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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擦净指尖水渍
 晌午刚过,车夫领了工钱告辞后,祁则往两匹马前头各挂了一捆丰美灵草,用灵力御物换向,马车奔得飞快。山道比不小路,马走得了,年年走不了。

 她在厢内被震得七晕八素,几次险些飞起来,小股一次次磕在车板上。股疼,尾巴也疼。车里一共就俩坐垫,她和师父一人一个,没多的。

 祁则一路闭目冥思,忽然感觉到年年不停打量的目光,睁开眼问:“怎么了?着急修行了?”正在看祁则微微散领口的年年顿时舌头打结,急忙摇头否认。

 祁则看她脸颊绯红,被逗得说不出话,轻笑道:“坐过来。”他将她拉到怀里,手托着股坐在腿上,完全是拥抱的姿势。“这样好些了么?”祁则单手环住她的,下巴磕在她的发顶,低声问。

 这清越好听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年年耳朵发软,心也跟着马车咔哒咔哒地起伏跳动,点头道:“好、好多了,谢谢师父。”“为师也觉得很好。”祁则能听见她渐渐紊乱急促的心跳声,隔着衣衫。

 他轻轻‮弄抚‬她侧那点儿软,问:“此地灵脉尚浅,还不适合修行,为师先教你心法口诀如何?”***年年坐在祁则怀里,间被他得酥难耐,胡乱点头说好。“为师念一遍,你跟着读一遍。”祁则俯下身,气息洒在她微微发红的耳尖。

 心法本就晦涩难懂,年年又不认识几个字。马车咔哒咔哒地往前行,祁则念完了,她支支吾吾一个字答不上。

 “复述一边。”祁则长臂一伸,将往外出溜的年年揽回来,揪住那不安分的狐狸尾巴,逆着捋到底。细密的微痛感沿脊椎炸开,年年炸了

 在祁则怀里一声不吭,只能抿着说对不起。“罢了。”祁则叹口气,她耸拉下的狐狸耳朵。舟车劳顿,这一路本就奔波,此时此刻还指望她能学进些什么,那就是狐狸成了“师父?”年年以为祁则会训她,她眼睛都闭紧了等挨骂。

 可车轱辘转了好几十圈,祁则也没有再开口,他的手腕就轻轻柔柔地揽在她的侧,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看不出是在想什么。年年悄悄睁开眼皮,就看见祁则黑眸半垂的沉静容颜。一缕碎发自他耳边落下,就落在她鼻前。

 如同浓墨冷泉般的乌黑色,能嗅到淡淡的清冷气味,随着她的鼻息微微颤动。年年看得入,忽然张开嘴,轻轻咬住了发梢。祁则被迫贴近她,透过那双迷糊懵懂的湛蓝色眼睛,看见自己的模样。

 “年年。”祁则喉头微动,似乎能感到她齿间的温软热,他开她身上的衣衫,滑过平坦的小腹,摸到她微微润的‮腿双‬之间。

 年年浑身一紧,赶紧松开祁则的发梢,到口的解释却成了一声细软的呻声。两人紧紧相拥,身下本是贴合无间,祁则的手却在其中如鱼得水般摸索‮弄抚‬。

 衣衫被他七八糟,堆迭在腿上看不见腿心的光景,却能清晰感受到他在口‮弄抚‬的动作。

 手指沾了一些水,轻而易举地中分开扩张,不出几下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师父…不是说学心法的吗?”年年肢发软,软在祁则怀里,她紧盯着车厢前那扇随时会被风吹开的单薄车帘。

 前一冷,祁则的手已经扯开她的衣襟,将右侧的在空气中捏玩。“为师教了,你没学会,倒不如换个别的。”

 祁则托起她的丘,将她送到自己起的具上,一点点往下按。借由马车的上下颠簸,几乎不用费力,一下下顶进了内,年年被撑得发涨,眼中蒙了一层氤氲的水意。

 她胡乱推搡祁则在她间按弄托送的手,支吾道:“到上才做这个。”马车太狭窄,远称不上舒适。年年被顶得不上不下,难受得卷尾巴。

 “我们是去山里修行,哪来的?”祁则将头放在她的肩侧,感觉到她浑身缩紧,身下被紧紧绞缩,得后发麻。

 他干脆将她的衣衫完全下,指尖沾了合处的水,轻点在她被物微微顶起的小腹,描摹下心诀道:“为师慢慢教你,你慢慢学,可好?”***年年很想慢慢学。

 但祁则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脑子不听使唤,不出一会儿就被快搅成了一团浆糊。两匹马撒开蹄子跑了一整天,马车快颠散架了。

 年年的骨头架子也快散了,夜路难行。祁则将马匹拴紧,往一旁泉水清澈的小池中丢入一枚火符热水,转身去马车里唤年年。年年趴在自己的衣服上,身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汗,间残留着斑驳的红色指印,她听见师父唤她,低低地呜了声。

 但没力气,这一路她都是被祁则抱在怀里弄,她本就娇软孱弱,马车又颠簸起伏,一路上几次小死过去。

 “呜…师父…”年年累极了,她在衣服上蜷缩成一团,甩了甩自己的狐狸尾巴。尾巴布满了粘稠的、还有她的水,尚未干透,但足够粘腻人,让她的动作越发艰难。

 “还没缓过劲来吗?”祁则俯身进来,伸手抚摸她意未退的脸颊,指下的热度惊人,他细细地摸,手指划过她的眉梢眼角,再到溜的小鼻子,最后按在她微微颤抖的下,她的体温仍然很高,意识不太清醒。

 祁则蹙起眉,强忍下喉中叹息。今他趁双修时将心法描摹在她胞宫之上的肌肤,本想助她修行提升修为。

 哪想效果太好,年年虚不受补,修为没多少长进,反而醉酒般沉浸在快里无法自拔。祁则思索间,指尖传来淡淡的水意。

 他一低头,看见年年半眯着眼,水眸中噙着一抹将褪未褪的朦胧,张嘴轻含住他的手指,小舌一地往里勾。生的狐狸。祁则忍不住想。

 他抿了抿,两指揪住年年的舌头,用力一捏,冷声道:“为师在问你话。”年年瞬间被吓清醒了,但她还是没几分力气。

 只是瑟瑟地吐出手指,往后缩了缩,努力用尾巴卷住自己的身子,呜声道:“年年错了。”“错哪了?”祁则捻了捻手指,擦净指尖水渍,墨的眸不见一丝情。“你一天能说八百回错了。”

 夜昏黑,只有稀疏的星光和远在几米外的篝火,祁则的身形几乎隐在黑暗中看不见。年年觉得自己哪里都有错,正要一条条开口认错,祁则已经摇了摇头,走了。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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