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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抿了抿滣
 “唔…师父…”小嘴被物完全撑满,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唤声,眼眸泛红动情,口中小舌正抵着铃口。快慰间,祁则拉开她的前襟,揪住那点尖往外拉扯。

 “快点。”他往前,兀自弄起她的小嘴:“张大,让为师全进去。”他次次狠出狠入,手下动作越发狂放。

 喉头被得太狠,尖也被玩得酥红硬,她被在他的小腹,块垒分明的肌硬的可怕。浓稠腥灼的进喉中,年年来不及咽,匆忙用手接住。

 祁则调息几瞬,睁开墨的眸子,看年年尚不合拢嘴的模样,他伸指勾起她手心的浊白,哑声道:“起来,腿分开。”年年浑身酥软地站起来。

 转过身,双手撑在桌上才分开腿。娇如桃的瓣撅着。不堪一握的肢在息间缓缓下开衣衫后,润泛滥的微红小。祁则抬手就是一巴掌。

 “呜!”年年吃了痛,‮腿双‬发颤,小哆哆嗦嗦地出一股水。祁则干脆用手指堵住,顺手将喂进她里。

 “为师不苛求你苦修,但也没许你放纵。”祁则嗓音极哑,他旋转手指,骨感分明的指节在内磋磨不停。“呜…年年错了,对不起师父…”年年觉得很

 但水越越多,身下伸出一种空虚难忍的感觉“年年不该在给师父含的时候身,年年错了,师父不要弄…”

 折磨又期待,快不停积攒,她知道自己该忍,可越是忍,越是期待被祁则弄的那一刻。

 她的股不停摇摆,小吃不够似的贪手指。祁则故意不给她,直至狐狸尾巴都被水打了大半,他意识到年年的确不是修炼的好料子。手指出时带出一缕粘腻的银丝。

 他尚未擦净手,年年已经可怜兮兮地回望他。“师父…”她委屈得快哭了,讨食般摇股:“年年要…”祁则心跳了一瞬。

 他怎么也没想到,十年来她难得主动问他讨要什么,竟然是要他她。定是方才给她尝到了甜头,这会儿就会活学活用了“真要么?”祁则坐回椅上,那柄刃尚未疲软。

 在昏黑暮色中很是显眼骇人,他抚了抚尚未足的物,对她道:“真要的话,自己坐上来。”年年羞得受不住,上头掉泪,底下也水。

 她颤颤悠悠地往前,终究是抛不下羞,背对着祁则,双手扒开自己的往下坐。滑软烂的口早被手指开。但依然受不住如此大的物,她艰难地往下坐,几次滑出去,着急得起了脾气。

 “师父给年年,年年难受…快点、快点进来…”她媚着声凶他:“不要欺负年年了,坏,坏…啊嗯!”她忽然被祁则捂住了嘴,肢被猛然掐住,往下狠狠一按。大的刃如剑般贯穿深顶,她失了声,得只能哭。

 祁则没给她息的机会,发狠地往上顶弄干。年年本就感娇小,被这样狠入,几下就丢得快要小死。

 “年年错了…错了…师父不要…”她被祁则抓在掌中,上上下下地抛弄,小出层层白沫,发出噗呲噗呲的糜声响“师父轻一点…”

 “这会儿又不要了?”祁则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捏住那条软的舌头,惩罚般用力捏紧:“修行懈怠,口是心非,还反复无常,为师罚你什么好?”***深夜,寒风见凉,祁则罚年年去收拾下山的行李。

 年年衣衫凌乱地瘫在椅上。两条白笔直的腿无力地张开,搭在两侧,脚指头都是情动的粉

 她微用力,腿心处合不拢的口就挤出一股粘稠的浊,混了水和白,一丝一缕地往下。“师父。”年年嗓子都叫哑了,只能发出浅浅的、比猫叫还软的气音:“年年起不来。”

 这惩罚太重,她根本做不到。祁则轻抚眉心,理顺自己的衣衫,伸手将她抱起来问:“知道错了没有?”年年乖巧点头,呢喃道:“年年知错了。”

 祁则的臂弯坚实有力,方经情事,他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整个人都感的要命,年年恨不得窝在怀里不起开,她的狐狸尾巴一甩,祁则就知道她的小心思,冷声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呜…”狐狸尾巴绷紧了不动,像是被凶怕了,连忙爬进浴盆里。“为师在问你话。”祁则揪住漉漉的狐狸尾巴,将被沾连的发一点点捋顺。

 “痛。”年年答非所问地哽了声,委屈巴巴地说:“小好痛。”祁则松开她感的尾巴尖,眸越发深暗。

 雾气氤氲间,年年的口一片斑驳红痕,两颗果不自然地红润立。方才他有意惩罚,用指腹和指甲又掐又碾,应该留下了擦伤。

 水中,淡的浊白色缓缓飘散。祁则联想起方才她躺在椅上的样子,被烂的口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翻出一点儿红色的软。那么紧窄的被他这样狠要,次次顶上宫口磨弄,可不是疼得受不住。“你太小了。”祁则舀起温水,替她擦拭口说:“忍一忍,长大些就不疼了。”

 “唔…好…”年年听见忍这个字就害怕,她站在水中,看祁则细致温柔地替她口,总感觉那两团已经长大了些。修为越低,她的妖身就越幼小孱弱。忍一忍,多涨些修为,就不会痛了。

 年年想明白了道理,往前,两团细腻的送到祁则掌心,她蹭了蹭说:“师父你多,好像又大了点。”堪堪盈握的柔软触感堪称绝妙。

 祁则沉默不言,但也没有否认,直到尖硬得涨红难受,祁则才停手说:“好了,休息吧。天亮就随为师下山。”年年乖乖听话,往上一躺就睡着了,天蒙蒙亮,她被祁则唤醒,说是该下山了。

 “可年年还没收拾行李…”年年睡得迷糊糊,尾巴甩了甩,心想哪有比打鸣公起得早的狐狸,她委屈地扭了扭身子,被祁则按住腿心,往两侧分开。“师父?”年年瞬间清醒,发现祁则已然束好衣冠,间系了银白色的芥子囊。

 “知你贪睡,为师已经备好行李,只差你了。”祁则往边的暗格摸了摸,拿出那被弃用多年的白色玉势。年年之前不觉得羞。

 此时行过云雨,被祁则下那物过,看见这玉势就觉得糜难当,她抿了抿,迷茫问:“下山为什么要带这个?”“给你开用的。”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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