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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是高攀了
 他推开门,走进屋来毫无阻碍。屋里没亮灯,邵长昭带着一身寒气,从背后抱住她。江烟猝不及防骇了跳,心一下提起,回头看是他,心落回实处,然尚有余悸,嗔说:“怎么不作声?吓死我了。”邵长昭被风吹得冰冷的,吻了吻她的鬓角:“这么晚了,不睡?”

 “嗯…看看烟花。”他“啧”了一声:“他们这些放烟花的,可能每人要花掉几十块几百块。”“对。千禧年嘛,难得呢。”江烟说“你放了吗?”

 “没,但我带了,准备和你一起放。”邵长昭笑说“很小的一封。直径大概80mm,只有500发。”“在哪儿呢?”他是空手进来的。“放外头了。”

 “快快快。”江烟兴致地拉他出门,寻了个空旷的地方,他划亮火柴,将烟花引信点燃。

 烟花炸开时,砰砰砰的声音震耳聋。江烟笑得很开心,眉眼弯弯的。邵长昭捂住她的耳朵,看见她瞳孔里映着烟花绚烂的颜色,像个小漩涡,着他沉沦,沉沦。邵长昭手掌向下移,握住她的肩,她没注意。震耳发聩的爆破声盖住了远处的交谈声,也盖住了彼此的心跳声。

 这一封烟花已经放完,天空的绚烂却没停止。江烟像才发现肩上的手,回过头来,看着邵长昭,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眸中愈重。江烟却未看懂,她像只小羊羔,傻头傻脑地钻进猎人精心设置的陷阱中。

 他低下头,微微偏头,吻住了她的。江烟还很无措,邵长昭拉着她的手环住他的,他们就着相拥的姿势回到屋里。江烟呈大字形躺在上,手指微微颤抖。

 “你乐不乐意和我做?”邵长昭直接了当地问,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江烟如同得了痉挛,轻微地抖动着。做

 情至深处的情侣,不就是该到这一步吗?她也早做过预设,可事到临头,还是怕,她说:“昭哥。”尾音拖长,他贴着她的脸蛋,说:“嗯…江烟,我在。”他们这么叫着对方,滚烫的身体互相角力。

 屋里没有灯,但窗外的烟花此起彼伏,是忽明忽暗的光源。邵长昭深深望进她眼里,征询她的意见。可他的动作,分明在说:他势在必得。

 江烟满手的濡,是汗,她咬着下,几不可见地,轻轻点头,他终于放下全部顾忌。邵长昭坐起身,‮腿双‬分开,跪在她身侧,一只手臂勾着她,一只手解着她的衣服,他急哄哄的,像头猛兽般地渴望猎物,她的内衣粉粉的,裹着少女的房,即便她是躺倒的。

 但弧度依旧可人。很快,两人身上的衣物被除掉,她一丝不挂,他还剩一条内,她皮肤白,两捧娇头受了凉,在顶端颤巍巍地立着。从未如此坦诚相待过。江烟指尖发麻,死死地闭上眼。

 眼前陷入黑暗后,听觉会愈发灵敏。烟花炸开的“嘭嘭嘭”以及邵长昭逐渐加重的息。邵长昭褪下江烟脑后的皮筋,套在手腕上。

 他手掌捧着她的头,手指入浓密的发丝之中,触到她柔的头皮,他几乎是虔诚地,拢过她一边,递上舌,亲着。

 江烟被得,抖得更厉害,如风中枯叶。邵长昭不给她缓冲,舌头扫过头,他听见,她嗓子里溢出又细又轻的呻,像猫一样,江烟没听见自己这一声,她甚至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了出去,直到,邵长昭把手覆上去,她才感受到热意。分不清是他的手,还是那股体。

 江烟勉力睁开眼,在骤亮的一瞬,看见他腹下,被一长得可怖的顶起的布料。最顶端,似乎颜色被洇深了。

 她被吓得又赶紧闭上眼,他那么大…她会不会被捅坏?邵长昭蓄势待发,他的舌头、手下动作皆没停,身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蹭着她的,时不时刺探进那条窄在他的蹭弄下,得更,隐隐有高的预兆。

 她想开口,可嘴巴像被胶水粘住了,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两声娇。手不知该放在上好,还是抱着他好,最后,是邵长昭拉着她的手,环住他的脖颈。

 这是他想了很久的女人,他即将得到。凭谁也难以把持住。邵长昭褪去那最后一层阻碍,他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上骤然用力,像是螺丝钉锲入螺孔,他冲破一切阻碍,来到一个神秘幽暗的秘境,那里着一条暗河,而他是踏过那条河,走进幽谷的渡河人。江烟的脸通红,像是着了烧般。

 她脑子里也似炸开了烟花,一朵两朵的,炸开,落下,剩下的就是大片大片的空白,她则躺在余烬中。连什么时候到了新世纪,江烟也不晓得。过了一段时间,烟花停了,人们互相告别着。

 打着哈欠回了各家。嘈杂的声音远去,直到归于寂静。情满满的屋内也平静下来。还是深冬,空气仿佛即将结冰的冷。

 整个世界如坠深渊。邵长昭把她抱在怀里,肌肤相贴。江烟手指在他膛上画着圈“昭哥…你有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他条件那么好。在大城市里,会不会有过女朋友呢?会不会也做过这等亲密之事呢?

 “没有,没有,我只跟你好过。”“嗯…我信你。”邵长昭如同喟叹般地说:“江烟,往后,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嗯。”江烟痛到极致时出的泪还未干,又涌出了新的。风吹进来,吹来了寒凉,吹来了硝烟味,吹来了新世纪的月光。屋子里的低语,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早过人定时。***江烟晃过神来。邵长昭在地上撒了水,从角落取来拖把来拖地。拖把是他自己扎的。

 用些废旧衣料裁开成布条,再用两块木条夹稳,加,就是一拖把了,他拖完了地,又去把她的脏衣服倒进盆里,倒了洗衣粉,蹲着起来,冬天的自来水很冰,他了没一会儿,手就通红了。

 其实邵长昭有间房子,是他爸留给他的婚房,比这大,地段也更好,但因为江烟想照顾她妈,他就陪她住这儿了。

 倒像是入赘的。都说邵长昭讨了江烟做老婆,是有福气,其实,是她高攀了他,他那么好。江烟看着看着。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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