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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白璐,为自己
 老师,你昨晚做了多少次啊?呃,六七次吧…骗人…白璐推开他肩胛,不满地嘟囔:那你怎么又硬了呢?***

 嘿…像烧红的铁杵,捣在白璐绵软上,呲开绒绒的,尚未躲好的豆隐约可见。膨头绷直包皮,又圆又亮。呕…白璐双手捂脸。脑海里,鲍鱼鲜出汁。

 不舒服吗?金邦一股坐下,搂白璐坐腿上。暖暖的大手给她抚心口,小指蹭硬头。没有…我了…咕咕作响的肚子,光速打脸。白璐有气无力地推开金邦,被巨硬的男戳住。你吃什么了就了?嗯?别说,白璐还真从嘴里摸出…一长卷曲的

 尴尬…金邦不记得昨晚还让她口了…诶…帮我吧?白璐分腿坐在金邦膝上,给他涂膏。

 小小的手掌托起具…唔…又硬又烫…巢四周,浓密。啊,他的会留在自己身体里吗?往下一点。

 金邦轻轻叉扶白璐左肋,她左边的头,又鼓起来了,平时,白璐的头不过是个小点,同周遭肌肤一样柔软,一碰还会陷下去,但是,一旦发硬。

 就鼓鼓的,格外明显,像油蛋糕顶上的樱桃…当然,目前还没这么大。金邦好喜爱头…用舌头裹住,用点力嘬,能闻到她天生的味,像吃甜筒。

 有几次,头硬了,他想下口咬,但最终都忍住了,一是怕她疼,二是怕给她弄大,她不开心。用手指抹一抹…涂匀点。金邦捏住她拇指。

 在丸上一道道打圈。白璐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实体男…这下,不仅看了,而且从头摸到尾…真的好长,好,跟她小胳膊差不多。难怪第一次给他口爱,哪怕抵到小舌,都有一大截在外。

 柱上边,还有细细的青筋,摸上去有明显的跳动感…好新奇,再看头,简直有鸡蛋般大。更别说刚刚挤磨的巢,比生物书上夸张好多,又大又沉地挂在那儿,她一把都握不过来。不想起同学间的戏言…金邦那么高,股那么翘,肯定器大活好。

 突然羞红脸,被金邦逮个正着:不是见过了吗?…哦…没好好打过招呼…来,他拉住她手,虎口箍住硬如铁的物,从部往前,整片手掌动。表面上说跟它打招呼,实际上…就是想弄出来。

 了许久,怎不难受?然而掉嘴里,又刚清洁过,算了,就用手吧。一边想,金邦一边俏皮地说:我这个小兄弟啊…什么都好。

 就是偶尔有点鲁莽,横冲直撞,还跑错门…要是惹你生气…老婆…你跟我说,我找他算账。白璐反应半天,渐停动作,娇声尖呼:说什么呢?什么039;跑错门039;?哎呀…你死了!

 不自觉下手一重,锁得金邦闷哼…触电般刺痛。皱眉,他出血了,老师你没事吧?掌心红一片,白璐惊得泪。哦…没事。呼…金邦长舒口气,想捋清思路,但白璐以为他疼得不过气。我们去医院好不好?白璐不知所措,眼泪啪嗒啪嗒。

 对不起…没事没事,不怕啊…你去擦干吧…我把刮了,金邦一手抚她肩膀,一手紧握头。好不容易哄开白璐,金邦起身,松手。血如注。***做梦似的,金邦瘫坐沙发,看白璐在厨房忙碌。

 屋里,草药味渐渐弥散。戴着烘焙手套,白璐把药捧到小电扇前吹凉,动作稔。转身。倏地被金邦的温柔眼眸吃住。

 来…他向她招手,笑靥如花。白璐想坐他旁边,但他偏搂住她,夹在腿间,贴背。坐嘛…金邦从外侧握住她大腿,往下拖。现在吗?白璐会错意,内心嘀咕:搞出血了还要做?

 呵…不然呢?他把鼻子埋进她头发,语气酥软,你好香啊…好喜爱…药好了我去拿!白璐趁他呜啊…手劲松下,急忙起身。

 这么多?金邦本想一饮而尽,但药汤太苦,锁喉难咽,脸皱得像沙皮狗。我按医嘱弄得…要嫌多,下次少放点水…白璐绞手,声音渐低。抬眼,金邦见她眼角泪光闪动,心下一软:啊…没怪你…

 我看见你又称又量了…我家装备还齐全吧?厨房里虽没多少食材,但锅碗瓢盆,天平量杯,各式器具琳琅满目,堪比烘焙实验室。

 白璐一阵心悸,提醒自己:别忘了,这里曾是金邦和另一个人的。鼻尖一酸,话没过脑地问:你们以前经常在家做饭吗?

 牵不动夹在身侧的小拳头,金邦放下碗,上前蹲下,平视她,四目相对: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她买的,但不是为了我。我要是心血来想用,也绝不是为了她…明白吗?我跟她真的,很早就没有爱了,就算我说她从没爱过我。

 她也不会反驳,那您爱她吗?强忍泪水,白璐要再确认一次…眼前的金老师,此时此刻,是不是完完全全、真真切切地属于她。白璐…金邦站起,低头弯,我只爱过你…爱着你…爱你。要我说多少遍、做多少次,都可以。耳畔的吐气,吹得白璐舒麻,说不出话。

 她想一辈子被金邦抱着。什么都不做,哪里也不去…不行!触电似的,白璐推开他…药凉了!

 唔…不喝了好不好?都喝了一半了…金老师跌坐地上,对她这个学生撒泼。应对讨价还价的金老师,白璐早已经验丰富…端起药碗,一口含在嘴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他灌下去,咕嘟…咕嘟…环抱脖颈,感受得到喉结翻滚。金老师不仅照单全收,还意犹未尽地搜刮她的口腔。

 白璐慢慢倒在沙发上,自行解开衣扣,让他隔着棉衫,捏两团绵软。没穿?金邦伸手去扯打底。老师不可以做啦!想起偷看的病例,白璐好担心他尽而亡。做什么?从医院回来要洗澡洗衣服吧?你以为呢?噤声。白璐乖乖地,被抱去浴室。

 ***还没擦干,白璐水淋淋地裹上被子,倒头就睡。金邦不拦,知道昨夜折腾,害她欠觉。给她拉上窗帘,侧卧身后,头发,免得着凉。从除夕到现在,她在这上过了两夜,没一个晚上睡得完整。金邦倒也睡得少,但一点儿不困,好像走了她的精力。

 转到身前,金邦把她搂进怀里…滴水又有什么关系?若说让他介怀,那只有单被褥还没换,一夜绵,总要在上留些东西,为了白璐,也为自己,金邦懂得要做清洁。  m.nIUdU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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