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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耳朵是红通通
 “相小将军!”有志从军的人谁没听说过相家威名?他们跟着相月在第七军团的时候有多自豪和崇敬,得知她阵亡的那天就有多悲痛。时隔十五年,如今看她平安归来,甚至仍是双十年华,那几个老兵都激动得只会手,嘿嘿傻笑。

 “其他人在训练吗?”相月也知道这几个爱偷懒,不过这次不打算追究。“…其实,就剩我们几个还在第七军团了。”“报告相小将军,前几年集中授勋的时候,其他人都升官迁走了。

 老路,老冯,金姐,兔子,小熊,周蕊,许清清…”其中一个男人如数家珍,又有其他人补充“都是好去处,我们没那志向,转了指导员留在第七军团,也轻松一点,”相月恍惚了一下。

 原来第七军团只是保留了个名字。张鹤为她守在第七军团、一直在等她回家,她以为是理所应当,但如今才发觉这其实已难能可贵。

 就像第七军团的大家,并没有道理为她而停留。也对,单是十五年前那次就够不少人立功。这十五年荣耀加身,有更好的职位也是应当的,去追寻更远大的理想也是应当的。

 “…夏冬姐呢?有不少一等功吧,去哪个军团了?”相月问的是她的副官,出身于和相家一直有战友情的夏家,比她大几岁。

 当初父母牺牲后她在夏家住过一段时间,夏冬就一直对她很好,在军校的那几年也总是很照顾她。对面高大魁梧的汉子却目光躲闪了起来。

 张鹤也突然有失礼节地握住了她的手。多年战斗磨砺得直觉相当敏锐,心头莫名像顿时了块巨石,相月一瞬间不想听他再说了,他吐吐,却还是开了口。

 “夏姐…你失踪以后,她偷偷自己开了架侦察机回战场找你。佐尔坦那群蛮人不顾条约偷袭清扫战场的人,夏姐就…”他没有说完,相月已经呆在原地,兀地落了泪。

 ***既已归队,便没有太多时间留给相月难过。张鹤本想陪着她,但职位变动正要交接工作。

 他原本的副官打算退伍,他也需要去送行。于是等晚上结束训练再见面,相月看起来好像一如往常。

 夜晚的荒芜星比白天更冷,无孔不入的寒意无知无觉间轻易就能冻死人。张鹤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温度,偷偷溜进相月的房间之后,在她的注视下了个光,然后钻进她的被窝,用火热的怀熨烫她的手,大腿夹住她的腿给她暖脚。

 “还是好热。”相月含笑看他,慢慢贴近,手伸到他的后抱住,把脸埋到他的前,感受着肌的热度。

 “给姐姐暖被窝。”张鹤低头痴地嗅她散开的头发,回答和十多年前在荒芜星上初遇时如出一辙。

 那时候他死皮赖脸着她,想尽办法要留在她身边,看准相月是责任感强又心软的那种人,便腆着脸叫她姐姐,即使后来发现自己年纪比她大,也还是一直这样叫了,只是如今皮囊已大她十五岁不止。

 他也害怕相月因此不高兴。相月噗哧笑了,也如十多年前的反应一般,手轻轻滑过他的后背和,又绕到前面握住他早就起的器。是比他身上更滚烫的温度,甚至还因为她的触碰而微吐出些清

 “用手帮你弄一次?我今天没心情。”张鹤稍微拉开距离去看她的眼睛,桃花眼里有浅浅的笑意,但他偏能看出她还在为白天的消息而不开心。

 张鹤小心地去碰相月还把着他茎的手,轻轻地把她推倒,让她面朝上躺着。双手在她的身体两侧,直勾勾地望她。

 “不用了,乖狗狗要学会排忧解难,今天我来服侍主人,可以吗?”一眼望去,相月仍是很正常地盖着被子平躺在上,不正常的是被子隆起的高度…甚至还在奇怪地起伏活动…以及她面上的红。

 “慢点…”相月不知道十五年后的驻地宿舍是不是还不太隔音,一直克制着不敢叫太大声,但张鹤的口活儿实在太妙,明明前天的时候还有点生疏。

 这会儿就已经比十五年前还进了,再加上带茧的手指在里面着她的蒂,里外配合,弄得她几乎是十几秒就到一次,到后面连续高持续在脑内炸烟花。

 相月的腿搭在他的肩上,大腿因为高紧紧地夹着他的脑袋,脚趾绷紧,脚跟死死蹬着他的后背。

 但这些不痛不的反应对张鹤来说,反倒是心爱之人真实存在的证明,与“爱他的证据”爱他的证据…是的,是真实的相月。不是镜中花水中月,是他仰望的月亮,纡尊降贵落在他的心尖上。

 张鹤的心里像燃着一簇火,越来越旺盛,烧灭了他的理智,释放出了这十五年的委屈痛苦和绝望,他近乎失控地用力吹的体,甚至还狂她的道口,短发被她揪得头皮生痛也恍若未觉。

 小狗只是饥渴了些,想再多喝一点,又有什么错呢?“…够了!”相月凭借军人强大的自控力才忍住了没有失,脚踩上张鹤一边肩头把他踹下,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也随之被掀了下去,原本拘在被子底下那一小片空间的暧昧气息猛地爆发出来。

 氤氲在房间里,一股闻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味道。相月失神地仰面躺了快一分钟,才慢慢从高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小腹那种鼓的感觉催促她赶紧去卫生间解决。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张鹤仍老老实实跪坐在边,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见她要起身去上厕所。甚至还十分乖巧地说“主人可以在我嘴里解决。”

 “…够了啊张鹤,你等下,待会我们谈谈。”说着去衣柜那边了条内便去了卫生间。张鹤仍低眉顺眼地跪着。

 只是手上却在迅速动着自己的器,无声地嗅着空气里她的味道。高时半张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相月有些时候会叫他老公。

 或是跟别人介绍时称他为爱人、伴侣,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叫他的全名,也因此张鹤十分善于分辨她的语气,敏锐地捕捉她一丝一缕的情绪。刚刚她那样叫他的名字,有一点生气,想来是不会让他继续给她弄了。

 也只好趁她在卫生间的时候快速敷衍自己,等相月出来的时候,便只能看见乖乖跪在边的小狗,背上还有她用脚弄的红痕,耳朵也是红通通的,器软软地趴在腿间。明明是三十多岁的高大硬汉,整个人却写满了可怜。相月愈发内疚加心疼,一时忘记了夏冬的噩耗,倒也达成了张鹤“排忧解难”的初衷。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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