,却也在骨头里滋生出叫人难堪的望来。明明不是真的,明明是该打的混账话,却叫十六不住地涌现些压抑的隐秘心思。

 密房里,小帐内,赤条条两人放肆裹儿被他含了大半,咬着着玩着,水淋淋的腿心更是含着他的个不停,眼儿媚,声儿醉,一阵高过一阵的情浸得人没了理智,沉溺在热的望当中。

 往日他们也是如此放肆过的,只是近来先是进宫,后是入府,便也算素了段时,如今这般,连十六也被勾起了心思,她也未立刻说话,只是手臂软软环上李玄慈,下面还踩上他的靴子,踮起脚尖立了起来,学他一般咬了下李玄慈的耳垂。

 “才不怕你!”她的鼻息勾着他的颈后,不退反进,将白糕团一般软糯的全然送进他的怀中。夜那么凉,寒得凝出了夜,沾了满身,叫人脊骨都发颤。

 可人身上的体温这么热,烫得灵魂都要出窍,望在喉咙里颤抖着想要冲破牙关,却又被死死扣住咽下,回身体里,发酵得更加浓醉,足够把骨头都泡软。自十六不要命地回了那句“不怕”

 也不知是谁先起了兴,便这样齿厮磨在了一起。呼吸都不要,只顾着贪婪地在彼此中汲取温度,舌尖得牵了丝,红润润的似浸在酒里的樱桃。

 人想一口下。待终于稍稍能分开,一双眼儿早醉死在这亲密的中,只气吁吁地瘫在他怀里息,那软如初桃的小在单薄的夏衣里起伏。全一点不差地落进李玄慈眼睛里。

 在暗夜里也起了狩猎的光,野得和狼一样,手下却也留了情,只尽兴地把玩着初子。

 捻来裹去,被他在掌心弄得多可怜,小小的软腴被捏得失了形状,隔着衣衫都溢到了他指里,叫人怜惜,也叫人发狂。

 “怎么生得这样软了?”他明知故问。还一口咬上她水桃一样还带着点绒的脸颊,骨地留了牙印在上面,舌尖挽过圆脸蛋上细的肌肤,余下一点痕,暧昧地落在边几寸的距离。

 十六眼尾靠近颧骨的地方飞了点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他挫磨红的,却恶向胆边生,探手将他脑后的红绳和乌发全抓在了手里,威胁一般握紧了。

 “便是你害的,还好意思问。”她自以为恶狠狠地说。然而出口的话却带着情热的轻,再难严正端方,反倒像埋了钩子,勾得别人沉醉,勾得自己也慌。李玄慈被胁了把柄,却半点不急,反得更加放肆了,让那小子在自己掌心中滚来磨去,捏得愈发了。

 那力度似要透着钻进心脏里,酸软得发涩,像了杏子一般,心软了,手自然便松懈了,李玄慈便趁着这空档将她作怪的手扣了回来,一用力,便生生将依在他怀里的十六顶了起来,背后抵着岩壁,身前抵在他上。微博:化作满河星底下,小小的绣鞋穗尖若即若离地点着他的羊皮靴子,上面却彻底了。

 这魔王三两下便不知怎的散了她的衣襟,挑松了十六绯的肚兜,从侧面钻了进去,便再无遮拦,直接拢了她着的进手心里。只消几下把玩,便得十六出动情的呻,又被咬紧的牙关碎,细细地透了出来,仿如求饶,又似渴望。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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