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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都不动了
 年年用脑袋蹭祁则的手掌“那狐狸的孩子真就那样死了?究竟是怎么死的?我听楼下的客人都说,会出个新本子,说那孩子大杀四方呢。”“死与不死,都与你无关。”

 祁则轻轻地笑她:“它杀不杀四方,都是它的事。总是,它没你厉害,也没你讨为师喜爱。”“唔…”年年一下子被祁则说蒙了,她这样的半妖、傻乎乎的,最容易被人骗被人哄了。

 “真的吗?年年真的那么好?比故事里的假半妖还好?”年年开心得摇尾巴,抱住祁则,情难自地亲了他一口:“年年也觉得,师父比那故事里的祁真人更好!”祁则由着她亲,脸上沾了她的津,那条狐狸尾巴甩得太卖力,弄凌乱了他的衣衫下摆。两人肌肤相亲,一时呼吸了一瞬。

 “师父?”年年发觉祁则的呼吸了,连忙挽起袖子,给他擦脸。呜,她刚刚太开心,竟得意忘形,像野狐狸似的啃他。只恨他没有,否则她非替他不可。

 “无事。”祁则打了个响指,清尘决只需一瞬,他轻拍了下年年的股:“晚上想吃什么?明闫子便该带灵山弟子来仙盟大会了,不能再这样冒失失礼。”年年中午吃的

 此时又开心,一时不知晚上吃什么,她的眼神只是微微涣散,失去些许灵光,祁则便感觉心被蛰了一下。

 仿佛这几的模样就像晨雾般,会被轻易吹散,消失不见,他握住她的肢,沉声道:“你若是想不出,便由为师来定。”“好…”年年立刻点头答应:“师父给的都好吃。”

 暮色朦胧时分,祁则带年年去了一家河边的小店。二楼有临水而建的台,在这冬末初的时分略显寒凉,但他俩有修为加身,又端了地龙,并不碍事。

 三菜一汤,都是年年爱吃的口味。祁则难得点了一壶酒,略显浑浊,酒意轻浅,他坐在年年身边慢慢饮。年年看见对过人家透过窗棱的摇曳烛火,檐下随风飘的灯笼,还有楼下谈天的热闹声。

 她一时看得出神,糖水含在嘴里,咽不下。祁则取了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问:“又有心事?”年年摇了摇头,伸手按在自己曾被妖王贯穿的口,道:“曾经有,现在没有了。”祁则总觉得她又在说一些拙劣的笑话。笨笨的傻傻的,却还是在很努力地逗别人开心。让他看了心疼、也让他看了欢喜。

 “你的心好着呢,因为你很勇敢,没有被妖王的妖气侵染。”祁则真心实意地夸赞道:“你做的很好。”

 可年年总觉得自己还做的不够好,她觉得这景很好,可她不会丹青水墨,没法画下来后再回忆欣赏,她觉得这菜好吃,可她不会庖厨炒菜。“年年还有好多…好多好多想做的…”年年说。

 “慢慢做,你有的是时间。”祁则将吃的小人儿揽到身侧,望着天上的那轮清冷残月:“不用急,不用怕,慢慢来。”话虽如此。

 但吃完饭回房后,祁则从芥子囊里拿出了一长针,还有灵山那只未完的、歪歪扭扭的布娃娃。年年就觉得她又怕起来了,她不擅女红,一双手看着纤细灵巧。

 但没干过活,针时笨笨的,隔两三针就扎到自己一下。指尖眼红点点的血染在布娃娃上,本就的丑,这下更丑了。

 “待你完这娃娃,为师便教你清尘决,这血就没了。”祁则坐在桌对面,用白布擦拭手中的云鹿剑,不忘督促年年用心:“别看为师,看针。”

 眼前的祁则一副清冷高深的模样,面容被烛火勾勒得极其深邃。年年很难专心,低头看了眼这长针,总觉得她还没得到要领。这布娃娃看着软和。

 但子不知是什么填的,硬邦邦的,她往里戳深了都会扎到自己,她戳的浅就不严,每次用指腹去探,就自己给自己扎一针。年年想,她干脆把这针扎自己手掌里,多点血,弄得要死要活的样子。

 就不用受这罪了,她不是偷懒,只是这娃娃和修行二字不沾边,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要娃娃。

 “你若是想自残,倒不用委屈那细针。”祁则收剑回鞘,语气冷漠,与高高在上的灵山宗主一模一样:“给你脖子来一剑便可。”那样肯定很痛!年年吓得缩起耳朵,下意识想往外逃。

 她费尽了力气才止住逃跑的想法,面色苍白,委委屈屈地哼:“师父…师父舍不得这样对年年…你就是嘴巴凶,心里可疼年年了。”

 祁则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将那染了许多血花的布娃娃收好,道:“上就寝,今夜修行未够。”

 年年衣上榻,趴在那被摆放在中央的软枕上。小腹被微微垫高,股自然而然地撅高,祁则在她身上,自身后一下下地前顶。

 本是轻松的姿势,但年年情汹涌,得没了力气,手指抓住单,埋起脸咽着哭。白色的单上染了点点血,祁则握住她如若无骨的手指,一含进口中。

 “师父…师父轻一点…”年年身下被弄得软涨热,指尖也是微热的吐息,她哭泣道:“年年怕疼,师父…”

 “为师知道。”祁则净她指尖的血,喉中发干,扣着她的肢往里进,直至顶上内最为娇的那处,与她合道:“就疼这一次,再也不疼了。”

 ***这一夜过得绵,到后半夜时年年的肢都软了,要是不耳朵还能听见噗嗤噗嗤的声,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过去。

 天亮,祁则没带她先去沐浴,倒是先喂了小半壶茶,他伸手轻点她潋滟粉的瓣,轻笑道:“先喝点水,昨夜喊得嗓子都哑了。”

 “唔…”年年委屈地哼声,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颇为不愿地说:“分明是师父、师父一直弄…年年都说了不要了,肚子都痛了…”

 “谁让你这样小,一会儿就不行了。”祁则伸手到她的小腹,轻轻一按,昨夜积攒的体混在一起。

 仍然微红发肿的口被这样刺,年年浑身一哆嗦,又发出一声难耐的息,她险些拿不住茶盏,忽然听见祁则道:“若不是昨夜为师掐了隔音的法诀,这楼板都要被你喊穿了。”

 “呜!”年年一口茶噎在嗓子里面,上气不接下气,干脆咳得眼前一黑,装作死狐狸似的躺在上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祁则怎么戳,她都不动了,任他怎么尾巴捏耳朵,都半死不活的样子。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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